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他把兑过凉水的水递到了萧疏的面前,“既然你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在她最需要喝水的时候他看着她咳嗽,在她自己找到水的时候,却又倒来温水,给她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糖。但是糖并不能抵消巴掌带来的痛。
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咽下,终于是将喉咙里面的苦味给咽了下去。
“身上还有伤?”他拿过萧疏不喝的水杯放下,依旧将她圈在他和料理台之间,不让她离开。
“应该没人比你更清楚。”
“你再这样牙尖嘴利,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
“恩?”萧疏意外地看着楚临渊,毕竟之前都没有听到过他说同意配合她,态度忽然间来了这么大的转变,让萧疏有些摸不着头脑。
低头,他对上萧疏的眼,“不擦药的话,会很严重。”说完,他不管萧疏扣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将萧疏的衣服给脱了下来,一个扣着不让,一个力道很大唯我独尊。
姣好的身材展现在楚临渊的面前,白希的皮肤,精瘦的身材,还有被藏在白色文胸下的柔软,胸前斑斑点点的落着他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手臂上有他昨晚因为力道过大而留下的淤青。
白天,不用开灯房间里面依旧明亮,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萧疏能够看到他面部的毛孔,听到他稍显有些急促的呼吸,她静静地看着楚临渊看着她只用胸衣遮着的上半身,他们昨晚就已坦诚相见,可她这时候,心跳依旧慢慢在加快。
他的手拂过她的肩胛骨,粗粝的手指滑过肌肤时,萧疏不自觉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着,抗拒着楚临渊带着挑衅的抚摸。
“你别过分!”
“你觉得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吗?”他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脸往前靠近萧疏的。
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传入萧疏的鼻尖,不是太过浓烈,却依旧不是萧疏能够接受的味道,她别开脸去,可她知道就在他刚才的那句话之后,她就落入了下风。
可,在和楚临渊的较量当中,她占领过上风吗?
“哦,楚先生你是想再要一次吗?我来求你,应该要让你满意,对吗?”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暗扣,在他半眯着的目光之下,脱下了上身最后遮体的衣物。
“就你?”楚临渊的目光从上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萧疏。
她长得的确是精致,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种辨识度,肤如凝脂,眼眉中还有一股子傲气,第一眼确实是经验。
但是她的胸,估计穿起制服来是很禁欲的那种,基本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大胸的女人?难不成睡觉的时候一摸到身边的女人的前胸,感觉还不如摸自己的爽,那还要这个女人做什么?
注意到楚临渊的目光,萧疏顿感被羞辱,立刻抬手遮住了身前,累积起来的情感瞬间也被他嘲笑的眼神给打散。
“有什么好遮的?遮了就能掩盖你平胸的事实?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
莫名的,萧疏从楚临渊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点转好的迹象?是错觉?
还未反应过来,楚临渊就拖着萧疏的手往客厅走去,要知道,光着上半身在房间里面走,是需要客服多大的心理障碍,好在这个套房望出去的是海景,不然萧疏真的要无所遁形。
天旋地转之间,楚临渊将萧疏推倒在沙发上!
萧疏诧异地看着他,刚才才厨房,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并不会要,可为什么要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看着他欺身过来,萧疏想也没想双手挡在胸前。
如果,这真的是要让楚临渊去假装萧霁月的代价,她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上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吗?
闭上眼睛,贝齿咬着下唇,他要这样,那就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而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眼前这人的视死如归,让楚临渊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有一种马上要扯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如她所愿的感觉,原来,他在她心中是那种人,亏得她说喜欢了他十八年,不过是挂在嘴上的喜欢。
双眉冷目,楚临渊坐在沙发上,伸手将桌上的药膏给拿了过来,打开将药涂在手背上。
嘻嘻索索的声音,却并未如萧疏想的那样,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楚临渊在弄药,长舒一口气,压在心上的石头好像被挪开。
“很失望?”他转头,看着萧疏,“这么希望我睡你?”
然而明明是准备给萧疏上药的人,嘴上还是那么的不饶人,萧疏干脆不说话,就让他说。
没有等到回答,楚临渊冷哼一声,倒是学乖了,知道沉默是金了!
