对于秦茗的变化大家都很开心，何川也很满意，有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感慨，只是那还没完全隐藏起来的感情时刻提醒着何川她还没放弃。
“何老师，你终于来了。”
秦茗这话显然是知道何川会来，可是却没有告诉她们，大概是想来个惊喜。
这惊可真够大的！qaq
第5章 第一个世界（）
楚笙笛最先缓过神来，她一把勾住了身旁秦茗的脖子，笑的不怀好意。
“好啊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你请到了何老师！”
“这不是想来个惊喜嘛。”
秦茗不慌不忙的回答，无辜的小眼神让楚笙笛施施然松了手，有了这个小插曲，大家都自然多了，除了一开始以为被抓包了要被骂了的惊慌，他们还是很欢迎何老师一起的。
何川被拥簇着坐到了最中央的位子，旁边就是秦茗，他哪能不知道这群家伙的意思，还是选择了装傻。
何川装傻也没人能拿他怎么办，谁让他是他们班主任呢，见这招没什么效果后果断转移目标，献上一只话筒求唱歌。
“可是我不会唱歌啊。”
“不可能！”
看着所有学生都不相信的模样，何川无奈了。
他是会他那的几首歌，但是这里的真不会啊。
知道何川想要逃避，难得想凑个热闹的系统果断传了几首情歌过去。
何川默。
此时正好换了首新歌，而那首歌又正好是系统给他传过来的情歌之一。
何川打赌系统做小动作偷看了接下来的曲目。
起哄的人太多了，何川也不想扫了大家的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知道怎么唱和唱得好还是与差别的系统你造么！
“不等来世再相约，今生就要无怨无悔，不问前缘我是谁，至关今尘和你日日月月。”——何润东《□□》
一开始何川还很紧张，会跟不上调子，后来唱着唱着就找着感觉了，开启了隐藏麦霸模式的何川唱得特别投入，几乎要忘记自己的学生们还在旁边。
“我愿与你雪中凝，红尘寸寸泥中血，冷暖相随，悲欢同泪，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瓶，你是水，相逢相爱不是罪，地久哭，天长泪，为你染红我的血。
何川没有发现，在他尽情歌唱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在微弱的震动着，可惜那个声音比起包厢里的声音来说还是太轻。
意犹未尽的唱完一首歌，何川还是一甩手，把话筒扔给了一边的小子，不唱了。
何川在唱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首歌的意境很感人，歌词也很优美，但是问题也很严重。
如果截取一段歌词出来的话，完全可以扭曲成真爱无罪，简直就是在鼓励秦茗继续喜欢他，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他还是唱完了这首歌，因为这歌词对秦茗有用，对秦萧也有用。
——就是不知道他听了没。
刻意忽视了旁边来自秦茗充满爱意的眼神，何川想自己是不是找个机会提前离开。
想起秦萧，何川下意识的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动作幅度大了，引起了旁边学生们的注意，于是大家就开始一起找何老师的手机，最后还是秦茗从沙发缝隙中摸出了那黑色机身的手机。
何川感激一笑，接过了手机，大致看看没出什么问题就又塞到了口袋里，殊不知错过了多重要的事。
后来秦茗就刻意开始和何川搭话，不能明着拒绝，何川只能尽量少说的。
这时有人提议完真心话大冒险，正好也有人带了真心话的套牌，正好用上，但是人太多了，而牌只有一副，于是就分成了两对，一对用牌，一对不用。
何川被分在了不用的那组，他还是第一次玩这种东西，难免有些期待，正好拓宽下资料库。
何川今天的运气似乎特别背，刚刚差点掉了手机，现在又开门大红，中招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何川就怕他们弄出什么大冒险去亲谁，还是真心话安全点。
那人明显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想起什么，一下子振作了。
“老师有喜欢的人吗？”
何川在考虑他是不是该说谎，事实上他不确定这两百多年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谁。
鉴于还在任务中，还是把任务目标哄好了再说吧。
“有。”
“哦哦——”
一群人开始起哄，就连隔壁的也凑了过来，何川挠挠脸颊，有群爱八卦的学生真是要不得。
秦茗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了，她咬紧下唇，定定的看着那个一直在无视她的完美男人。
事实证明何川今天出门忘记烧香了，第二次中招的还是他。
“喜欢的人是什么职业？”
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都在等待何川的回答。
“。。。学生。”
场面又开始乱了，秦茗还是紧盯着何川，似乎想要把他紧紧地印在眼底。
——学生。
他承认了。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他们在为秦茗高兴，可是老师并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他们需要淡定，不能太明显。
