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在一起。”小丫头也凑到她哥哥旁边起哄。
要是大人这样起哄还能烘托一下气氛,小孩来这一套就尴尬了。周芳怡颦眉催促:“快拉我起来。”
我让她站稳后,松开了手。两个小家伙还在说个没玩没了。
我严肃的看着他们:“你们在学校老师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两个小孩一点都不害怕,朝我吐吐舌头跑回去了他们父母身边。其他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周芳怡害臊的钻进了小山洞里。
“长乐。”王建军忽然大声喊道,目光定定的望着我身后。
“怎么了?”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蛇,你身后有一条蛇。”王建军吓的声音都小了。其他人也都一副屏息凝神的表情。
我也紧张了起来,不敢乱动。赶紧问道:“有多大,距离我有多远?”
我为什么会写荒岛文()
首先在这里再次申明一下啊,子瓜绝对是本书的原创作者,雷打不动的……哈哈
很多作者说荒岛文很难写,因为这个题材特殊,和正常社会是脱节的。但子瓜却不觉得是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子瓜写荒岛文也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曾经好几年里,我对隐居生活充满了热情和向往。但终究因为生活的羁绊不可能正的去实现。
我出生在西南的一个小山村,环境是比较闭塞的。小时后唯一能看的书就是学校发的《作文》。念中学以后,才开始了特殊的阅读之旅。那个年纪很多看书的人,应该都在看各种名著。但我不一样,因为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名著和其他作品的概念和意识。
因为对神秘文化充满了好奇。我攒钱买的都是《恐龙之谜》,《世界之谜》,《野人之谜》,《宝藏之谜》。子瓜家距离神农架不远。大家都知道的神农架是中国亚热带最大的一片原始森林,野人说的传说层出不穷,在我们县北部的山林里,就曾传说抓到过野人。小时候不止一次听长辈讲过《红毛嘎嘎(姥姥)》的故事,生活在湖北西部和重庆东部的人,应该都听过这个故事。老人家们都咬定,很多年前,野人是很常见的东西。他们看到人后就会追赶,抓到了就吃掉,但是野人有个缺点,那就是捉到人后会一场兴奋,一直会笑昏过去。所以以前人们出门都会在手上带个竹筒,被野人抓住了,等它笑昏过去后,就把手从竹筒里抽出来逃掉。小时候我对这事深信不疑。长大了才知道这终究只是一个传说。
基于以上的两种原因吧,我一直都想写一本荒岛求生类的作品,来一场神奇的幻想之旅。就像《鲁宾逊》漂流记一样。还有就是像贝尔那种常人所不能想象的人生体验。咳咳,贝尔大家都知道的哈,就是那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而且还没有之一。
稍微谈一下作品后面的内容吧。人类进化史上,除了智人之外,是否还有别的物种存在?科学家苦苦求证的地下人,飞人,鲛人,野人,到底存不存在,在印度发现的史前核反应堆,是否说明了人类曾经创造过高级文明,是否在巨大灾难后,开始艰辛的复兴?
传说中的大鹏鸟,剑齿虎,独角兽,恐龙等等是否真的存在呢,它们还有没有遗孢存留于世?
宋元崖山之战后,十万人跳海殉国,传说有远渡南洋者。是否是真的?如果他们真的存在,他们又将怎样坚守自己的忠诚?在真相被揭露之后,他们又会怎样面对时代的巨变?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一群古典中国传统的坚守着,又将会怎样继续守护自己的信仰?
科学家多番实验和求证的多维空间概念,是真是假?数百年前,海岛原著民遭到了麦哲伦殖民者怎样悲惨的肆意屠杀?
海盗横行,巨大宝藏是否真的存在?
