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此事泄露出去,那是要被废除修为,逐出门墙的呀?”
“这么严重?”萧亦心中吃了一惊,沉思半晌,“既然无极门不收我,那不知道长可否私自收我为徒,这样在传授我修真功法,不就不算是违反门规了吗?”
白真君一怔,说道:“你这个主意倒是有些新奇,无极门是个小宗门,这些年来都是宗门收弟子,倒是没有长老收徒的先例,但是门规也没有言明不许普通长老私自收徒,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既然没有言明,那便是可以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老家的一些门派,也有招收俗家弟子的,想必宗门也不会这般不近人情。”
萧亦喜道:“无极门不招收一条灵根的弟子,无非是不想资质差的弟子占用宗门资源,我什么宗门福利都不要,无极门没有理由把我拒之门外啊?而且若是我拜了道长为师,日后还能时常给道长在外寻找灵草,岂不美哉?”
白真君听得直点头,心中暗自琢磨:“在无极门当了几十年的弟子,好不容易熬到个长老,却又大限将至,没了几年活头,这么多年,还没体验过当师父的滋味,何不趁此机会过把瘾?再说收下这小子也没坏处,也不违反宗门戒律,宗门还能治我的罪不成?”
想到此处,白真君笑道:“也好,我便收下你当徒弟便是了。”
“谢谢师父!”萧亦大喜道。
“先不要忙着道谢,我虽然收你为徒,但是只能传你无极门的修真心法,而修真功法是各大门派极其看重的东西,为了安全起见,我却不能传你,你愿意不愿意?”
“弟子愿意!”
“好!我这段时日恰好在外历练,你回家与老母告个别,便跟着我一起行走吧,我也好传你心法。”
萧亦尴尬的笑了笑,“师父,我刚才是故意骗左清墨儿的,弟子自幼便是孤儿,不用告别,以后弟子便跟着师父您老人家了。”
白真君扫了萧亦一眼,也没多问,脸上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既然如此,那咱们走吧!”
“是,师父!”萧亦躬身答道。
随后,白真君便带着萧亦直奔西南方走去。
有了白真君带路,不多时,萧亦便跟随白真君走出了大巫山脉,来到了沧海城。
两个人走到沧海城一处酒馆门前,白真君忽然止住了脚步,回头问萧亦:“你身上可有金币?”
“徒儿没有,只有一两银子。”
萧亦说着,从怀里把仅有的一两银子掏了出来,这还是他当初好奇古风大陆的钱,从灵巧那里要来当标本的。
白真君叱道:“一两银子能干甚么?赶紧收起来,切莫丢人现眼!”
“是,师父!”
萧亦见到白真君盯着酒馆发呆,不由得心下疑惑,问道:“师父是修真者,难道也吃五谷杂粮么?”
“废话!难道你砍柴,一朝一夕之间便能砍倒参天大树么?”白真君初为人师,无时无刻不想显摆师父的派头,表情严厉,“真不知你这柴是如何砍的,竟然连一枚金币都没有。”
萧亦闻言心中不悦,“那师父何故也没有银两?师父平时下山都是怎么吃饭的?”
“为师十八岁便在无极门修炼,如今已经八十岁,这也是头一次下山,本来打算在深山中行走,吃些野味,又恐你吃不习惯,所以才来替你寻些平常饭菜。”
“是你自己想吃吧,少拿我来当幌子。”萧亦心中这么想,但是嘴上却不敢说,急忙转移话题道:“师父刚才说是东周皇族的人,据徒儿所知,这东周皇族乃是东周国的一国之主,金币肯定多的花不完,不如咱们去东周国借点银两来花,师父你意下如何?”
“那是你听错了,为师没说过。”白真君脸上一红,向酒馆里瞧了一眼,转身便走,“走!去大巫山脉抓野兔吃去!”
萧亦这两个多月来,都是吃些在京都市买来的面包、方便面之类,早就嘴馋怡香楼的酒菜了,眼见这里距离怡香楼不远,心想:“师父是人人敬仰的修真者,何不利用他这个身份,再去怡香楼蹭一顿饭?”
随即,快步赶上白真君,说道:“师父慢走!徒儿突然想起一个好地方来,那里的饭菜十分可口,那饭菜香的呀,简直能让人把舌头咬下来。”
白真君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吞了一口口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吃过?”
“嗯,两月前饿得极了,过去吃了一顿。”
白真君疑惑地看了萧亦一眼,“你不是没钱么?没钱怎么吃?”
“我是没钱啊,但那里只要胆子大,没钱也能吃。”
白真君惊道:“还有这等事?那咱们快些过去瞧瞧。”
(本章完)
第28章 又回妓院()
来到怡香楼门前,白真君心中疑惑。
“这不是妓院吗?这里不给钱怎么会容咱们吃饭?你不会是想领着师父来吃白食吧?”
