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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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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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几个一见申超没有跟出来,也不敢再原路返回了,就绕着教学楼的墙根走到了西门的门口。

    这时候,我一抬眼,就看到申超就站在西门的门口了。

    “我操,刚才我们还找你了,你怎么在这了?”毛毛问道。

    申超一听,就笑着说:“你们他妈光顾着跑了,我喊你们你们都没听见的,我就跟着徐亮躲他们班去了。我在窗户那看见了,就是教历史的那个老师过去了,没事儿。等他一走,我就大大方方的出来了。”

    “我操,你他妈这一阵儿还挺机灵的啊,不是一开始就让人给拽倒的时候了啊。”毛毛说着话走过去就撸了他脑袋一下。

    这时候,很多学生都已经进来了,我们就跟着人群进了楼道。

    “刚才打痛快了吗?”毛毛问我们几个。

    “操,你倒是拿个破墩布把轮的挺爽的,我你妈上来就让崔福生那逼给弄倒了。当然没打痛快了啊。”申超说。

    毛毛一拍申超的肩膀:“没事儿,等放了学,咱再着办他。”

    我就感觉,只要是杨明不在跟前,毛毛就会比平常还活跃,他所具有的潜质不可限量啊,打架斗狠的素质直逼杨明。

    “走,咱去你们班,看看宝贝儿他们来了么。”我说。

    毛毛一听,就说:“我不都说了吗,真够呛能来的,昨天你是没看见的,本来那逼就挺胖的,再一给“加工”那脸都跟猪头塞(塞,方言,同似)的了。”

    虽然毛毛这么说了,但是我还是抱着希望跟着他们几个去了三班。

    当我到了三班的门口,就看到三班的同学这个时候差不多都到了,里面叽叽喳喳的说话打闹声很嘈杂。

    不过,我进了三班一看,还真的没有看到杨明,但是,杨发却来了。

    杨发看到我们就朝我们喊:“我操,你们刚才干嘛啦啊,打架都不等我的!”

    毛毛笑着说:“操,等你干嘛啊,就你那两下子过去不也是找办吗。”

    毛毛说得倒是没错,我们这帮人中,最瘦的是杨发,最不抗打的也是杨发了。

    “滚你麻痹的,就你厉害是吗,你那墩布把扔的真你妈有水平啊。”杨发指着毛毛说。

    “怎么了?”毛毛问道。

    “我操,还怎么了,你自己个儿瞅瞅去吧。”杨发说。

    毛毛一听,就转身出了教室,我和孙健、申超也跟了出去。

    我们几个还没等到地方,就看到毛毛站在窗户那乐得都不行了。

    “怎么啦?”我边问着边凑到了毛毛的身边儿,往窗户下面看。

    我一看,怪不得毛毛乐吗,他那墩布把正扔到了楼下教师存车区,还不偏不倚的正好插在了我们数学老师的自行车后座上。这就是故意都扔不了这么准的。

    毛毛冲我们笑着说:“看了吗,今年咱们学校校运会的,我非得报名来个标枪什么的。”

    我推了毛毛一下,说:“操,到时候就怕你一来劲儿,就不是照着车扔了,就该照着你们班老师扔啦。”

    毛毛坏笑着说:“扔她都满对的起她的,一下课没有不拖课的时候,好好治治她。”

    “操,谁治谁啊,谁你妈一下课就赶紧屁颠儿的给人家拿着水杯跟屁股后面儿走的啊。”申超挺鄙视的瞅着毛毛说。

    毛毛被申超一说,还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狡辩着说:“你懂嘛啊,咱那叫会来事儿,知道么。没看这一阵子都没请我家长么,我这套还是挺管用的。”

    “快得了吧你,看着吧,这就快了。”申超说。

    “滚你妈的,别妨人啊。”

    这时候,杨发就走出来问我们:“你们看见了吧。”

    “看见了,毛毛要跟咱老师跟前儿立棍儿啊。”申超坏笑着说。

    我一看杨发出来了,就问他:“哎,宝贝儿怎么样了?”

    杨发一听我问,就皱着眉说:“在家躺着了,操,刺猬他们拿棍子撩的。”

    “我表哥他们不是把刺猬给整治了吗,怎么那么快他们就翻盘了啊?”我问道。

    杨发无奈的偏了下头,说:“那不是有西大街的人给戳着了么,昨天我都看见了,说白了,也就是你表哥那样的吧,换二一个,昨天想出那屋儿都难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服还得办!() 
这还是表哥,要是换了别人,恐怕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出来都是个事儿了。这么说,看来,那金宝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了。

    “牛逼不牛逼啊,是一天俩烧鸡。”毛毛说。

    “我操,你这都哪来的词儿啊。”杨发问道。

    “别管哪的词儿把,你就说到位不到位吧。”毛毛说。

    的确,那时候,很多的花俏儿词儿我们都是从毛毛那里听说来的。

    比如,一天一棵葱,气死曹开镛。毛毛就是话吧儿的本事大了。

    我一敲毛毛说:“你快得了吧你,要是没个蛋子儿缀着你,你妈你都杵上天了。”

