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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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过我-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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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恍惚又一次想起方才的那到雷。

    越想,心底就越是不安。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最准,她此刻心乱如麻,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颗心跳的有些猛。

    她喝了口水压压惊。

    无济于事,还是不放心。

    该给江衍打个电话。

    虽然,他明天就要回来了。

    虽然,前不久他们刚通过电话。

    她寻了手机,拨通那个放在联系人第一位的号码。

    之前拨打还能接通的电话,此刻,只有机械而冰冷的女声一遍一遍的强调:“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她连着拨了三通,都是同样的结果。

    心底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她整个人脱力一样坐在沙发里,心底开始脑补江衍在美国那边可能出现的各种画面。

    事实上,那天江衍离开后她有在网上搜查过秦安公司,搜查结果没有任何的异常,唯一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是个挺年轻的男人,容貌普通。

    上面介绍说他是华人,白手起家,没有任何背景,五年前创办了秦安公司,公司前景无限,且蒸蒸日上,像是商业圈里突然跳出的一匹野马,以一种很是强劲的势头横扫了美国的各大行业。

    没错,这是一个涉猎范围很广的公司,他们的主营业务是制铁,主要生产的是大型机器和极其零件,其他的业务有房地产,影视业,丝织业,都发展的不错。

    近来来可谓是圈了外国人不少钱。

    这男人也玩女人,嫩模,演员,绯闻不断。

    这一切看起来都似乎没什么异常,至少当时在她看来是这样。

    此刻,再回想,她却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男人没有任何背景,哪里来的资金创办的公司?创办这样一个涉猎极广的公司可不是个小数目,他的资金来源于哪里?

    或者说,他的背后,是否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她的脊背开始生凉,那凉意顺着尾椎骨一点一点往上窜,直至最后,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冷到在颤抖。

    她垂下头,双手插入发间。

    物业小哥换好玻璃关上走到沙发前时,恰好看到她的姿态有些扭曲,他下意识的问了句:“小姐,你没事吧?”

    蒋佳然抬起头来,一张脸白的像张纸,她无力的摇摇头:“没事,我给你拿钱。”

    找了把钱递给男人。

    男人并未久留,很快离开。

    她关上门折回身来,地上的玻璃渣还在地上散着。

    她找了东西收拾。

    收拾到一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那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有些飘渺。

    她恍了一瞬,才扔下手里的东西,飞快的跑到沙发旁,动作太急,小腿甚至无意中撞上了茶几腿。

    她像是察觉不到一般。

    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在她心头窜动,她想,这电话应该是那个人打来的。

    她几乎以半跪的姿势趴在茶几上去看手机屏幕。

    那是一串只见过一次的数字。

    这数字,也只在她的手机里出现过一次。

    那是。。。。。。蒋南的电话。

    这一瞬,她内心的想法被印证了,切切实实的被印证了。

    她腿一软,一刹那间跪倒在地板上。

    一声脆响,应当是痛的,可她竟感觉不到。

    整个脑海一片空白,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这时候,他给她打电话是什么事?

    是否。。。。。。真的同江衍有关?

    她不敢想。

    尽量的强迫自己冷静,一遍又一遍,不知那铃声响了多久,她终于伸出手,将手机捞到手里。

    接通电话。

    “喂。”她看似平稳的声音隐隐藏了一丝颤抖。

    “是我,蒋南。”电话那端的声音,却是真正的四平八稳。

    好似有一记棍棒用力的砸在她的脑袋上,整个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是他,那低沉里含着笑意的声音,她怎会听不出?

    她咽了一口口水,整个喉头都哽到发涩。

    半晌,才艰难的吐出一句话:“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蒋南手里捻了一支雪茄,并未点燃,只是拿在手里把玩,他漫不经心的看着虚无的空气:“想你了。”

    想她?

    这见鬼的说辞。

    如果想她,何必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

    她手指紧紧的扣在茶几玻璃上,尖锐的指甲在镜面划出一丝细细的划痕。

    她语气凝重几分:“到底什么事?”

    “沉不住气了?”蒋南将雪茄拿到鼻尖下轻轻一嗅,唇角溢出一丝笑意,笑意未至眼底:“我不过是想提醒提醒你,你该来美国了。”

    这话题像是一根刺,刺在她心底的最深处,他不提,她好似忘了,他一旦提起来,那痛意一瞬间密密麻麻的显出来。

    那刺拔不出来,扎不进去,就立在那里,磨人的要命。

    她顿了半晌,才不甘不愿的应道:“再等等。”

    “等?”蒋南冷笑:“等到你嫁给江衍?”

