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是嫉妒。”
“穆川,你真的好***、包哦!”被他牵着,她咕哝。
身子被抱在怀里,高高的抱着,未浓吓了一跳,打着他的肩膀,“干什么呀,放我下来。”
饭店的大厅里,有不少人在吃饭,这样的举动让大家都看过来,未浓一手捂脸,脸埋在他的肩上。
“疯了啊!”
他脸蹭着她的耳,抱着她一步步上楼,“更***一点。”
未浓:“”
可在任何一个熟知穆川的人看到,都知道这是满满的宠爱,穆川从未为任何人有过这样的举动。
包厢里,汤霆跟如栩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门被推开,未浓被抱着进来,如栩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啊?”汤霆叫。
未浓坐在如栩身旁,羞愧的脸埋在桌子上,穆川只是勾着唇淡笑。
“你这是想要请我吃饭的意思,迟到了。”汤霆皱眉,不高兴,指着腕表,“看到没,迟到了,迟到半个小时。”
“她刚醒,衣服都是我换的。”
未浓更囧,汤霆这才注意到,“呀,还情侣装啊,真能够啊。”
如栩笑,“不过好看。”
“也不看谁穿啊,一个跟天仙似的,一个跟天神似的。”穆川拉着她坐下,未浓瞪着汤霆,“我还没跟你算账。”
“什么帐?”
“你看把他打的。”
虽然不至于戴口罩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还不是为你出头,不知好歹。”汤霆看她一眼。
未浓撇嘴,“小姨,你怎么样,跟他的二人世界,可好?”
如栩拍她,“你能打听这个。”
“你小姨夫得回部队了,过两天,我也打算回香港,你跟我回去看看外公吗?”如栩问。
未浓咬唇,看向穆川。
如栩顺着未浓视线看过去,却稍稍的安慰,现在未浓倒是征求他的意见了,挺好的,看着两个人日子过成这样,真好。
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你什么时候回?”
“我想,去看看我姐之后。”
未浓叹,“小姨今年我妈忌日,我没去啊,不是故意不去的呵,是那个生病了,有点严重,怕我妈担心,没敢去,寻思病好了去的,可是全是事儿啊。”突然冒出来个丈夫,她乱的很。
“那过几天,一起去。”
“好,可是我还不想去香港看外公”不知道说什么。
“去吧,老人家年纪大了,也怪想你的,虽然从小没怎么见,到底也是关心你。”穆川道。
“是吗?”未浓皱眉。
“不是吗,要不是你外公,你觉得你会是香港居民?”
未浓语塞,其实他是知道的,七岁前,她没户口的,黑户,那个时候的母亲根本没有能力让她在b市落户口的。
记得那个时候,外婆偷偷来看她,跟母亲说,把她落后在香港,很多事情都很好办。
是啊,例如去香港,不用再办通行证。
“好吧,那从b市走吧。”未浓叹,真是的,要跟那个没见过面的外公说什么啊,视线落到穆川身上,“你去吗?”
穆川沉思半晌,“不去。”
“这样啊。”稍稍有些失落。
菜陆续上来,说起看母亲,未浓也自然想起以前老妈住院的事情来。
“那个我能喝一杯吗?”未浓问穆川。
“喝一点吧。”
倒了杯酒,举杯,敬如栩,“小姨,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什么?”
“谢谢你五年前,最困难的时候,去医院给我妈妈交了医药费,我干了,你随意。”豪气的,一饮而尽。
如栩却叹,“什么医药费?”
“就是医药费啊,就是老妈过世前的那笔费用,其实也不是了,那个时候,已经欠着医院很多钱了,后来说是要卖房子的,老妈不让啊,不是你,是谁啊?”
穆川的眼睛蓦地一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低敛着眉梢,没说话。
“那就奇了怪了啊。”未浓想,那钱是谁交的啊。
“不是我,回去问你外公吧,看看是不是你外公交的。”
未浓点头。
然后又倒了杯酒,“小姨夫,你一定要对我小姨一辈子好啊。”
“好,我对你小姨一辈子好,我们再生一个漂亮的小弟弟小妹妹给你玩。”
未浓吞了口水,“嗯,我这个姐姐年纪真的有点大啊,不对这个姐夫年纪更大。”未浓拍了拍穆川的肩膀。
穆川不高兴,“谁姐夫啊,论你,不论我,我跟汤霆是兄弟,汤霆还得喊我声哥呢,我生日比他大。”
汤霆:“穆川,你别不要脸呵,怎么着啊你想,未浓是我外甥女儿,你叫声姨夫怎么了?”
穆川微微侧目,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慢条斯理的夹了菜放到未浓的餐盘里,“你确定,我喊了,你敢答应?”