“师父,这你就不懂了,妓院这种地方金币来的快,根本就不差这点银两,咱们两个修真者来这种地方吃饭,那是给她们面子,她们巴结咱们还来不及呢,给她们钱她们都不敢要,到时候还得大鱼大肉伺候着。”
白真君一脸的担忧之色,“可是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修真者不许欺压俗世凡人,不然的话,会被好事的修真者杀死的呀?”
“师父你也太小心了,修真者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咱们吃完了饭,拍拍屁股就走人,难道这些青楼女子还能认识修真者,去给修真者告密不成?”
萧亦说着,就往怡香楼里面走去,又对白真君招手,“师父快来,快点!”
白真君想了想,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怡香楼的老鸨正在大厅招呼着客人,见到又有客人登门,立刻满脸欢喜的迎了过来,“客官快请。。。。。。啊?是你小子!”
“好小子,你还敢来,换了身行头以为老娘不认识你了么?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
老鸨满脸怒容地指着萧亦,张嘴就要喊人。
“瞎了你的狗眼!”萧亦怒道,随即指了指白真君,“看看小爷身后是谁!”
老鸨一怔,瞧了瞧白真君,“难道这是你家长辈?专门来送上次的金币来了?”
“放屁!送什么金币?”萧亦怒道:“小爷上次在你这儿被歹徒劫走,今日是专程回来找你算账的!”
自从萧亦上次突然消失,老鸨便一直苦思不得其解,今日方才明了,心下豁然开朗。
“你这小贼到处惹是生非,招惹了人,抓了你去也是活该,与我何干?”
“小爷懒得与你这老娘们计较,赶紧好酒好菜摆上一桌,这次是我师父救我出来的,我师父初到沧海城,我要为他老人家接风洗尘,你切莫扫了我们的雅兴!”
老鸨冷笑道:“我看你还是先结清了上次的金币为好,不然的话,不但好酒好菜没有,恐怕你们两个谁都别想离开这怡香楼了!”
“好你个老贼婆,狗眼看人低。”萧亦对白真君喊道:“师父,漏两手给她瞧瞧,帮她开开狗眼!”
白真君活到八十来岁,还未曾进过妓院,虽然修炼多年,但是心里仍是非常紧张,也没有什么主意,此时听到萧亦喊他,也不多想,立刻便把自己的法宝飞剑招了出来。
只见那飞剑在白真君头顶轻轻颤动,冰冷的剑尖直指老鸨。
老鸨吓了一大跳,脸色顿时大变,惊道:“修。。。。。。修真者?”
“算你有点见识!”萧亦大喝道:“让你摆上一桌好酒好菜谢罪,是我们不想擅动刀兵,给你找个台阶下,你可莫要不知好歹,否则的话,咱们今天就好好算算在你这里被劫持的事情!”
“公子大人大量,岂会跟奴家一般见识,快请楼上就坐,奴家这就给安排酒菜。”
老鸨满脸笑容地指派了一名青楼女子,带着萧亦和白真君上了二楼雅间。
等他们走进雅间后,老鸨的脸色阴沉起来,咬着牙喃喃自语:“带着修真者过来闹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嘿嘿,这次你小子算是撞刀口上了,敢给刀爷的买卖找不痛快,你小子给老娘等着!”
随即,老鸨急匆匆地走出了怡香楼。
白真君和萧亦刚在雅间内坐定,便有怡香楼的小丫鬟端上了丰盛的酒菜,看的两个人不住地吞口水。
等酒菜摆齐,萧亦把小丫鬟们赶走,关上了房门,一转身,只见白真君已经自己先吃了起来。
他也不甘示弱,大步跨到桌子边上,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起来。
不多时,一桌子酒菜便被萧亦和白真君扫掉了大半,随后,两个人又喝起了酒。
白真君常年在无极门吃斋,已有六十几年没有吃过酒肉了,此刻再次品尝俗世美味,心情大好,十几壶酒,尤为他喝的最多,不一会儿,便已喝了个点滴不剩。
此时白真君已经大有醉意,他满脸通红的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萧亦身边,纵声大笑。
“哈哈哈哈,为、为师自修真至今,初到青楼,不胜。。。。。。不胜感慨!为此、为此为师要题诗一首!”
随即,只见白真君伸出右手,对萧亦摆手道:“酒、酒美菜香。。。。。。无银两,徒儿相伴。。。。。。”打了个饱嗝,大喝道:“不扶墙!”
白真君胳膊一抡,摇晃着身子继续道:“莫、莫问仙途、多坎坷,再来一壶、他娘地,再来一壶接着喝!”
萧亦立刻站起身来,拍手叫道:“好诗,好诗!师父真乃文武全才,我这就去喊酒!”
随即,打开房门大叫:“好酒!好菜!在上来!”
话音刚落,就听左首一道男子的怒喝声传了出来:“肥了你们的狗胆!”
萧亦一愣,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正往他们的雅间快步走来。
心下一惊,萧亦急忙转身回屋,大叫:“师父,师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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