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我是一个走错厕所的傻逼路人甲。”莫花辞只好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这丫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的理解能力会这么差。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唉,等等等等。好吧,反正我的身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就大大方方地告诉你好了。我是拜倒在你黑色西裤下的大学毕业生,现在正到处找工作,主编说如果我能拿到你的独家采访就给我留在杂志社的机会。求你了,给我五分钟的时间让我采访你吧,你就大发慈悲可怜可怜我这个快没钱吃饭只能到处捡垃圾的流浪汉吧。”莫花辞一把扑在他的怀里,把鼻涕眼泪往林肖那件昂贵得令人咂舌的运动装上抹。
林肖的脑子当机了几秒,原来只是想要来拿他独家的小记者啊。难道他不知道他从不接受任何采访的么?还这么大胆跑来男厕所。而且,她的眼神,居然还那么像她。
“我给你一秒钟,你再不把你的头从我的衣服上移开,你就完全没有机会了。”林肖邪魅一笑,一种邪恶的想法开始占据他的脑海。
诶?这么说,她有机会了?莫花辞内心一喜,迅速离开了林肖的身体,“我就知道,林少如此英明神武,绝不会放过这个能让你大红大紫的机会的。”
林肖冷冷一笑,从衣袋里抽出一张卡面,扔在了地上,“如果你在三天后的晚上能来这家酒店的608号套房和我睡上一晚,我就给你八分钟的时间让你采访我。如果不行,就别让我再见到你。”
【005】不知东南和西北()
时间仿佛是一把巨剪,把夜色这块巨大的幕布拦腰剪断,整个城市便笼罩在无边的夜色之中,浓稠的夜色遮挡着一切腐朽糜烂的气息。与白天的喧嚣不同,夜晚的城市恢复了安静与平和。
已经是半夜两点,莫花辞摇摇晃晃地走在闹市区的街道上。现在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昏暗的街灯不停地闪烁着,就像天空中闪烁的繁星。
已经很久没有半夜出来晃了呢,莫花辞自嘲地想着。呵呵,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上辈子和她做得还不够,她换了一副身体,那个男人还想做了她。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她知道这副身体原本的主人莫花辞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所以才让姓柳的女表子有机可趁。
有多少个男人愿意和你正正经经地谈恋爱,如果你谈了几年还没有和他有过那当事,寂寞空虚冷的男人迟早把你一脚踹了。
更不要脸的,还一脸YD地和你谈论那个女人身体有那么的美妙呢。
去你奶奶的林肖!去你奶奶的!
她今晚是独自一人去的酒吧,去之前已经和妈妈报备过了,告诉她今晚去朋友家住不回去了。所以她现在能去哪里?还是好好去找个男人做上一次再说吧,就算要和林肖上床,也不能就这样过去。上辈子,她就白白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白白给了林肖,这辈子,没门!让他去死!
莫花辞小心翼翼地走着,好像是在走独木桥一般。可是去哪找男人呢?莫花辞有些迷茫,太麻烦了,还是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算了。
反正她已经喝醉了,那个男人好不好用,反正也没差嘛。
难道是林肖那人只喜欢和平胸的女人做‖爱,对那种大胸的女人提不起性趣,又觉得吃药太丢面子了?
肯定是这样的!他们拥有夫妻之实那么多年,她知道他对床第之事十分热衷,每次都弄得她腰酸背痛下不了床。怎么可能会不碰那个什么劳什子纪瑶,不是那些传言太假就是性无能!
不想了!莫花辞拼命摇了摇脑袋,老想那个人渣干什么,他已经抛弃她了,和另一个女人好上了。所以,她现在也要别的男人,和他做‖爱!
莫花辞觉得穿着高跟鞋太麻烦了,伸手把高跟鞋扯了下来,用力把高跟鞋扔到马路中央,然后闭着眼睛走过马路。
莫花辞突然听见车辆急刹车的声音,睁开眼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一看。一辆黑色轿车紧急刹车,停在她的前面,距离还不到十厘米。
乖乖;如果那个司机再晚刹车那么几秒,她岂不是就要被撞飞了?她好不容易有个重生的机会啊,她的命很宝贵的,谁知道作者大大还会不会给她再次重生的机会。
这时,一个身穿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表情有些不耐。这个女人,是不要命了吗?大晚上的在马路上发什么疯!
这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莫花辞看到男人走了过来,眼睛一亮,“男人!居然是个男人!老娘有男人了!”
莫花辞扑了过去,紧紧搂住男人的小蛮腰,流着口水。
祁齐有些摸不着头脑,男人怎么了?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出来卖因为胸太平找不到客,在街上见了男人就逮吧。他只是一个刚刚毕业进入公司每天加班到深夜的程序员罢了,实在是没钱啊。
莫花辞发觉男人没有反应,一把把男人推开,胡乱地嚷嚷道,“我要和你上‖床,你听见没有,我要和你上‖床!”
