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不过如一梦,刹那却已成永劫。
她想,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并且一定要得到他。
这么多年过去,她终于以楚临渊妻子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她如愿以偿。
楚临渊斜了眼她手中的烟,终是点了点头,遂把半包烟和打火机放进了口袋里面。
“临渊,今天就在家里住吧,爷爷身体不好,但是他心里始终是最疼你的,你给他斟杯茶,他肯定就原谅你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别和爷爷怄气了,行吗?”身为一个贤内助,要协调自己丈夫和家人之间的关系。
而不是像萧疏一样,尽让楚临渊和楚洪山的关系变得糟糕,不过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挑拨离间。
他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在深深地凝视了岑姗一眼之后,说道:“先进去。”
没有明确地说今天会留下来,也没表示一定会走,也就是说,她还是有机会把他留下来的。
想着,她就跟着走了上去,手自然而然地挽着他的手臂,他并没有把她推开,或者把手抽出来,默许了她的动作。
……
进去之后,难免被沈水北拉到一边好好教育了一番,说他一点没有起到表率的作用,下面好几个堂弟堂妹看着,要让他们看样学样?又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要对岑姗好一些。
说到最后,沈水北才发现自己儿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想她堂堂教育局局长,抓的就是宁城的教育,结果反而回家教育儿子的时候,他根本半点要接受教育的意思都没有。
“楚临渊,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沈水北正了正嗓音,严肃道。
“沈局长,您说得很有道理。”他亦严肃地回道。
沈水北秀眉一簇,“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置许沫的孩子?反正你爷爷是绝对不会让她进门,楚家也从没有娶二房这个先例。”
偏厅内,就他们两个人,沈水北希望从儿子的口中听到他最真实的想法。
“妈,你说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沈水北气得差点想要打他,一遇到自己儿子的事情,她就变得特别没辙,只瞪了他一眼,“临渊,你和萧家那孩子没缘分,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该放下了。何况,她已经……”死了。
话题忽然间就转到萧疏的身上,沈水北明显注意到儿子的表情微微发生了变化,“逝者已矣,你还年轻,以后就会明白,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你放纵也好,流连花丛也罢,觉得百蜜抵不过一疏,但从现在起,你就不能再想着她了。”
楚临渊眼眸中的笑意渐渐收拢,薄唇微微抿着,“您又在瞎操心了。”
“是吗?”沈水北淡淡反问,并不戳穿。
他神色一凛,看似无意,道:“既然您不信,我就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捍卫自己的清白,力争做一个三好丈夫。”
这话,被过来叫他们吃饭的岑姗听到,脸颊立刻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两人被叫去吃饭。
虽说这是奶奶的忌日,但也算是把家里的人都叫回来,借由这个名头,一家人吃一顿饭。
晚上,楚临渊喝了很多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今天情绪有些不对,大家想着他可能是太思念奶奶了,所以才会有些失控?
毕竟他喝醉了。
晚饭结束已将近九点,岑姗扶着沉重的楚临渊,和楚家的人告别,两人往他们的院子走去。
他大半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别看他瘦,但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要真的他不知轻重地压在她身上,她未必能扶得动他。
“恩……我没醉。”他低低地在岑姗耳边说道,说完之后就把手从她肩膀上抽走。
路灯下,岑姗看着他的脸,很清醒,但似乎又像是醉了的表情。
“好,你没醉,我们回家好不好?现在很晚了。”
“回家,恩,”他点头,手在身上摸着,“车钥匙呢?要回蓝湾。”
蓝湾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岑姗,在他喝醉的情况下,想到的也只有蓝湾?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她走过去,挽着楚临渊的手臂,“这就是家,我们的家,我们回去!”
他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混杂着烟味。
岑姗最不喜欢别人身上有这两种味道,可那个人是楚临渊,她就认了。
再次被岑姗搀着,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回蓝湾的事情,直接被岑姗扶到了房间里面,他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他抬手要解开衬衫纽扣,纽扣却好像和他杠上了一般,他索性一用力,纽扣被扯离衬衫,稀稀拉拉地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露出来的,是楚临渊精壮的胸膛,是经过部队历练过后的强壮的好身材,是会让人面红耳赤的。
岑姗双眼无处安放,头一次见到楚临渊敞开衣衫,不免害羞。
可,她是楚临渊的妻子不是吗?有哪个妻子见到自己丈夫身体的时候会害羞?
