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降落在堪培拉国际机场,浩克夫妇早就在机场等候着他们的宝贝儿女了。
可妮娅一下飞机便与她的母亲热泪拥抱着,可妮娅的母亲哭得正是伤心,幸好被旁边的浩克止住了,否则可能一个上午都掉眼泪。
看见叶飘零跟在易得士后面,浩克赶紧走上去抱住叶飘零感激地道谢,浩克的妇人见到叶飘零便一把拉过抱住叶飘零出口就是几个大吻,叶飘零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一个充满风骚妩媚的妇女狠狠亲抱的,看来叶飘零他又吃到了女人不少豆腐。
等到浩克的妇人放开叶飘零后,叶飘零发现仲达也来了,就站在浩克的身边,阿豹就像一个钢铁卫士一样戴着黑墨镜站在仲达的背后。
叶飘零看见仲达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表示称赞,但叶飘零却还给仲达一个白眼:这样的小事情,切!
下午吃过午饭不久仲达、叶飘零、哈克等人便往悉尼飞去了。
澳大利亚是世界上面积第四大的国家,仅次于中国。
悉尼是新南威尔士州的首府,是澳大利亚最的港口和城市,也是澳洲人口最稠密的地方,有人计算过,每平方公里就有4000个人!
澳大利亚首都是堪培拉,但是最大城市却是悉尼。悉尼在澳大利亚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是澳大利亚的商业、贸易、金融、旅游和文化中心。
贝莱浩克在悉尼也有住所的,但是叶飘零为了摆脱可妮娅的纠缠,提出了要住酒店的要求,可妮娅不肯,但是浩克却哈哈大笑安排仲达一行人住入了悉尼酒店。
悉尼酒店是悉尼最豪华的酒店之一,每间房每晚耗费的金钱不下于一万,只有那些大老板大富翁才能消费得起。
浩克不惜耗费了重金把仲达等人住上了最豪华的总统套房,已是为了答谢仲达的人救他的女儿,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打算过两天发动筹谋依旧的计划,安置仲达和其他搭档等人更方便些。
叶飘零一来到自己的房间便躺在床上像条猪似的一动不动,没多久便听见了细致均匀的呼吸声,他竟然睡着了。
直到晚饭的时候,阿豹才敲响了叶飘零的房门叫叶飘零出去吃饭。
饭桌上那糟老头问叶飘零要不要出去胡闹一下,没有想到叶飘零却拒绝了,他振振有词地说道,作为客人来到这里,应该文明礼让,关爱他人,不应该为社会增添混乱。
说了那么久,仲达明白了,叶飘零不想出去,即使是世界闻名的悉尼歌剧院也不去。
叶飘零要做到这一点,难得,难得!
其实叶飘零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避开可妮娅,被她缠住是件乱人心弦的事情,两人在一起呆久看难免会擦出火花来。
真被叶飘零猜中了,放下筷条后没多久,可妮娅就打电话了说要不要出去逛悉尼中心商业街和歌剧院,叶飘零回答说道,舟车劳累,水土不服,需要好好休息一短时间。
可妮娅听到叶飘零这样蹩脚的理由,也知道他是刻意避开自己,不由气得两腮梆子鼓鼓的,只好拿她哥哥易得士来出气。
早上,当太阳露出第一缕霞光的时候,叶飘零早已在悉尼酒店的最顶楼练早功了。
一天之计在于晨,光阴不可浪费。
叶飘零按照平日里的调息,把自己的内心袒露于天地间,感受着外界的一动一静。
“咳咳咳”一阵老人咳嗽的声音传入了叶飘零的耳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叶飘零面前。
“小子,你在这里呀!”是糟老头仲达的声音,“刚才阿豹说你不在房间里,我还以为你跑到哪里泡妞去了呢!”
叶飘零没有听仲达的废话,继续挥动着身体,手上摆出出剑的动作。
手中虽然没有剑,但练剑和杀人都一样,不一定要有剑的。一套剑法练下来,叶飘零感到体内筋脉气息的流动明显比这两天舒畅多了。
“喂,小子,你的这套剑法是谁传给你的?”仲达好奇地问叶飘零,“怎么那么杂的?有老大的,又有老三老四的!”
“嘿嘿!老头,这就怪你了,不把自己的东西教给我,害得我整天往大伯、三伯、四伯那里跑,他们以为你不在了呢?”叶飘零笑嘻嘻地对仲达说道。
“你这个小鬼!”糟老头说着就要举起烟管惩打叶飘零了,但是一想,自己确实这样,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传给叶飘零,包括自己一身得意的功夫。
“哈哈,你是在讽刺我呀!”糟老头笑着说,“放心,我会如你所愿的!”
