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特种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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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特种狂龙-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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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联系你们的搭档在自己负责的片区全力寻找韩笑,天黑之前如果还没找到全都回单位集合,上报县局!”

    。。。

第29章 燃烧吧,兰博() 
派出所长何天龙当兵出身,在省军区服兵役的时候是一个出了名的好兵,纪律严明素质过硬,多次在全军区举行的大比武中夺冠,韩笑的父亲韩柏滔担任军区司令时,十分欣赏何天龙,不止一次地夸奖何天龙,如果放在战争年代一定能大放异彩,只恨生错了年代。

    后来何天龙服完兵役退伍,军队上只给了他不到两万元的补贴,并没有对他回到地方上的工作作出安排,因为这件事韩柏滔是拍了桌子的,把当时管理相关事项的参谋长狠狠训斥了一顿。

    参谋长其实也很委屈,因为当时的大环境限制,像何天龙这样的义务兵数量太多,没有相关的政策没法安排工作,不过既然司令员亲自过问,而且态度比较坚决,参谋长还是动用手中的权利,全力为何天龙挤出一个安排的名额,原籍荆阳的何天龙才得以回到汤原县城,做了一名普通的户籍民警。

    刚参加工作的何天龙延续了从部队带来的敢打敢冲的拼命作风,很快便晋升到所长的职位,前途一片光明,不过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一些不正之风随之抬头,做官升职已经不像以前要依靠扎实的工作和努力的劲头,即使何天龙累积了无数的功劳,不过一没人二没钱的何天龙在接下的二十几年里再无寸进,始终定在所长的岗位上不能动弹。

    何天龙不是没想过去找老司令走走关系,不过想想一生正直一身正气的韩柏滔,何天龙终究没敢登门,只能认命地混一天是一天,慢慢地,何天龙学会了吃拿卡要,学会了迎合领导,学会了毫无原则,变得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

    去年七月,首都某警校毕业的韩笑到了实习期,本来是想到大城市的刑警队多接触大案要案的,作为一个军人,韩柏滔自然不会阻挠,但是作为一个老来得女的父亲,韩柏滔还是忍不住动用了关系,把韩笑调动到相对安全的县城派出所里,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何天龙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多加照拂。

    对于老司令的女儿,何天龙理所当然地照顾有加,只为韩笑安排了事故发生率最小的片区,而且让当了一辈子民警的老杨和韩笑搭档,没想现在却出了这样严重的状况,何天龙已经快要急疯了,心里默默地不住祈祷,希望凌阳只是神经过敏报了假警。考虑了一会儿,何天龙还是掏出电话拨通了县局,随后开车去县局做汇报了。

    此时凌阳和许冰也穿梭在县城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韩笑的踪迹。凌阳心里清楚,如果韩笑真的被人控制住,能够找到的机会不是很大,因为县城虽然不大,但是楼房林立,物业管理混乱,平房区大多出租,住满了乡下来的打工者和游手好闲的三无人员,不可能一一在派出所登记,这样的撒网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凌阳记住了车牌号的后几位,凭借着这个重要的线索,所里已经派人到主租车公司去调查那辆出租车,还没有传回消息,凌阳只好带着许冰沿着顺和门口出租车离去的方向一路前寻。

    一轮有条有理的搜索过后,眼看日薄西山,初秋的凉风瑟瑟刮起,县局的领导们终于也坐不住了,询问了县城里所有韩笑的朋友无果后,派出了大批警力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县局局长张大民则哆哆嗦嗦地拨通了韩柏滔的电话。

    韩柏滔因年龄早已卸下了司令员的重任,如今在军区里挂职赋闲,不过虎老雄威在,老头子在军界的影响力依然很大,一点就着的炮仗脾气也没有随着退居二线有所收敛,听到消息后勃然大怒,把县公安局局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告诉他自己马上从省城赶来,到达县城后要在第一时间看到安然无恙的女儿,否则就要扒了张大民的一身警服,把他下放到基层派出所扫厕所。

    张大民一肚子火没处撒,正好看到跟在自己身后一脸死了亲爹表情的何天龙,顿时把一腔怒火都尽情倾泻到何天龙身上,唾沫星子崩了何天龙一脸也不敢擦拭,只是一个劲儿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直到派往出租车公司的干警带回了有用的讯息方才作罢。

    跟两名干警一同前来的有出租车公司的负责人陈经理,还有那名拉载韩笑和犯罪分子的的哥,的哥证实了凌阳记住号码的出租车正是自己开的那辆。好在县城里打车的人不多,韩笑当时还穿着一身警服,的哥的记忆比较深刻,回忆了一番便回想起两人的目的地是县城东郊下坎的长胜村口,张大民和何天龙不敢怠慢,带着十几名干警急急奔往长胜村调查去了。

    凌阳和许冰当然也跟着一同前往,因为二人在“龙猫”上跟犯罪嫌疑人有过交集,熟悉嫌疑人的体貌特征,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许冰怕父亲担心,特意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上值夜班,搞得许解放唏嘘不已:汤原县医院的院长是自己几十年的老朋友,昨天刚告诉自己所许冰请了年假,这丫头现在就欺骗自己说值夜班,真是有伤风化。

    许解放误会女儿是要跟凌阳出去鬼混,刚想义正言辞地拒绝许冰的请求,许冰却火烧火燎地迅速挂断了电话,许解放往回拨号,许冰已经关机了。

    一行执法的干警拉响警车的警报一路疾驰到长胜村,早已联系好的村长和民兵队长已经早早等在村口,两人正咂嘴咂舌地议论着这回可摊上大事儿了,一个公安干警被自己村里的村民绑架,会不会影响自己的前途可就难说了。

    见面以后,凌阳将嫌疑人的体貌特征仔细描述了一遍,没等村长说话,民兵队长一拍大腿道:“你说的不是西头儿苗床边李国栋家的老儿子吗!”

