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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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好时光-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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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乍白,半天不知作何反应好。

    这会儿村头的几户人家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了,王寡妇回过神来,拍着大腿就哭开了。

    这次是真哭,眼泪一条一条的往下淌,还不时拿手捶自己的胸口。

    “哎哟!我活不下去啦,小叔子一大早的给我泼脏水,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呀!大生呐,你快睁开眼看看,你爹娘要逼死你媳妇儿,你兄弟要卖了你闺女儿,他们这是看上咱家房子了呀,哎呦,我不活啦……”

    王寡妇这一通黑锅把云二川砸懵逼了。

    他不就说了句实话,带侄女儿去趟县里么,怎么到王寡妇嘴里就成了要逼死长嫂,卖了侄女儿,霸占大哥家房产的恶霸了?

    眼见有村民围过来了,云二川又气又急,黑着脸跟王寡妇吵了起来。

    “裳囡昨儿晚上没回家你咋不找?丢一只鸡你都闹得半个村子睡不成觉,裳囡丢了咋没人知道?裳囡是我侄女儿,我带自个儿侄女儿去县里接她姑,咋就成了要卖了裳囡?”

    王寡妇被问的说不出话了,眼神躲闪间,看到躲在云二川身后的云裳,立马炸了,冲着她扑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儿狼!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倒学会把鸡送别人家装孝子贤孙了……”

    有云二川在前面护着,云裳不担心王寡妇会打到她,只是听了王寡妇的话,还是免不了的被气乐了。

    王寡妇昨晚闹得村头这一片人家都睡不成觉,就是因为家里丢了一只鸡,现在鸡没有找到,王寡妇却说云裳送鸡给老云家了,那送给老云家的鸡是哪里来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王寡妇解释不出为啥不找丢失的闺女,恼羞成怒下,给云裳扣了一顶小偷的帽子,也顺势黑了老云家一把,指责老云家糊弄一个才5岁大的丫头偷鸡,借此转移云二川和村民的注意力,这手声东击西、祸水东引的招数,王寡妇玩得顺手极了。

    很可惜,云裳不是原主,不会任由王寡妇随意拿捏。

第9章 挖坑埋人() 
云裳伸出两条胳膊在胸前比划着母鸡的大个头,一脸委屈的控诉:

    “妈,咱家的鸡比我还胖,有这么大个儿,我,我,抱不动……”我连鸡都抱不动,咋偷?

    云裳才一开口,周围的村民就炸了。

    啥?

    王寡妇家的丫头不是哑巴?

    她会说话?

    云裳不理会周围村民的议论声,又抓住云二川的衣襟,惊恐万分的跟王寡妇认错:

    “妈,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我今天没偷吃你喂鸡的麸子……”

    如果说云裳开口说话让村民们吃惊的话,那她在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更是颠覆了村民的认知,在村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村里人都知道王寡妇脾气不好,经常打骂闺女,也知道王寡妇的闺女经常饿得吃观音土,但没有人觉得王寡妇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毕竟王寡妇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单独过日子,穷一点苦一点也是正常的,她心里苦闷没地儿发泄,也只能打打孩子出气。

    再说现在年景不好,村里谁都不富裕,大家都吃不饱,一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是男丁,挨饿不是正常的吗?

    以前村里人看到王寡妇的闺女吃观音土,觉得王寡妇的日子只是表面光,其实过得还不如村里一般人家。

    此时云裳说的这番话,让村民们知道王寡妇家的鸡养得又肥又大,还知道她家的鸡吃的比人还要精细,立时就炸了。

    村里人的口粮都是掺了榆树皮、掺了草根粉的窝窝头,可王寡妇家的鸡竟然吃的是麸子!

    那王寡妇平时吃的是啥?

    更可恶的是,王寡妇舍得用麸子喂鸡,却舍不得给自己闺女吃一口饭,逼得孩子去吃观音土,去跟鸡抢食,被发现了还得挨揍。

    这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妈?

    再说王寡妇一个女人家,她的这些口粮是哪里来的?

    这么一想,村民们看向王寡妇的眼神都变了,有审视,有鄙夷,有愤怒,有贪婪,还有几道不怀好意阴森森的目光,看得王寡妇心里直发毛。

    在人群中,住在王寡妇家隔壁的两位妇女,相互对视一眼,眼里同时涌起看好戏的神色。

    王寡妇一开始还在震惊云裳敢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话,等反应过来后,云裳已经给她挖好坑,就等着往里埋她了。

    意识到自己被云裳害惨了,王寡妇像只炸药桶似的瞬间原地爆炸,翻身起来,撸起袖子就冲云裳扑了过去。

    “我撕烂你的嘴!你个丧门星,小贱种!我让你胡说!我让你祸害人……”

