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的天旋帝,却是在强敬走后,还一度沉默。今天出了这事,天旋帝批示奏折的速度也下来了,实在没有多少心情,而听闻强敬带来的消息,他松了一口气,一时却还不想再批奏折。
天旋帝沉默了一会道:“你说这老二,是自己走运?还是……”
这屋子里,这会就成公公服伺天旋帝,所以这个你,自然是对成公公说的。
成公公先是还在脑子里转了一下,在想天旋帝问的意思,和他想得到什么回答,想想道:“这……奴才不敢妄下断言,只不过那两个人,要是苍王爷指使的,这可是有点……”假。
那两个可不是什么普通天旋国的百姓,来历可是大有学问呢,云苍王爷的身份,对那两个人未必有用。而且当时云苍又岂会知道钟志堵着他,又岂会肯定骑马呢,又怎么肯定那两个人在闹事区,肯定会撞钟志的马车。钟志会不依不饶,结果那两个人,竟然不息事宁人,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还敢打钟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反而让他们暴露了,这巧合太多了,多到完全不合理了,反而不可信。
所以想来想去,这应该只是苍王爷幸运吧,若是查出实情,真如强敬所猜测。不止天成国的野心没法达成,反而还能让天旋国反将一军,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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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天旋帝又将云苍给叫进来,云苍低垂着脑袋,神色虽然如常,只是神态样子却总有种无力感。
天旋帝瞧着他这样子,顿时没有什么好气摆摆手:“继续去站着,朕不说可以,你就一直在那站到死。”
“是,父皇。”云苍很听话,又走到一角那站着,然后盯着墙角,默默的开始背药名,结果他发现,竟然有几个药名一时没有想到,就更加认真的背了。果然回了天旋国后,因为久不接触,还是有些会忘记,果然是不行啊。
然而云苍这听话的样子,还是让天旋帝心情有转好,算云苍没有继续犯浑,故意惹他生气,不然天旋帝会怎么对付云苍,那可就不知道了。即便那件事最后是真的,天旋帝就手拾掇云苍,也没有人说半句不是的。
而匆匆赶出皇宫的强敬,便到了审讯室,这个审讯室,云苍之前便用过,而在里面也问出了不少的重要事情,这样的审讯室不常用,但是能被弄进来的,就绝对别想好好出去。这审讯室里的各种刑具一应惧全,就是那刑部大理寺和京兆府那里没有的刑具,在这里依旧能找到。
刑具是五花八门,瞧看着有着些还挺趣味性的,那叫一个好的。只不过前提是,你只是看看,却不是被这些看着挺好玩,其实是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
之前被抓来的两个大汉,之前已经审了审,只不过没陷入大审之中,此时强敬回来,只需要给手下一个眼神,那些五花八门,瞧着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刑具,便用在这两个大汉手里头了。
这两个大汉本也是硬气之人,刚开始咬紧了牙关不说话,然而他们觉得自己硬气能顶过去,可不代表加大刑惩的时候,他们还能硬气的挺不过去。还偏偏,这两行刑之人,手段极为诡异,不将你身上弄出什么伤痕,却有法子弄的你感觉生不如死,偏他们本来会武之人,咬舌自尽还不容易吗,可惜啊可惜,他们此时浑身无力,便是连咬自己舌头都难,简直就是被这些人在单方面的虐待。
刚开始他们嘴硬不说,这些人不断用刑之下,慢慢松动了。他们本来不是怕死之人,可是当你被生不如死的折磨的时候,你突然觉得,自己不怕死,似乎是一件特别可笑的事情。
终于两个大汉顶不住了:“说,我说!”
其中一个正拿着上面带着倒刺,刺十分细密,不细看看不出来,打在身上只出血点子,却根本看不出重伤的鞭子的使刑者,停了手,面上却有些遗憾。
而另外一个,手中同样拿着诡秘刑具的人,却是咧嘴一笑,面上表情很邪恶:“现在想说了?老子还没玩够呢,你以为你想说,现在老子就想听了?啊!”
说罢,那人手中的刑具,便照眼前个汉子给打去,那汉子顿时痛叫的,声音都哑了,到后来都发不出声音,只看到他嘴唇在动。面上惊恐而又痛苦,脸上那汗简直在给他洗脸,就没有停下来的流。
此时另外一个停手的,也笑眯眯看着眼前,刚才大叫着要说的汉子,那汉子被看的,浑身发僵发紧,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一死的好,这简直是天大的折磨人。为什么之前给他们行刑,就是为了撬开他们的嘴,现在他们想说了,竟然还不让他们说,要好好再刑耍他们一阵。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这些人根本就是疯子啊!