以上谜底,都会逐一在本书中为你揭晓(为了可能存在的同类文构思借鉴,还有很多提示就不在这里写出来了)。
还是借用那句话作为此书的结束语:感谢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再三感谢各位读者兄弟姊妹的支持。
第53章:鸡冠蛇和羽人()
“一米,有竹竿那么粗。”王建军说。
我慢慢转过脑袋,用视线的余角瞟了瞟忽然出现在身后的蛇,竟然是一条十分罕见的红色蛇,头上长着一个像鸡冠一样的东西。这种蛇可是从未见过的,但在记忆力似乎有鸡冠蛇一说。
我知道蛇因为其条形的身体结构,在攻击其他生物时都是直线往前的,所以我一定得避开直接往前跑的这种路子,那样只会被它咬上一口。
僵持了差不多一分钟后,王建军忽然又喊道:“长乐,你快过来啊,它脑袋在动,好像要攻击你了。”
我知道再不逃命,就没有机会了,迅疾的往旁边一倒,落地后翻了一个身。起身后回头一瞧,鸡冠蛇已经匍匐在地上了,脑袋所在的位置,就是我之前立足的地方。两个做饭的女孩早就躲到岩壁边站立着了。
我见她们脚边放着一根竹竿,就伸手示意。两个女孩吓的都摇头。
“长乐,它又发现你了。”这回是苏晴雅喊出来的。
我扭头一看,它果然扭着头朝着我了,不停的吐纳着蛇芯。
我对王建军喊道:“我打掩护,你拿棍子打它。”
“不行啊,这种蛇奇毒无比,攻击非常迅猛,一旦被它咬中立马就会没命的。”王建军怯懦的摇着头。
“你……”我指着孙建军的手还没有完全抬起来,鸡冠蛇就抬起了脑袋,警惕的看着我。
我可不想死在蛇手里,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慢慢的把衣服扣子解开,想把衣服丢出去,它箭投出来的时候,衣服就会包住它的脑袋,然后我就可以去拿棍子打它了。
我的手动一下,蛇就晃动一下脑袋。解完扣子我都不敢脱衣服了,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它很可能会直接攻击。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其他人又惊呼了起来。
“长乐。”周芳怡这时也跑了出来。
我嘘了一声。这个时候蛇也抬头望着了天空。而其他人疯了一样的往小山洞里。搞的我完全弄不清楚状况。也赶紧往天空望上去。一片阴影瞬间笼罩在了我头上,一只巨大的鸟,伸着大爪子俯冲而至,我只觉得眼前一暗,被它巨大的翅膀打飞了出去。直接让我摔在了崖壁上,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吃疼的在地上坐了下来。大鸟已经叼着蛇飞上了天。那蛇很不服气就这么被干掉了,在空中时还努力的和大鸟作着搏斗。因为大鸟越飞越远,看的不真切,在飞出小岛的时候,它忽然就朝海里掉了下去。
我大喘了两口气,可算逢凶化吉了。背上的肩胛骨处有点疼痛,破了点皮。
我走到竹棚前,大声喊道:“都出来吧,没事了。”
王建军掀开帆布帘的一角,冒出头来:“大鸟也飞走了?”
我点点头。他们这才放心的从小山洞里鱼贯而出。周芳怡跑到我身边,上下的打量,很关切的说:“长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背上擦破了点皮。”
“欧巴,欧巴……。”韩允儿也跑了出来,像是已经完全恢复了。她走到我面前后,直接就哭上了,扑进怀里抱住我:“你不要有事好不好。”
“我没事的,允儿快别哭了。”我推开她,给她抹去眼泪。
“欧巴,我好担心你哦。”韩允儿拉住我,放在了她脸颊上。
站在旁边的周芳怡鼓了鼓小粉腮,有些生气但又发泄不出来的样子。
“又来了又来了。”这次的喊声里,不仅有中文,还有韩语和日语,紧接着就争先恐后的往竹棚里跑。
我搂着韩允儿,另一只手拉起周芳怡也赶紧往竹棚里跑。进去后,再往外张头一望,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气恼的质问道:“你们有病啊,哪来了?”
王建军说:“在海上飞呢,我要是不早点喊的话,那不就迟了。”
我挪步到靠小山洞前的岩壁边,拿起三根竹叉,分别递给中山次郎和王建军。
“长乐,你疯啦,我们怎么干得过那种大鸟。”王建军直接把棍子丢掉了。
我厉声吼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你老婆孩子还在这儿呢,他们都需要你的保护。我们要是不去会一会大鸟的话,它以后还会来的,你是想你老婆还是想你孩子被它抓走呢。”
“我……”王建军有些为难。
我说:“你要还是个男人的话,就把竹叉捡起来,你要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就拿我的军刀去把自己阉了。”
说完,我就把站在女孩中间瑟瑟发抖的中山次郎拉了出来,拽着他往外面走:“跟我去战斗。”
中山次郎没有后退,但是越抖越厉害。
“好,我跟你一块去打大鸟。”王建军在后面凛然的喊道。
我放开中山次郎,一出了草棚就把竹叉干干举起,可根本就不见大鸟的身影。他们俩也出来后,我们就把背抵在一起,形成三角形。张望之际,我看见海边的地方,忽然飞出来了一个大鸟,它双爪之下还抓着一只垂着翅膀的大鸟。背上还隆起一个黑点,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我放下竹叉,对他们说:“放松,放松,是那只大鸟来营救自己的同伴了。”
我话刚说完,那只大鸟背上的黑点直立了起来,像是一个人一般,忽的,它也打开了一对翅膀,自己飞了起来,一双腿在空中时而收缩时而伸蹬。随着飞远的距离,渐渐模糊了起来。
“长乐,那那是个人还是一只小鸟啊?”王建军也傻住了。
我摇摇头:“我哪知道啊,像鸟又像人。”
“难道还真有长着翅膀的人啊。”王建军忽然兴奋了起来。
我感到奇怪的看着他:“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王建军说:“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发现啊,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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