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可我不想知道,也许从林少瑜死的那一刻,我整成了他的模样开始,我和沈玲玉就注定纠缠不清……
“老板,我们不能……”
“我没什么要求,以后私下里,叫我玲玲就好。”她打断了我无力的话,低头轻轻说着:“你就是林小暖,明白吗?好好养病,我改天来看你。”
火红色的身影悄悄的离开了,我浑身病痛的无力去想,手机却突然来了一条信息。
“安安,原谅我曾经没有勇气,你的事我会永远为你保密下去,听说你病了,现在我没法去看你,保重身体。”
简短的几句话,也许说明她在处理那晚的事后工作,并不方便,愿意为我保密,也许是她最大的勇气和让步了,她始终无法离开,其实离开的我,才是做错的那个人,我没资格让她跟我错下去。
睡觉吧,我他么太累了,突然觉得这一场病来的很是时候,至少可以让我安静一下。
同样安静的夏心语,在家里照顾了我一整天,直到晚上,再度来人敲门,她开门之后,却离开了。
而来的人,正是我心心相念的人。
“安妮,你终于回来了”我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不顾浑身的酸痛,一把抱住她,还是那么柔软。
她轻轻摸着我的头,温柔的笑着:“快躺下,我去给你做饭。”
学姐终于肯回来,我已经不在乎病弱的身体了,激动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
“安妮,我从来没送过你东西,我对你还是爱的不够,这是我唯一珍贵的东西了,我要送给你,永远送给你,别还给我好吗?”我手里拿着“安”字的项链,安妮,这个项链又契合了她的名字,也许戴安妮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她开心的接过项链,却没有戴在脖子上,而是聪明的系在手腕上。
“戴在手腕上更漂亮,亲爱的,送给我了,可不准要回来,你以前可说过,这是给未来老婆的。”她撒娇的抱住我的头,温柔的让我躺下休息。
一切都如平常,我所以的阴霾,瞬间被冲淡了。
“我当然要娶你,我还等着你叫我老公呢。”我用力把话说清楚,其实很费力了。
她慢慢躺进我怀里,她最熟悉的地方,低声细语:“老公,我早就想叫了,怕你得寸进尺。”
“可我一直在得寸进尺啊。”我无力的抱住她,好像浑身的酸痛都不在了。
搂着怀里的人,我突然觉得浑身舒服安稳,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好像在梦中,我在做梦吗?
做梦?
不对瞬间惊醒,我浑身被冷汗湿透,身边却没有熟悉的身影。
“安妮安妮你在哪?”我大声喊叫,却没有回应,刚才是一场梦?
我紧张的跑下床,床边突然飘下了一张粉色的纸,慢慢落在我脚下,我立刻捡起地上的纸条,却瞬间瘫软在地,无力的叹息着。
“老公,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要被一个流氓缠上了,后来这个流氓对我却不那么流氓了,对我越来越好,让我舍不得离开他,我不相信缘分,可没有逃走的陆从安,我从哪里能认识现在的林小暖,所以我们相爱,就是一场缘分,我希望这个缘分能让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可我不知道,你深藏的过去,是这么复杂,我知道我的老公不是普通人,这份复杂我也愿意一起承担。只不过,我的初恋,就是我自私的破坏了心语,我就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第三者,这个错误曾让我和心语形同陌路,我不想再经历相同的错误。让我静一静。——爱你的安妮。”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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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高烧不退()
我们拥有机会的时候,往往身在局中,生活有一万种可能性,我们正好在恰当的时间做出恰当决定的可能性,实在太小。
而我如今的一切自责和内疚,都是一次冲动。一错再错走到今日,身处局中,我似乎难以找到那微小的正确决定。
人生就像一笔还不完的账,享受快乐的时候。不知不觉,当“清算”的日子来临,惩罚会一件接着一件让你措手不及,直到最后所有的亏欠都填满,你早已千疮百孔。
我知道,我“清算”的日子,已经来了,也许还在继续。
生病了整整一周,高烧不退,我几乎每天都是昏迷状态,好像又回到了儿时病弱不堪的我,身体不配合我的康复,庆幸的是,我的脑子不那么乱了,因为病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没力气去想。
姐姐回来了。她忙完了周末两天,居然在周一请了整整一周的假期,在家里照顾我,升职为主管之后。连请假都这么容易了吗。