“真的?”叶飘零听到糟老头说很高兴,他早就想学仲达高深的功夫了。
“我老人家岂会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开玩笑,哼哼!”仲达不屑地说道。
“哈哈,我知道二先生你老人家心底地善良,是位活佛!”叶飘零走到仲达面前笑嘻嘻的说了一大串好听的话,他为了赞扬糟老头不惜强忍下自己良心来把自己肚子里面最好的词拿出来形容糟老头了,“那请问二先生,你可不可以把你的剑法耍一遍给我看吗?我真的很好奇二先生的武功!”叶飘零盯着糟老头问。
眯着眼睛看了叶飘零几秒钟,仲达阴笑着说道,“行!”
“那我就仔细看着!”
“你仔细看着吧!”糟老头说完便脱下外套扔给了叶飘零,而他站在空地上摆出了祭剑的姿势。
叶飘零目不转睛地看着糟老头的一举一动,每个动作即使是细微的变化都没有逃过叶飘零的眼睛。~
79仲达的贱()
糟老头舞得很慢,慢得就像乌龟在水泥路上走路一样,他的顺序既毫无章节,也没有规律可循。别说是前后相连,高低相随了,就是下一个变化都与上一个动作完全没有连贯性,就像一个喝醉了酒或是头脑不清醒亦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剑术的人在胡乱比划一样。
足足一个小时,叶飘零的眼睛没有从糟老头身上移开过,看得叶飘零双目都有点酸疼了,但是叶飘零看到堂堂昆仑二先生糟老头仲达所谓的“剑术”却蒙了,如老年人一边走路一边拍打蚊子一样,这算是高深的什么剑法呀?
“小子,看清楚了没有!”仲达严肃地问大脑还沉浸在思考回忆中的叶飘零,他得意地说道,“哈哈,这就是我一生引以为傲的剑法!”
“这……”叶飘零看见糟老头拍着他的肩膀不像是在说笑,但他却看不出糟老头仲达的剑法有什么可观的地方。
“你刚才记下了我的动作吗?”糟老头问。
叶飘零摇着头说道,“老头,真的抱歉!你刚才的剑法确实是太深奥了,我看不出来!”
“哈哈”糟老头笑着说道,似乎叶飘零看不出什么来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好,那我便再有剑演示一遍,能理解多少就看你的天赋了!”
这句话叶飘零似乎听过很多次了,但是他还是耐心地点头。
“呼!”一声轻柔,如风的呢喃一样细腻的而又微带着割破空气的尖锐声,一支软剑出现在糟老头的手上,叶飘零知道这便是仲达的佩剑。
这是叶飘零第二次见到仲达的剑,第一次见到是糟老头带着叶飘零去闯关的时候看见糟老头使用过。
那个时候,糟老头在闯关时的现象第一次在他心中变得雄伟高大了,因为仲达把这支剑使得出神入化,前八关的守关者基本上是无人可以在他的软剑下讨得便宜。
他的剑,太快了!
他的剑,如幻影一般鬼魅!
就像现在一样,仲达手中的剑卷成一团团映着白光弹出去,仿佛是一团活跃跳动的光。
叶飘零想过,要是往这光幕里面泼水,估计滴水不进。
糟老头手上的软剑变换跳动地太快了,比毒蛇还要迅速的剑锋吞吐着,在一秒之内叶飘零眼前便看见了至少闪过十次。
“太,太,太快了!”叶飘零停止了心跳,连鼻子都不敢呼吸说道,他的心被糟老头震撼了,他拿着仲达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这位老头的剑术高超,剑法超绝,但是却没有想到夸张看这个地步。
一刻钟,叶飘零在整整一刻钟的时间内都是没有呼吸心跳的,这个平时起来时猥琐心术不良的老头竟是这样的一个绝顶高手!
这昆仑的“四大先生”都是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绝学!
叶飘零虽然没有见过外面的最顶尖人物的神技如何,但是他敢说,当今天下在剑术上的造诣糟老头必定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是叶飘零他看过最为震撼的剑法之一,比那昆仑大、三、四先生的剑法丝毫不逊,有过之无而无不及!
叶飘零顿时闭上了眼睛,过了良久他才睁开眼睛,而且狠狠地呼吸了几下才缓过气来。
“你可知道自古以来所有高绝剑法的相同之处是什么么?”糟老头平静地看着叶飘零说道,他发现叶飘零与平日里冷漠的样子不同了,他知道叶飘零被他震撼了,这正是他要的效果,平时??不逊的叶飘零暂时被他震服了!
“威力!”叶飘零一字一话地说道。
“不!”糟老头迅速地摇着头说道。
“气势!”
“不不!”叶飘零还是摇着头说道,“威力和气势都是剑术外在的表现罢了,都不是内在的东西!”
“哦,内在的东西?”叶飘零极尽脑力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是不是心境的修养,对剑的感悟达到了圆满的境界?”
“嗯嗯”糟老头点着头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剑法达到返璞归真的地步呢?是不是也属于高绝的了?”叶飘零盯着糟老头问。
“高绝的境界?”糟老头看着叶飘零笑呵呵地说道:“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是高绝呢?是不是污染能挡最高境界了?”
“呃……”叶飘零被糟老头说道纠结了,他先前对他的那一帮手下也是这样说的,没有极限只有不断进步,凡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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