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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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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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我们育芳苑里除了我以外都是江州女子,我做点心的手法是从她们那里学来的。”司徒媗又解释道。

    她之所以做了六碟子江南的船点。当然是有深意的。一是一来就吸引了黄桓的注意力,让他心底自以为眼前的女子跟钱司媗是有共同之处的。

    接下来,她与他吟诗作对,其中当然有暗讽之意。不过黄桓听不出而已。

    她向黄桓展示了自己的才情,表明了自己并不比芍药差,这下黄桓不会在花魁竞选赛上力捧芍药了。

    然后她再装柔弱来博取他的同情,进一步抓住他的心。

    毕竟自己在京都还是身不由己,她何不利用他来站稳自己的脚跟。等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后。她才有资本慢慢实行自己的报复。

    “九姑娘有了自己亲人的下落了吗?”黄桓又问道。

    “自从我进了育芳苑就如同被关如鸟笼的雀儿,一丝的自由都没有,哪还能有寻亲的念头。”司徒媗楚楚可怜的道。

    “既然姑娘渴望自由,为何本公子派人去接你出来,你执意不肯出门。”黄桓终于问出了他心头的疑问。

    他派出的人回来禀报他说,司徒媗是不舍得出育芳苑,说育芳苑是自己的家。

    这番话黄桓是不信的,何况他那时已经知道了司徒媗当年是被卖入育芳苑的。怎么可能不舍得出来,她定然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

    后听到司徒媗想要与自己单独见一面。这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念头。

    “公子准备把我买回去做什么?为奴做婢吗?”司徒媗直言问道。

    黄桓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住了。

    “我虽然现在不是自由之身,不过话说回来了,那些个奴婢哪个是自由身了?”司徒媗又道。

    “我怎么舍得让如此貌美如花的姑娘为奴做婢呢?”黄桓无耻的笑着。

    “我深知以自己的身份说此种话很是不妥,但我还是想向公子表明我的所思所想。我司徒媗纵然此生孤独终生,也不会同别的女子共伺一夫。”司徒媗正色凌然的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叫司媗?”黄桓惊的站的起来。

    司徒媗刚才的语气神色实在是太过于像钱司媗,他记得钱司媗也跟他说过同样的话语。

    惊骇中听到了司徒媗三个字,哪里还分得清是司徒媗还是司媗。

    “公子怎么了?”司徒媗心里冷笑,看着黄桓惊的煞白的脸色故意问道。

    “对了。我的名字叫做司徒媗不是什么司媗。”她又重复了一遍。

    黄桓心想,这女子表面看起来谦恭温和,其实骨子里傲气的很。多少个名门闺秀争着抢着进他府,他还不要呢。

    如此一个风尘中的女子竟然说出一句。不同别人共伺一夫的话来。

    语气如此狂傲,黄桓甚至有拂袖离去的念头,不过他的心早已经掌握在了司徒媗的手中,料到了他不会轻易离去。

    “姑娘姓司徒,你可知自己姓氏的来历吗?”黄桓明知故问,看她如何回答。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是在冀州长大的,很小以前的事情有些记不清了。是养父母告诉我自己姓司徒,亲人在京都。”

    司徒媗想,就算他神通广大颇有手段,不至于为了弄清此事,追到石家村吧。

    冀州地广人众,谅他也难寻根究底。

    农户人家不知道朝廷事情,也是合理。当年段毅被前朝皇帝赐了司徒姓,除了朝中官员,平民哪里就知道了。

    只是事情已经过了百年,又冒出一个自称是姓司徒的女子来,这实在是难以令人相信。

    “我这样跟你说,你京都早已没有了亲人,你可相信?”黄桓道。

    “有也罢,没有也罢,我如今已落入烟花风尘中。就算有亲人,也没脸相见了。”

    “司徒姓氏的来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而且育芳苑的主人有意利用这个噱头来达到一些目的。我今日来见公子,就是想求公子能不能说服葛于馨打消这个念头。说的冠冕堂皇些是为了当下黎民的生活安稳,我真正的意思也是不想辱没了自己的姓氏。不管自己是否是那人的后人,我也不想辱没了祖宗。”司徒媗向黄桓说道。

    其实在不久以前,她还不是这样想的。她也曾想用这个姓氏来打响自己的名头,获得花魁桂冠。

    不过自从上次在芍药姑娘的房中看到了黄桓后,她就改变了想法。

    司徒这个姓,跟前朝有些瓜葛,她怕吓跑了当朝的这个三殿下,使得自己的后续计划无法进行。

    她真正寻的亲人并不是姓司徒的人家,而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第八十八章 亦真亦假(第二更)() 
黄桓听了司徒媗的这个请求,很是为难的说道:

    “只是这是你们育芳苑的内务事,我实在不宜插手。”

