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香江- 第42部分

　　　　“先前没看到芝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康剑飞笑道，“基本上都搞定了，芝姐你就等着看我拍出来电影吧。”

　　　　赵雅之好笑道：“那好啊，我就等着看你把电影拍成什么样子，别后把喜剧片拍成恐怖片了。”

　　　　康剑飞道：“我这是又喜剧又恐怖，保管让观众又哭又笑。”

　　　　“你就吹牛吧！”赵雅之说着敛起笑容，正色问道，“对了，拍电影很费钱。前段时间许安华导演拍《疯劫》，我们这些主要演员都是要友情价，而且拍片预算省了又省，前后也花了85万才拍完。你手里就5多万，如果预算不够话，我这里还有3多万存款……”

　　　　赵雅之这话让康剑飞着实诧异，他们俩关系似乎没深到这个地步吧，也就是亲密暧昧朋友而已，赵雅之居然肯拿出3多万出来给他拍电影。

　　　　3多万有多少？此时一般工人工资也就12左右，不吃不喝2年才能攒着么多。

　　　　而且现明星赚得也不多，只有进入八十年代，港片爆发式发展，那个时候明星演员才真是日进斗金。

　　　　赵雅之说起来很红，但她只是tvb长约演员而已，平时拍电视剧拿是固定工资，而非是单部电视剧片酬。当然，赵雅之合约就要到期了，以她现红得发紫名气，今后很可能改签部头约，或者是工资很高短约。

　　　　但是现，这3万估计是赵雅之能拿出来全部积蓄了！

　　　　康剑飞惊讶地看着赵雅之，心想这女人不会真爱上我了吧，居然智商变成了负数，把自己钱全拿出来给我拍电影。

　　　　赵雅之被康剑飞看得浑身不自，俏脸发红地跟他解释道：“我就是看了你那个分镜头脚本，觉得你电影很好看，所以才决定帮帮你。你别多想啊，我给你钱可是要票房分红。”

　　　　“你钱就老老实实地收好吧，要是我这部电影赔了，以后就让你来养我。”康剑飞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康剑飞穿越前有过不少女人，但都是他女人身上花钱，还从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他真心付出。康剑飞之前决定泡赵雅之，不过是因为觊觎她美色而已，但此刻康剑飞却是心神激荡，真想将赵雅之搂怀里好好疼爱。

　　　　草，活了两辈子，居然有女人对老子动真情！

　　　　见惯了世面康剑飞居然有些飘飘然，好像现是做梦一样，好像是经历初恋一样。

　　　　“导演，这扇门倒哪边好一点？”一个场工突然问道，终于把康剑飞魂给换回来。

　　　　康剑飞让两个场工扶着破门门口站好，然后一脚往里踹过去，破门“嘭”一声倒地上，笑道：“这样倒下去自然，再弄点灰尘上去，那边神像角落里弄点蜘蛛网……”

　　　　等场景搭好后，康剑飞又指挥着摄像机、灯光设备摆放位置。然后穿着清朝官服胡俊才一步步走进来，将一根绳索悬梁上吊颈自杀。

　　　　破庙里白光忽闪，却是灯光师模仿闪电。

　　　　“轰隆隆！”

　　　　钟元与另外一人抖动着厚薄不一纸板，屋中立即就响起阵阵雷声。

　　　　原来钟元这厮不仅是个录音师，还是个技术不错动效师。

　　　　动效属于电影录音学范畴，指各种动作声音效果，又被称为拟声。比如电影里万马奔腾、打雷下雨、拳打脚踢、恐龙怒吼等生动声音，都是动效师做出来。

　　　　三十年后，随着电脑技术不断发展，这些音效直接用电脑音轨上剪辑粘贴就行，已经很少有人专门去钻研动效这一行，以至于动效师面临着技术失传尴尬境地。

　　　　又有几个人知道，传统武打片中骨折声音，是动效师用一根芹菜拧出来？

　　　　“咔！”

　　　　康剑飞喊了一声，脸上满是笑容。也许是先前立威原因，剧组如今情况让他很满意，大家工作都很有热情。

　　　　场景换成了1979年香港，一所高中几男几女避雨进入破庙，将附着有秀才鬼魂绳索带走。

　　　　马上要拍就是这些学生破庙中戏，其中女一号、女二号分别由李凤和温碧暇来演，至于女三号颜如玉扮演者，则是康剑飞调景岭中学找一个叫李珊女孩子。

　　　　男一号开心鬼林秀才是胡俊才演，把温碧暇追到手男二号是康剑飞亲自出演，其他几个男女学生都是秦老师帮忙推荐。秦老师负责调景岭中学每年庆祝活动，对哪些学生适合演戏非常清楚，也省去了康剑飞不少挑演员功夫。

　　　　表弟吴瑞青本来也想出演，结果被吴成刚几句话给骂了回去，现估计正家里郁闷着呢。

　　　　眼下是五男五女群戏，其实也就康剑飞、李凤、温碧暇和李珊台词多点，其他人就做做动作和表情而已。

　　　　李凤和温碧暇前几天拿到剧本后，都有练习排演，私下底演得非常好。不过可能是面对镜头紧张原因，很容易台词，她们两个居然连连忘词n机。倒是那个叫李珊女孩子，演技无师自通，不比专业演员差多少——可惜长得太矮，相貌也普通，注定了不能当女一号。

