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金建挑事,被齐昊打得落花流水,林小霞故意来个“上次一别”。
金建嘿嘿笑道:“涉及世家家族重大事件,不得不来。”
林家、金家虽说同打江山、同是国家栋梁,由于执均力敌,说得光面堂皇一点是执政理念不同、说得阴暗猥琐一点是争权夺利原因,两家私交并不怎么样,家庭成员之间也极少往来,更别说登门拜访了,因此,金建说“涉及到世家家族重大事件,不得不来”到也恰如其分。
林小霞哦了声,见陈姨把茶杯放在金建面前的茶几上,说:“金主任,请。”
“不客气。”金建端起茶杯喝口茶,放茶杯时,目光瞟眼荣姐,十分凛冽。
金建在医院与荣姐嘴巴交过锋,虽说自己是华夏国一等一豪门太子爷,但对荣姐不饶人的嘴巴还是感觉到说不清道不明的怕惧,他企图使用目光把荣姐锋芒灭下去!
荣姐见到金建就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心说今天遇上老娘,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
荣姐只是个农村妇女。见识只限于家和县,她在家和县有头有脸,压根就不知道金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也不知道金建是华夏国一等一的豪门太子爷,即便知道,她也不会把太子爷当回事,因为太子爷于她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冤家路窄。荣姐决定见机行事。
金建目光转向应阿姨,一付小辈讨欢喜的神情:“打扰应阿姨了,晚辈过意不去。”
应阿姨客气道:“父交子往,走走更加亲热。”
金建说:“正因为如此,金建才不得不上门。”
听话听音。应阿姨道:“小金上家有事,说来听听。”
金建问:“家和县的齐昊应阿姨知道吧?”
应阿姨内心怔了怔,不露痕迹道:“听讲过此人。”
金建说:“应阿姨对此人印象如何?”
应阿姨心里有回数了:“只是知道有这人,谈不上印象。”
“哦,”金建无所用心表情道,“听人讲齐昊给顾部长爱女顾琼处朋友!”
应阿姨目光直直的盯着金建。很快发现自己失态,目光转向林小霞,询问眼神。
林小霞没有看母亲。笑盈盈看着金建问:“有这事?”
金建没想到林小霞这样问,他以为林小霞要么骂自己、要么为齐昊撇开这事,他说:“应该有这事?”“应该有这事?”林小霞若有所思表情,“你远在白市。怎么知道?”
金建嘿嘿笑笑:“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林小霞打断金建的话,嘲讽道,“金主任不愧为千里眼、顺风耳!”
金建见事已如此:“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小霞针锋相对道:“齐昊、顾琼一个未嫁、一个未娶,真的谈恋爱也正大光明!”
这话分明在说金建是阴暗小人,金建脸转应阿姨:“应阿姨,我是好意……”
应阿姨何等夫人。见女儿义正辞严已经明白了金建目的,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离间的,在察省,顾部长是自己丈夫最坚定的政治盟友,齐昊是自己未来女婿,女儿看上去完全知道此事,金家介入这事肯定不怀好意,她笑眯眯说:“齐昊、顾琼真有这事,我到应该好好祝福他们!”
荣姐一旁插话进来:“应阿姨,我是家和县人,顾琼凑巧是我妹妹,她给齐昊还真有这事!”
应阿姨转脸看着荣姐,面现不易察觉的惊讶神情。
金建看着荣姐,这人怎么了,当着应阿姨承认这事。
荣姐这才转脸目光逼视金建:“看你斯斯文文到像是个有道德操守的书生,哪想到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金建何曾受到过妇人如此奚落,他气得面色铁青,压抑着声音喝道:“你是什么人,也有资格对我无理!”
荣姐坐姿一挺:“姑奶奶坐在这里你就应该明白我是什么人、有没有资格教训你!到是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到豪门贵族人家挑拨离间,行小人苟且之事,连妇人也不如的东西!”
还真有荣姐的,第一次进省长家门,就摆出高人一等姿势骂人,且骂的是华夏国一等一豪门太子爷,语言犀利,骂得义正辞严。
金建遭此辱骂气得吐屎,他忽的跳起身,手指竟荣姐:“你……”
“你什么你!”荣姐跟着跳起身,手指金建鼻尖道,“我妹妹金枝玉叶,也是你癞蛤蟆想得到的,我妹妹与谁相好是自己的权利,你再敢缠纠,别怪我打断你的癞蛤蟆腿!”
荣姐手一扬,做出要打金建大腿的凶狠样子。
金建下意识后退一步,人随即反应过来,嗨,后退不就认了自己是癞蛤蟆吗,这事给弄得!