    云裳在王寡妇冲过来的时候就钻到云二川身后了,云二川被迫顶在前面,不敢躲开,又不好意思还手,只好支起双臂,抵挡王寡妇疯狂撕扯。

    王寡妇生性泼辣,对老云家的人本就没有惧意,这会儿她正怒气上涌,恨不得生撕了云裳,见云二川一直拦在前面,内心的火气就更盛了。

    “滚开!你们老云家还想护着这个贱种?我当初就该淹死这祸害!丧门星!贱种!你咋不死,你咋还不死……”

    王寡妇一边撕扯扑打,一边高声咒骂,打不到云裳,她的一双手干脆全往云二川身上招呼,又掐又拽又拧,每一下都下足了力气,最后干脆一头撞在云二川怀里,狠狠咬住云二川的胸就是不撒口。

    围观的村民轰地笑开了。

    云二川身子一僵,五官瞬间扭曲,就连脸色也变得青白青白的。

    云裳看得目瞪口呆,隔着棉袄,她都能感受到云二川敏感地带刺骨钻心般的疼痛。

    最后终于有几个看不过眼的村民,上前把王寡妇拉了开来。

    王寡妇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天喊地的骂着云裳,扬言要撕了云裳的嘴,打断云裳的腿,让她死也要做个饿死鬼。

    云二川冷着脸弯下腰收拾竹筐,脸上脖子上被王寡妇抓的左一道右一道,透着丝丝血迹,衣服也破了好几块,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

    等到云二川把竹筐里的被子整理好,又把疑似吓傻了的云裳抱进去坐好,在村民的帮助下背好竹筐,这才回头对王寡妇道:

    “裳囡不是小贱种,她姓云,以后我们老云家会养着她。”

    王寡妇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咒骂声骤然停下,“行,给我100斤玉米,30斤白面,等丧门星长大了得回来招赘,给大生顶门立户,还得给我养老,以后死了,也得埋到大生坟头下面。你要是同意,我就让你们老云家养着她,不然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王桂花眼皮子底下。”

    周围村民听得直咋舌,这王寡妇的心是咋长得?

    老云家替她养闺女,不交口粮就算了,还反过来问老云家要口粮。

    100斤玉米,还有白面儿,这可都是细粮,她当她闺女是金疙瘩?

    就算金疙瘩也值不了那么多粮食!

    云二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盯着王寡妇看了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猛地掉头就走。

    待周围没有人后,云裳赶紧从空间里拿出云南白药的药粉,摇摇晃晃地从竹筐里站起来,抱住云二川的脖子,一点一点的给他上药。

    云二川觉得脖子上凉凉的,伤口也不像之前那般灼烧刺痛了,他看不到背后,反手摸索着拍了拍云裳的头,开口问了云裳一句:

    “裳囡啊,你给二叔抹得是啥?”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丝丝强行压下的哽咽。

    “二叔,是药,村里老伯伯给的药,说挨完打后抹了就不疼了。”

    云二川‘嗯’了一声,再次沉默下来,只是脚下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大,走的也越来越急,像是走快一点,就能将刚才与王寡妇争执都彻底甩开似的。

    云裳知道云二川心里不好受,也不再说话,仔细替他涂好药后,坐回筐子里,抬头看着天上飘过来的几朵白云,脑中回想着刚才与王寡妇争执的全过程。

    从遇上王寡妇开始,到王寡妇将枪口对准她,再到王寡妇气急了对她的咒骂。云裳静下心来,将这一过程仔细想了一遍,很快就发现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第10章 到达县城() 
王寡妇之前暴怒发疯,骂遍老云家所有人,可她从头到尾没有骂过云大生半个字,甚至在提到云大生的时候,王寡妇的语气都会软下来几分。

    很显然,王寡妇对死去的云大生是有情的。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王寡妇觉得原主是克夫克母命,恨她克死了云大生,更恨不得她立刻去死,也没有理由骂原主是小贱种。

    毕竟原主是王寡妇和云大生的女儿,如果原主是小贱种,那她和云大生又是什么?

    再说王寡妇那么喜欢云大生,又怎么舍得用‘贱种’这样的字眼去侮辱云大生?

    除非,原主的身份有问题。

    如果原主不是云大生的女儿,或者不是王寡妇的女儿,又或者跟这两个人都没有血缘关系,那老云家这么多年对原主的困境视而不见就解释的通了。

    没有血缘关系,老云家想养着原主,想为原主出头,在王寡妇面前也显得不那么的理直气壮了。

    云裳转过身,看着前面一发不发,冷着脸闷头赶路的云二川,心中有些触动。

    如果原主真不是云大川的血脉,那她欠老云家的人情可就大了。

    为了她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丫头片子,老云家能下定决心给离家守寡儿媳找婆家,这份心意比起亲孙女也不差什么了。

    此时已是十一月了,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像是一把把小刀子,刺得人手尖脚尖木木的疼。

    云裳裹着被子还觉得冷,云二川只穿一件棉袄,却好像感觉不到冷似的,敞开棉衣领子,迎着风大踏步的往前走着,甚至额角处还渗出细密的汗珠。

    只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云二川的一张脸是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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