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李毅放水的情况下,满足了媳妇的掌|控欲,放松地瘫睡在沙发上,期待地看着坚挺的小李毅被牵引着触碰到入口。
只是,就在他满怀期待的时候,身上的人却利落地翻身离开了。
李毅瞪着双眼,看着借力离开的吉吉,已经随意地披上了一件长衬衣,没有反应过来。
吉吉扣着纽扣,回头带着满满恶意的笑容:“明天出院,咱们还是先收拾收拾吧!”
说完,利落地开始收拾起来。
留下李毅坐在沙发上,瞪着湿漉漉的精神满满的小李毅,发呆。
不过,李毅发呆的时间不久,因为吉吉朝他扔了好几盒没开封的润|滑|膏:“大伤刚愈,纵|欲伤身!还能动就给我起来收拾!”
吉吉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和能明显:“不是明天要出院吗?已经痊愈的,你打算还让我一个人收拾?把沙发给我收拾干净。”
憋着红透的脸看着凌|乱的小沙发,吉吉决定一定要把底线设置高一点,他一点都不想留下这些诡异的痕迹!
很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李毅板着冰山脸。完全服从命令听指挥,两口子一起收拾凌|乱的病房
还在生气的媳妇的话就是圣旨。
吉吉眼角扫到李毅那好不委屈的样子,很是好笑。
第二天一早,吉吉和李毅就出院了。
走的是特别通道,等福婶带着天天三娃赶到,一家人就直接从医院乘坐飞机回到的吉村。
一路上,天天他们异常兴|奋,对于可以回那个大大的有好多玩具,还有老白它们的家很是高兴。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两个小的似乎对于高空异常热爱,怎么也哄不睡。
直到回到家里,兴|奋过度的三孩子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松了一口气的夫夫,小心的把孩子们都安顿好,交给福婶后才放心地回到房间里。
幸而的是,因为李老爷子送的家用机器人,家里常年都有打扫,尽管大白它们破坏力惊人,也并不显得脏乱,只是因为没人居住而显得冷清。
李毅和吉吉稍微铺陈一下,就可以休息了。
吉吉瞪着一路上都讨好地望着他的李毅,强撑着疲惫,到浴|室有柚子水(福婶严肃要求的)洗了个澡,就钻进床|上,疲惫地睡去。
睡梦中,只是觉得自己被熟悉的火|热怀抱包围,睡得更沉了。
昨晚,虽然李毅被吉吉强压着,很是委屈地一起清理了“犯罪现场”,收拾行李,准备出院。
可是最后在浴|室的时候,心软的吉吉还是让某人得手了。
然后,吉吉对于李毅的疯狂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对自己的无底线也感到深深的郁屈。
他们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浴|室渡过的,吉吉怀疑,李毅似乎早就打算好要这么做了,他从来不知道,浴|室也能玩出那么多花样来,而李毅还越玩越高兴,要不是吉吉最后坚持,可能连眯一会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一早,吉吉几乎是所有医务人员了然的欢送目光中落荒而逃的。
吉吉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熟悉的窗台和窗外的灿烂银河。
床边,李毅搬着凳子坐着,手上拿的是今天出院时工作人员给的文件夹,认真地看着。
吉吉很感性地觉得,整个人都安定下来了。
李毅几乎是吉吉睁眼的时候就发现了:“醒了?等下。”
说完,顺手放下那叠文件,就快步出门去了。
吉吉觉得他应该是去那东西吃了,隐约闻到窗外飘来的玉米香气。
身体睡过之后,满足中夹带着疲惫,让吉吉不想起来,懒散地翻身趴着,无聊之余拿起了李毅刚才看的东西。
只是一张薄薄的申请同意书。
校长批的。
上面写着,经学校审议通过,同意吉吉同学关于远程自主学习的请求。
吉吉翻找着记忆,貌似作为华国顶级学府,的确是有这么一项申请。
现在的科技水平,这种上课模式不要太容易太简单了,据吉吉知道,现在的网上学校非常盛行,甚至还有的网上讲课的,自己从小的学习就这么来的,一点都不带阻碍的。
只是b市大学城作为最传统、最有实力的学府,早就已经普遍了这种教学方式,只是这只是为了那些像想学习更多更广的课外知识提供便利,主科科目还是要求本人到场的,而且为了让学生更好地体验学校的生活,b市大学城的这项申请可是所有申请中最苛刻的!
不然,在李毅受重伤奔波于家、医院、学校的吉吉早就申请了!
眼前这份申请批准书下面还覆上校长贴的小纸条,就显得很是滑稽。
小纸条上写着:“为了师生们的安全,特予通过,申请麻烦补上申请快递回来,谢谢!”
