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代表对方也爱自己呢,还说换了名字是什么样的光景,他也想和自己结婚么。
甘茜清醒地看着梦境里的事情,恨不能一棒子敲醒自己,袁成才是她喜欢的,这个男人只是来迷惑她的。
但她很奇怪,梦里的她似乎经常被某个噩梦半夜吓醒,那个男人有时候会去查一件事,但她总是会借着自己查看袁成资料的便利,把那些信息偷出来烧掉,又把一份自己做的东西放进去。
她知道,自己在瞒着那个男人做什么,但那些资料太模糊,她怎么都看不清。
后来,她预感的是事情果然来了,在她一步步的献策下,那个男人终于答应了和她有个孩子,生下来就说是袁成的,这是对袁成最狠的报复。
她为夜晚要发生的事激动了很久,但男人似乎很冷淡,房间不让开灯,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地进来,做完又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甚至□□那刻都没一点声音,要不是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冷淡香味,她几乎要以为进来的是个陌生的哑巴。
她一次中奖,享受着袁成的呵护生了孩子,成为圈里人备受羡慕的阔太太,但她心里的想法不死,她想着要跟男人在一起,每天都在琢磨对付袁成最毒的计策。
她知道袁成是个矜持的人,不会配合她角色扮演玩那么疯,于是在他的食物里放了料,神经被麻醉的袁成果然很好撩拨,她轻而易举的得了逞。
她看着梦里的自己就像迷了心智一样,做出一桩桩伤害袁成的事,最后她送袁成进了监狱,探狱那天她第一次得到挽着男人手臂的特权,那天男人打扮了很久,光鲜亮丽,鲜衣怒马,她觉得这样的男人像个孔雀,华丽只是为了把袁成的落魄对比的更明显。
也是在那一天她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露出凶狠的表情,两人针锋相对,似乎下刻就要扑上去将对方压制住,她察觉到男人有种莫名的兴奋。袁成对她的失望她看在眼里,却不想和袁成对视,只想把男人带走。
也是那天她第一次听到男人说出他的名字。
李纳多。
甘茜看着梦里的自己,气得恨不能打自己一耳光,她跑到监狱里想去看袁成,但总是碰不到袁成,甚至连他周围三尺都接近不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梦,自己只是梦到了一些不存在的事情,等她睁眼再看的时候,她发现她能进到监狱找袁成了,于是她一直跟在袁成身边,看他为自己失魂落魄竟有点开心。无意中她发现有一个男人总是看着袁成,看着他被人欺负,看着他接受狱警改造,男人离得很远,袁成不知道他的存在,她也看不清对方面目,但却知道那人叫来了狱警,那些不懂事的欺负袁成的就都受到了教训。
但是只要他一走,那些人就会变本加厉地欺负袁成,她追着一个不怀好意地看着袁成的人进了一间狱警室,发现对方去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竟然是她的表舅。
她惊讶了,但她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能看到表舅眼神阴郁,闪现杀意。她想告诉他不要伤害她梦里的老公,但对方显然看不到她,听不到她。
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索性只看戏。那个一头黄毛的人调戏袁成,最终误杀了袁成,只有她知道,那不是误杀,而是故意为之。
因为在袁成死后没多久,那个默默保护袁成的男人就来了,黄毛是故意掐着时间杀掉袁成的。而这一次那个男人终于跑向了袁成,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忽然对方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她终于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竟然是李纳多,他不是恨袁成么,怎么会在监狱帮他,袁成不正是在他的授意下被送进来的么?
第65章 番外 之甘茜之悔()
“袁成!袁成!”男人把袁成拉了起来,一点不顾及对方的脏污,用手绢把对方的口鼻擦干净,就开始进行人工呼吸,一些人赶了过来,看到这个场景忍不住别过头,实在是太臭了。
但对方却好像被什么信念撑着,一点没察觉到空气中的恶臭,只是一个劲地往已经没了呼吸的人嘴里灌气,他也不说话,表情凶狠地就像要杀人,手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但却做着救人的动作。
到了后来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走上来,还没开口,就听到对方声音沙哑地说,“人呢!我还没折磨的人,他就敢动了,是谁给他的胆!”
