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阳轻轻瞥了一眼乌宸此时年轻有力的身体,又看看越临小身子板,在心里可怜了越临一会儿。
“你们继续。”
在乌宸的冷冰冰的视线中乌阳关上小屋的门。
激情之后,越临被乌宸按住在床上,一边亲,一边厮磨。
“乌宸,你不要老是在部落人面前摸我,我……”越临涨红了一张脸,想到白天被一大堆人看见笑了半天,就觉得头晕。
乌宸一双大手搂住怀里的少年,不老实的用身体蹭蹭已经累瘫了的少年,在越临的耳边低低说道:“好,不在外面摸,在家里摸。”
“……”
月色已经开始变黑,皎洁的月光笼罩上一次灰色。
白尾雕巨大的身体飞过天际,带过一大阵狂风,白翎扇着巨大的翅膀飞向须根树处自己的柔软的窝。
“咕!”蛋怎么还没生出来!
清晨,炊烟袅袅,焱燚部落的上空升起几道白色的烟。
一片空地上,围着一堵人墙,人墙内,越临用树枝在松散的沙土地上写着字。
“我,你,他。”
人墙发出一阵巨响,他们纷纷张开嘴巴读着地上越临所写的字。
部落没有自己的文字是越临很苦恼的事情,越临想了很久,决定教焱燚部落的人写中国字,常用汉字其实不多,也就两三千个字词,学会了就能轻易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越临也试让元赫赫带人做了一些人大拇指款的木片用草绳穿在一起,做成木简,只不过越临刻的字实在是丑,越临都不好意思拿给部落的人看。
部落的小孩都必须来上课,几个头人首领,部落里担任重要职务的战士只要有空也都必须跟着部落里的小孩一起上课。
左山看着地上的字已经快哭了,还是不认识,这到底怎么写啊!
“你们要好好学,以后才能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意思,学会写字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作为首领和头人你们更应该学!”越临看着几个抓耳挠腮的头人,耳提面命地说道。
邵麟和邵乐两兄弟写了很久,也很认真,也学得快,还时常帮助其他学不会的孩子和战士,绝对是越临非常喜欢的两个学生。
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大,越临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原始世界的狼,才不过七八天,阿大的体型又高大了一大圈,已经到自己的胸口高度了,因为部落食物多,被养起了一身的肉,比起其他有一顿没一顿的狼,阿大和他的两兄弟简直过着狼上狼的日子。
“左山阿叔……你这写的是什么?”越临一边走一边看他们写的字,走到左山的旁边,顿时愣住了,地上这一坨到底是什么鬼?
左山哈哈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可怜兮兮地看向越临说道:“巫,我还是不学写字了,太难了!”
越临哼了一声,说道:“必须学!”
“为什么乌宸不用学!他不也是狩猎小队的队长吗!我就没见他来学过写字!”左山心一横,看了一眼四周,很好乌宸不在,声音大气地反驳越临道。
乌宸刚好走到小坡上,听见左山的话。
“左山阿叔,你放心,我也在学。”
乌宸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越临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弓箭,笑吟吟地走到左山的面前,看得左山浑身发毛。
走到越临的面前,乌宸低下头,小声的在越临的耳边接着说道:“越临,你觉得我学得好吗?”
耳根急剧充血,越临看着男人好看的笑颜和勾人的眼睛,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死变态晚上总是在自己背上写字,美其名曰这样学着有‘兴致’,但是总是写着写着,就莫名其妙的去做和谐运动了,越临总觉得乌宸所谓的兴致,其实是‘性’致。
“你,闭嘴!”
乌宸不理会越临无力的抵抗,把越临一把抗在自己的肩上,对着正在练习写字的众人说道:“天都要黑了,都回去吃饭,我家的这位我就带回去了。”
“走好!”左山高兴的跳脚,看见乌宸把越临扛回家,双手鼓掌,终于可以回家抱着老婆吃饭了!