    这时候,毛毛就说:“哎,咱还没完事儿了啊,崔福生那逼,必须得办挺了。咱得压着他,别让他起来。”

    杨发一听,就说:“你放心,有我在,你妈他也翻不起个儿。”

    我们几个商议定了,等中午大课间的,再办崔福生他们一顿。到时候通知一声林凯他们,一块儿办崔福生。

    “咱还叫徐亮他们吗?”申超问道。

    “叫嘛啊,咱仨班办他崔福生一个班,那不是手捏把攥儿的吗。”毛毛说。

    “那就这么定了,就大课间了,到时候,把林凯他们也叫上,一下子打沉了崔福生他们。”

    我们几个合计完了,就都回各班里了。

    我刚一进教室,就看到魏坤了。

    魏坤一见我进来,就冲我喊:“我操,刚是嘛意思啊,你妈,打的挺带劲啊。”

    我笑了笑,说:“有嘛带劲不带劲的啊,一会儿还有一悠了,有你活动的。”

    魏坤就说:“操他妈的崔福生也忒他妈不懂事了,初一基本上都跟咱一线的了,就他妈他隔了蹦子(方言,隔色的意思)。”

    “咳,林子大了,嘛鸟都有。”我说。

    打上课铃了,我们班主任是随着铃声进来的。

    班主任走到讲台上后,第一眼就看见我了。

    “刘晓永,我还差点儿把你忘了,你现在是越来越皮了,今天回去你就告诉你家长,明天到学校来一趟,我得跟你家长谈谈的。”我们班主任说。

    我真的是无奈了,该来的迟早会来的,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这一节课把我上的啊,那是相当的郁闷了,我就在想,这次还是得找我姐,不为别的,只要是告诉我爸妈,那我这一顿爆踹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要说郁闷那是肯定郁闷的了,但是,一想到一会儿下了课,就办崔福生他们,我的劲头就又来了,就感觉自己活力无限似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打架都打疯了,要是有几天不打架的,我都觉得不自在。

    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的时候,眼镜妹就一捣我的胳膊。

    “干嘛?”我小声问她。

    眼镜妹瞅着我说:“你别再瞎混了行吗,你学习落下不说,成天的和这个打,和那个打的,有意思吗。”

    我说:“你不懂。”

    眼睛妹“嘁”了一声,说:“我有嘛不懂的,你不就是觉得现在自己挺摇的了么,肤浅。”

    我擦,你什么时候都知道肤浅这个词了,我印象中你不就是个呆板的眼镜妹吗,现在都敢教育我了。

    看来,我得给你上上课了,别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时诺比了。

    “刘思洋,我的事儿你不懂,知道么,现在我大小也是远近闻名的玩闹了,不混哪行啊。请家长就请吧,无所谓了。”我说。

    眼镜妹撇了我一眼,说:“什么啊,就你也叫混的啊,我叔那才叫混的了,你这充其量就是个小太保,瞎玩儿。”

    哎呀,你还跟我提你叔,你叔是谁啊?说说,我听听的,现在周边的一些大小玩闹儿的我基本上就是没见过也听说过他们的名号了。

    “哎,你叔谁啊?”我有些看不起的问眼镜妹。

    眼镜妹挺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我操,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啊。”我说。

    眼镜妹说:“哎你要是说话不带脏字儿就难受是吗,你知道吗,你这样最烦人了。”

    “行,行。你就说你叔是谁吧,我看看我认得吗。”我问。

    “祥子,听说过吗?”眼镜妹问我。

    祥子?这个名字我还真没听说过。

    “他混哪儿的啊?”我问道。

    “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混的,连祥子混哪都不知道,以后快别说你是小混混了,说出来都丢人。”

    我擦,我怎么了,不知道一个祥子我就不能算混的啦。那我们这一块儿大小混混那么些个,我还得都认得啊,我认得他们贵姓啊?

    “哎,你就说他混哪的吧,我就不信,这一块儿的玩闹还有我不知道的。”我说。

    就在这功夫,我们班主任就一指我说:“刘晓永,你是打算罚站是怎么的啊,打刚才就看你说话,你还没完了是么?”

    我去,我是自己在说嘛,那不成了神经病了吗,你怎么不说眼睛妹啊,就因为我学习不好,你就这么欺负我啊,不带你这样的。

    “该,挨说了吧。”眼镜妹这时候低着头对我说。

    “玩儿去,我就让她过过嘴瘾,怎么了。”我挺不服气的说。

    “你就是肉烂嘴不烂”眼镜妹指着我说。

    “哎,你还没说你叔混哪的了,别转移话题啊。”我看了一眼班主任,然后对眼镜妹说。

    “我叔就在菜市那块儿的,在那一片一提他都知道。”

    我就去了,菜市不是苏小儿的地盘儿么,什么时候又出来个祥子了?

    “哎你叔跟谁混啊?”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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