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好啊,倒是小看他们了。”
原文斌拍了几下手,说出的话里,非但没有带着愤怒,反而带着几气意味深长,颇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的那种兴味。
冰烟问道:“看样子,舅舅已经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原文斌抬头看看冰烟和云苍:“噢,难道是我误会了,你们原来一直想对付的就是他们吗?不是他们背后的人?这种一石二鸟的事情,不一向是你们愿意玩的游戏吗?”
1979,影响深远中()
冰烟笑了笑道:“看来舅舅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们能对付谁呢。只不过商场上遇到对手,对方攻击了,我们这不得不回击一下,其实我们也很无奈啊。”
是很无奈,你的样子看起来也挺无奈的,但是藏起来的原文斌,却狠狠翻了个白眼,看着坐在一边,端着茶杯抿了口茶安静喝着的云苍,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来气了。
直接抄起手边的果盘就给扔过去了,那果盘在空中直接飞快的扭转,有两个果子已经经受不住这样的大规模的折腾,翻滚着就要落地了,也是在这时,云苍拿起茶杯的盖子,直接飞掷过去,啪啪两下打在将要掉落的果子上,直接将果子坠落的角度给打的一扭,又在空中滚了一圈,直接又滚到了盘子上。而那茶杯盖直接掉落在盘子上,此时云苍伸手一接,便将茶杯接了过来,不论什么都好好的在盘子里,什么也没有掉落下来。
而接过盘子后,云苍便将果盘递给冰烟,冰烟笑眯眯拿起桃子咬起来,瞬间唇齿间都带起甜香味,然后冰烟也笑眯眯的拿起另外一个,递到了云苍的嘴边。
云苍平时冷淡的跟闪不亲近,这包括了男女,这么亲近的吃别人递来的东西,也就是冰烟和小团团吧,原文斌还真没见过。
所以现在他算是见识到了,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感觉,眼前这对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应该打飞他们才好呢。这感觉来的快,去的可没有很快。
因为云苍和冰烟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甜香的桃子,这屋了里都带起那桃子的香味,两人还低声交换了下桃子的心得,原文斌突然觉得他这会待的实在是太多余了,多余的他皱着眉,身上也带着怨愤的感觉。那股气息这个屋子都快装不下了,云苍和冰烟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原文斌还能翘着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冰烟其实刚才还真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桃子味道真的不错,便想让云苍给尝尝,那原文斌这么一表示后,她才注意到,刚才跟云苍还真是有点亲密了。在原文斌看来,真是有点在他面前秀恩爱似的,当然什么叫秀恩爱,原文斌恐怕还不知道呢。
冰烟掩下了嘴角勾起的笑意,看向原文斌道:“舅舅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那是自然!”总算从刚才那怪异的气氛中出来了,让原文斌感觉不自在的感觉消失,原文斌又正常多了,坐在那里态度冷漠,微环着胸,很是无所谓的感觉。
云苍放下茶杯,轻轻点着桌面:“天成国那边已经来消息了,使者团差不多半个月内就会到了。”
所以现在皇后和云贵妃那边,都是很抓瞎的状态,两边现在都被陈胡两家的酒楼生意给拖累了。陈远道和胡西冠,就是再多心眼,他们将自己从里面头摘出去了,第一罪责人不是他们了,他们不会有大事。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就算都按他们说的来。
那富明酒楼和明月酒楼,再怎么说打的也是你胡府和陈府的名头吧,这一点他们两个是没有办法否认的,若非是如此,这京城这么多酒楼为什么去那里那么多。还不是看在他们后头有人,给上头的面子,甚至有些人是想借有时常去他们那酒楼,想着借机也能搭上关系之类的。
当然也有纯属就是炫耀的那种心里,所以说一千道一万,别人要是知道这两个酒楼,只是他们租出去给掌柜的管的,只是赚个中介费的这种生意,那绝对对待的方法就不一样的。更何况其实谁心里不是门清的,这不过是陈远道和胡西冠他们的借口罢了,这样的酒楼,他们能交给别人去管理。
单说一桌上等的酒席吧,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吧,不说一天全满,一天就两三桌,这酒楼一天的开销都能出来,还有那些散台,看着不起眼,但是正是这里看着不起眼,散台的客流可是比包厢更多的,可能几桌子不如人家一多,但是仗不住客流多啊。这么算下来,两个酒楼中的一个,每天的收入都十分可观的。
当然了减云税,减去上贡的和一些成本等等,收入会大打折扣,但是这种可以说是爆力的收入酒楼,这换一个人,你能将这么赚钱的东西直接给手下了?对手下再好,这生金蛋的鸡就这么白白给人,那也是极少极少的。
更何况胡西冠和陈远道是什么人,他们说的天花乱坠的,了解他们的人也不少呢,他们都能做到为了利益,想办法坑蒙拐骗吞并别人产业的,现在这么好心照顾手下。呵呵,可能性可实在是不大啊!
