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收下!。。。”
于此同时,四辈儿、魏坤他们也跟着齐声说道。
我知道,女生都是感性的动物,她们最受不了的就是浪漫了,虽然我觉得只是送一个八音盒还不够浪漫,但,即使是这样,我觉得何梦捷的心里还是会很感动的。
何梦捷看了眼我身后的这几个人,不自觉的笑了。
她还是接了过去。
何梦捷真的是很漂亮,她的那双眼就像钻石一样的亮,此时,看在我的心里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
“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不想就这么失去你。”我看着她的双眼,深情的说。
“我再考虑考虑。”何梦捷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还考虑嘛啊,我们串儿多好啊!”魏坤说着一把就把我推到了何梦捷的面前,我差点儿和她撞到了一块儿。
我回头骂了魏坤一句:“真你妈。。。”
“哎,不许骂街。”何梦捷眉头微皱的瞅着我说。
“呵呵呵。”我挠着头笑了,我知道,她已经重新接受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我游走在何梦捷和九钳儿两个人之间了,这俩个女生我都喜欢,一个也不愿意放弃,我知道我有些贪心,这样对这俩个女生都有些不公平,但是,九钳儿知道何梦捷的存在,但是,何梦捷却一直不知道我还有个徐丽。
我和表哥也有日子没见了,他最近在市区西大街还迁工程忙得有些不亦乐乎,而且,我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竟然能和孙龙友搞到了一起。
一次,我和四辈儿两个去表哥的工地去转转,当时楼的主体刚起来,我们俩进了他们办公的集装箱,一进去,就看到石坡正坐在沙发上和几个站着的戴着安全帽的民工在说着什么。
“石哥。”
我和四辈儿同时喊了一声。
“吔,还是你俩啊,进来。”石坡冲我们说,虽然看到石坡让我感到很亲切,但是,他仍旧还是那样不苟言笑,见了我俩表情看不出一点笑模样。
我们俩就找了两个塑料凳子坐下了。
石坡没有再理我们,而是继续和那些民工说着工程上的事,石坡说一句,那几个民工就机械性的微微点一下头,我也不知道他们听没听进话去,但是能看出来,他们都挺怕石坡的。
我和四辈儿两个就这么互相瞅着,坐在那有些尴尬,我还有点后悔,来之前也没给表哥打个电话的,要是知道这里就石坡一个人在的话,我们就不现在过来了。
“介你妈干的叫嘛活儿啊!”
这时候,就听见有个人在门外一边嚷嚷着一边敞开了集装箱的大门。
这时候,映入我眼中的人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进来的人竟然就是孙龙友,东大街的那个大耍儿,孙龙友。
孙龙友留着和表哥当时一样的寸头,上身穿着一件褐色的衬衫,胳肢窝夹着个手包,下身穿着条黑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锃亮的皮鞋,任谁一眼都能看出来他是个老板了。
“石坡。。。”
孙龙友进来刚要和孙龙友说话,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我和四辈儿俩人,尤其是我,他在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大概两秒的时间,才扭过头,指着我俩问石坡:“介是干嘛来的?”
石坡瞅了我俩一眼,说:“哦,介都我们家跟前儿的。”说着又冲我扬了下头,说:“他是学义的表弟。”
“哎,我看你面熟捏?”孙龙友瞅着我问了一句,说话的同时,自己掏出了烟点上了,现在的孙龙友还真有点品质生活的意思了,连抽烟都插上烟嘴了。
我心说,废话,你可不看我眼熟么,你要不认识我才怪了。
“哦,呵呵。”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恁么了,龙友?”石坡问他。
孙龙友一直手一边搓着脖子,一屁股坐到了石坡的身旁:“咳,这你妈介帮干活的就欠不给他们钱,你看干的那活,就那个,验收要能过去算行了。”
“我这不正说他们了么。”石坡指着面前站着的几个民工,冲孙龙友说。
孙龙友指着那几个民工喊道:“你们干的这活儿不是糊弄老板姓吗,赶紧的,告诉你们下面的工人,再让我看见一回,一分钱妈不给你们!”