荣姐见金建心虚,乘势上前一步情情要打人,她把握得住自己身份,自己是林家贵客,林家唱文戏,自己唱武戏,文武齐上,金建还不逃命。
金建见荣姐架式已经心虚,这娘们分明是泼妇,泼妇出面搅局,还是撤离现场为好,他骂句好男不一女斗,怒气冲冲跑出金家门。
金建走了,齐昊、顾琼究竟怎回事应阿姨听进耳朵里,她看着林小霞,询问的神情。
林小霞正要说话,荣姐抢先说道:“大兄弟和妹妹的事我知道。”
“你妹妹?”应阿姨疑惑表情看着荣姐。
“顾琼是我妹妹。”荣姐坦然道,“妹妹来家和县工作,给我住在一起,我和她投缘做了姐妹。”
第六五六章 金建克星()
应阿姨心想顾琼身为省执政党组织部长千金,体制内早已是副处级,能够与荣姐结为姐妹,应该说荣姐不是一般庸俗的女人,她说:“既然是姐妹,帮着说话到也无妨,不过齐昊、顾琼又是怎么回事?”
应阿姨才不管两人结为姐妹的事,她得弄明白齐昊与顾琼究竟怎么回事。
荣姐看眼林小霞,对应阿姨说:“应阿姨,齐县长是我的大兄弟,能够娶到林大记者这样的好姑娘是大兄弟的福气,不瞒应阿姨说,从我知道这事那天起我就关心大兄弟的终生大事。”
荣姐进家门时女儿没有介绍爸、妈的身份,习阿姨当时只以为女儿是为了瞒着这事,现在明白了,女儿、荣姐是要说事,而且是说金建到家说的事,她不说话,做出倾听的表情。
“大兄弟处了女朋友姐姐知道,林大记者来家和县也认我这个姐姐。”荣姐对应阿姨说话时,不忘炫耀自己是齐昊的姐姐,“姐姐感到奇怪的是,五月端阳、八月十五、过年,大兄弟没有去林大记者家送节,平常间也没有上过林大记者家门,问大兄弟才知道,大兄弟给林大记者处朋友,大兄弟没有见过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打听大兄弟怎么回事,说是要事业有成!”
应阿姨面现窘色,不过还是杵荣姐道:“这是为了他们好。”
“依我看,大兄弟的事业早就有成了,可是弟媳家就是不让大兄弟上门。”不意间,荣姐把林大记者称呼改着了弟媳。“我问弟媳,是不是你不爱大兄弟,弟媳说不是,我问那是什么呢,弟媳说,爸、妈要全方位综合考察你大兄弟!”
习阿姨不好意思笑笑,看眼林小霞。对荣姐说:“恋爱、婚姻是自己的事,父母只作一些建议,不会干涉。”
荣姐说:“建议是对的,不过弟媳爱上大兄弟,要是偏偏爱大兄弟没有出息。大兄弟也果真没出息,弟媳的父母不是要棒打鸳鸯吗?”
女人爱男人没出息,不可能吧?应阿姨面现愣怔,不过话又说回来,天底下说不定就有女人爱男人没出息,感情怎样才对味谁讲得清?她嘿嘿笑笑。不语。
荣姐很是了解齐昊表情道:“好在大兄弟是痴情人,尽管弟媳父母不准登门,一样生生死死爱弟媳。要是遇上像金建那样的人,早就扔一边另选贤妻了!”
荣姐到是能找人对比,金建结婚六年离婚三次,齐昊却是生死爱一个人。谁是珠玉、谁是稂莠一看便知。
应阿姨有话要说了,既然齐昊生死爱一个人,怎么会冒出与顾琼的事呢,她说:“刚才听荣姐讲齐昊给顾琼有那事,但现在听荣姐讲好像又没那事,怎么回事?”
荣姐说:“齐昊给妹妹原本没有事,还不是妹妹的爸、妈弄出来的事。”
齐昊是女儿的男朋友。虽说没让齐昊进家门、也没正式见过面,但也是爸、妈认可的女婿,现在给顾琼有事,应阿姨神色不自然起来:“此话怎讲?”
荣姐说:“我妹妹生性高洁,庸俗男人怎么瞧得起,妈妈不了解妹妹,见到条件相当的就逼着妹妹嫁人,金建追妹妹追得紧,加上金建的父母也到察省提亲,应阿姨知道这事吧?”
习阿姨当然知道这事,金建的父亲是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委员、国首院副首理,夫妇来到察省,她还随丈夫尽地主之义陪同金副首理夫妇吃过一顿饭呢,她知道他们来做什么事,只是没有问,她说:“听说过这事。”
“妹妹生性高洁、坚贞,岂能屈就六年离三次婚的男人!”荣姐讲得绘声绘色,“金家逼得紧,妈妈向妹妹下最后通牒,同不同意都要把妹妹工作先调去白市,然后嫁妹妹到金家去!”
应阿姨说:“怎么能这样做呢,不是委屈自己女儿了吗?”
荣姐说:“我妹妹无计可施,刚好大兄弟在省城出差,电话叫大兄弟去家里捎东西,然后对妈妈电话谎称是自己男朋友,意在要妈妈不要把自己工作调去白市。”
应阿姨叹口气:“把女儿逼迫成这个样子,何苦呢!”
荣姐说:“大兄弟去妹妹家,没想到妹妹的爸、妈一眼看中大兄弟,大兄弟还蒙在鼓里。”
“有这事?”应阿姨奇怪道,接着不安问,“后来呢?”
荣姐说:“大兄弟觉出事情不对后,从妹妹家出来电话问妹妹,妹妹承认了这事,没想到妹妹的爸、妈见了大兄弟后欢喜得很,认了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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