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艳梅想喊叫,但喊叫不出来,大地震动十多秒时间停止,身体却还在战栗。
熊艳梅想动动身体,齐昊挤压着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熊艳梅是稀里糊涂的就被埋进了泥石流里,齐昊却不同,他给熊艳梅约两步距离,正给熊艳梅说话,见熊艳梅灵魂出窍般的看着自己,正要说话,突然听了轰的一声,地面震动起来,他抬头望,只见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岩壁上面砸下来,他大喊一声艳梅,身体本能的飞扑熊艳梅,把熊艳梅扑进岩壁上的水槽里。
这个过程不过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却争取到了两人的生命。
熊艳梅的背部抵住岩壁水槽站着,齐昊扑在熊艳梅身体上站着呈保护熊艳梅姿势。
在隆隆的震动声中,齐昊感觉到后背被挤压,他手臂用力支撑着,想尽量减轻对熊艳梅的挤压,但无济无事。
一个敢于担当的男人,危难时刻保护女人是本能反应。
震动停止,眼前漆黑,齐昊头脑反应过来,自己和熊艳梅被埋在泥石里了。
齐昊清醒下头脑,感觉到熊艳梅身体在战抖,问:“艳梅,没事吧?”
熊艳梅已经完全清醒了,听齐昊问,回答:“没事。”
齐昊问:“受伤没有?”
熊艳梅身体动弹不得,她感觉下身体,没有哪儿疼痛:“没有,你呢?”
齐昊身体一样动弹不得,他感觉下身体,没觉得哪儿疼痛:“没有,只是身体被挤压着,动弹不得。”熊艳梅不说话,齐昊也不说话,两人面对现实,还需要适应。
熊艳梅回忆刚才的情形,要不是自己累得不行歇会儿气,熬着往前走就没有现在的事,现在不仅自己困在里面,还把齐昊也困在里面了。
熊艳梅忍不住哭起来:“我不停下来就没有现在的事,连累你了齐县长,对不起!”(未完待续。。)
第七五六章 生死**()
“这个时候还叫齐县长,”齐昊心里其实一样的恐惧,但自己是男人,大灾大难面前必须得撑起,“谁连累谁了,是我把你叫来的,要说是我先连累你!”
齐昊这话说得既有男子汉气魄又有男人温馨,熊艳梅心里感觉暖融融的,女人心比男人细,她想到了最迫切、最现实的问题:“现在该怎么办?”
齐昊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两人现在困在石壁的水槽中,他用背蹭蹭,自己背面是块很大的石头,石头掉下来瞬间他看了一眼,有印象,大石头外面有多少泥石他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由于泥石流的原因,隆隆震动了好几分钟时间,也就是说,玉泉山山体随着巨石还滑下来许多泥石,眼前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外面还是白天,里一点光线也没有,证明泥石流在巨石周围形成了巨大的泥石堆。
齐昊说:“不怕,他们会及时援救我们!”
熊艳梅不说话,动动身体,但齐昊把她紧紧挤压着,动弹不得。
齐昊也感觉到熊艳梅要动身体动弹不得,他强装笑声道:“被压得动弹不得,是不是?”
这个话如果男人对男人说只要男人不是同志关系到也没什么,但男人对女人说就有些暧昧,男人压得女人动弹不得身体,说这话时男人、女人头脑肯定要出现男人压迫女人时的情形,两人早成熟了,又都是过来人,还面对面重叠着,好在是两人都站着身体,要不然真还就那么回事了。
熊艳梅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占便宜。”
乡镇干部喜好开玩笑,熊艳梅的话也有开玩笑的成分。
困在泥石流里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神经系统太紧张了,齐昊真的好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他突然来一句:“你说。我是不是作鬼也风流啊?”
作鬼也风流,这话到还贴切,熊艳梅忍不住扑哧一笑:“滚!”
齐昊苦笑道:“我到想滚,老天爷让我风流,相滚不成!”
熊艳梅说:“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只要有风流,作鬼也愿意!”
齐昊道:“没有你,风流不成,自然作不成鬼!”
齐昊话出口感觉到不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本来是开玩笑缓和紧张气氛,可这话保不住熊艳梅不想到其他地方去。
果不然。熊艳梅抽泣起来:“是我害了你!”
“怎么是你害我呢?”齐昊哄着说,“我们现在永不分离的样子,我敢肯定,全地球能够享受这样待遇的只有我一个人!”
熊艳梅扑哧笑起来,虽然听得出有些做作,但比悲悲戚戚好多了:“滚,谁给你享受了!”
齐量洋洋得意声音道:“你不要我享受。老天爷要把你送我享受,有什么办法呢!”
熊艳梅嗔道:“你们男人啊,无时无刻都不在打主意!”
齐昊心说,冤枉啊,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想打主意啊,还不是想着法子驱赶心中的恐惧,他说:“知道吗,主意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熊艳梅说:“还说不好打主意。你不打主意目的就达到了!”
