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问我是不是来北京了,他还记得我要在北京读研的事情我倒是挺意外的,不过许易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刚好休息的时候收到我的信息才打了个电话,说有空请我吃饭。
我说话。
我明白一般说有空做什么的人都是没空,许易那句话,其实就是说说罢了,我也没打算要和他再扯上什么关系。
刚挂断我又接到了陈识的电话。
“怎么占线那么久啊?”
我说,“刚刚有人打过来啊。”
陈识问是谁,我就老实交代说是许易了,我和陈识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相互隐瞒的,而且这本来就是哥意外,所以陈识也没表现出什么不高兴,还是老样子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没聊几句他就被人催促着挂断了电话。
但是他心里到底是不是真的无所谓我并不知道。
陈识这次到广州去确实和在北京的工作差不多,公司不会给特别的补助,所以最主要的收入还是摇靠晚上的各种演出。
而且到了广州就没有北京公司那边的针对他们的人了,现在大大小小的工作终归是和音乐有关。
陈识现在也帮人录录demo,算是一项额外的收入,不过我从司辰那里打听到陈识生活方面还是尽量的节俭,一方面他想存下来一点钱,另一方面就出去学习了。大学时候学的是流星歌舞,现在陈识又找了个学校,一周去三次,学作曲。
作曲他原本也会,但是专业系统的学一下肯定更好,唱片公司看重他们的那个前辈想买陈识和司辰写的歌,也答应会给他们署名,不过陈识拒绝了,他还是想出专辑,一首一首的攒着歌,几十首,随时都能找出十首足够出色的来。
这方面的事情,我会适当的给陈识些关心,但从来不会左右他的决定,我一直都相信他自己能决定好。
至于我自己,到北京的第一个月我也没打算工作,学习放下了太久,还是念书比较重要。
HB的主编也说可以推荐我去给一些日企的老总当翻译或者助理什么的。我问了陈识,陈识表示不太支持。
这我也明白,这些小翻译小助理什么的,很容易产生些暧昧,在往后,确实不好说,而且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确实没什么社会经验,真要工作也应该找些基层的。
不工作,就没有收入,所以陈识又开始给我钱了,我也坦然的收下,那时候已经九月底了,我买好了去广州的火车票,再过几天我们就能见面了。
可结果,十一的那几天我没去广州,而是去了上海。
陈湘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而她也是留到最后的几个人之一,这时候她已经和人气第一的那个男选手闹出了绯闻,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封闭训练比赛的两个月里,拍到一些让人误会的照片是很容易的。
对那些照片,司辰也是很在意的,不过他信任陈湘,所以一直都是支持的态度。
但我们没想到,那个男选手确实是喜欢陈湘的,而且他之前也有女朋友,偏偏两个人在比赛期间分手了。
所以那姑娘就把陈湘当成了眼中钉,挖不到什么负面新闻还可以编,编出来的新闻用那个男选手的博客发出去,两三天不到的时间里,各种谣言已经扩散开了。
司辰不放心请假去了上海,我也改变了行程,陈识就也跟着过去了。许尼亚也想去,不过他得看着江湖,就只能下次了。
到了上海,司辰带着我们去酒店,并没有回他家。我记得司辰妈妈身体不好,就问他要不要我们去看望一下。
陈识让我别多问。
司辰也没回答,就笑笑。
陈湘现在是封闭性的训练,所以我们只能打打电话,也不能见面,唯一一次的见面机会在十月三号那天,比赛的节目组有一场户外的拉票活动,陈湘会去,虽然只能在台下,但是能见她一面帮她打气我们也能放心很多。
司辰提前和陈湘的粉丝团取得了联系,我们几个人的身份就是她的同学,活动当天也一大早就赶过去帮忙准备粉丝团的灯牌和荧光棒。
实话,这条路陈湘要比SLAM走的顺利太多,很多时候人需要的就是一个机遇。
SLAM最好的机遇遇上了非典,陈湘却刚好把握住了。陈识他们也都替陈湘开心。
活动的上半部分进行的很顺利,陈湘就是露了个脸,她个人表演的环节在最后压轴,还有一些现场互动。
唱完一首歌,就要在台下选人上去互动了。这个选是由主持人来选,一半是事先安排好的,另一半在现场选取。
我是提前安排好的那一个,扮演陈湘的歌迷,说些很喜欢她支持她的话就可以了,上台之后,下面还有很多人在举手。
粉丝团到内场的也就几十人,穿着统一的会服很明显,其中比较显眼的是个阿姨,看起来还算年轻,不过应该也有四十多岁了。
主持人说粉丝群里有一种特殊的团体,被称作妈妈团,所以那位阿姨就被请了上来。
看到那个阿姨的时候陈湘就愣住了,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反应都很慢,但还是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我看到她的手在抖。
我小声问,“陈湘?怎么了?”