他将药膏在手背涂开,再用食指沾了,往萧疏身上抹去。
因为长时间开飞机,手指上面会有老茧,粗粝的手指触到萧疏的肌肤时,她是轻咬着下唇,才不让声音从自己嘴里溢出来,他不像是在擦药,更像是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心,她的理智。
“楚……”刚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带着无限的软糯,这让她激灵了一下。
听到她声音的楚临渊,并未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细细地摩挲过萧疏淤青的地方。
他目不斜视,似乎眼里只有淤青的地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手臂上擦好了,楚临渊直接将萧疏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腰上也有点痕迹,在她白希的皮肤上特别的显眼。
“我听说你是从昆城直接来的那不勒斯。”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声音低低的传入了萧疏的耳中,“你去昆城了?”
明明是知道的,却还要明知故问。
“恩。”她应了一句,话音刚落,楚临渊手上就没轻没重的摁了下去,疼的她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看到什么?”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她会迫不及待的来那不勒斯,会见到他冷眼相对?
“没看到什么。我从哪里回那不勒斯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我……”
话还未说完,楚临渊就重重地摁在了她腰际上,比刚才下手还重。
“痛!”他不知道他的手劲儿有多大吗?
他却一本正经道:“淤血散开才好得快。”
“身上的淤青也是你留下的,你想说什么都行。”
说完,萧疏感觉到腰际的手停了下来,只单单地握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手上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力度一样。
听到身后沉重的呼吸声,可萧疏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是他强迫自己,是他让她有了一个讨厌他的理由,被迫与主动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没后悔过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在昨天晚上做那样的事情,哪怕知道她不会原谅他,可也比她心里什么都不想来的强,看看她的心肠到底能够硬到什么程度。
“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考虑过许沫吗?她好歹也怀了你的孩子,可你不陪在她身边,反而追我到那不勒斯。还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只要怀了你的孩子,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如果是这样,我宁愿劝许沫不要这个孩子。”她承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纵使她才是先喜欢上楚临渊的那个人,可许沫怀了他的孩子,她还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哪怕友谊早已不在,她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还有岑姗,我不知道你爱不爱她,还是因为家族联姻而不得不和她在一起,可你们既然结婚了,你就好好对她,她能不介意许沫的存在嫁给你,看来也是真的爱你了。有两个这么爱你的女人,还要我做什么?我爱你吗?我爱的是五年前的那个楚临渊,是穿着军装的楚临渊,是……是就算我脱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帮我把衣服穿好让我不要感冒的男人。”而不是昨天晚上狂风暴雨般索取的男人。
那是楚临渊一次休假从部队回来,她从网上看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都是怎么相处的,最多的就是啪啪啪,可她觉得楚临渊是个很正直的男人,脑子里面想的肯定都不是那些事儿,可又有人说小别胜新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等,重点就是,啪!
她就真的听了,当她穿着他的衬衫欲还遮露地站在楚临渊面前的时候,他神色一凛,就把衣服给她穿上,还说大冬天的冷不冷。可是然后,他一个人进了浴室,好长时间才出来。
往事如烟。
萧疏似乎听到了楚临渊几不可闻的笑,以及他浅浅的话,“要知道后来是这样,那天我就不会忍。”他扣着她的腰,上前,咬住了她白希的肩头。
是真的咬,萧疏感觉到了疼,他是不遗余力的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留余地的宣泄他心中的愤懑。
“我和她们的事情会解决,眼下我只想解决我和你的问题。”
她闭上眼睛,鼻尖是药膏清凉的味道,却刺得她神经生疼。
“那时候你不满十八岁,萧乾让你走,我能理解,但是你不给我一个电话,擅自留下一封信就离开。所以你过去的十八年都是在逗我玩?萧疏,我不喜欢玩游戏。”他扯下了她上身最后的衣物,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裸露在他眼神之下,萧疏只觉得无处遁形,想要抓住点什么来遮挡,“不要试图反抗我,你知道代价是什么!”他看着她四处寻找的手,冷冷道。
他压下来,单手掐着她的喉咙,不足以让萧疏喘不过气,但光是这个动作,就是她要是有什么轻举妄动,他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折断她的脖子。
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拉链被拉开。
“楚临渊,不要。”她扣住他准备脱掉她裤子的手,明知她身上不方便,却依旧要这样?
“不要?”他在她耳边道,可手却依旧执意扯掉了她的裤子。
明明他衣冠整齐,她却衣衫不整。
“不要……”她摇着头,就算她奋起反抗,最后落得不过是昨天晚上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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