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还想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呢!”
“以为自己是书记,爸妈会见你?告诉你,我爸妈清高得很,才不稀罕谁当官呢!”
“小霞,给我争取争取吧,二老给我个奋斗目标,我也好努力呀!”
“这事我也帮不上忙,只能靠自己!”
齐昊心想,靠自己,是不是要生米煮成熟饭才好说事,他笑道:“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使坏,看二老还有什么好说的!”
“哎呀!”林小霞先是惊讶,接着骂起来,“大坏蛋!坏得很,不理你了!”
齐昊哈哈笑道:“你不是说靠自己吗?想来想去,这种办法最捷径!”
“不给你说了,只知道欺侮人!”林小霞话题一转,生硬声音道,“想不想知道你的论证报告的事?”
“什么?论证报告有希望了!”齐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要火电厂能引进到玉泉镇来,什么矛盾问题都迎刃而解,家和县、三江市经济发展将出现一个崭新的格局,这是何等重大的事情,“真的,小霞,天啦!难道我心中的蓝图真的能够实现?”
林小霞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尽量用平静语气说:“现在还难说,过来就知道了!”
第一二九章 长途客车()
“什么?论证报告有希望了!”齐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要火力发电厂能够引进到玉泉镇来,别说煤炭销售、什么矛盾和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家和县、三江市经济发展将出现一个崭新的格局,这是何等重大的事呀,“真的,小霞,天啦!难道我心中的蓝图真的能够实现?”
林小霞压抑住自己的兴奋,尽量用平静语气说:“现在还难说,过来就知道了!”
齐昊高兴得在办公室跳起来:“小霞,你真好,我爱你!抱你!吻你!啵!啵!听到了吗?啵!啵!”
林小霞笑了:“怎么了,给个孩子似的!”
两人在电话里你来我往一阵,依依不舍收了线,齐昊决定,立即去省城。
去前齐昊找来李镇长、秦丽,告诉两人自己要去省城几天,节期间注意安全,不能出事故,镇zfu不能搞空镇计,要有人值班。
李镇长说:“今年奖金是往年的几倍,大家高兴,保证不会出问题!”
齐昊特别吩咐秦丽,节期间要求各单位各部装饰下街道和单位,喜喜庆庆过好节。
秦丽喜兴道:“我一定按照齐书记要求搞好节庆祝活动,齐书记一年忙到头,也该好好温情下林妹妹了!”
齐昊嘿嘿笑笑,秦丽说的是,其实自己心里装着林小霞,可不知怎的,打电话告诉林小霞说要去省城,怎么就说是为了工作、不是为她去省城呢?女孩子,听了这话谁都会伤感,去省城后是得好好温情小霞才是。
齐昊单独找来汪志才,说实话,玉泉镇社会治相对好一点,就全国而言,偷盗、抢劫、强jian、群殴、团伙犯罪呈上升趋势,尽管严打一波接一波,但发案率还是看不到下降的迹象。
两人研了节期社会稳定问题后,齐昊说自己要去省城,社会治安交给汪志才全权负责。
“镇上的事请放心,”汪志才认真说道,“外面的社会治安乱得很,团伙作案猖獗,齐镇长一个人在外我不放心,把舒小海带在身边,好有个照应。”
改革开放这些年粮食有吃了,经济有所发展,但有两件事成了整个社会的热点。一是公路烂,烂得不可想像!二是社会治安,乱得不可想像!
思想解放了,人的脑子不只装什么主义、什么思想,还装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人少了束缚,就不只跟党走、跟一个人走,想跟谁走就跟了去!话可能随便说,事可以随便做,社会不乱糟糟的才怪呢!
作为派出所所长的汪志才深知社会治安的严峻xing,加上齐昊爱管闲事,齐昊去省城他不放心有道理!
齐昊想想,也好,把舒小海带到身边,一是出于安全考虑,二是如果真遇到什么事,也好树正气,齐昊知道,能打过舒小海的人太少了,他点头同意。
汪志才看着齐昊:“有件事我得给头说。”
齐昊看着汪志才:“讲。”
汪志才埋下头,目光避开齐昊的目光:“欧老板给了我股份。”
“一个人不能没有钱,但绝不可以伸手乱来!”齐昊锐利目光看着汪志才,“你处在特殊岗位,稍有不慎就可能掉入万劫不复的陷阱,到时候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股份虽少,够你花销了,切记!”
汪志才抬起头,说记住了,离开齐昊办公室。
齐昊与舒小海当晚准备停当,第二天四点派出所用三轮摩托车把两人送到县城车站,两人乘五点的长途客车到三江市。
一路乘车的人多,驾驶员、售票员才不管超不超载,核准三十二人,竟然塞进至少五、六十人!
超载没商量、也没有人管,比理直气壮更理直气壮、比正大光明更正大光明!