“水……”他低声说道,喝了酒之后口特别的干,他眉头微皱,像是很难受。
岑姗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眉眼微动,“我给你去拿水。”她缓步往厨房里面走去,拿了水杯,倒了一杯,她的左手心里面,放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
岑国栋说:嫁到楚家这么长时间都还没动静,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她双眼微闭,将那一颗白色药丸投进了水中,搅拌均匀,端着进了卧室。
把水杯凑到他的嘴边,干渴已久的唇碰到甘霖,他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趁着这段时间,岑姗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了香艳露骨的睡衣,出来时,身上香喷喷的。
床上的人似乎很燥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
她关上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的夜灯,便轻轻地尚了床,娇嫩的身子钻入他的怀中。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本章完结…
第122章 验证一件事()
清晨,楚临渊睁开眼睛,头疼欲裂,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闹钟想要看现在什么时候,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掀开被子下床,忽然觉得被子的触感实在不对。
转头,看到床的另外一边背对着他躺着一个人。
岑姗。
她白希的肩头露在外面,脖颈上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吻痕,不难想象薄被下面她应该是不着寸缕的,因为他能意识到自己在被子下的身子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眉头一皱,昨天晚上的记忆涌上脑海,他喝了很多酒,醉了,但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后来喝了一杯水,整个人就失控了?
目之所及,并无水杯的下落,他却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
掀开被子下床,捞起了被丢在地上的裤子,却不曾想这一个动作让床上另一个人醒了过来。
岑姗睡眼朦胧,一手拉着被子遮着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在穿裤子的人,浅浅地问道:“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
他拉上裤子拉链,扣上纽扣,再把衬衫穿上,意外发现衬衫上的纽扣都不翼而飞,听到岑姗的话后,索性脱掉了衬衫。
“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去上班。”
“我给你做早餐。”说着,岑姗也从床上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并未忌讳楚临渊在这里而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白希细腻的身体直接展现在了楚临渊的面前,这才拿起了床上一件丝薄的睡衣穿上。
“不用,阿良帮我准备了。”
他目光浅淡,却未曾落在过她姣好的身体上,只是忽而瞥见被子下床单上一处暗色的红。
这东西,他不陌生。
上次在意大利,萧疏的床单上就落下过这么个东西。那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留在他记忆的深处。
“明天让阿良不要准备了,我给你做。”
言下之意,今天晚上也要回家,才能吃到她明天早上准备的早餐。
“你休息吧,我昨天晚上可能累着你了。”他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她面色一红,夫妻间的那些私密的话,被他这么直接说出来,她还是会不好意思,“恩……那你晚上会回家的,对吧?”
“我不回家,回哪儿?”他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挑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准备关上的时候,瞥见了衣柜另一侧摆放着岑姗的衣服,背对着她,他的神色又不自觉的深了几分。
“我爸妈想要让我们两个回去住几天,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回复他们。”
楚临渊把衣服拿在手中,转身,瞧着面前那个唇红齿白的女人,“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
康为良特别奇怪,为什么楚临渊一大早就来了公司,身上的那套西装似乎是昨天的,只有衬衫是换过的,而他的胡子没有刮,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莫名的沧桑?
然这位大总裁,什么都没说,直接去了他自己的休息室,洗了澡,刷了牙洗了脸刮了胡子,换上之前放在休息室里备用的衣服,再把来时穿的那套衣服丢进了垃圾桶里面。
做完这些,楚临渊又很快出了公司,开着他的a,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一句交代都没有。
……
部队医院。
卫惜朝手拿针头,刺进了楚临渊手臂的血管,深红色的血从导管里面流出,缓缓流进试管当中。
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得只听得到空调出气的声音。
“惜朝,以你医生的角度来看,”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措辞,“一个男人在喝醉酒之后,能不能行?”
“恩?”一根筋如卫惜朝,略有些茫然地看着楚临渊,什么叫能不能行?“行什么?喝醉酒之后能干什么?能睡觉啊!”
“……”他剑眉微锁,“对,能不能睡。”
“你这一早上,让我给你抽血化验,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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