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等到李平阳出来后商量,两人的牢坐得冤,玩雏妓大有人在,为什么非得要弄两人判刑,此仇不报非君子!
杨秋菊电话打给陈继红:“儿子,在家吗?”
陈继红说:“妈,在。”
杨秋菊说:“儿子,想妈妈吗?”
陈继红说:“想。”
妈妈单独和儿子说话时,妈妈就算是一等一泼妇说话也是慈母的声音,性格再鲁莽的儿子与妈妈说话时也轻言细语,还有一个明显特征,妈妈年岁再大、儿子就算年过花甲,妈妈说话也像少妇、儿子说话充满幼儿语气。
杨秋菊、陈继红电话里说话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遭遇逆境,母子间情感便不自觉的相依相偎。
杨秋菊问:“杨叔叔安排你出去旅游,时间定了吗?”
陈继红说:“定了,后天。”
杨秋菊说:“儿子,钱够了吗?”
陈继红说:“杨伯伯给我个卡,足够了,杨伯伯说了。钱不够再往里打钱。”
杨秋菊说:“谢谢杨伯伯没有,儿子。”
“谢了,妈。”陈继红问,“妈,你身体好吗?”
杨秋菊眼睛湿润了,说心里话,她很感谢杨书记给她儿子,让他享受到母亲的权利。
陈德放虽然有性。但他冲出跑道的儿子儿孙全他麻壮烈牺牲,没有一个能够跑得到终点,没有儿子儿孙跑到终点,她自然做不成母亲。
杨秋菊看眼一旁注视她打电话的陈德放,心想要不是当初杨书记给她个儿子,这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杨秋菊说:“妈妈身体好,什么都好,儿子放心!”
陈继红说:“爸爸在家不怎么说话,妈寂寞了就给我打电话吧。”
儿子好懂事。杨秋菊眼泪忍不住流出来:“儿子,谢谢你。”
陈继红说:“妈,我想回家看你。”
“别,儿子!”杨秋菊忙阻止,“该回来的时候妈妈知道叫你!”
儿子现在回来,杨秋菊知道,那些人的目光、唾沫会伤害儿子和自己,不让儿子回家是为了保护母子两人,何况儿子不是陈德放的,陈德放现在已经变成了冷血动物。儿子回家除了受到伤害、不可能感受到陈德放一点点的温暖气息。
杨秋菊打电话打听齐昊调动的事。可给陈继红聊起来没完没了,陈书记耐不住了,一旁哼了声。
杨秋菊擦擦眼泪:“儿子,杨伯伯在不在你那里?”
陈继红说:“妈,杨伯伯在。”
杨秋菊说:“告诉杨伯伯,妈妈找他有事。”
电话传来陈继红的声音,杨伯伯。妈妈说找你有事。
电话传来喂一声。
杨秋菊说:“是我。”
杨书记说:“嗯。”
陈书记一旁眼睛瞪着杨秋菊,面色阴沉得狰狞。想来也是,奸夫淫妇当着他叽叽唧唧,作为男人,他杀两人的心都有了,面色怎么可能不狰狞!动物遇到外来者动它的妻妾,都会不计后果向来犯者发动攻击,更何况是有逻辑思维的人。
杨秋菊说:“听儿子说话情绪还稳定。谢谢你。”
杨书记说:“应该的。”
杨书记说得对,老子照顾儿子。照顾得好当然是应该的。
杨秋菊问:“儿子出去旅游行李准备好了吗?”
杨书记说:“放心,准备好了!”
杨秋菊说:“儿子一个人出去没人照顾,怎么能够放心。”
杨书记心想,儿子都劳改过了,没人照顾一样过来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嘴上说:“要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吧,亲自送他上飞机!”
杨秋菊说:“我明天过来。”
陈书记一旁哼了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又要往市里跑,明里说是送儿子,事实却是自己把自己送给杨书记!事情还没问,就急着把自己送过去,陈书记不能不哼一声。
杨书记说:“嗯。”
杨书记当着陈继红只能说嗯,不能说娃儿妈,我等你。
杨秋菊看眼陈书记,见他的面色越发狰狞了,说:“问件事。”
杨书记说:“问吧。”
杨秋菊说:“齐昊调走的文下发没有?”
不提这事杨书记心里没有气,提起这事杨书记心里就有气,杨书记埋怨道:“我说他这人怎么了,党和人民培养教育他多年,怎么这样沉不住气,竟然把组织没有最后决定的事到处讲,现在到好,方案被省执政党组织部给否定了!”
杨秋菊愣住了,她手拿电话看着陈书记。
陈书记虽然只会放空炮撒播不出种子,但耳朵听力功能奇好,杨书记电话里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第一反应就是我在哪里讲了,纯粹是找借口不办事!
见陈书记恼怒的样子,杨秋菊担心陈书记抢过电话在杨书记面前发火,她把电话拍了。
杨书记公然占人家老婆、还撒种子,陈书记要骂杨书记几句,杨书记也不会把陈书记往死里整,人是有逻辑思维的动物,懂得把握分寸。
自从陈书记给杨书记挑明陈继红是杨书记儿子后,陈书记在杨书记面前就有点居功至伟的意思了,土地是我的、儿子是我给你养大的,土地是无价资源、给你养大儿子要多少钱啊,起眼三江市,谁行过你杨书记这么大的贿?骂你几句又怎么样呢!
