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在今日使得假冒圣女及其党羽全部现形。其贼首虽侥幸逃出外,但其党羽皆被当场格杀。此次功成,索唯亲王居功至伟。”顿了一顿,微微侧身,对着索唯道:“索唯听封。”
索唯忙走上前去,面对着意维坦王跪下,恭声道:“臣弟在。”
“封索唯为意维坦监国使兼护国大元帅,统领百官,全国兵丁。领生杀权,凡事皆可先斩后奏。”意维坦王收起了一贯的笑脸,肃声道。
“臣弟领旨,谢吾皇陛下。”索唯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谢恩道。
意维坦王正过身来,却没让索唯站起,继续道:“众卿听命,即日起传示天下,封索唯贝叶斯为皇太弟,为我意维坦第一继承人。”
“皇兄?!”索唯抬起头来,满脸不知所措,更不由得惊呼出声。
“我意已决,不必多言。”意维坦王挥了挥手,阻止了索唯继续开口。
“臣等领旨。”众贵族一起跪下,齐声道。
“凯因兹伯爵等二十一人对我意维坦忠心耿耿,即便在生命面临危险的最后一刻仍誓死战斗到底,本皇甚感欣慰。现赐各进爵一等,每人赏金币一千。具体封赏待我与皇太弟协商妥当,三日后再行公布。另,每户发放一百金币予今日阵亡将士之家属。”
“谢吾皇陛下。”
“凯因兹伯爵,本皇现任命你为银辉军团副军团长,命你全力缉查假冒圣女之下落,准你便宜行事。但切记暗中行事,万不可扰民。”
“臣领命。”
又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个“意维坦王”,道:“还有,将他安葬于忠烈园,一并费用由国库支出。”
“是。”
一口气连续发布了这么多命令之后,意维坦王突然静了下来,双眼竟仿佛射出缕缕神光,威慑当场:“假冒圣女一事兹事体大、影响深远,众位爱卿千万谨记慎言慎行,今日之事,本皇不希望在听到有人提起,众位可明白?!”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声色俱厉。
众人不敢犹豫,连忙应命称是。
听到众人领命应是,意维坦王的脸松了下来,恢复了初见时的微笑,声音也回复了温和,“好了,众位爱卿今日也都辛苦了,这便散了吧。皇弟你随我回宫。嗯,还有这位小兄弟,也一起来吧,我要好好的答谢你一番。”
养伤的时候一直待在皇宫的别苑里,上一次为了去见新月却是在黑夜里四处穿梭,一边寻找她的望月阁,又要小心留意侍卫们的行动,根本没心情去欣赏这顶布雷的“皇冠”。
打量着四周那一栋栋瑰丽的宫殿,我心中不由暗暗赞叹,真不愧是布雷之冠,与意维坦的其他建筑比起来,即便仍保持着意维坦一贯的柔和曲线,但是偏偏却又让人感觉到它的巍峨气息;比起庄严圣洁的水神殿,这里给人却是一种金碧辉煌的人间气息。
一路走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意维坦王并没有到将我们带到他的寝宫,反而是来到了新月的望月阁。
将新月轻轻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好,爱怜的看着新月的小脸,一阵心疼,暗暗责怪自己,为何不早点出手,却让这孤苦无依的女孩受了这么多苦。而她那毫无保留的信任更是让我心中有愧。
抚了抚着她柔柔的亚麻发丝,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起身走了出去。外面那两个意维坦的最高统治者还正等着我。
挥手挥退了房内的侍女,房间中只剩下我们三人。
“多谢小兄弟相救,不然的话我可就要去陪冥王喝茶了,呵呵。”意维坦王笑道。
“皇帝陛下不必客气。”我淡淡的回答。
“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索唯亲王愠声道。
“哦?”我眉毛一挑,不以为意。
“我叫你小兄弟,你却叫我皇帝陛下,这不是明显看不起我嘛。”接话的却是意维坦王。而他一说完,望着我愕然的脸竟就这么哈哈大笑起来。
更过分的是竟连索唯也跟着笑了起来,而且还笑得相当,呃,相当放肆。不过这么说似乎又不大对,毕竟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
不过,被人这么不明不白的耍了一回,我还是很不爽。但是正当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就快发火的时候,他们却又很有默契的同时停了下来。只是,嘴角仍有着掩不去的笑意。
“小兄弟,你别介意,我皇兄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索唯亲王出声打圆场,我也不好意思太过不给他面子。毕竟人家两个,一个是一国之君,另一个则已经可以算作是半个皇帝。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我的脸却也冷不下来了,气氛也一下子松了下来,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近了不少。
“我是一介草民啊,不这样叫,那我该怎么称呼你们两位啊?”我没好气地说道,也许是因为新月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的,面对面前的这两个意维坦的最高统治者,我提不起一点尊敬,更没有一丝恐惧。语气随便得就跟欧文、达克聊天一般。
“叫我声伯父就好。你少跟我说什么‘你是一介草民’之类的话。嘿嘿,你不是跟新月嗯?”意维坦王快速的瞄了房间一眼,然后将暧昧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
他一句话还未讲完,我已经把正喝到口里的茶给喷了出来,脸胀得通红,剧烈的咳嗽着,中间还夹杂着意维坦王和索唯贼贼的笑声。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望着面前那两个仍窃笑不已的家伙,我无语了。刚刚在大殿上与圣女针锋相对、侃侃而谈的,真的就是我面前这两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吗?我不由得开始怀疑这两个家伙是不是被人给调包了。要不然,怎么会前后判若两人呢?哦,不、不对,应该是四人才对。
意维坦王突然正色道:“小兄弟,其实我们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而一边的索唯亲王此刻也收起了笑脸,不再嬉笑。
我却已经麻木了,对于这两个兄弟瞬间变脸的功夫,我是已经有过深刻的体会了。“开什么玩笑!你们两个,一个是意维坦的皇帝,一个是未来的皇帝,现在竟然说有事情要拜托我去做?!有没有搞错!你们都解决不了的事,竟然还叫我去做,那不根本就是叫我去送死吗?!”