不是应该撬开他们的嘴,然后让他们的话,当成机密吗,现在竟然完全不想听了,那抓他们要做什么啊,这些人脑子有病,绝对的脑子有病啊。只不过现在他们心里骂着别人有病,却感觉特别的痛苦,现在这些有病的人,对付的是他们啊,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他们简直,若是再有一次机会,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想他们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甚至有些刑罚,他们也是见识过的,并且在此前经历过的,本以为这些刑罚弄到自己的身上,也会没有事情。可是哪里知道,真的是不行,这天旋国的人都是疯子吧。这外什么外庭的,以前也只闻其名,不见其实,他们还甚至拐弯抹角的想要查外庭的事情,但是也只是查到些皮毛,知道的也就是这个外庭和皇宫里的内庭,是专属于天旋帝所属的,只为天旋帝处理事情,朝庭中不论多大的官,多尊贵的皇亲国戚,都别做梦能管的了这内外庭的人,简直就是霸王一样的存在,有什么事,那是天旋帝与别人周旋的事情了。
而外庭听闻是查一些情报的,或者帮着治理京城治安的,但是他们做事也还很有分寸,并不会做起超过不该是他们底线的事情,所以一直以来在京城中各势力中,也都是相安无事的。开玩笑,就真是有事,那些人也不敢跟外庭对着干啊,那是直接给天旋帝上眼药,真是不知道死活了。
刑审此事,旁人也是知道一些的,只知道不论多嘴硬的人,进了外庭之后,就没有撬不开的嘴。这种越传越邪乎的传闻,本来是让人不屑一顾的,现在他们才知道,他们果然是太天真了。这何止是撬不开嘴,脑子好悬没给你撬下来,什么问不出来的,两个硬气的很的汉子,此时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别提多可怜了。
强敬便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他看的这些事简直太多了,对于手下故意耍弄这两个人,他却没有一丝不满。刚才还没有到时候,这两个人虽然如此说,其实是为了更好的让这两个汉子开口,即便两个汉子可能也知道,这是那两个人的刑审手段,看似不为审案,只为了折磨被审之人,但实际上就是为了让他们怕,故意为之的。
实情也正是如此,跟疯子较劲,那是自讨苦吃!
没一会,这两个汉子被折腾的叫都叫不出来,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开了,强敬使了个眼神,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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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敬依旧是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且他面色冷漠,看着两个汉子,就在看两个蝼蚁一般,更是让人心生发寒,不敢造次。
那两个汉子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想法了,此时更加觉得身心受到强烈的折磨,已经没有坚持下去的想法了。人都是有着自私的一面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忠君爱国,可以抛下所有,死硬着就是不开口的,这种人是有的,但是事实上却是极少的。人类本身里,都是有着各种对于未知的恐惧的。
只不过有些人,会因为这些未知,恐惧的兴奋,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时,战胜这种恐惧,变成让自己就强的东西。还有些人却是无法战胜心里的恐惧,那么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被的予取予求,比如现在这两个汉子的情况。
他们本身不是心灵强大的人吗,不,他们是,只不过面对更加令他们恐惧的事,他们还是不得不妥协。死不可怕,可是生不如死,往往才是最令人恐惧的未知,并且还是原来这个,他们觉得沽名钓誉,让他们觉得根本没有那么可怕,结果进来后,才明白其可怕之所的外庭时,这种强烈的想法,已经完全占据了他们的心。
强敬坐在一边,拿出一块布,开始擦示配剑,那看着剑的眼神分外的专注,那像那剑是他的情人一般,对待贴身之物,比对待人都温柔的多了,只是这样的强敬,却让两个汉子更加的浑身发冷!
“说吧,有什么说的,就先说说,若是说的我满意了,说不定能答应你们一个请求。”强敬声音,在这个密室里,因为屋子里都是静静的,强敬即让他的人停止审问了,其它的人便站到那两个周围,时刻盯着这两个汉子,不让他们有任何可能逃脱的可能性。所以秘室里,一时间诡异的可以。
而强敬说的这个话,声音并不大,却带着淡淡的回音,听的两个汉子,身子也跟着不时的颤抖着,简直是吓到极致了!
那两个汉子哆嗦着,其中一个硬着头皮道:“不……不知道大人您,想要问什么?”
强敬淡淡的“嗯?”了一声。
顿时那汉子的脑袋,被人按偏了:“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啊,不见棺材不落泪,正好老子没玩够呢。”那人按按手中的拳头,笑的特别邪恶。
那汉子立即摇头急道:“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小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啊!不知道诸位大人想听什么,小的真没有不老实。”大汉都要急哭了。
那人却是冷笑着,显然还不信这大汉,或者说这人根本就不想放过这汉子,这汉子能闭嘴不说,他反而更高手对这汉子用刑。
强敬擦剑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看着那汉子道:“无事,想到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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