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衣铺子后院其实住的人也不算少,有掌柜的一家人,还有有几个小二,库房的,还有几个裁缝绣娘,一些小问题马上就能改,现做就要些时间,所以这铺子虽然只是前后两个院,但是后院可是有划分的,里面做着人能有二十几个,这些人却竟然都着了道,而且一个个吓的不轻。
能在这个赚钱铺子里的,那基本上,也算是胡西冠手底下,有点才的手下,就算这些人不能用了,但是一时半会想要派得利的人过来管铺子,都来不及的。而且这铺子里出这么大个事,别看外面时不时有人探头过来打探,可是出了事后,除非是那些还不知道的,不然没有人愿意走进来。
就是胡西冠刚进来的时候,也被铺子里一股血腥味刺的头一疼,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会蛇虫鼠蚁之类的人,因为人多,散了不少了,但是那地上画着扭曲狰狞诡异的冤子,却是更是刺目了。
胡西冠看着,脸上一黑:“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这玩意给擦了,你们跟我手下也不少时间了,一个个怎么就这么不稳重,这些小把戏,老爷当年见的少吗,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这是想坏老爷我生意呢。被我查出来是谁做的,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胡西冠面色冷寒,看的这些铺子里的人,心里虽然怕怕的,但是对也给他们壮了些胆。
立即便准备东西准备刷地,然而刚刷了一遍时,当发现这血凝固的特别坚实,竟然没有擦下来时,他们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太邪门了!
胡西冠的眼角也狠狠一抽,怒道:“重重刷,肯定有办法,能弄下去有重赏!”
1909,虚则实之下()
那东西确实是难刷,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吗,虽说这血写成的冤字,还很难给刷掉,怎么看都是让你觉得很怪异的,但是为了钱吗,有些人咬咬牙,还是努力要把这个冤子给擦掉了。
十来个人,用了近两个时辰,这才将字给擦掉了,但是这些人也累的直接瘫在在了地上,再想想如此难擦的地方,瞬间又觉得头皮发麻了,果然是很不对劲啊。
掌柜的白着脸道:“老爷,这……不会真是什么冤魂索命吧!”
胡西冠冷着脸看他,紧抿着唇,发青的脸色,让掌柜的看着心头一惊,胡西冠冷笑:“不过是些不入流的人,玩些不入流的手段,你们跟在我手边这么久了,这点胆子没有吗?什么鬼,什么冤魂,简直可笑!谁敢再说这事,别怪我不客气。掌柜的,你跟我来,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西冠将掌柜的带下去,掌柜的面对胡西冠,这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心里也止不住的发苦,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可就不这么说了。你说这铺子,本来就是胡府手里头,还比较赚钱的铺子,能交给这个掌柜的来照看着,他显然也是胡西冠比较信任的,这些年来,不说他都看过胡西冠那些阴暗的事,但是多少还是参与过一些东西的。
要说这掌柜的,也真不是问心无愧的那种人,想着这事,心里止不定的突突着,真是竞争对手故意搅风搅雨才好啊!
而这掌柜的当时本就晕了,后院的那些人也都差不多,所以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而昨天也跟往常,没有什么大的差别,都是挺正常的,他们甚至连怀疑的人都找不到。
胡西冠听着脸色更不好了,听不到有用的消息,对于这掌柜的那是越发的不满意了,斥喝了:“要你们有什么用,最近给我盯着点,看看有没有什么鬼祟的人,但凡发现,抓起来再说。”
胡西冠现在还得想办法,将铺子里闹出这些事的风声给压下去,必竟不是什么好名声,若是不压下去,以后会影响这铺子里的生意的。那些大府里,更加忌讳这些东西。
而胡西冠就这么急匆匆又带人走了,倒是留下来回几个,准备是帮着掌柜的他们重新整理店铺的,但是先前说要给重赏这事,那是完全就不提了,合着之前说的话,就跟放屁似的,放完就拉倒了?
这铺子的人,昨天晚上不明所以,今天又因为这事被吓个不轻,胡西冠这个老爷总算过来安抚他们,结果也只是随便说说,还有意怪异的样子,说要打赏的钱,话是说出来,结果却一副忘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啊。
胡西冠忙着压下流言,同时还将商场上那些竞争对手想了一遍,京城里那些生意红火有背景的,他都慢慢排查了一遍,也没有想出来是谁。要说是陈府吗,他们之间一直有龌蹉,总想在竞争时,也能坑对方一把,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对于对方的手法,其实也都是挺熟悉的了。
这就是两边的博弈,另一方真是突然改变了策略和法子,还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陈府最近也没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吧?
而后胡西冠不禁脑子发散,总不可能,真的是鬼祟做祟吧,想到这里,胡西冠先将自己吓的浑身一震,这不可能吧!
