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一边做着早餐,一边欣赏某人的惨叫声,想象着某个人在床上醒来,被一堆玻璃渣扎得浑身血淋淋有点恶心了。那玻璃没那么尖锐,最多也就扎个印子,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再给他加点料。
宋玉倾用力的搓着自己身上扎疼的地方;光着脚从卧室跑出来,一眼看到慕槿笑吟吟的样子,顿时瞪了眼:“你只猫,你敢陷害我!”
慕槿丢给他一个白眼:“做人要讲道理,你睡了我的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可倒好居然反咬我一口!”
“你你敢说那床上的碎玻璃不是你放的?我不就是睡了一下你的床吗?想不到你这么狠,居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我!”宋玉倾气的七窍生烟。
“这是报应!我的床是谁想睡就能睡的吗?”
慕槿还生气呢,她找他累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却差点被他轻薄了,撒点玻璃渣只是小惩大诫,再有下次,慕槿保证不是一个台灯这么简单的。
宋玉倾气呼呼的瞪着她,想反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摸到脑袋上有个包,一碰疼得不得了。
回头看了看床头柜上七零八落的台灯,又看看满床反射着阳光的玻璃渣,顿时皱了眉,难怪他那会觉得那玻璃渣的花纹有点眼熟,原来是那个台灯。
摸着脑袋上的包,宋玉倾努力的回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他就记得昨天晚上和约瑟夫喝了酒,然后然后他还记得让司机送自己回家,回家之后没找到慕槿就跑到这边来了,但是剩下的事情,他都想不起来了。
居然断片了?
宋玉倾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昨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槿略微一思索:“遇到色狼算不算?”
“”宋玉倾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包,十分识相的没回答。
慕槿做好了饭,拿出医药箱:“过来吧,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用了。那点玻璃渣还伤不了我。”
慕槿打量他一眼,笑道:“伤不了?因为皮厚吗?”
“”宋玉倾又噎住了。
慕槿看他毫无反应不悦的皱了皱眉;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摸了摸:“你今天怎么看上去傻乎乎的?你不会被我一台灯敲傻了吧?”
宋玉倾一巴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微冷:“终于承认是你拿台灯敲我了?”
慕槿一看他表情不对,慌忙挣扎:“谁让你昨晚上酒后乱。性啦,我不敲你敲谁!”
“我酒后乱。性?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喝酒?”宋玉倾满脸怒火。
“我管你为什么喝酒?你喝酒跟我有什么关系!”
“喝酒跟你没关系,跳槽跟你有关吧?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准备什么时候跳槽到乾漠歌的公司?还说什么善解人意的先瞒着我,慕槿你可真够善解人意的!”
宋玉倾怒不可遏,他生平最恨别人骗他,先前慕槿说个无关紧要的谎,他可以不在乎,可是这次跳槽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瞒着他,如果不是乾漠歌告诉了他,是不是要等她离开的时候才会跟他说?慕槿,真的当他是傻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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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伤口()
已是寒冬,北方的天干冷干冷的,北风吹过窗户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有谁在哭。
手腕上传来温热却不温柔而是带着一丝疼痛,混合着一种针扎一般的感觉。
慕槿她从没见过宋玉倾这种样子,不同于以往的冷然,现在的他气到脸色铁青,怒火已经将他的层层伪装烧成了灰烬,再也无法掩饰。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跳槽了?”慕槿略有疑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宋玉倾的手一紧:“你还想瞒着我?乾漠歌已经全部告诉我了,慕槿我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对我?你想走我拦着你了么,你让乾漠歌跑到承启告诉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让他当众羞辱我吗?告诉所有人我宋玉倾不配做个好领导,对吗?”
慕槿眉峰微蹙:“乾漠歌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你不清楚吗?他说你要跳槽到他的公司,他说我不懂知人善任,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珍惜人才,说我”
“他跟你说他要挖你墙角啊?”慕槿挑眉,这种事情宋玉倾居然也会信?昨天晚上那一敲是不是用力过猛把他脑子敲掉了?
“对,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
慕槿翻白眼:“宋玉倾你昨天晚上喝酒喝傻了吧?乾漠歌是什么人,他如果真的想挖你的墙角他会告诉你吗?更何况还是在承启的招标会上,要我说他根本就是为了激怒你,让你自乱阵脚吧?”
这种事情但凡有点脑子的一想就能想明白。可惜宋玉倾当局者迷,只听到慕槿要离开脑袋就乱了,自然就失了判断力。
宋玉倾又沉默了。隔了片刻才问:“你真的没想过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在宋氏受尽委屈是为了什么?找虐吗?我目的还没达到我为什么要走?”慕槿现在对宋玉倾的智商表示深深的忧虑,平时的时候智商挺高的,怎么这件事上偏偏就傻了呢!