    村长也恍然大悟:“是,应该是李辉那个不成器的玩意儿,他们家六七口人都在南方打工,就这小子一个人在村里养猪,从小就闷着不爱说话,村里人也都膈应他,跟他家没啥来往,这小子都四十多了一直没结婚,去年他老娘死了以后也没人帮他张罗,就一个人过,养了几头猪,骂了隔壁地没想到这小崽子这么能作妖,早咋没发现呢!”

    “别废话了,快带我们去,管他是不是呢先搜一遍再说!”一干干警迫不及待地在村长和民兵队长的带领下悄悄潜进村子,很快来到了李辉家院外。

    李辉家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东北农村大院,前院和后面的菜园子围着高高的长条木板的简易墙壁,用围满了铁钉倒刺的铁丝串联在一起,不为防贼,只是为了避免邻居家的鸡鸭进去祸害蔬菜,当院盖有三间彩钢瓦的红砖房,侧厢建有一排低矮的猪圈,正中央的黑漆铁门紧紧锁住,院内的土狗因为嗅到了生人的气味一个劲儿地狂叫个不停。

    为了防止嫌疑人狗急跳墙,失去理智下做出暴力反抗,干警们的制式手枪全部荷弹上膛,要知道现在的警察早已配备了八四式微型,这种枪跟以前威力较大的老式五四手枪不同,据说连自杀都不一定能成功,张大民好说歹说才从市局要来了十几把警用转轮,这时真正派上了用场。

    害怕贸然强攻会惊吓到嫌疑人伤害到韩笑,干警们不敢冒失地强行破坏铁门,那样会造成很大的声响,木板墙上又布满了荆棘没处落脚。眼下院子里的狗狂吠个不停,嫌疑人很快就会察觉到警方的行动,到时候就失去了突然袭击的主动。张大民一筹莫展,刚要硬着头皮砸开铁门进入,身后窜出一条行动迅捷的黑影,嗖地一声蹬地窜起,手脚并用倒翻上了大门顶部的水泥雨搭平台,轻灵如猿猴般悄然落地,一个利落的前滚翻卸去了俯冲之势,正好滚到土狗的身前,整个行动过程迅捷隐秘,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原来是军旅出身的铮铮铁汉,如今已经跟着残酷腐烂的社会随波逐流已久的安庆派出所所长,何天龙。

    。。。

第30章 挖地三尺() 
东北地区县城周边的农村多是种粮户,每年从地里打上粮食都不急着出售,等水分风干后储存在仓库里待价而沽,于是许多游手好闲的小青年就打上了这些粮食的主意。

    频繁的失窃使得这些种粮户之间豢养恶犬蔚然成风,一般人家都是忍痛花高价从獒犬基地购买纯种的德牧之类的犬类,舍不得花钱的人家就只好自己熬狗。

    所谓的熬狗,就是要来四五只体型年龄差不多的半大土狗,关在通风的仓房里半个月不给喂食,饿疯了的土狗们开始互相攻击,以同类的血肉为食,最后活下来的那只一定是最强壮最凶恶的獒犬。不过这种办法的成功率并不高,而且在农民朴实的处世哲学里,这样做明显有伤天和,所以真正敖狗的人家并不多,但是今天干警们看到的这只其貌不扬的土狗正是用残酷的方式优胜下来的獒犬。

    獒犬的特征是六亲不认,发起性子来连主人也咬,泛着烂红边的眼睛总是散发出嗜血的凶恶光芒,孤身一人跳进院子里的何天龙一个漂亮的战术翻滚,有意无意地正好起身半蹲在土狗面前,咽喉正对着獒犬粗大的嘴巴,喷鼻的腥气咫尺可闻。

    獒犬被眼前的不速之客激起了凶性,拴在脖颈上的铁链挣得哗哗作响,张开腥臭的大嘴闪电般咬向何天龙的脖子,微暗的星光映照得两对锐利的犬齿寒光闪闪,甚是骇人。

    何天龙见状平举起左手挡住咽喉,任由獒犬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小臂肌肉,右手则出手如风,并拢五指至上而下狠狠啄在獒犬的会咽部,这里是犬类动物食道和气管的交界处,獒犬被这一下巧妙的重击击打得松开了牙齿,痛苦不堪地悲鸣了一声,顾不得伤势的何天龙早已蹲在地上碾住泥土转到獒犬身边,双手死死扣住獒犬粗壮的脖子,顺着颈椎骨节的连接处重重一扭,獒犬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几秒钟就咽了气。

    “不愧是早年入伍的大头铁兵,手底下果然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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