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两个棉花糖就做好了。在
方寒的示意下,摊主将棉花糖全交给了张横。
张横举着两个棉花糖,觉得自己真的摸到了天上的白云,他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发现右手中的棉花糖团比较大,于是举起了右手上的棉花糖:“师父,您吃!”“
都是给你的,吃吧!”方寒笑着拒绝,带着张横向下一个油炸豆腐走去。“
还真是乡巴佬,棉花糖有什么好吃的?”
许风正好从一个珠宝店里出来,刚好看见张横举着棉花糖跟着方寒,他带着一群人走到棉花糖摊位前,随手拿了一个棉花糖,舔了一下,连道:“真难吃,真难吃!”
随手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继续向前走去。
后面的家奴跟上,也都各自狠狠地踩了地上的棉花糖一脚。
棉花糖摊主,敢怒不敢言,低着头不敢吭声,看了一眼不远处儒雅风流的方寒,心里道:“即便别人乡巴佬又怎样,那位公子才是真正的高尚和有风度!”刚
才方寒虽然“出手阔绰”,但不会引起他的反感,反而打交到的过程中,那种感觉很舒服。张
横只顾着吃手里的棉花糖,什么都没有听见。刚
才发生的一切,却没有逃过方寒的眼睛,他的目光微微有些发冷。站
在油炸豆腐摊前,等候的过程,方寒低头看了眼张横道:“好吃吗?”
“好吃啊师父!”张横抬头,嘴巴两边,还粘着没有彻底吃进去的棉花糖。“
好吃就好!”方寒笑了笑,顺手从无比恭敬的摊主手里接过那碗刚调好的油炸豆腐,随口道:“老板,碗,不还了!”“
公子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不用客气!”摊主笑得很高兴,方寒那银子,整个摊位都够买下好几个了,何况只是一只碗?
方寒端着碗,张横在后面跟着,大口大口地吃着。过
了一会儿,棉花糖吃完,方寒将手中的碗递了过去,笑道:“继续,不过那汤汁不能喝!”
张横小心地接过那只有个小豁口的碗,看着方寒,眨了眨眼睛,轻声问道:“师父,您真的不吃?”方
寒笑了笑,转身就走,不过灵力四周流转,将张横护在了其中,省得这个专心致志吃东西的家伙,自己摔倒了,或者撞到了别人,再或者被别人撞到了。他
在前面走,张横在后面一边吃,一边跟随,摇摇晃晃。
夜色降临。
华灯初上。
作为郡府,晚上的尚阳城虽然不能说是亮如白昼,但是走在路上,各个商家的灯光透露出来,也将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天气有点闷热,很燥,让人心烦。方
寒抬头又看了看天,真的要下雨了。这
一次,带着张横,吃了很多东西,身为武者,虽然是刚刚入门的武者,张横的胃口也是比一般人好太多。
方寒前面走,买小吃,他在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吃。
肚子滚圆。
“吃饱了吗?”方寒笑了笑。、
“师父,我该饱了,还是可以稍微有一点不饱?”张横的胆子稍微大了一点,自己实在想吃,便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再吃,还能吃得下吗?”方寒似笑非笑道,“如果真的能吃得下,你可以稍微有一点不饱!”
他蹲下,拍了拍张横的肚子,向前方看去,那个是张横最后还没有吃过的地方,那里地方较大,还有几张桌子。笑
着指了指那边道:“好,那就吃,逍遥镇的牛肉胡辣汤。”许
风带着一群人,也在那边吃。
第二百八十章 别人跪着哭自己坐着吃胡辣汤()
卖胡辣汤的老板,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秀气小姑娘,忙前忙后,小心谨慎伺候着。除
了许风那一行人,胡辣汤的摊位上,再也没有其他食客了。也
许,是那些人不敢?许
风那几个人已经吃完,就要离去的样子。
方寒带着张横,挑选了一个最为边缘的位置,坐下。
“姑娘,两碗胡辣汤,四个包子,七根油条!”方寒扫了一眼摊位,刚炸出来的油条,也就只有七根了。
油条,包子,加胡辣汤,上一世,他曾经的一个兄弟最爱吃。他谈不上嗜吃,但是那搭配,那味道,还是很让他回味的。“
哎呀!”老
板还没有说话,许风倒是用霸道的眼光扫了过来,或许是少见有人敢过来的,颇为惊讶,接着道:“没有想到,乡巴佬有时候也会有眼光,这里的胡辣汤最正宗。”张
横按着桌子,气得发抖。
方寒眼底涌出一股寒意。许
风已经领着众人起身,起身时,踢得桌子凳子,叮当乱响,倒了一地,一些碗碟掉在地上,碎了许多。“
许公子,您今天把帐钱给付了吧!”胡辣汤的老板,那个姑娘,压住眼底的怨恨,挡住将要离开的许风的去路,行了一礼,语气极尽哀求。“
赵青,我来这里吃东西,是给你脸,你竟然还有胆子和本公子要钱?信不信本公子将你扔进青楼里?”许风觉得没有面子,顿时发怒。
他声音很大,顿时引起路上之人围观,但看到是许风之后,一个个连忙散去,看也不敢再看,生怕惹祸上身,只能在心中哀叹那个姑娘的命实在不好。“
许公子,我爹爹病重,就指望我卖这胡辣汤赚几个铜板买药呢!”
