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说话,还会让人心里不痛快,还多给他几下子。
也就是审问的时候,他多说一些事情,人家对他的态度多少能好一点,介理好也只是好那么一点点,王大夫所受的苦依旧挺多的。
他这个时候也觉得挺后悔的,当时怎么就那么自信。
他就应该再发展下传话人,那个时候闹事的时候,就让那个传话人去做,省得他受这份苦了。
那林大夫最后也不知道打哪来的聪明劲,硬是没有参与其中,这下他可没有办法了。
今天这些人审的更为厉害,王大夫是实在是受不住了。
“说什么说?你有什么可说的。”
王大夫怕别人不信一样,急切切道:“官差大人,有有有,我有要说的,真的有要说!”
他可怕人家不听了,又接着说了一句:“这个事草民是冤枉的啊,林大夫他是幕后黑手!”
2332,终于松口中()
王大夫还怕人不信,各种将林大夫会这么做的理由给摆清楚明白了:“是真的,各位差大人别不信。你们想想,这个林大夫在京城名头虽然挺响的,可是一来比不过宫中的太医贵重,医术更精湛,二来比起外面江湖上一些大夫,那他也是差了不少的。所以他想要让林家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借着这个机会可不是大好机会吗!”
“哼!又是这一套,给我打,又敢骗我们,当我是好耍的啊。重重打!”那官差一听,立即横眉冷对,狠狠的往王大夫身上打。
这个王大夫被送进来,吃不好睡不好,身上各种的难受,而且这些人时不时打他出气,他这身体受着各种的苦,简直是要了人命了。
而这个王大夫嘴巴厉害,他可是透露了不少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挺合情合理的,看起来这话组织的还挺周密的。再去问其它人的,甚至还能对的上。
可是他这么说出来,可信度却并没有怎么高。
在此这前他便有意无意暗示,他不过是受那林大夫的命令做事的,他不过就是个跑前跑后的车马卒而已,他可是冤枉的很的。这些证词什么的,也是有一些佐证的。
今天他又说出来了,也为了加深其它人的相信程度。
成海和黄易横自然也知道了这事。
成海眯眼道:“你觉得他这话里的可信度有多少。”
黄易横摇摇头:“可信度不高,我们之前也找人问过,这个王大夫上蹿下跳的,打着那个姓林的名头哄着要闹事。”
其实怀疑林大夫,这个他们自然是在怀疑着呢,但凭王大夫的证词,他们就可以逮人,但是他们并不着急。真有问题,说不得那边就自己上勾了,而且他们还想借着这个王大夫钓些人呢。
之前的人,或者这个原城之中,还有没有这个同伙。
但只是这么简单的,林大夫为了家族的名誉,所以便想借着闹事为由,从而在原城痛出个名堂,可能性有归有。可是这背后的种种考量,这个林大夫不想吗?
当时林大夫没有参与其中,而这段时间,林大夫虽然跟其它人都没有多少来往,甚至是被排挤着的,可是成海和黄易横却是派人紧盯着他呢。
就算是没有审这个林大夫,但是他们可并没有就放松了对他的监控,这个林大夫他们心中怀疑,但不代表就会放过他,觉得他就没有嫌疑了。
自己说的话,官差并没有相信,甚至打起来更加的用力了。
这个王大夫看着就不是个多能吃苦的,不过是抽了两鞭子,又嚎的跟死了爹娘一样的惨。
官差听完了摆明了不相信,抽抽的力道更加的大,这个王大夫恨不得一口牙都咬碎了。
怎么就不相信?
这事明明当初他都想好了,找林大夫各种说词,他可都想好了,真出了事他都想好了要怎么耍锅了,可以说是挺万无一失的。
这些人为什么会不信,各种言论和逻辑可都是说的通的啊。
难道是说……这些人其实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所以他说的这些完全没有取信他们,反而让他们越发对他怒火中烧了?
这……
不会吧!
“啪”又是一下。
王大夫疼的嗷嗷直叫,那仰着脖子,颇有几分声嘶力竭样子的,真是让人可怜。
可惜了,现在这是在牢房里,他这样的惨样,并不会引起什么同情,甚至会让人打他打的更加的厉害。
王大夫嚎的无人理会他,害的他嗷嗷叫的更为厉害,那一下下打在身上,他感觉皮肉每一下都带着血,都带着刀刺一般的钝痛。
可是王大夫却不得不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真的不能因痛就不去呼吸了,这可是大忌。
他痛的直吞口水,忍不住仰头去试探:“官差大人,小……小的说的是事实,小人不敢说慌啊!”
这牢房里的记差本来脸色就不怎么好,看起来十分的凶神恶煞的,这个时候垂头再一皱眉,看起来就十分的可怕,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噢”了一声:“是吗,你说是就是吧。”
“啪!”
