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制服诱惑让顾三麻子即便现在已经有病在身,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若不是没力气,还真想调戏这小姑娘的几句。
不过,就在他留着哈喇子,盯着人家小姑娘的胸脯傻笑时,那年轻姑娘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顾三麻子色眯眯的样子,她作为刚被皇家第一医院培训不久且允许开始进行实习的孤儿,是很在意这份所谓的护士工作的。
所以,对于这次简简单单的一件给病人注射麻药和皮试的机会的她也显得很认真,并一本正经的举着一根拇指粗的玻璃注射器慢慢推注着,注射器上面还有根极细的钢针,在这年轻姑娘的轻微推注下,钢针上渗透出颗颗水珠。
备注:除了抗生素等药物是金手指提供,玻璃注射器是大明自己制造。
顾三麻子不知道这叫注射器,第一次进这种医院的他哪里知道这些被朱由校利用金手指直接拿来用的临床医学器材与操作,他吞了吞口水并很想问问这是什么,但这时候,这年轻姑娘却突然抓出他的右手来,并拿着那玻璃注射器对着他的手腕处准备刺进去。
“这,这是在干什么,是要谋杀我吗”,顾三麻子吓得不轻,但他又不明白既然要杀他为何不是用这玩意儿直接刺他的脖子干嘛刺自己的手腕,难道是要刺破自己手腕的脉络,让自己元气散尽而死?
顾三麻子越想越害怕,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年轻姑娘居然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很想把自己手收回来,但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动弹,只得竭力发出一点声音:“你这是谋杀,你竟敢谋杀我,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谋生我?”
这年轻姑娘见顾三麻子一直在动,也有些紧张的额头生汗,便干脆也不再纠结犹豫,直接对准培训时某公公的指导直接将注射器的钢针刺进了这顾三麻子的手腕。
“啊!”顾三麻子叫了起来,虽然因为没有力气而导致声音不大,但却让年轻姑娘听了个清清楚楚,忙道:“你别喊,不过是做个皮试而已,不是很痛的,我学习的时候常常和其他同学互相做呢,而且这个不是谁都能做的,陛下特旨的人才能做,因为做了这个,我们医院的管少卿才能向吴正卿申请用御赐的药。”
顾三麻子哪里听得懂这些,也不想去了解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这么被一个年轻丫头给用钢针刺了手臂,而且还很无助,但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手腕处的痛感还没有消除时,这年轻姑娘居然有拿出一根刚才那种玻璃管加钢针的家伙来,而且另一只手还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摇晃了几下,并将钢针戳进了玻璃瓶里吸取了一定量的白色液体。
顾三麻子不知道这白色液体是什么,他只看见这年轻姑娘先将装有部分白色液体的那玻璃管子放在了一边,然后过来将他推到一边侧卧着,接着,他就亲眼看见这年轻姑娘居然扒下了他的裤子!
“别,别呀,要舔舔前面,好姑娘,你舔我后面干啥,哥哥我现在没有力气,没办法给你玩的”,顾三麻子痛苦无语地喊道。
而这年轻姑娘却也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不由得骂了一句“流氓”,然后就在顾三麻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接着就拿着玻璃注射器对着顾三麻子的坐骨神经丛以外区域戳了进去。
“呲呲!”
顾三麻子不由得发出了呲呲的声音,并很痛苦地道:“谁才是流氓啊,是你摸的我屁股,又不是我摸的你,红莲啊,我对不起你呀,我屁股被别的人摸了,妈呀,好痛!”
顾三麻子很后悔来到了这里,见到这么多奇怪的人,还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但现在麻药一进入体内后没多久,他就不得不老实许多,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并亲眼看见那位管郎中带着好几个人进来,其中还有两个也看上去不错的年轻姑娘,但她们盘子里居然还有很长的刀还有很细的剪子。
顾三麻子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但可恨的是,他现在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管郎中拿着一把很锋利的小刀在他脚上划来划去,但他却没感到丝毫疼痛,只觉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在他看见管郎中那双本来戴着白手套的手已满是鲜血时,他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顾三麻子醒来后,他就发现自己依旧躺在了之前来到皇家第一医院的床榻上,但右脚上却已经缠满了白色的布,全身的乏力感更加严重,而这时候又是那年轻姑娘来拿那神奇的玻璃管子去戳他的屁股。
不但是这一次,以后几乎每天都是如此,顾三麻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最后看见那年轻姑娘举起玻璃管子又要戳他屁股时,他反而调笑起来道:“好姑娘,待会可以加点劲,你这家伙太细了,完全没感觉,等老爷我好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又热又粗的硬棒,绝对比你这个刺的爽!”
“哼,有没有规矩,顾三麻子,你若是再敢调戏良家女子,朕就让你做太监!”