赵青因为惧怕,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说话时声音在颤抖:“您高高在上,不会与我这种下等人一般计较,求您可怜可怜我们父女吧!”“
可是管我何事?”许风大笑着,将赵青一把推开,踉跄地趴在远处的桌子上。至
此,赵青再也不敢出声,只是眼泪扑簌扑簌地向下掉落。
“吃了别人的东西,自然要付账的,许公子,就这样走了?”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谁,谁敢和本公子如此说话?”许风大怒,环顾四周。
路过的行人,一个个低着头,急急赶路,生怕被误会。跟
随着他的那些家奴,也是一个个大怒,纷纷叫嚷着,要将此人揪出时。
那个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有一个字。“
我!”
寒意四射,炎热,潮湿的烦闷空气忽然间就变得非常冷。“
乡巴佬,是……”许风听到了那个声音的源头,豁然转身。
方寒也缓缓抬眼,看向许风。那
些家奴,也顺着许风的方向,看到了方寒,他们准备上前,将方寒教训一顿,甚至,直接杀了。
可,许风的那个“你”字还未出口,也不见方寒有任何动作,他就已经跪在方寒的面前。
许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住了,随后便大声惨叫起来。
他跪在地上,膝盖骨头尽数碎掉,那里衣服烂掉,血肉模糊。
“妖,妖法!”这声音极细,极锐,那是恐惧造成的。是
一个跟随许风的家奴口中说说出的。
“这种手段是仙人吧!”家奴之中,有一个不同的声音,颤颤巍巍。“
胡说,这种人怎么会是仙人,只有大少爷和家主那种,才叫仙人,这人就是妖,这是妖法!”有人怒斥。路
过的人,见到这里有热闹,那个不可一世的许公子更是跪在地上,处境危险,他们便偷偷地远处围观。对
于尚阳城而言,许公子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太过罕见,让人难以置信,才会有那么多人大着胆子,在远处围观。不
过,是在很远很远处。“
一群蠢货,还不赶紧去找我爹?”太过疼痛,许风满脸泪水,嘶嚎着训斥道。这
群家奴这才醒悟过来,立刻向东,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这是他们立功的机会,谁都不愿意让着谁。
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事关二少爷的安全!“
乡巴佬,你初次来尚阳城,根本不知道你惹到的人是谁。等我爹来了,你就死定了!”许风大声威胁。闻
言,赵青也从许风被人镇压地跪在地上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脸色顿时变得无比苍白,毫无血色,惊慌道:“这位公子,您还是赶紧走吧,如果许老爷来了,您就走不掉了!”方
寒轻声冷笑:“许风,你是真蠢,我其实完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将你杀了,然后远走高飞!”“
我哥是要进入寒州学宫的人,未来前途无可限量,若是你敢动我,天涯海角,大周朝廷都不会放过你!”许风恶狠狠地说着,又惨叫了一声,膝盖尽碎,还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疼得太过厉害。“
若你哥是这种人,寒州学宫他进不去。”方寒淡然道。许
风大声道:“你懂什么?你们这些蝼蚁没有能力,可我们许家有能力,即便考核成绩没有公布,但是我们已经知道我哥通过考核了,而且,一旦进入寒州学宫,便会拜那里的学宫长老为师,你可懂,这意味着多大的能量吗?”
方寒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表情。他
看向赵青:“老板,来两碗胡辣汤,四个包子,七根油条!”
赵青焦急道:“公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许家……”
方寒打断赵青的话:“如果我走了,姑娘如何办?”
“我……“赵青瞬间呆滞。她
能怎么办,许风被人打成这样,若是方寒走了,那一切的怒火就要第一个发泄在他的身上。
那比死还要难受。“
我既然管了,便要管到底,不会给姑娘再留下麻烦!”方
寒起身,自行去盛胡辣汤了,从赵青身边经过时,安慰了一句。他
只有两只手,但是他却端了两碗胡辣汤,四个包子,七根油条。
装着包子的盘子,静静地漂浮在装胡辣汤碗的上面,而装着七根油条的竹筐,漂浮在包子盘上面。“
这……”很远处,围观的人,惊呆了。
“吃饭!”方寒将东西放下。
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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