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很自然的情理,就让在场的人自然而然,顺着彭鹏等人的说词想事情了,这个时候被人挑出来,他们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有些人马乎大意的记不清楚,但是也有人记性好,或者细心的。
说起来,进入这里后,就一直是彭鹏一行人故意挑事的,那杨昌建基本上都没怎么说话的,所以杨昌建这样沉默的,突然开口说话的话,即便没注意,但是回想起来还是有印象的。
更何况当时杨昌建跟丁鹏说了一句话,大意就是丁鹏见杨昌建的情况,问他能不能比赛,杨昌建说是还能坚持之类的事情,丁鹏也算是今天比赛夺人眼球的人物,关注他的也多,外加杨昌建也闹出了事,当时观注的更多了一些。
现在一想,当时除了跟丁管事说那句话,这杨昌建可根本没有再说什么啊,哪里说了他肚子疼,要去如厕啊!这些可从头到尾,都是彭鹏一行人说的。
人杨昌建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疼在哪里吗,怎么他们一行,跟人有仇的,反而比杨昌建自己还清楚?
那人冷笑:“是你们在说慌,我记的绝不会错,你们在冤枉人!”
1459,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上()
“确实是吧,这位杨公子,好像真没说肚子不舒服……”又有一人小声嘀咕着。
其它人见状,也纷纷开口答话。
而那些彭鹏的随从们却是愣了,杨昌建肚子疼这事,其实也是彭鹏和他手下说的,虽然两人只是闲聊两句,说了杨昌建借着肚子疼跑出去,一定是害怕了之类的,他们当时也真没有注意什么,就以为是杨昌建说的了,难道不是吗?
这些人仔细一想,当场面色大变,记忆里,杨昌建好像真的没有说过,那他们刚才叫嚣着别人记错了,认定了杨昌建肚子疼了,可不就是他们一意将事情冤枉在杨昌建身上了吗,这对他们任何人的影响都不好啊。
在场有大学士,有京兆府尹,这都是有些权的官,而且还有各位王爷王妃,各位王爷王妃离着他们这样没有功名的人,坐的距离是有些远的,那里的味道也略微淡了些,但是刚才他们耍闹的样子,能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像他们这些人,跟着彭鹏就是在等待机会,而彭鹏显然并不是他们最后的依靠,他们真正想要在京城立起来,最快的捷径,不就是这些皇子立王的王爷们吗。
之前他们叫嚣,虽然性质不见得没有多少好,但是也能引起人的注意力,他们的想法就是这个啊,现在怎么办!
刚才就有跟彭鹏一群人争吵的人,这下看着他们行径,顿时冷笑出声了:“之前我便说这杨公子身体不舒服,并不是想的惧赛的,看看,人家这不是调整一会就好了吗。你们还在这里故意陷害人家啊,真是好大的威啊,谁给你们的威啊!”
那大友见状,大叫:“少爷,真的是这杨昌建推我的,他还有同伙,当时他同伙在后头推我的!”
又有人意外道:“噢,这杨公子身体不舒服出去,你身为彭公子的下人,不在彭公子身边伺候着,为什么跟着杨公子出去啊?还走在他后头,你又要做什么呢?”
这明雪阁比赛吧,是有专门人伺候着茶点的,除非内急的出去,但是这些下人在边上伺候着主子,基本是少食少水的,就是为了少出去,好方便自己照顾主子。这并不是只是一个人如此,而是在场几乎当下人的,都会在参加宴会这样做,不论是什么宴会,自己的主子还在那坐着呢,身边没个人伺候着,让人看到不好看不说,主子会不会怪罪呢?
就是彭鹏的几个跟随者,身边的下人都一个纹丝不动在后头站着呢,这大友就跑了?不排除他内急的事情,可是未免太巧了,在此之前,杨昌建出去前后,彭鹏那群人都对杨昌建冷嘲热讽。杨昌建出去后,他们更是骂的过份,甚至跟人因此吵了嘴了,彭鹏的这些人的行为,不说出来,别人不当一回事,现在提起来,这些人对于杨昌建几翻辱骂,可是有些过份的,明显是十分不待见,甚至有些怨恨的。
杨昌建不舒服出去,这个彭鹏手下也跟着走了,要说他没有坏心,这还真让不怎么相信,虽然不确定,但是这大友说的这么无辜,还故意要扯上杨昌建将他推下去,就让人不相信他的话了。
另外还有一点,这个大友说白了也是个下人,杨昌建却是明雪阁正八经请来的客人,身份上也跟大友这个仆人不同。让这些当主子,去认同满身污秽让人不满的,并且主了也不怎么讨喜的下人,还是有些困难的。
这怀疑不信任的种子种下了,可就让彭鹏一行人的信誉更加有问题了。
原华听到这里冷哼一声:“丁管事,还请先将那人弄下去吧,比赛还要进行呢。”
“原大人说的,是在下想的不周全了。”丁鹏歉意的看向众客人们,摆头冲着手下招呼道:“快,带这位……先下去整理下,立即派人整理二厅,换厅进行比赛!”
