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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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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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石大娘院子里养着几只鸡,幺儿特别喜欢其中的一只鸡仔,就没和其他鸡放一块圈养。任由它自由的在院里随便溜达。

    大家都忙的时候,就只把幺儿一人留在家中。他就把那只鸡仔当成了玩伴,还给它取了个名子叫“阿花”。

    阿花渐渐长成了大公鸡,可院儿里的菜地可遭殃了,被它啄的是惨不忍睹。

    石子儿看到了他娘为此发了很大的火,扬言要把阿花宰掉吃了。心里兴奋的很,终于可以吃到鸡肉了。想想就流口水,记得上回还是过春节的时候吃的。

    可是石大娘看到自己小儿子嘟着个小嘴差点要哭出来时,对那只公鸡的怒意也消失了。其实她也是在气头上说说而己,一只成年大公鸡可以换不少好东西呢。

    快到中秋了她准备把阿花卖了,买些布匹,给孩子们添些衣物。特别是司徒媗,每日里只能穿着石子儿的衣服。

    石子儿的一些衣服也都是老大穿剩下的,补丁摞补丁的。她们乡间有这么一句俗语: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凑凑合合还三年。

    所以还得留阿花一段日子,但是菜地也得管啊。于是准备割些荆棘作成篱笆把菜地围起来。

    石子儿在地头狼吞虎咽的吃着些大饼子。

    “你慢等吃,再喝些开水,不要噎到了。”司徒媗看着他笑道。

    “你吃过了没有,要不要也来一块。”石子儿拿块饼要递给司徒媗。

    司徒媗忙摇首说在家里和幺儿一起吃了些才送过来的。

    “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石子儿说道。

    “干娘让你下午去割荆棘呢,你贪玩跑别处去,小心罚你不准吃晚饭。”司徒媗劝道。

    “放心,误不了事的。”

    说着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土。

    “干爹,干娘,先过来吃饭吧,等下饭凉了。”她喊道。

    石大娘应了声让他们先回家。

    她和石子儿一前一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时值秋季,正是大地万物结果成熟的季节。路旁生长着一簇簇的野酸枣树,那一颗颗的野枣长的甚是小巧,半青不红的挂在枝桠间。

    石子儿捡几颗熟透了的摘了,自己往嘴里丢了一颗,剩下的递给司徒媗。

    “这是什么啊,可以吃吗?”

    她自小生长在南边,从来不认识这种果子。

    “野枣啊,这都不知道。不过这棵树上的果子不好吃,太酸了些。”

    石子儿撇嘴说道。

    司徒媗拈了颗放到口中尝了尝,果不其然。

    “等会儿咱们回家取把镰刀上山摘枣去,你不知道,好吃的枣子都长在悬崖峭壁边上呢。个头大核小又甜。”石子儿说。

    “可是围菜园子的事……”

    司徒媗又想吃到大而甜的枣子,又不能给耽误了正事。

    “你这小妮子真是傻的很,殊不知这野枣树就是上好的荆棘吗。摘了果子,砍了树枝拖回家去这不是顺手的事。”

    石子儿一脸不耐烦的瞅一眼司徒媗,也不等她自己快步往家里赶。

    司徒媗虽说是己经活过了一辈子的人,怎么说也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却被这个小毛孩抢白了一番。不过这里的生活也实在是有趣的紧,有种她一直所向望的家的感觉。

    前生她的母亲苏氏是被她祖父母卖到钱家的,那时她的父亲己年过中旬了。纳了苏氏为妾,一是相中了苏氏的美貌,二是正妻李氏没能够给他生个儿子,他盼苏氏能给他钱家添个儿子续上香火。

    苏氏肚子也很是争气,过门没多久就有了身孕,可惜依然是个女婴,那女婴就是司徒媗。

    在司徒媗的记忆中,母亲后来又有过几次身孕,不过都滑胎了,据说是身子不好的缘故。

    司徒媗父亲逐渐冷落了她们母女俩,特别是孙姨娘过门后,她们母女在李氏和孙氏双重欺凌下,过的连家中下人都不如。

    她生母苏氏天生懦弱怕事,有时候也护不了她周全。在司徒媗心里她就像棵野草般,风吹雨打无处可避。

    这些日子她找到了家的温暖,石氏夫妇待她如亲生父母般,幺儿也可黏她了。小嘴甜甜的姐姐姐姐喊个不停。

    有时她仿佛要忘了前生的种种,可是牵挂和怨恨像一颗正在萌芽的种子,让她心有不安的过着安逸温馨的生活。

    司徒媗边走边想着心事,等回过神来已看不到石子儿了,心想这半大小孩走的还真快。

    到了一个拐弯处,看见石子儿鬼鬼祟祟的蹲在一个大石头后。她刚要发问,石子儿朝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只见不远处一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姑娘走过来,臂弯里挎着只竹蓝。那姑娘虽长得不算貌美如花,却也很是秀气。

    那姑娘越走越近,石子儿猛的从大石头后跳了出来大喊了一声,把姑娘给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了。

