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然皱眉,然后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不会,不会的。”
“是我把事情搞砸了,要是没有我,一定不会这样的。”她道,眼里含着泪,莫耀林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什么,叫没有你啊。”
傅静然摇头,“要是没有我,你就会跟未浓的妈妈在一起,那样,公司里有事情,她也就会帮忙的。”
莫耀林脸色一变,“你是觉得,我的成功,得需要一个女人?”
傅静然摇头,掉下泪来,“我只是想帮你。”
“放心,这个坎儿一定会过去的。”
傅静然点点头,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什么?”莫耀林问,有些疑惑。
“那天,我让未浓来,为难她了”
“我知道你是心疼别然,也为我着想。”
傅静然笑,含着泪看他,原来这个世界上,懂她的,只有他。
两个人在书房谈了很久,傅静然才离开书房,敲了敲傅别然的门。
傅别然躺在床上,在看书,头上的纱布没拆,看着来人,他懒懒的闭上眼睛,傅静然心一痛,“你还在怪姐姐,是吗?”
他不言,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为了未浓,你是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要了?”傅静然坐在床边,慢慢的掉下泪来,从车祸到现在,两个人说的话都没超过十句话。
傅别然背对着她,始终不肯开口。
“自从那日未浓离开,你就一直不肯跟我说话,过了没几日,沁沁就说,你出了车祸,说是知道我跟沁沁合起来算计她,你心里难受,就开车出去了,然后就出了事,你这么些年,心里想着她,我知道可是你也不能为了她,不要你亲姐姐啊,为了她,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傅别然闭眼,沉声道,以前的傅静然,那么心疼未浓,可现在呢,“你变得,我快要不认识了。”
傅静然擦了擦眼泪,“对,我变了,那是因为我觉得不值,为你不值。”“你怪我跟苏沁合起来,让她难堪,那是因为我看着你心里太难受了,对,那日叫未浓来,我是想探探她的底儿,看看她心里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还跟你惦记她一样,惦记着你,如果,她没结婚,你要有心,她要有意,姐姐什么事情都会为你们做的,真的如果她结婚了,我是想让你死了心,因为苏沁是个好姑娘,不说别的,对你好的,真的没话说。”
傅别然沉默,轻轻闭上眼睛,“姐,我跟她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今天,他也看到了,那个人,对他真的很好而且,她似乎过的也很不错,其实,这样就够了。
“别然,你对我说实话,五年前,我嫁给你姐夫,你是不是一直心里都有疙瘩的?”
傅别然转过身来,“是,我心里有疙瘩,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未浓的母亲等了姐夫一辈子,也明明知道,我跟未浓的关系,却在纪阿姨过世的第二天就嫁给了姐夫,你这是”
傅静然坐在床沿,握住他的手,“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从未想过,要嫁给他的,真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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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道这么不堪一击()
傅静然坐在床沿,握住他的手,“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从未想过,要嫁给他的,真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项”
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呢?
原本,她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里,母亲是个医生,而父亲有自己的事业,父母虽然忙碌,可是家还是那么的温暖。
直到一场航空事故,父亲遇难,母亲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没过多久就随父亲一块去了,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
一个尚还年幼的弟弟,一个刚上大学的她。从此,她挑起了生活的重担,两个人相濡以沫过着困窘无比的生活,而别然也从那么小的年纪开始找零碎的活干瘙
她硕士毕业,在b市二中当老师,那时候的别然读大三,做着好几份的兼职让她特别的心疼。
想到几年前,她怔住,她一直不停的在思考一个问题,上天让她认识未浓,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成全她的爱情,还是为了折磨她的弟弟呢?