那大友这一路上,不说弄的地十分脏吧,但是也有脏物,而且大厅里的气味不好,马上用其它的味道压下去,味道会变的更加怪异,而且整理也得有些时间,还不如换个厅合式。也正好,明雪阁本来就是准备了两个厅,另外一个厅现在也能用,只是这些人得全部一起换一个厅,总比留在这里闻臭强。
大友一听,顿时急道:“少爷,真的是杨昌建啊!”
云哲已经气的不行了,狠狠一拍桌面:“来人,给本王将这恶奴带下去!”身为皇族贵子,云哲自己如厕都是十分讲究的,现在这样的污秽子在眼前晃当,他心里反胃,简直是不能忍受的。
而且这还是云贵妃一系的胡府亲戚的下人,云哲不找麻烦就不错了,还在这里闹他眼睛,他还用得着忍吗!
说完,还似笑非笑看向云苍和云朗:“二皇兄、四皇弟受惊了,这样的不分轻重,胡作非为的下人,本王都忍不住要发作了!”
云朗张嘴要说什么,只是已经羞愤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云哲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是就在指责,他不会管这一系的随从吗,竟然在这里丢这么大的丑,云朗已经完全被气的说不出话了,根本不想认彭鹏这不知所谓的派系手下。而彭鹏这种占着胡府二房的穷亲戚,云朗也当真是根本不放在眼中,来时彭鹏想攀关系,都没能在云朗面前多说两句话,最多就是做了下介绍,现在出了丑,却直接跟自己扯上关系,云朗心里不知道有多恨了!
云苍面无表情,只是眉头也深深皱起:“有碍观瞻,本王不想看到,王妃可难受?”云苍转头握了握冰烟的手,冰烟拿着帕子捂着嘴,只露出微垂的眉眼,却是秀美端庄,只是面色显然也不怎么好。
不要说冰烟了,便是诚王妃于橙,捂着帕子干呕了几回,帕子都换第五块了,她觉得都要昏厥了,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好发作。
云哲见状,斥喝:“愣着干什么,此人胆敢冲撞在场王爷王妃和大人,以及各府贵人们,胆大妄为,拉下去杖毙!”
1460,哪里跌倒,哪里爬起中()
大友一听,要吓死了:“不,少爷救命啊,奴才冤枉啊!”
彭鹏想要保下大友,可间这可是历王发的话啊。
彭鹏就是再如何不通朝庭的暗潮汹涌,但是自己靠山是站哪个队的,他却是知道的。担属诚王府的人,历王爷本来就不待见,而不过是一个奴才,让自己丢了大丑的奴才,现在他要是跟着求请,这历王爷一声怒下,要杖毙了他都不是难事,那诚王爷会不会为他求情都是两说的,这情他能怎么求?
这大友虽然是个得力的,可是有权有钱,要多少忠心的奴才没有?彭鹏为了一个奴才毁了自己,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是以彭鹏垂着头,完全当没听到大友的呼救声。
大友叫喊着,一路被嫌弃的,跟随历王来的侍卫,扯下衣服包着大友的四肢往外拉,大友此时却是吓的疯了,杖毙!
他就要杖毙,就要死了啊!
他本来还想着,自己跟了个有本事,有计谋的主子,将来肯定是前途无亮的,为了彭鹏,这大友也是出谋划策,没少费心费力,然而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却是第一个被抛弃的,谁心里能甘愿啊。
“少爷救命啊,少爷奴才真是被杨昌建害的啊,少爷你救我啊!”
彭鹏不为所动,大友已经被拉扯下去,马上要看不到彭鹏了,心里已然有些绝望了,顿时吓的大喝:“少爷啊,你要救我啊,奴才都是为了你啊,少爷你不能扔下奴才不管啊!”
“少爷啊……这些都是少爷你……”
“啪!啪啪!”
接下来便是大友被打的声音,外加大友痛叫的声音,那浑话都要什么都往外冒了,诚王却给人使了个眼色,虽然他是完全看不上彭鹏的,可是云哲刚才拿这事挤兑他,他也不想让这彭鹏再出什么事,是以有侍卫跟出去查看,借机使了点小计,让那大友叫不出声音来,只听到板子噼里啪啦的声音。
而明雪阁安排的换厅事情,也正在开始,大家都要往外走。
只是彭鹏这会却是特别的安静,就是他身边的跟着的狐朋狗友,这个时候都特别的安静,说不出话来。而刚才大友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可是在对彭鹏本就不满的人耳里,这里面可是话中有话的啊,彭鹏可是一直在找杨昌建麻烦,噢不,彭鹏的那些跟随者找杨昌建麻烦,但是彭鹏阻止了吗?或许说,彭鹏这是故意引导的也说不定啊。
几位王爷与王妃差不多一起身换地方,后面原华与全德还有张大师也是跟在后头,云哲这会却特别的活泼,一路上走在诚王云朗身边,都意有所指道:“这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门没看看黄历,当真是让人闹眼的烦人啊,这多亏只是这什么彭鹏的底下个奴才,不然都让四皇弟不好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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