    “刚才公子把小女子的姓名听成是司媗,司媗是……”司徒媗话锋一转的问道。

    “是一个故人。”黄桓淡淡的答道。

    “我是否哪里长的像是公子的故人?”司徒媗接着问道。

    “长的没有一分一毫的相像,性子倒是有几分的相似。故人已逝,谈她作何?”黄桓拉下了脸。

    “公子不会没来由的与我只碰了一面,就想着要替我赎身。所以我很是好奇,公子莫怪。”司徒媗笑着道。

    她这样一说倒让黄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你头上的簪子可借我看看吗?”黄桓问。

    “只是簪子一去,我在公子面前披头散发的,实在是失礼的很。”司徒媗故意道。

    “又不是没有过。”黄桓说的是第一次在怡红楼碰到时的情景。

    司徒媗侧头微微思量一番,站起身来把窗台前的白玉木兰花瓷瓶中的桃花抽出一支来,用剪刀剪去了多余的花枝花朵,单留了最顶头的那朵桃花。

    她拿下了固定自己发髻的银簪子,把这支特别的桃花簪插到了发上。

    整个过程黄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那么呆呆的看着。

    司徒媗是背对着他,他看着她的背影,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钱司媗来。

    实在不是他痴情,而是她们的动作太相像了,尤其挽发髻的手法。

    司徒媗整理好了如缎的秀发,这才款款走过来,把银簪递给黄桓。

    “公子想听关于这支簪子的故事吗?”司徒媗问道。

    “哦?这支簪子还有故事?”黄桓故作惊异。

    “每个物件的身上都可以说是有故事的,不过我心中的故事和你心中的故事略有不同罢了。”司徒媗伤感的道。

    “不如我们交换彼此心中的故事怎么样?”司徒媗又提议。

    “这个想法极其有趣,那就请九姑娘先来讲述吧。”黄桓道。

    “也好,只是我这个故事悲伤的很,希望不要打扰了公子的兴致。坏了公子的心情。”

    “这支簪子是我的养父母送给我的,你也许不知道,农家人生活清贫的很。这样的一个发饰对于他们来说是极其贵重的。之所以用了家里的两头母鸡换来这么一个不实用的物件,实在是被这簪子身后的故事所打动”

    “那时我尚年幼。很多故事的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况且我也是从我养母的口中听来的。”

    “据说卖簪子的是个襄州商人,他说簪子本来属于一个江州女子。那是一个极其感人的爱情故事,一对儿年轻人相遇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本来会像众多人那样擦肩而过。也许是月老在天上为两人牵姻缘。那女子摔倒在男子面前,女子头上的发簪和男子手中的扇坠缠绕在了一起。”

    “女子不顾一切和男子私奔了,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司徒媗说完了。

    司徒媗每说一句话,黄桓心里就百感交集。这故事不正是说的他和钱司媗吗?不过那幸福美满的日子有些妄言。

    “既然这支簪子是他们美好爱情的见证,那簪子怎么会轻易落到了外人手里?”黄桓问道。

    “簪子是养父买给养母的。他一辈子也没送过什么礼物给养母,不知道怎的在集市上听了那襄州商人的三言两语就把簪子给买下了。说是卖簪子的人说了,这簪子是有灵性的,拥有的人会白头偕老。”

    司徒媗继续胡诌骗黄桓道。

    “既然有灵性,那簪子的女主人就不该把簪子轻易让了出去。”黄桓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商人说是他们的孩子生了病,没钱医治。所以才把这支如此有意义的簪子给卖了。”司徒媗又道。

    “他们哪曾有什么孩子。”黄桓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来。

    “公子,这只是个故事而已,你怎么知道她们有没有孩子。”司徒媗细细观察他的眼神。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黄桓尴尬的笑道。

    “其实我自己想象出另外一个故事结局来。”司徒媗道。

    “是什么?说说看。”黄桓道。

    “也许是那位男子负了那位女子,女子孤身抚养着孩子贫困交加,才把这碍眼的东西给卖了换钱。”司徒媗冷冷的道。

    这句话如同一把石锤,重重的捶打在黄桓的心上。

    母妃说过的,钱司媗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有什么孩子,况且他和钱司媗定情的那把簪子在他那。就是因为母妃给了他这把簪子,他才相信钱司媗的确是被火烧死了。

    可是眼前的这把簪子又如何解释。

    显而易见,眼前的这把是仿制的。只是簪身上的那只飞鸟可是出自同一人手。这又说明了什么?

    黄桓被司徒媗这番真真假假的话语乱了心智。

    钱司媗没死?钱司媗死了!

    孩子,什么孩子?孩子怎么回事。

    “公子府上的儿女现今几岁了?”司徒媗趁机问道。

    她手心里捏着把汗,黄桓啊黄桓,想当初你一次放火害我不成。三年后又派人去杀我。夺我儿女,这笔帐我要和你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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