    司徒媗看着肚中好笑,但觉得石子儿也太过胡闹,如果那姑娘家人找上门来,石子儿少不得又要挨顿打了。

    那个长的很秀气的姑娘名叫小妤,是邻家曹大娘的女儿,曹家大娘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小妤从小就特别的爱哭,不丁点的小事,看她哭得梨花带雨住不了声的样子,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

    司徒媗急忙上前要扶小妤起来,轻声细语安慰她。

    小妤反倒往后退了几步,缩回双手,又偷眼看司徒媗。

    石子儿也上前来陪不是说:

    “小妤妹子,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的,抱歉不小心吓到你了。我忍痛把我心爱的玩物送给你。”

    说着食指和拇指捏着条青菜虫就要往小妤的手中放。

    小妤也好奇是个什么好玩的东西要送于她,待双手要接时,才看清楚是条身子不断扭曲涌动的青菜虫。

    她啊的大喊了一声,差点没把手中的竹蓝给扔掉,然后掉头就跑。

    石子儿还追在她身后。

    “可爱的毛毛虫来追你喽。”

    小妤尖着嗓子大叫着都忘记了哭。

    石子儿追了一阵停了下来,弯下身体捂着肚子大笑。

    “笑死我了,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疼。哈哈哈……”

第七章 田园之乐() 
也不知小妤后来如何了,石子儿像没事人般,回家拿了把镰刀跟司徒媗上山去了。

    幺儿撅着嘴巴在生闷气,老是留他一人在家里。百无聊赖中去舀了水和稀泥,一个人玩起过家家来。

    天气格外的晴朗,一丝云漂浮在天空中。冀州大部分是平原地区,虽说有山也是不大高的小山丘。

    司徒媗腰间系的小布袋已经装了不少的野果子,有野酸枣,野葡萄。这会儿正小心翼翼的从被砍下的枣枝上摘枣,没想到摘的急了手指被刺了下。她哎呦了一声,忙缩回手去。

    石子儿正忙着砍另一棵比较矮小的枣树,听到司徒媗的叫声,忙抓起她手查看说:

    “你被刺毛虫给蜇了吗?”

    “不是,不小心手指被枝桠上的刺给刺了下。”

    司徒媗用嘴吸了吸沁出些血珠的食指,好奇的问石子儿刺毛虫是什么。

    “我们这里土话叫蜇辣子的,它喜欢爬在枣树上或洋槐树上。如果没注意碰到了它,皮肤会变得又肿又痒又麻,可难受了。你摘枣的时候小心点,它善于伪装自己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石子儿回答。

    “想来这刺毛虫是守护着这些枣的,世界万物生存都不容易。就像这些枣树,哪怕你浑身长刺,哪怕你安身在悬崖峭壁,依旧逃不脱被夺果实斩断根的命运。”

    司徒媗感慨道。

    “你又在说那些个疯魔话了,你放心这树坚强着呢。你今天砍了它的茎,用不了几天新的枝茎就生长出来了,况且被风吹落的枣子落地生根,以后不知生出多少棵树苗来。”

    石子儿有时候很是听不懂司徒媗的一些话,总觉得她脑子是有疾症的。

    真不明白父母怎么莫名的收留了这么一个干闺女来。

    “这荆棘也砍的差不多了,咱们先把它们放这,我带你去找又大又甜的枣。”

    石子儿说着,沿着条羊肠小道走到一个崖边。

    远看那崖边生长着一棵郁郁葱葱的柏树,树上结着多角形的果实,那果实像极了一种叫流星锤的兵器。

    走近后往下探视才能发现柏树旁边长着一棵粗壮的野枣树,树上的果实全部都已经红了。各个都赛拇指大,一簇簇的硕果累累。

    石子儿拿镰刀勾了几个拿给司徒媗尝,那果实确实不同寻常,竟是一点酸味儿都没有,味道香甜,果肉饱满核很小。

    “这棵树上的枣子真好吃,可惜太不容易摘到了。”

    司徒媗惋惜的道。

    “别急,看我的!”

    石子儿把镰刀插后腰裤带上,拽住柏树枝子麻利的下去了。

    “万万不可,太危险了!”司徒媗都没来的及劝阻。

    那悬崖离地约莫三十四丈,如果一失足跌了下去可是小命就丢了。

    “石子儿,石子儿快上来!”

    司徒媗急的直跺脚,探头往下看不见人影,只看到两棵树的树枝都乱颤个不停。

    她心急如焚,石子儿、小石头儿、小石块儿的乱喊一通,也听不到有人应。忽然下面传来啊的一声,还有树枝断裂的喀嚓声。

    司徒媗心想这下糟了,惊吓的面无人色嘤嘤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自责不己。自己怎么着比他大那么多,怎么就由着他胡来了。他要出了事,她怎么对得起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收留之情的石氏夫妇。

    正懊恼时,见石子扒着一棵柏树枝子爬了上来,脸含微笑。

    司徒媗转悲为怒,上前一巴掌拍了过去。吼道:“你不要命了?吓死我了,我喊你为什么不应声?”

    石子儿从来没见过司徒媗发怒的样子,乍一看到心头也怕了几分。

    “姐姐不要生气,不是我有意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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