“我没事。”陈湘摇摇头。
主持人说先让年长的阿姨提问,那个阿姨就直接到陈湘的旁边了。陈湘笑了下,脸色苍白。
让我们都想不到的是,就在这时候那个阿姨突然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小水果刀对准了陈湘。场面一下子失去控制,后面有几个男选手及时过来按住了那个阿姨,但陈湘胳膊还是被划伤了。
争执之中,那个阿姨应该也受伤了,但是不重,可是她情绪激动一直大声喊着陈湘的名字。
陈识和司辰这时候中途从人群里挤上来到了台上,警察也来了。
我以为司辰会过来安慰陈湘,可警察要把那个阿姨带走的时候,司辰追了过去。
我也追过去,我喊,“司辰你干什么,你先去看看陈湘啊。”
司辰转过头,对着我冷冷的说,“她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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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招小姑娘喜欢()
司辰的妈妈,我还记得陈识和许尼亚告诉我司辰的妈妈身体不好。
在医院看着陈湘的伤口被处理好之后我才后后知后觉的领悟过来,这个身体不好,大概是精神方面的。
回想在活动上她的眼神和一举一动我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陈识没说什么,陪着我一起安慰陈湘。
陈湘说她没事,就是一直往窗外望,从出事到现在司辰一直没回来。
晚上我们回到酒店,司辰还是没回来,打电话过去他也不接,后来我们通过电视台的人才知道司辰之前一直在警局,到了晚上就陪他妈回家了。
见到司辰已经是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他没和陈识一起回广州,也没去见过陈湘,大概这几天都在陪着他妈妈。
作为局外人,司辰家里的事我们都插不上话,甚至陈湘也一直和我说不要为难他,但司辰那个态度,我看着心里总有点儿不爽。
我和陈识的短暂相聚也因为这一次的意外始终沉浸一种焦虑不安的情绪里。
还好对陈湘没什么影响,伤好了比赛继续,活动那天的事情算是个丑闻,但陈湘是受害者,大家对她多少能宽容下,接下来反而走的顺顺畅畅。
就是她和司辰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开心的,而且不然我们插手。
回北京,我继续上课,偶尔和陈识打打电话,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好在陈识说他那边情况还不错,晚上还是要出去唱歌,抽空去上课,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录音室里。
挺好的。
陈识这样子真的挺好的,听着他谈起那些关于未来的事情我也会为他开心,陈识也问我这边怎么样,我也说还好。
就是比较无聊。
每天上上课,下课就看书。
我也想去找找工作,打工也好实习也好,但是不顺利。现在我也算一高材生了,但是搁在这北京城里,依旧是个小透明,小语种算冷门,稍微好一点的都要工作经验,居酒屋那样的我也不愿意去,主要是陈识会不放心。
这样挑三拣四的,半个月过去了我还是个闲散人员,寝室里其他姑娘实习的实习,恋爱的恋爱,回去之后经常都是我一个人面对四面墙,我还是得出去逛逛。
我一个人从来不去酒吧,所以就去livehouse,跟着听听歌,不习惯pogo,就找个安静的角落。其实我还是喜欢那种气氛的,站在那里我就会想起陈识,只不过每次望着台上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的时候就会觉得很失落。
一点点,就一点点。
然后我就被人勾搭了。
北京的livehouse还是有点夜店的味道,不像江湖那么纯粹,而且三里屯的老外多,我就是被两个老外缠上了。
别说什么老外都是绅士,那一种无所事事的在自己国家混不下去专门跑来中国泡妞儿,说白了和洋垃圾没两样。
而他们之所以瞄上了我,大概因为我和其他姑娘不一样,不那么热情,反而是一个人沉沉闷闷。
总之我这一次是惹上了麻烦,livehouse里人多,大家都身体贴着身体pogo,他们两个往我身边贴我也躲不开啊,而且那两人喝酒了,嘴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然后有个人走过来跟他们说了几句就拽着我的胳膊带我走了。
这一次对我出手相助的人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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