　　　　康剑飞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骂人，毕竟李凤和温碧暇都是人，越骂她们越紧张。

　　　　将两个小姑娘单独叫到一边，康剑飞安慰鼓励道：“不必太紧张，只当是你们平时排演一样，你们其实很棒，有做好演员潜质。”说着，康剑飞又诱之以利道，“霞霞，想想你以前家是什么样子。只有把戏演好了，你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生活。还有阿凤，你不是想做第二个林清霞吗？这点场面算什么，如果拍得好话，《开心鬼》卖到台湾去上映，你以前同学和朋友看到你是女主角会多惊讶……”

　　　　康剑飞一阵安抚后，终于让她们渐渐放松了情绪，电影拍摄也进入正轨。

　　　　细究起来，李凤和温碧暇演技是很生硬，比清水湾片场许多临时演员都不如。不过《开心鬼》本就是一部没营养商业喜剧片，卖是笑点和青春美少女，演技什么只要过得去就好。

　　　　加上布景和化妆时间，破庙戏一共也就才拍了三个小时，算是非常神速了，按这个进度下去，整部戏杀青多半个月。

　　　　别想着一部电影拍几个月，那是超级大片，港片一向以神速见长。比如吴振宇自导自演《9413》，从开机到后期到上映，前后只用1天时间……

　　　　拍完破庙戏后，剧组立即动身到清水湾附近一处海滩，继续拍摄学生们露营戏，趁着天色没黑拍几组镜头，天黑之后还有夜戏。

　　　　此时已经是11月底，香港白天温度2度左右，入夜之后只有1多度。可包括康剑飞内，所有演员都只能穿单衣，因为他们拍是夏天戏。

　　　　特别是李凤和温碧暇几个女生，她们必须穿连体泳衣，泳衣下那姣好少女身材，也是本片卖点之一。

　　　　几个小女生冷得发抖，却不得不装出很欢样子，海滩上奔跑嬉戏，后还跑到水中互泼海水，将全身都淋湿。

　　　　每拍十分钟，康剑飞便叫一次停，然后场工立即冲过去，将厚大衣裹几女身上，送上热腾腾姜汤。

　　　　傍晚时候，大家回清水湾片场吃饭，只留下两个场工沙滩上守器材，吃完饭就马上又回来赶工。

　　　　夜戏是很考验灯光师，吴成刚终于有了发挥时候。

　　　　康剑飞带着副眼镜，头发也梳成分分头，抱着一把吉他当文艺学生，吉他一扫就唱起来：

　　　　“我踩着不变步伐

　　　　是为了配合你到来

　　　　慌张迟疑时候

　　　　请跟我来

　　　　……”

　　　　原版《开心鬼》由于预算太少，除了主题曲《开心鬼》，片中其他曲子全是用现成，拍完之后付版权费便是。

　　　　这首《请跟我来》亦是如此，它本来是1983年《搭错车》插曲，因为《搭错车》同属艺城电影，所以不用付歌曲版权费。

　　　　至于现嘛，《请跟我来》这首歌就成了康剑飞原创了。

　　　　这年头文艺范还是很有市场，康剑飞露这一首自创自弹自唱，很是震撼住了剧组一些人。特别是那些学生演员，一个个对康剑飞佩服不已，等当晚戏拍完了还缠着康剑飞弹唱。

043【老徐救场】（）　
《开心鬼》剧组一到调景岭中学就引起了轰动，这穷乡僻壤哪里有机会看到拍电影啊！

　　　　特别是温碧暇和李珊两位女主角，是成为全校学生羡慕对象，就连那几个演配角学生亦是如此。

　　　　温碧暇从没有这么风光过，走到哪里都有同学主动和她打招呼，而穿着衣服她也是昂头挺胸，心中有一股说不出自信。

　　　　就是这种气氛中，《开心鬼》开始调景岭中学取景拍摄。学校1多个学生被选出来当临时演员，穿上了崭运动服，二十多个演拉拉队员女生还分到了漂亮裙子。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学生主动过来帮忙，只为近距离观察电影是如何拍出来，以至于电影拍摄速度比康剑飞预想还出不少。

　　　　原本打算拍五天运动会戏，居然两天时间就拍完了。等剧组离开时候，学校学生还意犹未地想让康剑飞多拍两天，毕竟他们平时娱乐太少，别说看电影，好多学生看电视都看不到。

　　　　等《开心鬼》剧组离开之后，布置好运动会场地并没有撤掉。林校长就地组织起一场冬季运动会，将附近几所学校学生也拉来，各项比赛奖品由《开心鬼》剧组赞助，都是些运动服、球拍、篮球、文具之类小玩意儿。

　　　　接下来便是辗转到香港理工大学去拍宿舍和舞会戏，就这时，剧组终于出现状况。

　　　　…………

　　　　…………

　　　　剧组到了理工大学安扎下来，借用了几间女生宿舍。康剑飞指挥场工将宿舍内重布置了一番，比之前有少女甜美温馨风格。由于没有美工，康剑飞只能照着自己感觉来，顺便还请了几个女学生一起来布置。

　　　　等宿舍景弄好后，肥肥沈钿霞终于开着车子来了，一见面就冲康剑飞笑着解释道：“导演，我没来迟吧？刚才堵路上了。”

　　　　“没迟，我这边刚把景布好，肥姐你来得刚刚好。”康剑飞热情地开始给沈钿霞讲接下来戏。其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