下面还有一个校长自己的q版自画像。
浓浓的逗比风格铺面而来,让吉吉囧囧地觉得,自己是被嫌弃着扫地出门的。
下面一张是李毅的出院批准书,还有休养批准书。
批准书上,明显标注着不允许离开吉村范围。
还有的就是,金钗用来打击李毅的,那些关于天天的曾外祖父,特意为三孩子置办的东西。
不,应该是为三孩子他们的母亲准备的“嫁妆。”
在父母都已经过世的情况下,其实也就是天天他们的了。
就是那一叠叠总括的评估清单让人有些头痛而已。
天天他们的曾外祖父,到底想闹哪样?
正在吉吉满头黑线、嘴角抽|搐的时候,李毅捧着食物进来了。
玉米粥配馒头。
吃饱后,虽然依然疲惫,可是已经觉得好很多的吉吉眼神瞄过文件,对着李毅调促:“不藏在床底了?”
李毅想起自己之前做的种种傻事:“”
吉吉继续:“不继续藏?想到解决办法了?”
李毅点头:“可以联络吕宏、叶鑫还有周刑星他们,还有赵家,只要放弃部分利益,加上金钗大姐和钱津姐夫的监管,等天天他们长大再选择不是问题。”
叹气,吉吉好笑地问:“你就没有想过其实我们自己就可以解决吗?”
李毅:
完全没有想过。
吉吉:“你不是进过我们家的祠堂的吗?你以为我们家那么多排的排位是怎么来的?”
李毅:
吉吉觉得坏心眼地看了他那么久的笑话很是足够了:“我们吉家起源是明朝初,世代是锦衣卫的幕后教头”
李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吉吉这时也努力地搜索着原身的记忆慢慢地说起来:“到了明末,皇帝开恩,让我们家转暗为明,才有了明末时期的状元后来明朝灭亡,全族到此隐居,愧于前主皇朝灭亡,也感恩于新朝的不杀之恩,决定全族避世,并立下族规,在没有倾族祸患之下,吉氏一族不得为新朝效力,也不得参与任何反抗新朝的活动,即使新朝灭亡,也必须三世后方可重新入世。”
李毅:
吉吉继续讲下去:“我们就是吉家的嫡系族长一系,我这一代刚好是前朝灭亡后的第三代,也就是说到天天这一代就是我们一族可以完全出世的一代。”
李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只是问出了最核心重要的一个问题:“你是族长?”
李毅表示,他一点都没有从吉吉身上看到属于隐世家族族长的气势。
吉吉的声音有些缥缈:“不是”
他能告诉李毅,这是自己根据原身的记忆和各种现象推测出来的吗!
“我们一族,非常遵从嫡长子继承制!过继的也算,我这一代的族长应该是已故的堂兄,毋庸置疑,新一代的就是天天!”
“大伯估计是受不了隐居生活叛逆离国了现在想来,也解释得通了,远避他国,不算是出世。父亲大概也是不想担任族长,才以寻找族长为由,去当兵,希望借助国家的势力,把大伯找回来吧。”
李毅再次一针见血:“为什么都不想当族长?”
吉吉的嘴角微抽,然后非常正式地跟李毅说:“我们吉家的家训是隐、忍、稳、立。”
李毅表示不懂。
吉吉解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就是说,即使是出世,也必须按照族规,依靠自身,不依靠外力,一步一脚印地走。”
“也就是说即使是你有能力,有机遇,也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走!懂吗?”
“我们嫡系一代比一代晚生晚育,所以跟我同辈的,年纪最大的已经做人爷爷了”
“也就是说,其实我们一族在父亲那时候已经出世了”
“可是混得直到现在,我垫付了大部分费用,才有能力把村子修一修”
“每年,出去的年轻人都被长辈们唠叨得”
李毅点头,理解!听着就觉得憋屈,他终于懂为什么他们的大伯要离家出走,父亲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要找大伯回来了:“也就是说,我们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实力抗下的意思?”
吉吉点头:“跟父亲一样,我们的大伯绝对不是那种肯乖乖地一步一步走的人,行李箱最后一层夹层,你拿出来吧,看了你就懂了。”
李毅虽然有些迷茫,还是依言去把东西拿出来。
一个特制的黑色照片木夹盒子,盒子的盖子上镶上了一张天天他们三个的照片,得到吉吉的点头示意,李毅打开,里面保存的是一叠照片,当头的一张是一家四口的照片,中间一对年轻有气质的夫妇,两人身上可以看出吉吉的轮廓,李毅认得,因为家里供奉的地方还摆着他们的照片,只是这张照片年轻很多,是吉吉的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样子,一个高大凌厉的青年抱着一个小婴儿,估计就是大伯和父亲了。
之后的就是大伯一家的全家福。
看着年龄服装的变化,应该是每年都会换新的,后面的,甚至出现了天天他们曾外公的身影。
吉吉示意李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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