客车一路颠颠簸簸,来到三江市客运汽车站,还好,没见着有什么状况,乘客不少财物、不少胳膊缺腿,一路平安。
到三江汽车站舒小海挤车票,八点半的,有座位,不过已经是后排了,只要能买到有座位的车票就不错了,两人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到停车场找车上车。
车门开了,乘客在车门前拥挤,车门旁的售票窗口一个年青人伸出头来,喝叫道:“站好队,不许拥挤,谁拥挤就拉谁出队!”
乘客看那人,认着了,售票员。不是售票员乘客还没上车他怎么在车上?不是售票员他怎么站出来维持秩序?
一个年轻乘客从后面跑到前面加塞,有人举手检举:“售票员同志,有人加塞!”
售票员手指加塞的那人,声se俱厉:“出去!出去,从后面排队上车!”
年轻乘客人见售票员手指着他,走出队列,嘴巴嚷嚷着什么到后面排队。
乘客在车门前站了好一会儿队,车门终于开了,又是一阵拥挤,售票员大声嚷嚷,注意各自的钱物,三只手多的是!乘客一经提醒,有的抓紧了自己的提包、有的捂住自己的衣兜,脸上挂着百倍jing惕的神情。
车门前的乘客奋力拼搏一阵,终于全部上车。
有人抢占座位,找到售票员解决,售票员到也称职,他把抢占座位的乘客喝起来,凭票入座,一车的乘客对售票员有了敬佩之意。
车内乱糟糟的,有什么办法呢,社会的缩影,乱糟糟就乱糟糟呗,只要上车人们就放心了,等发车。
超过发车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发车了。
客车一路颠簸,没有人骂娘,到处都是烂路,习惯了呗!
约半个小时,人们昏昏yu睡,客车停车,车门打开上来两个年青人。
两个年轻人上车找座位,车上有好几个人没有座位呢,哪去找座位。麻痹,到省城不堵车都要十来个小时,没有座位,老子不走了,停车,老子要下车!两个年轻人骂骂咧咧向车门挤去。
坐在售票员位子的年轻人说,人多位子少,有什么办法呢,又不是你一个人没有位子,出门在外,将究点!
两个年轻人还是嚷嚷要下车,座位都没有,谁座你的破车!
有人劝说道,就算你下车乘下班车,等半天一样没有座位,时间耽误了还得走,是不是?
两个年轻人想想也是,没人嚷嚷叫停车,要下车!
第一三0章 绳子套笔()
客车继续颠颠簸簸前行,几摇几不摇、几曳几不曳,弄得人昏昏yu睡!
怦的一声,客车跳起老高,随即重重撞下地面,一车人惊呼,以为出了车祸,过后方知,客车撞进公路上的大坑。见没事,乘客骂骂咧咧起来。
好在是,客车继续颠簸前行,由于相对平稳,人们又昏昏yu睡。
“麻痹的!”两个年轻人中一个打个大哈欠,骂道:“困得很,想睡瞌睡!”
另一个喝道:“人都站不稳,睡球的瞌睡!”
“麻痹,玩游戏,醒瞌睡!”
“要得!”
“谁输谁挨耳巴子!”
“一言为定!”
一车人见两个年轻人玩游戏,都睁开眼睛。
一个问:“玩什么?”
一个想想:“绳索套笔!”
“好!”一个答应过后问,“笔呢?”
另一个双手摊开:“没有。”
“没有笔玩个球啊!”
另一个看着售票员:“有没有笔,借来用用!”
售票员位置坐的年轻人给那个年轻人一支铅笔:“不要搞掉了,我要记账的!”
齐昊与舒小海对下眼神,两人坐在后排,看着几人玩把戏。
有了笔,没有绳子也不行,一个人喊道:“谁有尺来长的绳子,谁有尺来长的绳子!”
售票员见没人应,高喊道,乘车疲劳,谁捐根绳子出来醒瞌睡!
很快就有人捐出绳子。
两人游戏开始,游戏很简单,两人一人用绳子套笔,一人猜套没套着,猜对了算赢,赢了一方用手掌扇对另一方的耳巴子!
开始还是两人的游戏,两人各有输赢,你扇我一耳巴子、我扇你一耳巴子!开始扇得轻,后来扇得重,看两人在输赢上认起真来,惹得一车的人不知不觉间一部分帮着这个猜、一部分向着那个套绳子的,此时谁还瞌睡,一车的人都极积参与,输了的一方叹惜,赢了的一方欢喜!
车内热闹非凡,吱嘎一声刹车,游戏停止,车门打开,上来个人。
上车的人瘦瘦小小斯斯文文,戴付眼镜,西装革履,手提一个密码箱,嘴里嚷嚷,让以让喽!让以让喽!位几在哪里!位几在哪里!人一个劲往里挤。
听那人说话,一车人都知道他是老广人。
说实话,察省很少有人见到过老广人,更没听到过老广人说话,不过有个相声,把老广人说话学得惟妙惟肖,老广人说话一下子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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