那人没明白怎么回事,甘茜倒是听明白了,男人问的是那个害死袁成的小黄毛,她瞪着李纳多,还以为对方是要帮袁成,原来只是想亲自杀掉他。
很快传来消息,小黄毛畏罪自杀,甘茜跟着带信的人回来的时候,心里一个劲发冷,小黄毛一看就是自愿死的,她下意识觉得这和她表舅有关系。
李纳多亲自把那人的尸体拖了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血弄脏他的手,干净的高筒靴走到猪圈里,他拿起砍白菜的刀,把尸体一块块剁了,血沫横飞,骨肉相连,都被他利落的砍刀切菜般弄成几段,
他的力气用得太狠,刀好几次卡到下面的砧板上,最后他把卷了刃的刀一丢,把肉块全扔到了猪圈了,饿极了的猪很快把肉吃了个干净。
甘茜没敢看,她一直看着太阳下的袁成,青紫色的唇被人擦得干干净净,脸上显出一种苦涩的笑,脸似乎被人摆得正对着猪圈的方向,他紧闭的眼睛好像看着猪圈,甘茜心里有了一点慰藉,袁成这样也算能瞑目了吧。
李纳多冰冷的脸色在运动后显出一种奇异的粉红来,以至于他看向袁成的目光,甘茜都觉得温和了许多。
她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似乎看到有人把袁成抱了起来,但那人是谁,她却看不清。
她怨恨这个梦,既诡异又总是关键的时候看不清,听不清。
她看到了梦里的自己,那个女人一开始一直找人欺负袁成,因为她每夜都会梦到袁成,她觉得自己在一个名叫袁成的坑里走不出来了,一定是袁成的诅咒,她恨极了袁成,每次失眠第二天都让人欺负袁成。
今天她再一次从梦里惊醒,她梦到袁成死了,她本该欢天喜地,但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明晃晃的泪珠刺痛了她的自尊。
她怎么会为袁成掉眼泪,她明明是那么不屑他,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空虚了,不然怎么会一看到玫瑰花园就想到袁成,一呼吸就被玫瑰花香吸引住,半天才回过神,她被这种状态弄得心力交瘁,她要去找那个男人。
她需要恋爱的滋润。对方对她避而不见,似乎像躲病毒一样躲避着她,她想到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家,不知怎么就变得癫狂起来,对着对方奢华的门疯狂踹动。
最后管家出来了,拿着一张dna鉴定书,看到百分之九十九点多的时候,她眼底涌上狂喜,但是在看到上面的名字之后,她忍不住惊呼起来,“我女儿旁边的名字是谁的?”
管家侧身,一个男人从后面走了过来,他和李纳多有三分相似,走路几乎没有声音,走近了还有一股熟悉的冷淡香味,她不禁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
一瞬间她明白了什么,受不了打击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鸠占鹊巢,把她和袁成的东西毫不珍惜地用着,甚至还会强迫她发生关系,她想反抗,但对方的拳头很硬,他不像袁成一样绅士,对待女人就像沙包一样,有点不开心就对她拳打脚踢,她苦不堪言,却被对方锁在了别墅里,她向女儿求救,对方只是怯懦地看着男人,选择明哲保身。
她又一次想起了袁成,她教育女儿要对付袁成的时候,女儿不同意,她就让她学会明哲保身,不站队,但至少别多说话,现在女儿学得很好,她被打得奄奄一息,对方也只是看着。
夜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她没有一点力气起来洗掉身上男人的东西,这刻她忽然想起了袁成,如果是袁成,绝对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她总是把自己当宝贝,每次都对她呵护有加,仿佛她是清晨的露珠,震荡的力气稍大一点就会消失。
他也不会在事后独自睡去,总是会倒一杯水,体贴的让自己洗完澡就能喝到温水。
想到这,她仿佛看到有一双温暖的手递上一杯水,是袁成来找她了么?她心里开心极了,也渴极了,张嘴就去喝,一阵疼痛袭来,她才知道她咬到了自己手上。
而袁成就像幻想一样,消散了,她咬着手忍不住哭了起来,凄清的夜里凉风袭过,却再也没有给她添衣的人。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
拿起被子给男人盖上,不然等男人冻醒了,又要挨打,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地痞,她被对方打怕了。
想到这,她越发怀念起袁成。
而且她慢慢的越来越明白,她当初爱上的本来就是袁成,李纳多只是少女时的一个梦,因为不可得到,才越发想要征服,而真正得到之后,她最后还会意识到,她真正想要用拥有的一直是袁成。
是十年如一日每晚都对她说晚安的袁成,是忙得再很也会为她洗衣做饭的袁成,是受了再多委屈也要让她开心的袁成!
她这些年都做了什么!这刻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把袁成毁了,还生了一个野种,想到这,她就像疯了一样,把自己的不幸都归在了女儿身上,她披头散发跑到女儿的房间,掐住女儿的脖子就想把她掐死。
忽然一股力量把她击晕,最后看到的是女儿惊恐仇恨的眼神,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因为她的危险性,她被那个流氓看得松了很多,终于有机会逃出来,她第一个想要见的人就是袁成,但监狱的人却告诉她,袁成死了!
袁成怎么会死,他那么爱自己,怎么会死,他还没有救她出火坑,还没有和她有个他俩的孩子。
她疯疯癫癫的去找狱警理论,被人当成泼妇扔了出来,她浑身是伤,心里的后悔铺天盖地。
这是报应,她终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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