白云落尽,晚霞化作薄薄的丝绸交织在云层间隙之上,夏天的溪水在山涧里淅淅沥沥地响起,远处几多小野花在风中摇曳,余晖照在兽皮衣服上说不尽的柔和。
是晚饭时间,部落里升起了大大小小的炊烟,许多部落人都利用越临交的方法在自己的小屋外用泥土做了一个炉子,不管是烤肉还是用水烧菜都很方便,火也不容易熄灭。
家家户户都围坐在一起,吃着饭,却有一个孩子列外,他此刻正瑟缩着身子,焱燚部落的一个角落里。
白木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父母早逝,以前一直靠阿姐白草帮着巫采集草药和处理一些小的伤病从而在战士那里获取自己和妹妹的食物。
他一双黑色的眼睛狭长,不难看出这孩子有一双好看勾人的桃花眼。
白木颤抖着身体,阿姐背叛部落的事情整个部落都知道,自己每天都要遭受到部落族人的嘲讽和鄙视以及唾弃,身上还有一些淤青没有散开。
白木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小小的身体蹲在草丛堆里,埋着头,害怕被部落里年纪相仿的孩子看见,在被人打一顿,在草丛的旁边是一间位于焱燚部落最偏僻位置的小屋。
“轰轰——”
小木屋是不是传出一阵阵诡异的撞击声,没有任何的节奏,只是断断续续的传出来,但是却没有人声。
白木吓得坐倒在地上,屋子里到底有什么?
猫着身子,白木小心翼翼地向屋子深处走过去,脚下踩过干枯的树叶,树叶断裂散开,发出吱吱的声音,树叶被踩进沁了水的泥土里。
白木环绕着小木屋,将耳朵覆盖在小木屋上,细细地聆听。
“嚯嚯——”
奇怪的声音不停的从小木屋里面传出来,白木浑身都战栗了起来,下方一个因为木头腐朽而产生的洞眼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趴下身子想要看一眼屋子里的情景。
突然背上被人一拍,木白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不敢动弹。
背对着来人,他浑身颤抖,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放过我吧!”
来人大约二十岁上下,正是焱燚部落族人身体最好的时期,和许多不搭理头发的焱燚族人不同,他蓄着一头短发,短发的下面参差不齐显然是之前没多久才用刀割掉,黝黑的肌肤□□在外,眼睛深邃,眉骨很高,一双狭长的眼睛看不清眼底的深意。
“什么不是故意的?”男人的声音极其的耳熟,白木转过身看向来人,顿时愣住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最近为了找自己阿姐经常来自己家的头人之一,部落的赤战大人!
白木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自己没有因为阿姐背叛部落的事情死掉,要是因为这个小屋里不知道什么东西自己就死了,那岂不是太亏了?!
最重要的白灰还要自己照顾!虽然现在的自己也还小,不能狩猎……
“赤战大人,我不是故意走到这里的,我……”
赤战看了小木屋一眼,里面轰轰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他又低头看了白木,越临巫说了不杀白草的弟妹,如果直接让他消失肯定会引起越临巫的注意,自己不好交代,但是如果让这小子说出这里的东西,也不行……
“你都看见了什么?”赤战冷冽的声音响起在白木的耳边,比起沉默一只盯着你自己看的赤战,白木更愿意和咄咄逼人的赤战大人说话。
白木哆嗦着身子,说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刚趴下去,您就来了!”
赤战看着白木小小的身躯,皱着眉头,考虑如何处理眼前这个小子。
“记住,闭上你的嘴,什么都不要说。如果不是因为巫说了不让部落的人动你和你妹妹,我现在就宰了你。”赤战看了眼前矮小的少年一眼,说道。
“如果我听见部落有任何人说起这座小屋,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白木站直了身子,不敢看赤战逼人的目光,只能直端端地看着男人的腰部看,说道:“我向祖神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事情!”
“赤战大人,我可以走了吗?”白木哭丧着小脸,看向赤战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
赤战点点头,少年如蒙大赦,像只小兔子一样,蹿地一下就跑没了影子。
“轰轰轰——”
声音再次从小屋里传出来,赤战迟疑地看了一眼小屋,这里里面的东西还是该尽快处理掉,要不然留着也是麻烦,族人虽然很少在这里走动,可是难免有人会来这里。
赤战露出残忍的目光扫过小木的大门,用手拉了拉木门上的草绳,然后转过高大的身躯踱着步子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越临的身上,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空档,男人早就起床离开部落,带领族人准备冬天前的最后一场狩猎。
越临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浑身腰酸背痛,反手揉了揉自己的已经快要被乌宸弄断的老腰。
凶猛的原始人,自己真的吃不消……
男人床上技术越发熟练,现在真的是器大,活好。
一到床上,平时正儿八经的乌宸就变成撩人的死变态,太能撩人,自己根本把持不住,把持不住的结果就是每天起床都极其痛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痛与快乐并存。
挣扎了一阵子之后,越临艰难的从床上起身洗漱,还必须去给孩子们上课,不能躺在床上。
“阿嫂,阿嫂!”乌古隔着老远看见越临的身影就高声喊道越临,颇有几分得意的看了一眼旁边几个小孩。
旁边几个孩子羡慕地看向乌古,每次越临巫都会给乌古带一些糖果,据说是用那些果子里的一种甜甜的东西熬制出来的。
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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