我去,就你孙龙友这种人,还能替老百姓着想?别逗了,真的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了。
我觉得他挺能装逼的,跟民工那是嗷嗷的叫,我从进来也没看见石坡跟那帮工人吼一句的,但是那帮人就都唯恐点头不急的,而孙龙友别看这么喊,那帮人也只是不吭声,就这么一比较,究竟孰高孰低立刻就对比出来了。
孙龙友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和谁都能打交道,派所民警、齐狗那样的司机、酒店老板、女玩闹、发廊女、小偷,他认识的人可以说是面面俱到了。
对于他这路人,我是要加非常的小心的,而且,我还要再嘱咐下表哥,既然孙龙友现在和表哥他们凑合到一块儿了,那就得留心这小子。
第三百九十五章 表哥文星仨豹子()
孙龙友这人算得上是八面玲珑了,但我对这种人始终是不能太相信的。说白了,就是靠不住,但有时候你还不能不信他,又不能太相信他。
虽然我和孙龙友接触的并不多,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亦正亦邪,我真的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大恶,但是他是真没办过什么好事,虽然,玩闹是不能简单的以好坏来论的了。
“今个儿学义回不来了。”孙龙友瞅着我说。
“啊?。。。”
“呵呵,他上北仓那去了,这样,中午我请小哥俩吃饭。”孙龙友笑着冲我们说。
这时候,一直就没太怎么说话的石坡却对孙龙友说:“没事儿,你忙你的,一会儿我带他们吃饭。”
“咳,拿我当外人么,你带着去跟我带着去,不一样么。”孙龙友冲石坡说。
“没事儿,你就别管了。”石坡的口气中略带一些不耐烦。
见石坡这么说,孙龙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那行,我还有点儿事儿。”说着话,孙龙友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还扭身冲那几个民工说:“再让我看见你们的人那样干活,就都你妈卷铺盖滚蛋,水猫儿(指临时雇的民工)有的是!”
打发那几个民工出去后,石坡就冲我俩一招手:“都过来坐吧。”
我和四辈儿俩人相视了下,就都坐到了沙发上。
石坡掏出了一盒我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外国烟出来,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然后问我俩:“这一阵子回西郊了么?”
“没有。”我回答了一句后,就问他:“表哥去北仓干嘛去了?”
“哦,去办点儿事,估计得明天回来。”
石坡没有直说表哥是干什么去了,我就知道他是不想告诉我们,那我也就没必要追问了。
“洪哥也跟着一块儿去了?”我问道。
“啊,他不得开车么。”石坡说。
石坡虽然没有给我们让烟,但是却给我们沏了茶,茶几上是一个大茶托,上面摆放着一应茶具,看起来倒是挺讲究的,我听说过这叫喝功夫茶。只不过那小茶盅太小了,基本上喝一口就没了,不过茶倒是挺好喝的,石坡告诉我们这种茶叫“雀舌”。
我们也没待太久,石坡虽然说要带我们去吃饭,但是,我们俩和石坡真的话不多,以前有表哥、洪雁他们还不怎么显,现在单独和石坡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多少有些拘束了。
我们俩刚走出工地,从小道正要往大道上走的时候,就看到有个长发飘飘的戴着墨镜的男的骑着一辆摩托“呜”地一下,就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诶,刚过去的那个是仨豹子么?”我不太确定的问四辈儿。
“我没注意啊,你说刚那个骑摩托的?”四辈儿问我。
“啊,我看着像他呢。”我说。
四辈儿说:“也备不住,在西大街碰上他也挺正常的。”
正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又有几辆开得飞快的摩托车从我们不远处骑过去。
“我操,真你妈的,这人们都疯了啊,这么窄的道还开这么快,这要是冷不丁从道边出来个人不就撞上了么。”我骂道。
“诶,我怎么看着后面的这几辆摩托像是追前面的那辆呢?”四辈儿自语着说。
“啊?你说那几辆摩托是追头前的那个看着像仨豹子的?”我问他。
“看意思像啊。”
“这不是在西大街么,怎么说也是仨豹子的地界了,还有人敢在这儿追他?”我有些不解的说。
“那谁知道啊。”
就在这时候,我就听到远处传来听着像是车碰撞发出来“咣”的一声。
我和四辈儿两个互相瞪了一眼,就往声音传过来的地方跑过去。
等我们跑到地方后,看见道边上一辆摩托车撞在了电线杆子上,而人已经飞出去了,可是那个飞出去的人却不是仨豹子,而是刚才在后面跟过去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这时候,摩托车碎片散落了一地,悬空的轮子还在那使劲的转了,看这意思,那个被撞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当时,我们只是把这次的时间当做一个交通事件来看,直到后来,我才听说,那天被撞的那小子就是西大街以前跟着仨豹子混的外号叫黄毛儿的小子,以前他是跟着仨豹子混,但是,后来黄毛儿却因和仨豹子之间产生的间隙,而转投文星那边了。
黄毛儿后来还多次带人找过仨豹子,有一次就在北门楼和西大街交口的一家饭店,黄毛儿带着十几个人围着仨豹子从饭店的二楼扶梯一直打到了一搂的大厅。那次仨豹子算是栽了大面儿了,后来仨豹子也叫上人去找黄毛儿,但是没找到,被黄毛知道了,连夜就几辆面包车开到仨豹子家门口堵他去了,那天晚上仨豹子被打得都跪地上了,算是对黄毛儿彻底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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