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混过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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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混过的岁月-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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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唐哥跟你说话了,回句音儿啊。”在一旁的一个小子跟着起哄说。

    什么尼玛堂哥啊,这尼玛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唐哥,唐山口音就是唐哥了?

    我的心里翻腾着一万只草泥马,尼玛的,不知道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么,我就是让你们打死了,也不能让你挨着我,我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更何况我还有程燕了。

    我没有说话,是的,我选择了沉默,我其实不是故意装深沉的,实在是我无言以对,每当我恐惧与气氛交加时,往往就会选择沉默,我不知道“沉默是金”这个词最早是谁说出来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在有些时候,往往选择沉默,似乎要比说话更有力度。

    “我操,问你话了!”在我身后又有一只脚踹到我的屁股上。

    那个唐哥冲那帮人摆了摆手,就对我说:“行,你要不怕挨打,你就别说话,啊,待会儿有你好瞧的。”随后,他一转身,又冲那帮人喊:“哥几个儿,把他带回去,我看他能硬到啥时候!”

    妈的,我的屁股又被人踹了一脚,我发现这几个小子挺爱踹人屁股的,而踹我这一脚的原因还特别的简单,就是问我走不走的了。

    我去,你妈,我要说我走不了,你们还能抬着我啊?

    我被他们带回了广场,这时候就看刺猬站在楼旮旯那缩着俩手,转着圈儿在那儿跺脚了。

    一看到我们,刺猬就朝那个唐哥大声喊:“老唐,你妈逼的,怎么才过来,是不是你他妈等不及了,在桥上就给这小子开包啦!”

    “去你大爷的,谁他妈都跟你一样的这尿性啊。”老唐骂了他一句。

    “操,冻死我了,这儿你妈够凉,还不错,你们还真把这小子给逮回来了。”刺猬说。

    老唐过来伸手一拽我的脖领子,往前一带,对刺猬说:“让他跟那个卷毛见见面儿吧。”

    我知道,老唐说的卷毛就是魏坤了,魏坤究竟在哪儿了,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

    刺猬瞅着我,阴笑了几声后说:“你说吧,怎么就这么寸,那个傻逼还就犯到我手了,本来还打算晚点儿再收拾你了,这下行了,自己个儿送上门了,倒是省了我的事儿了。”

    我被这帮人带到了大楼的后身,我就看到在对过阴暗的角落里停放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

    这时候,刺猬冲那帮人说:“德子开车去,武子、林子你俩跟我们上车,剩下的人,都散了,有事儿我再招呼你们。”

    “那行,大哥,我们先走了啊。”剩下的那几个小混混跟刺猬打了个招呼后就三五成群的走了。

    我被留下的那俩混混推上了车,刺猬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老唐和我们一并都坐到了后排。

    车开的功夫并不大,感觉也就是一二分钟的功夫,车就在一处旧楼区停下了。刺猬他们先后都下了车,我也被人推下了车。

    我被他们带到了一处小平房,这所房子是临建的,十分简易,而且从外面看过去就感觉是四面透风的样子了,通过墙板之间的缝隙,都能看到里面微弱的灯光。

    刺猬掏出钥匙去开简易门上的锁头,说是简易门,因为门也是用那种木夹板凑起来钉上的,所谓的锁,也是锁鼻加上一把锁头的那种,特别简单,而且非常容易就能被砸开的那种廉价锁。我觉得这扇门只要稍一使劲,踹上一脚都能够把它踹开。

    门被打开了,我随着他们走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墙角的魏坤,而且,在他旁边竟然还站着徐亮。屋里没有什么设施,一盏老式的嘎斯灯摆在了一张旧连三柜子上,把本就压抑的气氛衬托得亦加沉闷了。

    徐亮看到我进来后,就跟我打招呼:“哎,你来了。”

    我操,这你妈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这么平静的跟我打招呼?不是你脑子有问题,就是我这时候显得太平静了,以至于你把我都当成过来串门的了。。。

    我进屋后,并没有直接和魏坤说话,而是问徐亮:“你怎么也在这儿?”

    徐亮还没等说话,魏坤就站起来,对我说:“我操,我都是被这逼给坑了,麻痹的,听他说的挺好,没想到我这头一次就给陷了。”

    尼玛,闹半天还是白天徐亮说的那事儿,魏坤这货真的挺不让人省心的,徐亮这种人就属于不着调的那种,我们这帮人现在都是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你说你还跟着他瞎掺合什么啊。

    但是,事已至此了,再埋怨魏坤也是于事无补了,今个儿只能随机应变了,希望这个徐亮能够起点儿作用吧,不过,我并不对他抱有多大的信心。

第二百三十六章 讹钱() 
见魏坤埋怨自己,徐亮推了魏坤一把,说:“别赖我行么,不是你自己追着我要跟我来的么,现在倒埋怨我了。”

    我这时候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了,就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刺猬这时候说:“怎么回事儿?哼,偷都偷到我这儿来了,不是找残废么。”

    “他偷你什么了?”我问刺猬。

    刺猬微微一笑,指着魏坤,对我说:“你自己个儿问问他。”

    我走到魏坤跟前,这时候,本就在屋里待着看着魏坤的俩人就一推我,不让我近他前。

    我被俩人拦住了,看着魏坤问他:“坤子,怎么回事儿?”