宋玉倾缓缓的放开她的手:“我也觉得你不该离开,可是乾漠歌说的那么信誓旦旦的,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更何况你不是也说要辞职吗?”
慕槿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瞪了宋玉倾一眼。她为什么要说辞职,还不是被他气得!这男人不说反省自己反倒还怪她?
强忍着怒火说:“行了,我先帮你看看伤口吧。”
刚刚宋玉倾抓着她手腕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刺痛,回忆起浴室的血迹,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宋玉倾的手心只怕是扎着什么东西呢。
宋玉倾的手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清理,却依旧残留着些许血迹。尤其是掌心简直脏成了一团。
慕槿端了盆清水帮他清理。待得擦干净了血迹才看到他的手心里还扎着几块玻璃碎片,碎片已经深深的刺入了肉里,看上去触目惊心。
“逞能,把家里破坏成那样很高兴啊?”慕槿对于宋玉倾喜欢搞破坏的行为十分的不满。
“还不是因为某个女人要辞职。”宋玉倾不满的嘟哝。
慕槿挑眉,这么说还是她不对了呗!
“我要辞职却也没让你把生意拱手让人吧?自己定力不够还怪别人给你下套吗?”话音落,慕槿用小镊子夹出了一块碎玻璃。
宋玉倾龇牙咧嘴:“你轻点,痛啊。”
“现在知道痛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清干净了伤口里的碎玻璃。慕槿又拿起了一旁的双氧水,这双氧水清洗伤口可不是一点半点的疼。她瞄了宋玉倾一眼,问:“你真的把生意拱手让给了乾漠歌?”
“怎么可能!”宋玉倾冷笑一声:“抢了我的女人,还想抢我的生意?他当我是吃素啊!”
宋玉倾说的志得意满,洋洋得意,却冷不防慕槿一瓶双氧水倒了上去,只听一阵嘶嘶声,宋玉倾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慕槿看着宋玉倾一脸痛苦,原本盘踞在心头的怒火消下去了大半,心说这下乾漠歌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乾漠歌活该,谁让他利用她了!
给宋玉倾包扎好,两个人吃过早饭一同出门。
刚刚出门,迎面就碰到了潘秀秀和昨晚上的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上去不过一米七的个头,和潘秀秀站在一起比潘秀秀还矮一点。
想不到出门就碰到他们,真是冤家路窄!
慕槿顿时觉得尴尬不已,不由自主的就往宋玉倾的身后躲了躲。
潘秀秀看到两个人在一起顿时皱了眉,宋玉倾这不是在她家么?那她昨晚上疯了一样跑到她家发什么神经!
怒气在潘秀秀的脸上一闪而过,尚未开口,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却先开口了。
“宋总,好久不见啊。”中年男人一看到宋玉倾就热情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宋玉倾对这个忽然冲上来握手的人很无语,尤其他还那么用力的一把捏在他的伤口上,他疼得心里直抽抽,但是脸上还要装着云淡风轻什么事都没有,真不是一点半点的郁闷。
“你好,你好。”宋玉倾扭曲的笑着,抽回自己的手。
那个人可能是看到宋玉倾太激动了,压根没发现宋玉倾的手受伤了,就一直仰着脑袋看他。
宋玉倾被他看得尴尬不已,仔细在大脑中一回忆,立刻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梁平伟,是个导演。
宋玉倾淡定的笑:“梁导演,真是很久不见了。”
“宋总您总算记起我了,我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彻底把我给忘了呢。”
“怎么会,像您这样的大导演,我怎么敢忘。”
两个人一阵寒暄,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两个人约好了有时间一起喝茶,梁平伟又朝慕槿笑了笑才和潘秀秀双双走了出去。
两个人一走,宋玉倾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怎么了?”慕槿奇怪的看着宋玉倾,刚刚不是还笑盈盈的,怎么忽然就变了脸,这变脸的速度都赶上川剧了。
宋玉倾眉头微蹙,眼看着两个人消失在门口:“潘秀秀住在你隔壁,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住我隔壁就住呗,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还想找她要签名吗?”慕槿惊奇的打量着宋玉倾:“你这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追星啊?”
宋玉倾扔给她一个白眼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到门口停着的汽车旁,打开后座车门:“上车吧。”
两个人坐了上去,宋玉倾开口:“去公司。”
“是,宋总。”司机小李应了一声,开车离开。
汽车在小区缓缓行进,快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大门那里乌泱泱的堵了一堆人(。)
第一零四章 绯闻()
锦绣园小区门口,一堆记者将潘秀秀的车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一片闪光灯咔嚓咔嚓的闪过,将坐在车里的潘秀秀照的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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