声音不大,里头的威胁意味十足。
“你要敢,我就敢答应”
穆川浅浅的笑,看似人畜无害,汤霆咳了声,“哥们儿,看玩笑呢,她俩是她俩,咱俩是咱俩。”
未浓笑出声,“小姨夫,好怂啊。”
如栩皱眉,“你小姨夫这叫识时务为俊杰。”
汤霆高兴,起身,朝着如栩重重吻。
一桌四人,个有归宿,很好。
穆川眯着眼睛看着,不希望变。
“穆川,我也敬你一杯。”回神,她举着两个酒杯。
他拿着与她一碰。
酒杯刚送到唇边,就被人抢了去,她连刚两杯,然后眉眼弯弯的样子,特别漂亮。
穆川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是知道心疼他了。
离开饭店,未浓靠在穆川的怀里,她晚上喝了三杯,脸红红的,看着汤霆跟如栩开车走了。
她翻手抱住他,夜里的风有些凉,吹乱了她的发丝。
他半拥着她,吻了吻她的发顶,“回家?”
“晚上吃的有点多了。”
“那溜达溜达。”
“好哇。”反正,没跟她溜达过。
走在路上,路灯的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拉长,他牵着她的手。
“你跟你以前的女朋友,一块这样逛过街吗?”她问。
“没有。”他道。
在美国,如栩出现的真的是恰到好处,他退役去美国,也从此断了念头,没再去关注过有关未浓的任何事情,只是听别人说,未浓的那个男朋友对她挺好的,一起上学,一起放下,虽然长着未浓几岁,可那个肩膀,足够为她遮风挡雨了。
那个时候刚去学校,他真的很忙,忙着学习。
突然出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只觉得他各方面都好,家世也好,哪儿哪儿都好。
如栩像是个小保姆,大冷天的会给他买早饭,很执着。
那个时候,只觉得人挺好的,性格也好,相处相处也无妨。
只是接触着,并不深交。
如栩的情意,他懂,可他从未答应过,就那么不远不近的接触着,像是情侣,可中间缺了点什么,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往后里有活动,都带着她,大家也都理所当然的把他们当做一对。
他没反对过,如栩也没反驳过。
要是跟如栩算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不完全对,他们连最起码约会都很少有,单独的约会几乎没有,要出去,总有安宁跟薄焱跟着,很少单独的,说出去吃饭,逛街,更别说这个了。
两个人单独出去的,那应该就是去图书馆吧。
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平平淡淡,不温不火的结婚,生孩子,那都是有可能的。
得不到那个想要的,找一个合适自己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命运往往有时候会给个转折的,他毫不犹豫的去选择了,却也毫不犹豫的伤害了如栩。
对如栩,他有很深的歉意,却一直不曾偿还,不知该怎么去偿还,而且,现在,又没法再去偿还了。
他不希望未浓知道她跟如栩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增了烦恼,不该怎么去解释。
他其实一直是个很无趣的人,对未浓,他是变了法的去讨好,想要去留住。
回到家,她睡了,他在床沿坐着,她翻了个身,头靠在他小腹上,他拧了下眉,真是不知死活啊。
看了他好一会儿,他才去书房,处理完公事,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一通电话过去,“高原,找个人去b市问问纪如桐当时的医院,是不是有人去交过医药费啊,我寻思着那个人是傅别然啊。”
她一直都在疑惑,傅别然为什么忽然就出了那样的事情,有时候一分钱逼死英雄好汉呢,如果真的是这样,未浓知道了,要怎么办?
穆川一时间就烦躁无比,掏出烟来,点上
我不可能是抱着你只睡觉的男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听说,穿着男人衬衣的女人最性感,现在看来,果然不假。”他有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刚刚的动作,让她看来更加撩人遐思,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一口咖啡,滚烫如喉,烫的未浓眼泪都掉下来了,转头,那本来说不回来的男人,此时站在客厅双手抱胸,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而且目光那么享受。
杯子一歪,滴在脚背上,她跳了跳。
“你怎么回来了?”声音颤颤的,尴尬无比。
“嗯。”他眯着眼睛没动,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看着她一系列略显滑稽的动作。
未浓囧。
低头,一只脚蹭着另一只脚上的咖啡渍,下意识的抱胸,把搁在一旁的笔跟本子抱到怀里,杯子放在案台上。
要是有个地缝,她一定钻下去的。
这是干什么呀,穿着别人的拖鞋,还有衬衣喝水的杯子也是穆川的,被当事人发现,那是一件其囧无比的事情,关键关键是,她里头除了一条小内内,毛玩意没有啊。
顿时觉得脸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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