既然人家心里门清,那么追讨行这事,自然也会有人抓着不放的,可不是你们弄出来个替死鬼就完事了,更何况这事天旋帝都知道了。天旋帝现在虽然没有表态要怎么做,但是只要他知道了,这事就没那么容易完。
而他们身后的主子,这一次可有的好瞧的了!
天成国那边这个时候就要过来了,这对于他们更加是焦虑之事,天成国入京的时候越近,他们的心里也会越加的迫切,到时候,他们就必须得做一个选择才行。
而京兆府尹那边审问陈远道和胡西冠,明知道这两人满嘴都是胡话,但是他也没法直接上刑,必竟这事还没闹到那地步,而他也得想想这事的分寸。但是全德明明都审完了,却是天天都会再来亲自审问陈远道和胡西冠一遍,问的频繁到,就是胡西冠和陈远道明明说的是慌话,但是到最后,这些慌话他们背的滚瓜乱熟的,就是连哪里停顿,他们都能原封不动的再陈述一遍。
就算是原来的慌话,第一遍说的时候还有两分心虚,说到最后他们也让那变成了真的,甚至他们说起来,还觉得自己万分的委屈,因为他们这是厚待手下,结果给自己招来麻烦了啊,他们多冤啊!
然而他们就没事了?
1980,影响深远中下()
陈远道和胡西冠的叫屈叫冤,这是让审问他们的京兆府尹恨的牙痒痒,不过人家可没有过多理会这些,反而是继续每天没事就派人审问他们两个,他们依旧是将自己背的滚瓜烂熟的给说一遍,私底下还对于全德这样审问他们,表达出了很大的不屑感来。明知道问不出来什么,还这么蠢的再来问,真以为他们是没有见过世面,被他们吓一吓就能问出事来的人吗,简直是异想天开啊。
同时那些在富明酒楼和明月酒楼用餐,但是最后却上吐下泄的百姓们,这方面的病情他们是有轻有重的,轻的可能几副药就吃好了,至于重的有些拉到脱水的,个例并不多,但是也是不容小看的。
刚开始出现的时候,看着还没有多严重,但是后期因为种种的因素,可能是身子骨本来就没有多好,而富明酒楼和天明酒楼的食材确实是太差劲了,再加上心里作用等等方方面面的问题,反正人家就病的不行了。也是大夫好不容易给救回来了,这其中的药钱就别说了,大夫那边的诊费也不说了。
而且一个酒楼还好说,但是这两个酒楼加起来的病人,那人数还真不少,差不多有二三十人,重病的有三例,其它的都不算太大的事情。当时的情况,都是将这些病人,带到临近的药房去了,这事还是京兆府尹特意吩咐下去做的,大夫倒是对这些人都挺尽心的,这些病人慢慢好起来了,但是这其中花费的钱谁来出?
按陈远道和胡西冠的说法,这得让两酒楼的掌柜的拿啊,他们只是将酒楼暂时给压出去的。那两个掌柜的悔的肠子都要青了,他们就算是再怎么对人不地道吧,但是对于陈远道和胡西冠,这些年来也算是出尽了力气吧,这到头来,说放弃他们就放弃,说拎出他们当替罪羊,就将他们拎出来,这真是一点都不卡壳的。
这说明他们对于陈远道和胡西冠两个人来说,当真就是可有可无,随时都可以牺牲的。本来他们就算是到了这份上,也并没有想过要出卖陈远道和胡西冠的,必竟心里再怎么不愤,可是他们也是在陈远道胡西冠手下吃饭的,耏一人家上头有人。他们家的情况,陈远道胡西冠他们都很清楚,他们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害而死,但是没那那份上,却将陈远道胡西冠他们说出来,对于他们并没有好处。
可是现在这钱要让他们来出,他们一下子就无法接受了。
这些年来,是,他们得承认在陈远道胡西冠的手下,他们也没少赚钱,甚至还有些不干净的钱,别人孝敬的钱。可是他们可不是陈远道和胡西冠,那钱可是有限的,更何况还要照顾一家老小,这钱能剩多少。就算是将家底都掏出来,那也抵不了那么多的药费啊,在这京城什么钱不贵。
这么说吧,在一些农家里最怕就是灾年和生病了,若是家里有个生病的,甚至能将还小富余的状态,直接拖垮了整个家,最后变成一贫如洗成为穷光蛋。这只是侧面证明了下,这古代看病很贵,并且因为有些大夫医术不好,用了不少药,最后也没看出个所以以然来,银子不断掏掏掏,病也也看不好。
有的时候只是一个伤寒,若是治的不好,都可能要了别人的命。
他们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瞧着倒是过的挺好的,但是他们也只是比京城一些百姓,生活的略富足那么点。遇到这么多的病人出钱,他们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啊。
这个时候陈远道胡西冠他们的证词都说过了,而且每天问问问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