不过,这算是我病弱中,最大的安慰了,我唯一的亲人,永远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我。体贴我。
真相大白那晚过后,我过去的事,姐姐只字未提,就像她也不曾跟我提过自己生活那几年的经历,我们都不愿意提对方的难过过往。
“安安,我带你去医院吧,一个星期了还不退烧,是不是哪里烧坏了?”姐姐这几天都是满脸焦急,担忧我的身体。栢镀意下嘿眼哥关看嘴心章节
“恩,脑子要烧坏了,我看我姐怎么比以前还漂亮了,一定是脑子烧坏了。”
“都病的起不来床了,还不正经。”她嗔怪的推了我脑袋一下,我坚持不去医院,她只能尽心照顾我。
我不去医院,是因为。总感觉戴安妮还会来看我,回这个家,可整整一个星期了,她都没有来。
不过,我的项链的确送给她了,她在微信里还晒了手腕的照片,每天晚上也依然会按时给我打电话,时间都不长,她没让我讲故事,而是体谅我生病的状态,提醒我好好养病。
我不敢问她为什么不回来。
时间已经是十一月了,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北方的住宅开始供暖,房间里反而不那么凉了,姐姐给我买了好多冬天的衣服,我始终没机会穿,连屋都出不去。
韩逊会每天来看我,诊断我的情况,我病成这样,他倒是看不出一点担忧,天天屁颠屁颠的,云川医馆的工作,不累又有工资拿,真够潇洒的。
医馆里体面的工作,让韩逊不再邋遢,每天都要收拾干净,才能上班,欧美大叔范看起来可比要饭的顺眼多了,我以前一直佩服韩逊不要脸的境界,连形象都可以不在乎,现在总算有所改观,他似乎也在慢慢适应大城市的生活。
“你是不是觉得,当初老头子把药谱留给我,就是在恨你,不认你这个徒弟。”我有气无力。
“烧糊涂了?说这些干嘛,你再持续高烧不退,要烧出肺炎可麻烦了。”他好像没在意我说的话,显得心情不错,看来医馆里的伙食,也比他要饭生活丰富。
“小小感冒能难住我?你忘了,我可要练过佛门绝学的,根骨心肺比常人更强。”
“生病了都不忘吹牛逼,看来还没烧坏。”他嘲笑似的说道。
“老头子的事,你早该释怀了,你忘了吗,他的所有积蓄都留给了你,其实他一直很在乎你的,药谱是小,生活是大。”我平静的说道。
他难道露出淡然的微笑,认真说道:“释怀是一方面,错误已铸成,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卧槽?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呢?”我从韩逊的话里,有种相似的感觉,我们师兄弟俩,还真是难兄难弟?
“你自己都想不通,还好意思说我,我没法原谅自己,就记一辈子好了,反正当事人都死了,你可不一样,你是本性太善,也可能跟你出身三教受佛门影响有关,做事不决绝,或者说你根本不敢做的太绝,总想着逃避。”韩逊的话字字如刀,把我砍得防不胜防。
呵呵,都是师兄弟,说话留点情面不行吗?我逃避吗?也许我一直在逃避吧。
世上两事不能绝,绝情伤人,绝行伤己,所以我始终像一个文弱的生,而不是一个果敢的强者。
“你走吧,我他么看见你心里堵得慌。”我转过身蒙上大被,韩逊嘿嘿的笑了:“红尘里红尘外,你身上的红尘俗事,真是多的让人羡慕啊。”
“赶紧走”
一句逐客令,把韩逊赶出家门。
家里的接吻鱼,真的会“接吻”了,不知道是什么开始的,好像是我和戴安妮正式在一起之后,它们也配合着恋爱的气息,我拍了照片给戴安妮发过去。
其实她也在偷偷关心我,比如方婷和小胖来看我的时候,买的东西都是我爱吃的,能了解我口味到这个地步,除了姐姐,只有戴安妮。
小萝莉跟饶悲天也一起来看过我,她看见我病弱躺在床上,也不跟我熊孩子了,主动分巧克力给我吃,可惜我没胃口多吃甜食,小丫头抱着毛绒娃娃,问我安妮姐姐去哪了,我只能解释说,上课去了。
饶悲天把包暗格里发现的文件给我看过,一份未完成的合同,若若妈妈的建筑公司和苏泽公司的合同,内容是新的办公大楼和物流仓库,奇怪的是,合同要求修一个秘密的地下仓库,还是冷库,这也没什么,一个合同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可还有一张纸就更奇怪了,是器官价格表,写的很隐晦,很难看出是器官买卖,可两样东西合在一起,我瞬间就联想到了地下冷库是要干什么的了,在那里解刨买卖。
原来是这样,若若妈妈如何得到这些,不得而知,可江门觉得受到了威胁,他们最喜欢杀人灭口。
人已经死了,事后的真相,并没有太大意义,甚至不值得交给道门了。
下午的时候,沈玲玉来了,她又搬回了店里住,又变成了单身,一杯时光的故事似乎回到了起点,也可能,在走向终点。
不过,沈玲玉恢复了属于自己的妩媚妖娆,蓝色不见了,红色依旧火辣撩人,即使是在冬天严寒里,她还是透着迷人的风情。
酒红色的长发被她梳理得更耀眼,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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