但是当年那事,他只是作为云贵妃扶持的,他知道的并不多,具体情况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他负责的就是上头下令了,让他去接手原府的一些京城商铺这些事,对于这些他熟,更深一些的东西,他是没办法摸到的。他生意做的这么大,铺的这么开,现在不止是京城的生意,在天旋国各地,他都有一些生意,他经的事可不少,胡西冠的手上是不干净的,他自问也是个胆大的。
可是先是武王府出事,再然后正好宫里的雨蝶宫里闹鬼,那么多人看到,最后念德大师都请来了,这才堪堪给制住那鬼怪,这玩易不会真邪门的跑出来,现在来坏他们的事吧?
胡西冠不相信,但是又不可抑制的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先去陈府那里探探口风再说。
苍王府里,云苍和这会,却是和冰烟在摆放着棋盘的小塌子上对弈着,旁边便烧着茶水,不一会一股清幽的茶香,与清烟同时升起,两人的身影,都显得影影约约,看的梦比了几分。
“啪。”冰烟想了一会,捏起一棋白子落于棋盘之上,正巧是将周围一个黑子的小包围势给破解,与旁边三方的白子,此刻反成了猛烈的进攻之势。
云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黑子捏起微微滑动了两下,然后含笑着将这一枚棋子,便给按于了中间那错落,却盘中复杂的棋盘里,看似两面都矛盾重重,又互相压制之势,竟然生生被他走出了活跃之势。不但是黑子这一边,便是白子那一边,也在这一子落下后,有了更多种个可能性,本来渐入尾生的棋局,又在这里开辟了一个新的开始。
冰烟挑高眉头,看向云苍笑意更浓:“我啊,可是下不赢相公,可得好好想想,不过我现在想休息了呢。”
云苍端着茶杯,垂头闻了两记,闻言眉眼收敛,温和带着暖意道:“说的也是,下了有一会了,反正现在盘棋都已经活了,不妨先自行领会下,看能走到什么地步,我们再去思考。”
冰烟笑着捏起一个葡萄,在云苍放下茶碗后,便递到云苍的嘴边,云苍张嘴,枚红色饱满的葡萄入口,衬着云苍的唇色,瞧着比那葡萄还更诱人几分,冰烟笑着用手指划了划云苍的嘴角,似在为他擦试唇角的葡萄汁液,却是看的云苍眸色深了几分,回手便抓着冰烟的手不放,眼中还带出几分热烈的情意。
冰烟笑眯眯道:“可是马上到晚膳了噢,晚上我们还有事要办。”
1910,终有异动上()
冰烟还真没故意逗云苍,因为他们晚上,真的有事要办。还是那个神秘的地方,还是那个石室里,原文斌这回与冰烟和云苍他们出现的时间差不多,这一回原文斌出来,直接戴上了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在看到云苍和冰烟坐下后,有些复杂的望望他们。
“事情都已经在开始办了。”原文斌说完,又道,“你们早就想好了?”
云苍道:“没有,只不过形势所逼而已。”
原文斌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随后微微点头,感慨了一声:“外面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最近不要再见面了,宫里恐怕也该有所行动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事情,为的不就是想要让宫里那些人,能够自露马脚吗,这事宜快不宜辞了,总得有点风声,后面的事情才好查吗。而能在这么多事情之后,还能坐稳的,他们也得服宫里那些女人。只不过那些女人,即便是明知道,这都是人为的,她们定然也该紧张了。
真正能做到,犯了事,而完全不露风声,甚至是毫无任何心虚与愧疚之心的,那种可能是天生的魔鬼的,或者心理素质已塂变态的,有也是极少极少的。宫里那些女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宫斗,她们手段都不弱,她们都有自己的法子,但是同时,她们的心里也没有多少安全感,同样的心里敏锐也难信任人。
这事跟雨蝶宫扯上关系,那云苍和冰烟,他们势必就会被人看在眼里,今天会是他们最近最后一次见面,将之后的事情再确定一下,冰烟和云苍便秘密回了苍王府。
原文斌端着杯已经凉的茶,慢慢抿了一口,感觉到微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来,落到肚子里也有些凉,慢慢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发出一声闷笑声,那声音有点怪异,似喜又似悲,反正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
云苍和冰烟至那之后,行事越发的低调和千篇一律了。
而同时间,白天在胡府铺子里的事情,虽然有胡西冠运作压下这件事,那胡府的店铺闹鬼的事情,还是不径而走。这事对于胡府的影响,确实是有,但是并不是至命的,最起码还不到伤筋动骨的,但是近几天这铺子是别想开门了,因为那地上他们需要反复刷洗,可是那些蛇虫鼠蚁,自是有它们自己联系,并且能感觉到气味的渠道,那血水虽然是被刷洗干净了,可是气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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