话音刚落,莫花辞就开始脱衣服,先脱掉上衣,再脱裤子,最后再拉男人的皮带。谁说她醉了?她没醉,脑子还是很清楚,很有有条理的。
祁齐看到莫花辞的动作,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女人满身酒气的,应该是喝醉了酒吧。喝醉了酒,欲‖火焚身,大半夜满街找男人上床?
这女人胆子还可真大啊。
祁齐怎么说也是单身二十几年的单身狗,守身如玉的乖宝宝,平常连那种片都没有看过,和女生太过靠近都会脸红。现在有女生在她面前表演脱衣秀,他有些把持不住。难道她是要和他在这里就地野合?
要不要这么刺激啊!她的胸罩,居然是粉红色的小蕾丝呢。
祁齐拼命摇了摇头,控制住他的yuwang。一手握住莫花辞的双手,让她不再继续乱动,一手把她的衣服拉好,这样有伤风化。然后以把她她推进副驾驶的位置,帮她绑好安全带,自己回到座位上,发动引擎,开车。
还是把她带回他家好了,一个女生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祁齐默默地想着。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莫花辞摸了摸自己的头,觉得头痛极了。自己怎么在车上了,那人不会真要把他带回他家然后奸污了她吧。
她现在说不要可不可以?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艾滋有没有戴套的习惯啊,她可不想给一个陌生人生猴子啊!
第二天清晨,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坚持不懈地响着。
莫花辞皱了皱眉,好吵,真的好吵。能不能不要吵了?她还要睡觉,谁他妈那么不要脸,一大早扰她清梦?
头真的好痛,昨晚她是喝多了吧,要不然,她的头怎么会这么痛?该死的,真是喝酒误事啊。
她没有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用手寻找声音的源头,成功摸到闹钟后,用力地把它甩在墙角。
这声音吵醒了还在沉睡的祁齐,他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趴在她的身上睡着,还把她的闹钟给摔碎了。
该死的!祁齐推了推莫花辞,让她清醒一些。怪不得他觉得全身酸疼呢,原来她趴在他的身上睡了一夜。
莫花辞睁开了眼睛,带着糊着眼屎的眼睛看向祁齐,又看了看正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上的自己。
“啊!”莫花辞瞬间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用被子裹紧自己,难道,他们已经那啥了?她就这么随便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这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老天!要不要这样玩她啊。
“我们,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莫花辞虎着一张脸,问道。
祁齐微微一笑,故作委屈地样子说道:“小姐,你可别用完我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昨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昨晚超热情的。”
莫花辞楞了愣神,难道他们真的发生了那种关系?床单呢?有没有落红?
“别翻了,床单已经被我换过了,你的身体我已经帮你清洗过了;我对女生可是很负责的。”祁齐似乎已经知道莫花辞在想些什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有些心虚地想着,她现在不会是想问自己要钱吧。
笑话,昨天晚上他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大小姐搬进了家,累得不行哪还想到要干什么,昨晚他们只是纯睡觉而已,什么都没做成。
至于她为什么一丝不挂?她一直嫌热自己脱的。
“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莫花辞视死如归地说道,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就先拿钱封住他的口吧。
【006】女仆劳心又劳力()
祁齐听到这话,不怒反笑。现在倒想用钱收买她了?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祁齐扯了扯嘴角,“你有多少钱?五十万做封口费怎么样?只要你给我五十万,我就不把你昨晚色‖诱我的事情说出去,也会忘记昨晚你在大街上脱衣服求我做了你的事。”
她有做过这么丢脸的事吗?她暗自唾弃自己,五十万,他怎么不去抢呢,卖掉她都没有这个价好吗?
莫花辞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没了主意。
就算杀了她她也拿不出那么钱啊,这丫的脑子秀逗了吧。是想拿这件事情出去显摆是吧,姑奶奶现在连一件衣服都没穿呢,用这么赤果果眼神盯着她真的好吗?
真是该死。
祁齐轻轻摸了摸下巴,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着她,看来她还是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去啊。她本来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还怕什么臊啊,如果他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不是可以给她提供更多的生意吗?他妥协道:“如果你没钱的话,可以和我签个卖身契,从此给我洗衣做饭,随叫随到。”
卧了个大槽,他是恶魔吗?什么洗衣做饭,什么随叫随到,是想玩养成吧,是想把她当女仆养吧,自己献身他还不够,还想拿她当女仆养,去死吧!
“不答应么?”祁齐做出一副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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