27岁,刚去学校做老师,未浓是高一23班的英语课代表,是她带的几个班里,年纪最小,却用最成熟懂事的学生,而且,她的英文水平好到让她诧异,英文讲的很流利,似乎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跟学校的外教直接交流对话。
原本以为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可后来才知道,她是单亲家的孩子,她并没有单亲孩子的自卑,很活泼,很开朗,只是明显的早熟,有时候的想法不是一个15岁的孩子该有的。
有一次,她去办公室送作业,碰到别然,在她离开后,别然就对她说,姐,那个女孩好特别。
的确,好特别啊。
15岁的未浓干净漂亮,一双大眼睛如同春天的潭水,清澈透亮到似乎不染一丝浊气。
她调笑,“怎么,b大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俊男美女,没入得了你的眼的,倒是朝我这里来寻摸来了,这年纪小了点吧,你可不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
“姐,什么叫老牛啊,我很老吗,我们差也就差个五六岁,哼。”
不过就是以为他开玩笑罢了,没过多久,傅别然就神秘兮兮的告诉她,“姐,我带我女朋友来了。”
她看向门口,未浓怯怯的站在门口,低头小声道:“傅老师”
她当是非常意外,看着她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见她很长时间不说话,未浓吸了吸鼻子,下了保证,“傅老师,我不会影响学习的。”
两个人走到一起,知道未浓的事情也特别多,知道她的母亲跟父亲并未在一块。未浓的母亲纪如桐在一所大学任教,在学校上完课之后,还在某一间建筑公司担任总设计师,因为生活很是忙碌,所以家里经常会出现未浓的身影。
纪如桐在不忙的时候,也让她姐弟去家里做客,巧的是,她比未浓大12岁,纪如桐比她大十二岁。
第一次见纪如桐的时候,她随意的挽着头发在厨房里忙碌,那小碎花的围裙并未夺去她的优雅知性,反而让她多了些平易近人。
温婉漂亮的女人,很年轻,跟未浓站在一块,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姐妹。相处久了,她跟纪如桐却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犹记得,第一次去未浓家的时候,未浓介绍:“妈,这是我男朋友,傅别然,还有男朋友的姐姐。”
“你们好啊。”她眉眼弯弯的打招呼,然后看着傅别然,“嗯,不错,长大了,可要记得娶我们未浓啊。”
那个时候,她算是看出来,未浓特别的随纪如桐,两个人是天生的乐观派。
经常去未浓家做客,难免碰到未浓的父亲莫耀林。
见到莫耀林的时候,是在晚上,昏黄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立在路灯下,歪头抽着烟,晕黄的灯光下却让她整个人好看到飘忽。成熟魅力,儒雅不凡的男人,是她对莫耀林的第一印象。
那个时候,已经不算年轻的她,并不认为她会跟这个男人有所交集的。
27岁,本该成家的年纪,可迟迟没有遇到那个心仪的人。
等着等着就等到了三十岁。
其间,见过莫耀林两次,一次是在未浓高二的时候,纪如桐出差,莫耀林来开家长会。
未浓就是那个你十六岁就开始给她写信的女朋友()
她一反常态,挽住她的脖子,一如他的热情,激/情似一触即发,他勾着她的舌,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睡衣平滑的布料,将自己愈加靠近他项。
他气喘吁吁,看着她迷离的样子,她忽然捧住他的脸,不停的吻他,从脸庞到脖子。
身体的异样被勾起,他闭上眼睛,由着她吻着他的脖子,忽然含住他的耳,“不要停”
勾住她的腰,气息已经乱了,她趴在他的肩上,“不要停”她不想想起傅别然的任何事情来,一点都不愿意想起来,她好难受。
泪挂在眼角,用力圈住他的颈,喃喃道:“别然瘙”
穆川的身体僵硬,探入她薄薄衣衫的手停住,愣住望着沙发后的窗帘,心在一瞬似撕开了个口子,痛蔓延,似要淹没了理智。
“你刚才喊谁?”他问,声音沉的吓人。
伏在肩上的人,没动静,似睡着了。
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几许的凄凉来。
她,可真是喂不熟的小狼崽!
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未浓摔在床上,咕哝了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穆川站在床沿,胸口起伏,他闭上眼睛,墨深的眼底深沉的似要把人淹没。
俯身,撕了她的睡衣,覆上她的身体,吻带着怒气,落在她的身上
傅别然,傅别然,那他算什么!
手在她胸口上,粗重的落下力道。
醉酒又困意十足的未浓,难受的哼了声,连带着眉头都轻轻蹙起。
他不在意,他不在意。
他今天非撕碎了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可!
暴戾的吻沿着她的颈落下痕迹。
颈边身上的微微酥麻疼痛,让未浓再次皱了皱眉,她困的很,连动一动手指都不愿意。
他的唇,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直到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才触电般向后缩了下。
伏在她身上男人停住,仿佛感受到她的瑟缩,理智也渐渐回拢,他停下来看了看。
她的睡衣撕扯开一块凌乱的破布,挂在肩上,她整个身体几近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他怔住,她几乎是凌乱不堪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然而这样的不堪却是他造成的。
黑暗中,她的身上却有着一种奇异柔和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珍珠,在默默地散发这温润的光。
她像是非常不安,眉头微微皱起,继而动了动脑袋,像是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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