陈书记偶尔发下脾气,目的是证明下自己也会生气。
第六一六章 常辉职务()
陈书记偶尔发下脾气,目的是证明下自己会生气。
其实杨书记错怪陈书记了,陈书记患了强压迫性抑郁症,逻辑思维已经出了比较严重的问题,他也明白齐昊调动的事情不能声张,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原本有些工作应该是齐昊走后再作调整和安排的,可迫不及待的心绪促使他立即去做才能释怀。这也难怪,人被压抑了久了,心中就好比堵着排泄不出去的洪水,一旦有了缺口,洪水就会排山倒海一泻千里!
陈书记见杨秋菊拍了电话,一股抑制不住的怒气冲出脑门,他手指杨秋菊:“他不办事,明天你过去干什么,送给他白日?麻痹的,不许过去,老子不许你过去!”
杨秋菊就算是荡妇,听了这些话也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她感到委屈伤心,造成现在的景况也不是自己的全部责任,想到自己和儿子的处境,只得低头落泪忍气吞声。
陈书记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大骂杨秋菊,大骂杨书记,大骂齐昊,大骂顾琼,大骂所有他认为应该骂的人,他是不甘心啊,老婆被杨书记无端占有多年、还撒播种子,齐昊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提拔起来的,可现在苦苦相逼,还有县上那么多的处级、科级领导干部见风使舵倒向齐昊,他心中的那个恨啊,恨得宽广无边、恨得动魄惊心!
陈书记骂着骂着,意识到自己太软弱了,他必须要强硬,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解决宽广无边、动魄惊心的仇恨!他看着低头哭泣的杨秋菊,胯下之物突然铁硬:“你他麻明天不是要送给他日吗?老子这就日你!他不是要日你吗?老子就叫他赶老子的水!你告诉他,他不办事,老子日了才有他的事!”
杨秋菊抬起头,见陈书记扑向自己,她本能的躲避。
“臭婊子,你他麻敢跑。看老子怎么日你!”陈书记冲上去抓住杨秋菊,夏天原本就没穿什么衣服,何况在家只穿着短睡衣。陈书记力气奇大,两下子撕碎杨秋菊身上的睡衣,看着陈书记狰狞的面孔,杨秋菊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有任其蹂躏!
蹂躏完毕陈书记一声怒喝滚,杨秋菊当晚去了市上儿子家,杨书记已经离去。
杨秋菊敲开儿子的房门,扑进门抱住儿子放声痛哭。陈继红劝好一阵老妈悲伤的情绪才稍稍稳定。
老爸、老妈关系不怎么和谐陈继红知道,只以为是老爸在处面有女人的原因,他不知道老妈在外面有男人,这个男人竟然是现在无微不至关心他的杨书记。
男人在外面有女人证明男人有权有势。强大有魅力;女人在外面有男人则是淫妇,坏女人,女人的男人是王八乌龟,儿子是龟儿子。因此,老爸在外面有女人别人有意无意讲给陈继红听,老妈在外面有男人却没有人讲给他听。这事讲起来难堪,怎么也说不出嘴,所以陈继红不知道老妈外面的风流韵事。
陈继红见老妈样子,说:“妈。老爸的脾气就那个样子,你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
杨秋菊哽咽着说:“他在外面受气回家就拿我出气,儿啦,妈妈再儿过不下去那种日子!”
陈继红说:“老爸是县委书记,谁敢给他受气,有气还不是自找的!”
杨秋菊说:“齐昊小子专找你老爸的麻烦,让我们一家人不得安宁!”
提起齐昊,陈继红一脸狰狞。怒喝道:“齐昊。老子不灭你誓不为人!”
母子俩对齐昊,仇比当年侵占华夏国、奸杀华夏人的虫岛鬼子!
顾琼带着常辉去清江河畔的烧烤城,年轻人。喜欢吃烧烤、喝啤酒,尤其是夏季。
去到烧烤城时,方主任、熊艳梅、范五斤、欧海成、汪志才、袁洋等都等在那里了。
方主任常辉认识,给他爸关系好,他乡见面,一声方叔叔叫得好亲情。
顾琼给常辉介绍不认识的人。
介绍熊艳梅时,除好介绍玉泉镇镇长职务外,告诉他玉泉镇就是她管辖范围,今后打交道的时候多,工作上的事情多与熊镇长联系。
常辉看着熊艳梅,这么年轻当镇长,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他看着顾琼、齐昊同样年轻还是处级领导干部,也就把这事看得自然了。常辉虽说在社会上混,毕竟是官家公子,他说:“熊镇长,今后的工作请多多指示,如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多多批评指正!”
熊艳梅说:“常处长是省里下来的领导,一不敢指示、二不敢批评,到是常处长有什么指示尽管讲,镇政府不折不扣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