这话一落,鞭子再重重甩来,而同时已经有从外面拿了别的刑具过来,抹了把汗道:“折腾这干什么,直接架上去用刑就好了,还得让我费绕圈将东西搬来。”
打人的官差哼了一声:“我懒的走,不行啊!”
“啧,你懒的走就让我去?得得,我说不过你。”
打王大夫的那个官差哼了一声:“得了,我就看这个说慌的不顺眼,别脏了我的刑架子。”
“呵呵,你将你那刑架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晚上那刑架又不能陪你睡觉,瞧你看护的,宁可累着自己也不弄上去。”
那官差看看王大夫,手中握着鞭子,鞭子的柄就点上王大夫的脑袋:“最近这么遭人烦的不多,这就一个,这可是个稀罕物,我得对他好点,让他挺段时间才行。”
“哟,这个怎么惹到你了,这么生气呢?”
官差脸上笑的阴沉沉的:“这个到现在还不跟说实话,还想骗我,这种骨头硬的,最近可是太少了。”
那后面搬刑具的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哟,硬骨头,在咱们这牢里最欢迎的可就是硬骨头了。我说你这兴致怎么这么大呢,原来是来了好货色了,我说你可别藏私啊,一会儿也得换我来过过瘾。”
持鞭子的官差皱着眉,似乎在想着拒绝的话。
搬刑具的却不管他,便这么蹲下来看王大夫。
王大夫现在可是太过狼狈了,整个脸上又是血又是汗又是士和粘着的杂草之类的,脸上都没看不到脸色了,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就不能看了,此时趴在牢房里,看着就像是一个待死的残废动物一样,仰起头来,那上中竟然闪着期待的光。
搬刑具看到这,“噗嗤”就乐了:“哎,这是哪找来的宝,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看重他了,就这样子啊,我看着都忍不住手痒呢,更何况是你呢。这小子不说实话,这正合我心意!”
2333,终于松口中下()
这两个衙差旁若无人的看着那个王大夫,便闲聊了起来。
而他们言谈举指之间,似乎并没有将这个王大夫当成什么人来看待,就像是在看待一个货物一样。
这个王大夫听着的时候,只感觉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恐慌的感觉,他并不觉得这是十分可笑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些人,他就变成了成笑的人。
而在古代的衙门牢房里,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什么个例,这其中也存在着一些屈打成招的事情,有些衙差当的久了,他们本身性格等等方面,都是有缺憾的,也可以这么说,当衙差当的久了,有些人的心理就会变的没有那么正常,他们心里本身就有些变态了。
再加上有些牢房的牢头们本身有些都是世代相传的职位,所以久而久之,他们也变成了另一种有些邪恶的存在。
当然了,这也不能绝对。
这牢房的衙差是好是坏,这其实要看的是上头当官的如何处理的,有些的大人不论对于案子还是官府里上上下下的要求都很严格,这些方面也会得到一些的控制。
若是当的不太在意这些,或者是自己反而顺应了这个潜规则的话,这种习惯也就慢慢的形成了一种默契的秘密了。
这样是弊端事情,但是用在这里,却又相当的有用。
这两个官差言谈举止,这可都是成海和黄易横来教的,为的就是吓唬这个人,虽然对于屈打成招的事情,这个事闹的大了,也会有种种的问题,可是这个时候对于屈打成招这个事。
或者还有一些只要是抓过来,有罪的直接就先打了板子再定案的,这也是有的,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特别稀罕的,不少百姓也懂得这些。
所以有些报案的话,还是挺谨慎的,轻易不会前去官府,弄个不好自己也要挨板子的。
而这个王大夫对于原城的环境了解的,绝对不像他自己想的那样清楚,他也不了解真正原城的衙门和牢房里是什么样的,这两个官差这么将他当成像是牲口一样的谈论,他是信的。
而这个两个衙差随后看着他的眼神,明显带着兴奋的打量之意,这就不自觉着带着点,像是对待待灾的猪肉,哪一个部分是吃啊还是卖啊,或者是扔的那种感觉。
王大夫被看的心里突突的厉害,额头的冷汗唰唰的往下落,还带着一种从内而外的恐惧的慌乱感。
“所以现在怎么弄他。”
另外那个道:“还能怎么弄,这些刑具先来一遍,感觉不够再来个几遍,这还不是我们自己说吗。”
“我感觉这主意不错,一两遍肯定是不够的。希望这孙子嘴巴再硬一些,要不然咱们这兴头还没上来呢,真让他招了,就没得玩了。”
“反正这孙子还能多说好几种呢,真的如何咱们早知道了,管他说什么呢,就打!”
这两个笑着谈话,王大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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