    “串儿,哥们儿不对了,这次把你给连累了。”魏坤嘟嘟囔囔的说。

    我一听就急了:“别你妈说那个没用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说!”

    “我不是听徐亮说东站这块儿的自行车多么,说这儿好得手,偷完了再转手一辆车最次都可以拿三十块,我就跟着他来了。”

    “**的,你妈缺钱是么,麻痹的!”我这时候激动的照着魏坤就一脚踹了过去。

    魏坤被我踹到一脚,往后倒了两步,贴在了墙上,墙都跟着晃了两下,这临建房子真的不结实。

    “听见了么,这就是三只手啊,没把他手剁下来就不错了,你们看这事儿怎么办吧。咱是见官呢,还是私了,你们自己个儿看着办吧。”刺猬说。

    我转身瞪着刺猬问他:“他偷你车了?你不是开车么!”

    刺猬一听,就说:“废你妈话,我干妹妹就住这片儿,这一片儿住着的那就都算我的老乡旧里了,你偷谁的都不行,好汉护三村,不知道么,这逼还鼓捣着了,正让我逮了个现行。”

    我擦,我不得不佩服刺猬这个逻辑推理能力了,就一妹妹,还是一干妹妹,就能扯出这些来,你也太牵强附会了吧,这不是明摆着找事儿么,不过,别管怎么说,就算是报了警,人家刺猬也算是见义勇为了,怎么说今天都是魏坤和徐亮的错了。

    “你干嘛了?”我问徐亮。

    “我给他把风了。”徐亮说。

    “我操,你他妈就是这么给他把风的啊,你行。”我指着徐亮说。

    徐亮说:“操,别你们哥们不错就你妈说我啊,我告诉这逼撬便宜的链子锁,这傻逼你妈看人家山地车不错,非你妈敲人家的月牙锁,他要不敲月牙锁能让人逮着么!”

    徐亮一说这个,我就明白了,以前我听程燕和我说过她认识的一个叫刘爽的小混混就是专门偷自行车的,的确,链子锁是非常好撬开的,我看徐亮说完这句后,魏坤也不反驳就大概知道了,八成就是魏坤看那辆锁着月牙锁的自行车能卖个好价钱,才不惜费劲撬那辆自行车,才被刺猬抓到的。

    既然事情大概都知道了,那也就没什么说的了,这次算我们栽了,你魏坤偷车,到哪儿都说不出理去,而且,偷这一行在混混里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一个行当了,你可以抢,抢到了那是你的本事,不丢人,你可以开赌局,一样不会被道上的混混们看扁,唯独这个偷,是最下三滥的一种了。

    没说的,既然都这样了,那这事儿就只能看刺猬怎么说了,

    我问刺猬:“私了怎么个了法儿?”

    刺猬不慌不忙地掏出烟,点上了一根后说:“这逼偷的车子,是我一个干妹子的,现在他把人家车敲坏了,而且,前些日子我们这儿也丢了好几辆车子,多了话我也就不费了,归了包堆儿的拿一千块出来了事儿。”

    魏坤还没等我说话,自己就急了:“嘛玩意儿,一千块钱,你怎么不抢去啊!”

    “**的,闭嘴!”站在魏坤旁边儿的俩人照着魏坤就一人捣了他一撇子。

    我朝魏坤喊:“行了,你别说话了!”

    “怎么样,不多吧?”刺猬问我。

    我听刺猬这么问,就说。“刺猬,咱可都是站着尿尿的,做事儿别这么不讲究行么,这次我哥们儿让你抓了个现行,我们认了,不过,你要是把以前这里丢的车子都算在他头上那可就太过了,你是混的,你也应该知道,这一块儿偷车的混混也不在少数吧,我要说我哥们儿今个儿头一次偷车就让你给逮住了,估计你也不信,不过,你也没有证据,怎么说也不能把以前丢的车子算到我们头上吧。”

    刺猬用手摸了摸下巴,俩眼瞅着房顶,对我说:“你那意思就是不想认了,是吧?”

    我说:“没说不认,不过没做的事情我们是不会认的,你说出大天去,我也只认今晚的事儿。”

    刺猬把头放下后,双目直视着我:“这你说的啊!”

    怎么了,看意思还要威胁我是么,现在就我和魏坤俩人在这儿,徐亮当然不能算了,我就这么说了,你还能咬我么?

    我还没说话,徐亮就对刺猬说:“大哥,差不多就得了,这不是没怎么着么,车子就是锁坏了,哎,那个我跟福生还是哥们儿了,总在一块儿玩儿。福生你认识吧,说白了,咱都没有外人啊。”

    徐亮也真够不要脸的了,他和崔福生因为矛盾,早就形同陌路了,这时候还能提崔福生,还一口一个福生的,听着我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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