    蒋佳然浑身一冷,那冷笑好像顺着电话听筒蔓延至她身上一般:“你怎么。。。。。。”

    这话说至一般,销声匿迹了。

    这没什么好意外,她一直都活在他的监视之中,那么她即将要和江衍完婚的消息,也必然瞒不了他。

    她紧紧抿了唇,没说话。

    那端,蒋南朝着身侧招了招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蓝昭手一扬,将打火机隔空扔了过来。

    蒋南坐在圆弧沙发里纹丝不动,只是伸出手,手腕一转,那打火机就像是有零星一般自然而然的落尽了他的掌心,多一分不多,少一豪不少,分毫不差。

    他单手擦亮打火机,火苗一瞬间窜起,将那张冷硬英俊的脸庞衬得沉郁无比,他眯着眼,吸了一口,这才慢吞吞的吐出烟:“不过,抱歉,这场婚礼可能无法如期举行了。”

    “什么?”电话那端,蒋佳然原先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扣在茶几上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直至关节泛白。

    “江衍人在我手里,回不去了。”电话那端淡淡的嗓音,就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你说什么!”这次,蒋佳然的理智彻底全线崩盘,她猛地一掌拍在茶几上,站起身来,一双细长的眼在一瞬间聚满了戾气。

    可不管她有多少的怒气,蒋南始终不冷不淡。

    他说:“我知道你听清楚了。”

    所以说,跟她猜想的一模一样,江衍果然落在了蒋南手里,那公司,果然有问题。

    她站在原地,面无血色,连声音都哑下去:“秦安公司跟你是什么关系?”

    蒋南说:“那是我的公司。”

    蒋佳然驳回:“我查过了,那公司的董事长姓秦名安。”

    蒋南嗤笑:“不过是个空名。”

    蒋佳然沉默,再说不出一句话话来。

    这一切,果然都是蒋南下的套,而她,当时竟辨不出来。

    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亦不会纵容她。

    而现在,他想要什么结果,她再清楚不过。

    他要她去他身边。

    而这一去,此生,这榕城,怕是都难再回来。

    这一去,她和江衍的爱情,便算是走到头了。

    她站在原地,眼眶渐渐发红,她质问蒋南:“把一个不爱你的人强行绑在身边有什么用?”

    “‘日’久生情。”蒋南吐出一口烟雾,低笑,日那个字眼,特意加重了语气。

    他声音低沉磁性,这些浑话说出来丝毫不让人觉得猥琐,反倒是有一种性感的味道。

    可蒋佳然不这么觉得。

    她倏然想起那日,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当着江衍的面,他一遍一遍的在她体内冲撞着。

    那画面,记忆犹新,那感觉,同样。。。。。。叫人难以忘怀。

    他夺走她的清白,她对他,除了恨,再无其他。

    她冷冷道:“不可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是么?”蒋南吹了一口烟,挑眉:“我怎么记得那日,你把床单都弄湿了?”

    他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却让蒋佳然一瞬之间整个脑袋都炸裂开来。

    有些事,最忌讳提起。

    人最不喜欢听的,就是那些一针见血的事实。

    蒋佳然怎会不记得那日她羞耻的躺在他身下,明明恨极了他,却依旧是动了情。

    她嘴唇不住的颤抖。

    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浑身冷到没有一丝温度,才听电话那端蒋南重新开口:“你让我等了太久,不过没关系,你既然不愿意来,就别来,兴许过些天,你会在你的婚礼上收到你所谓丈夫的尸体。”

    尸体。。。。。。

    他竟动了杀意。

    蒋佳然一双眼眶猩红:“杀人犯法的,你不可能动他!”

    “犯法?”蒋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你真以为警察有多厉害?你知道每年全球有多少无头命案?你放心,我会叫他死的无声无息。”

    他一句话说的轻飘飘的,可蒋佳然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命,只要你手段足够高明,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那么死掉的人,便真的有可能不明不白的冤死。

    他说的对,无头命案多的是。

    而他,也一定能做到。

    既然他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绑架江家的少爷,就一定做好了不会被发现的万能准备。

    她不知晓蒋南这个人城府有多深,但她知道这个人一定不简单,至少,他不惧怕江家的势力。

    那得是多厉害的人,她无法想象。

    而这样的人,她怎么对付得了?

    她此刻唯一的选择,似乎只剩下乖乖就范。

    而电话那端的蒋南,也没再说什么,似乎在等着她乖乖就范。

    他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切,这件事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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