朱由校这时候走了进来,却也刚巧就听见了顾三麻子话,并不由得训斥了顾三麻子几句,顾三麻子哪里会想到陛下会出现在这里,想着忙要起身行礼,却被朱由校按了回去:“你有伤病在身,一应虚礼皆免。”
第三百五十七章 刺杀李永芳()
朱由校此次来是特地来看看顾三麻子的,毕竟这家伙此次也算给自己大涨了脸面,使得大明重振海洋霸权的进程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始。
当然,也算是顺便过来巡视一下这皇家第一医院的现状,毕竟这是一个在现代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但在明朝却是饱受非议的一个敏感之地。
为了创建这样一个超时代的医院,不知道有多少御史把弹劾的折子递上了案头,之所以弹劾也不仅仅是因为朱由校给很多仵作、赤脚郎中给了官身身份,主要是堂堂大明皇帝陛下居然让礼部将教坊司的犯官女眷和顺天府养济院的孤儿都安排到这里做什么护工,让他们与这些男大夫杂处,即便是在世风日下的晚明也引起了大多数卫道士的非议。
好在现在的朱由校基本算是皇权最高的时候,因而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但朱由校也不敢突然做出太过“伤风败俗”的举动,因而对于绝大多数的护理工作,他依旧让吴有性招募男性来做,至少一些精细的工作和特殊病房让一些女性来做,毕竟很多时候,女性的确要比男性更有耐心一点,更细心一点。
但朱由校也明确申明过皇家第一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因而严禁病员对这些来自教坊司的女性护工进行骚扰,一经发现和举报将直接处死病员。
所以,如今这顾三麻子,若不是朱由校知道他这张嘴本来就臭,只怕早就有驻在医院的锦衣卫将其带回诏狱直接处死然后再次送回到皇家第一医院作为解剖标本了。
朱由校走过来观察了一下这顾三麻子的腿部,又摸着顾三麻子的手腕,把了把脉,就不由得问着身后的吴有性:“这顾佥事的伤势是谁处理的,缝补的很好,脉象似乎也算平稳,没有半点紊乱迹象,你们皇家第一医院得重重奖赏此人才是。”
朱由校本想说心率似乎还算正常,但他担心这些大明老中医们听不懂,便换了个说辞,而吴有性对于陛下善于歧黄之术却已是见怪不怪,倒是顾三麻子有些瞪眼,傻傻的看着朱由校,半晌说不出话来。
“别张着嘴不说话,你给朕说说,此次你们在琉球海域的海战到底是何情况,另外,我把大明船政局的人也叫了来,对于郑和号的一些情况,他们也要问你”,朱由校说着就命人去搬几张椅子来,然后和一干官员就在顾三麻子旁边做了下来,听着顾三麻子讲他是如何利用己方的优势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取胜的。
对于顾三麻子这种常年在海上谋生的海盗而言,如何游刃于郑氏集团这种大型海盗集团之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现在成了朝廷的将军,他也同样是按照以前的经验,那就是用自己强的一面去对付敌人弱的一面。
不过,这些对于杨嗣昌和刘若愚等朝廷官员而言却是十分生疏的领域,他们并不知道在海战上,船的数量和旗舰的战斗力到底那个更重要,在海战上到底该如何打。
顾三麻子没想到陛下和一干重臣会亲自来这里聆听自己讲述自己指挥的战事,这让他不由得感到脸上特部有光,因而倒也能做到镇定自若的讲了起来,虽说依旧是控制不自己而导致粗话一不小心就冒了出来,但朱由校并没有因此迁怒于他,而是鼓励他继续讲述,同时心里也暗叹这个海上义匪还真是历史遗落的明珠,先不说其战术思想又多么灵活,就是这在自己面前举重若轻的表现也让朱由校不由得觉得这顾三麻子或许还能发挥更大的用处。
而同顾三麻子一样,此时的漠南按察使兼提督学政史可法此时也正脸上有光的站在孔夫子像前对着一群刚刚换上儒袍的漠南生员们讲学。这些大都是有一定汉化程度在且最近一年里通过院试录取的三十五名的生员,他们大多数蒙古人,当然也有曾经被蒙古骑兵们掳掠到这里的汉人。录取的难度并不高,差不多能读懂四书五经就能通过,而正因为此,史可法这个提督学政的官员还得亲自来勉励他们继续努力,以激励他们去漠南省城经历比较严格的乡试,虽然这个乡试其实和关内的童试难度差不多,但对于漠南而言,却已经是千里挑一的比例,更何况基本上有一定的汉文化基础的上层蒙古统治贵族几乎已经被斩杀殆尽。
“孟子见梁惠王。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宽阔的草原上聚集的不是成群的马儿也不是飘逸的彩带,而是峨冠博带,是一群放下了弯刀,正盘膝而坐的文人秀士,他们跟着史可法朗诵着,并听史可法讲解着,他们不知道这个学来有什么用,但汉字的魅力却让他们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