“到也是,”齐昊高兴道,“愿不愿意?”
“滚,谁愿意了!”熊艳梅警告语气,“听着,你是我的领导,不准有邪念啊!”
说到邪念,老二就有动静了。熊艳梅还真会把人往沟里带,说什么不行呢,说邪念。
老二原本就不争气,大哥困在里面出不去得丢命,它到好,听熊艳梅说到邪念两字就蠢蠢欲动,蠢蠢欲动原本也没啥事,一团漆黑看不见,还藏在裤裆里,关键是,两具身体挤压得太紧,那里有动静就杵着熊艳梅身体。麻痹的,都这个时候了,思想还那么肮脏丑陋,它才不管你丢不丢得起人。
齐昊的臀部试着往后退退,然而没有一点松动余地,老二杵在熊艳梅身体上,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礼貌呀,麻痹的老二,让人好难堪,虽说眼前漆黑互相看不见,但他无地自容状不看自知,他说:“嘿嘿……”
熊艳梅的身体反到往前送了送,嗔道:“嘿嘿,好意思,我就知道,你满子的邪念!”
齐昊苦笑声音道:“它是它,我是我,我高尚,我纯洁,可他不听我管教,有什么办法呢!”
熊艳梅嗔怪声音:“身为书记,平日里不对它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关键时刻薄弱环节暴露出来了吧!”
“指出得好啊!”齐昊虚心接受批评语气,“教训深刻啊,下次召开民主生活会,我一定深该检讨,提高认识!”
熊艳梅咯咯咯咯笑起来,银铃般声音很好听,声音里绝对没有掺杂一丝恐惧、一丝怨怼:“我看你还真来了劲!”
齐昊无不得意声音说:“不是真来劲,是我认识到了老二问题的严重性!”
熊艳梅突然哭起来,虽说不是放声嚎哭,但听得出哭声悲伤凄切。
熊艳梅这个时候哭泣,齐昊既走不开也没办法劝,自己对人有无礼也没法解释,他慌了:“姑奶奶,不哭行不行,我冒犯了你,出去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保证不说半个不字!”
熊艳梅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昊,要是我们真的死了,没有让你风流上,我会后悔一辈子!”
嗨!都什么时候了,说这些,这个熊艳梅啦,怎么把玩笑当成认真。
齐昊真实想法是要帮助熊艳梅驱赶心中的恐惧,在死神面前,谁又把持得住不恐惧,没想到熊艳梅竟然这样纯洁天真。他那里动起来应该是阴阳两具身体重叠在一起摩擦起电、纯粹是男人正常生理反应,给自己真想风流不是一回事,事实上都要这个时候了,就算让你风流,谁还真正风流得起,老命要紧,可熊艳梅认为自己想风流,人家愿意献身!
齐昊说:“艳梅,我不是……”
熊艳梅说:“不要解释,你在这个时候因为我想风流,是我的荣幸!”
齐昊怔住了,是啊,男人不是只要是女人就想风流的,女人也不是只要是男人就会让你风流的,风流是有条件的。就拿嫖客、妓女说吧,嫖客要妓女漂亮年轻,妓女要嫖客有钱,这就是风流的交换条件。他给熊艳梅,熊艳梅是各方面都非常不错的女人,风流绝不会亏了自己,而熊艳梅早把齐昊看着极品男人,能让极品男人风流是自己一生的荣幸。
齐昊笑道:“看来我们是生不同床,死则同穴,说来也不容易!”
熊艳梅动情道:“他们不把我们挖出去多好啊,就让我们这样百年、千年、万年、万万年!”
齐昊说:“那样有话,我们的故事胜过梁山伯、祝英台!”
熊艳梅问:“我们会不会变成蝴蝶?”
齐昊说:“根据物质不灭定律,完全有这种可能!”
熊艳梅说:“如果没有科学就好了!”
齐昊问:“什么意思?”
熊艳梅说:“我们以为死后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少多少不甘心!”
是啊,现在我们懂科学,知道生命只有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两人死也就死了,到时尸体自然分解,什么也没有了,还变什么蝴蝶不蝴蝶的。
齐昊叹声气。
熊艳梅问:“怎么,不愿意和我一起死?”
齐昊努力做出轻松语气道:“能压着你死,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今天终于实现了,感谢上帝!”
熊艳梅动情道:“去了那边,我服侍你,给你做饭、洗衣服……”
“我去浇园!”齐昊笑道。
“好啊!”熊艳梅憧憬语气,“要不要孩子!”
嗬,把孩子都扯上了,齐昊说:“既然组成家庭,孩子肯定要的,没有爱的结晶,爱就不完美。”
熊艳梅浪漫语调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齐昊心想,这丫头已经完全进入了虚幻的情景,他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真的啊!”熊艳梅高兴道,“我喜欢女孩!”
齐昊说:“好,那我们就要个女孩子!”
熊艳梅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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