秦茗也这么以为，和眼前这个男人经常来往的学生，她只知道自己。
喜悦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可就在流下的那一秒，喜悦的泪水变成了绝望的。
“事实上，他并不是我们学校的。”
——感谢中文她他读音相同。
似乎是不欢而散，何川抱歉的看了眼呆呆的坐在那流泪的秦茗，以还有事为借口匆忙离开了。
他并不想伤害这个一直被他当做后辈照顾的女孩，但也仅仅是后辈。
他们注定没有结果。
何川的心情是沉重的，他从来不知道否定一个肯为了他蜕变的女孩的恋爱是这么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她的泪水差一点就让他心软了，也就是差一点。
何川回到了家，引来的是一具瘦弱，单薄的身躯。
何川暗自恼火为什么系统没告诉他这里有个人，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的家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少年。
可当他看清少年的脸是，何川停住了挣扎的动作。
那张酷似秦萧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对不起。。。”
少年轻声开口，泪水还在不断地涌出。
“何川，我好想你。”
——在他拒绝了那个女孩后，见到了被他当借口拒绝女孩的那个男孩。
何川试探的摸上少年的脸颊，为他擦去那碍眼的痕迹。
“秦萧？”
少年露出一个何川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我终于见到你了，何川。”
何川把秦萧搂进怀里，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何川眼底尽是冷漠。
——明明是灵体的他，为什么突然变实体了呢？
何川把头埋在秦萧肩膀上，双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何川，我痛。”
秦萧吃痛的撒娇，心底却是很开心。
——他的何川果然是在意他的。
“我都听到了，你对他们说的话。”
秦萧完全不在意何川的沉默，全当是看到他他激动了，这么想着，心中又暖上了几分。
“对不起，对不起何川，总是那么任性。”
“现在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
秦萧不记得自己生前的事，他只知道他死了，秦萧这个名字不过是随意借用了其他人的。
每天过着的日子都是浑浑噩噩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身体能动，但是很缓慢，直到有一天，空气中突然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等到清醒过来，他已经在网络里了。
那个时候携带彼氏还没有被开发出来，他顺着网络到处走，有时候会被当成病毒，这个时候就会有电流攻击他，很痛，于是他跑掉了。
后来他发现，进入到那些手机游戏的服务器里就不会再被攻击了，所以他就一直在不同的手游里穿梭，直到遇见何川。
那天只是个意外，他迷路了，就到处走，可是很快他发现进来了就出不去了，就是那款何川手机里的携带彼氏。
他代替原本的数据占据了这个软件，然后就见到了何川。
这款游戏的设置让他觉得很好玩，所以就想试试，事实上看到玩家是个男的，他还慌了会儿，就怕自己被删，那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会被放出去还是连着软件一起消失。
慢慢的，他发现那个所谓的好感值真的能显示他对何川的感觉，开心的时候会上升，难过的时候会下降，偏偏那种时候他都会注意到这个好感度，所以变化的幅度就大了点，等他冷静下来，好感度就会判定他的情绪，选择上升或者下降。
“那天知道你会做饭，还愿意给我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好幸福，如果真的能吃到就好了。”
所以好感度才会变高。
“后来看到了那个女人发来的短信，简直就是把她的感情全都写在了里面！偏偏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都快气疯了！”
“那个时候我才发现，我越来越受好感度的影响了，才79，我就已经没办法接受你和别人发生了我所不知道的事。”
“故意不理你是想要冷静一下，可是听到你说的话我就乱了，我知道我不正常，你也发现了，我好怕你就这么把我删了，不要我了。”
“可是你没有。”
都听到了啊，那些类似告白的话，超满足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变回实体，当初对你说那些话都是瞎说的，只是想试试看，如果可以的话那该有多好。”
“刚刚，就在刚刚，我想通了，我想和何川在一起，怎么样都好，我会很乖的，不会再那么任性了，只要你还肯要我。。。”
秦萧说着说着就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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