开玩笑,你们两个一国之主都搞不定的事,还能有什么好事情,多半又是跟神殿有关的事,我可不想没事找事去惹这么厉害的敌人。也不用多,只要多来几个诗啊或者那个拿依格尼的家伙,我就得马上归西,跟死神聊天去了。
同是圣级,他们两个可比那个拿着毒牙的家伙厉害多了。毒牙,诗,依格尼,还有今天刚交过手的圣女,天知道天神殿除了摆在台面上的十二圣剑,还有多少没有拿出来的实力。
眉头微微一皱,想起诗我这才想起来,她今天怎么没有出手啊?还有那个拿着依格尼的家伙,似乎也不见踪影。否则的话,他们两个再加上圣女三人联手的话,完全可以无视银辉军的存在,将意维坦王跟索唯亲王当场击杀的。
难道是因为这样做没有意义?
是了,他们想要的是名正言顺的占有意维坦,而意维坦王跟索唯两人导演的这一场戏已经使他们的计划付之流水了。既然计划已失败了,那么此时杀了意维坦王和索唯不但没有丝毫用处,恐怕还会导致意维坦跟天神殿的彻底决裂。
“想必你已经发现了这里面不对劲吧?”意维坦王打破了我的沉思。
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似乎没有瞒他的必要。
“是否是发现这里少了什么人,对吧?”他紧接着又问道。
等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又点了点头了,心下叫遭,正想马上补救。
意维坦王却已经将暧昧的对话进行到底了:“我理解我理解,年轻人嘛,正是如胶似漆之时,几日不见,便舍不得,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想当年,我也曾经年轻过啊”完全无视我越来越铁青的脸,他已一路幻想过去了。
索唯显然对这种情况相当有经验了,也不去理会他那已经沉浸在美好过去的皇兄,直接对我说到:“其实,就在你潜入宫里的当天晚上我们便已经知道了。虽然之后你与圣女派来的那两个高手斗了一场,但我们仍不能判定你是敌是友。
“毕竟你出现的时间如此敏感,身手又是如此高超,而又完全查不到你的过去来历,就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一般,即便相信你与天神殿无关,我们也不敢轻易与你接触。既怕这是陷阱,又怕不小心露出了破绽,导致功亏一篑。再加上当时计划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们为求稳当,更不得不小心行事。”
“我理解。”点了点头,确实,易位而处的话,我也必定会如此做。至于他话中那隐隐的试探之意,我却不去理他。不是不想,而是确实我也不知道,即便想讲都不知该从何说起,干脆当作没听懂。
然后,我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那两个高手呢?今天怎么没出现?”
“这都是多亏你了。”意维坦王回复过来插入道。
“怎么说?”我不解的道。
“那天夜里,你不是与他们交手了吗?”我点了点头,表示没错。“第二天一早,依格便告诉我他受了重伤,需要回神殿静养。现在看来,他要嘛是今天见机不对,赶快跑掉了;不然就是他根本没回水神殿,而是直接回天神殿去了。”
“依格?”我疑惑的道。“是不是那个拿着火之神剑依格尼的家伙?”
“依格尼?”意维坦王皱了皱眉头,眼中一片茫然,显然他并不知道这件事,“火之神剑依格尼?那不是已经遗失了很久吗?”
微微顿了顿,摇了摇头,他接着说道:“呃,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拿着的是不是火之神剑,但是他应该便是那天夜里跟你交手的那个男人没错。毕竟我的侍卫里可没有这种圣级高手能跟你交手的。”
“那那个女的呢?”我对男人的兴趣一向不大,比起他,我更关心的是诗的下落。至于遇见依格尼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幕,我并不打算告诉他们,毕竟,那是属于我的私事。
“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了。今天一早她便突然消失了,到现在仍不知所踪。甚至在今日的神殿一战中,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