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不再真正的明晚,他继续回到原来的“明晚”,于是,他索性继续回味着那个难忘的“明晚”。
那个“明晚”其实就是郑爽来到山寨的第八天晚上。
这天晚上,郑爽依旧在自己的房间,说是自己的房间,其实是寨王王给他的一个侧房,但是,尽管是侧房,却也为他布置得温馨。
他跟第七个晚上一样等待着,不同的是,他知道不是等着雪儿过来,而是等着寨王王和雪儿的娘把他带到雪儿的房间里去。他盼着早点去,却又害怕去。郑爽当时的矛盾心理让开始思考人生。
人就是这样,面对诱惑,既想尝试,又怕又不良后果。但是,诱惑及其大的时候,人往往会做出冷静时绝对不能做出的事情来。
郑爽想到这层道理,暗自好笑:女人是不是可以让男人成为哲学家?难道书上写的凶狠的女人可以让自己的男人成为哲学家是有依据的?那么,雪儿这样的女人,不也让男人不停地思考问题么?是不是两种极端的女人都会造就出哲学家来?
郑爽一个个问题出现在脑海里,却又找不到答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寨王王面无表情地带郑爽来到雪儿房间的时候,书桌上的桐油灯的灯光依旧如昨晚一样一闪一闪的。
寨王王去端来贞cāo水放在线上的时候,雪儿的娘摸摸了雪儿的头,又用嘴唇亲了亲雪儿的额头,然后对郑爽说:“郑老师,希望你晚上愉快,当然,更希望你尊重我的女儿。尊重我的女儿,你才会受到大家的尊重。”
郑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点点头。
寨王王却一句话没说,牵着他夫人的手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了。房间里只剩下了郑爽和雪儿。
雪儿看看郑爽,微微一笑,又开始解起纽扣来。一个个纽扣在郑爽的目光注视下解开了,一件件衣服,在郑爽面前退下了。
桐油的光亮一闪一闪,似在挑逗郑爽,又似在给郑爽敲打警钟。郑爽就在挑逗和警钟的夹击中喘息着。
雪儿在跳跃的灯光中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的时候,突然凑近郑爽的耳朵,吹一口气,说:“是不是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胆小鬼!”
雪儿说完,竟然还咯咯地笑起来。雪儿带挑逗的话语让郑爽顿时热血沸腾,他的眼里似乎放出一种特有的光亮。
雪儿却避开郑爽的眼睛,立即停了笑声,一本正经地说:“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更精彩故事。这个故事是今天阿爸才说给我听的!阿爸说,这个故事能帮助我平安地度过今晚。”
郑爽一听雪儿说到她的阿爸,想起这两天寨王王的严肃表情和冷峻的言语,他的激情很快消退了。
雪儿上床后,说:“你睡到床上来!你知道的,不上床同样是对我的不敬,也是对我的侮辱。”
郑爽只好乖乖地上了床:“你给说故事!”
雪儿清清嗓子说:“这个故事中的小伙子跟你一样,可以说是很优秀的青年,因为他也熬过了前七夜。因为他的优秀,第八个夜晚上,陪他的姑娘已经爱上了他。女人的心一旦被男人俘虏,是什么事都敢做的。其实,小女子在感情方面比大男子胆子更大,这,你不会不承认!”
郑爽打断雪儿的问话:“你别扯到故事外去,继续说故事!”
雪儿咯咯地笑了笑:“你还是改不了急性。好,我说。姑娘爱上了小伙子,叫小伙子上床后,她把贞cāo水端开了。姑娘从绷直了的线下伸过手来,抚摸着小伙子的胸口说,你心里如果有我,你就行线上过来!小伙子也已经爱上了姑娘。何况小伙子早已看了姑娘那美丽诱人的身体,他听姑娘叫他过去,哪里还能控制自己?他和姑娘都以为贞cāo水只不过是吓人的东西而已,他们面对彼此的诱惑,都控制不了自己了。结果,男人和女人单同床的事,能干的和不能干的,他们都干了。唉!”
雪儿说完深深地叹口气,停止了故事叙说。
郑爽却急于知道答案,迫不及待地问:“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雪儿幽幽地说:“恐怖!恐怖啊!事后第三天,小伙子暴病身亡了。谁也不知道小伙子得了什么病,他死前没有任何征兆!姑娘为他哭得死去活来。然而,人死不能复生。姑娘后悔啊!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姑娘哭哑了嗓子,也没有哭回自己的意中人。村人并不同情她,连她的父母都不同情她,都说她是活该。姑娘没有了心上人,也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自缢了。唉!故事说起来简单。但是,亲身经历的人的辛酸外人又怎么知道?”
雪儿说完,又自顾睡了,并且很快发出了鼾声。
郑爽刚被叫上床的时候也想过,如果他和雪儿相爱,他们可以把那隔着两人的装着贞cāo水的碗端开。那样又能怎么样?郑爽这样想的时候,血液就开始沸腾了。
然而,雪儿讲的故事,却像一块大冰投进了他沸腾的血液,让他的心一下子冷却了。郑爽心里不停地诅咒山村里这该死的风俗!这一夜,郑爽听见窗外的夜风不再柔和,夜风呜呜,郑爽听来,成了那位自缢姑娘的哭声。
郑爽不知道下一个夜晚,也是最后一个夜晚,他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他能不能挺过去?
0011:雪儿伸出双手抱着寨王()
0011:雪儿伸出双手抱着寨王
外面的风声大起来。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这是传到耳朵里真正的风声,不是寨王回忆中的夜风。风声真切地传进耳里,寨王才感到水已经凉了。
“水也凉了!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沙哑的声音伴着风声传到耳里的时候,寨王露在水外的皮肤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好了,好了,我这就上床睡觉。”寨王说完,用毛巾擦了擦身子,直接朝床上走去。
走到床前,他看见雪儿脸上那块大疤,赶紧熄了灯。没错,床上睡着的女人正是寨王澡时回忆的美女。现在,她不仅容颜已老,还变成了丑女人,连声音都不能正常发出了。
寨王上床靠着雪儿睡下,雪儿感到一股冷气。雪儿伸出双手抱着寨王:“在水里想什么?水冷了也不知道?”声音虽然沙哑,却饱含着关怀。“想我们的过去。雪儿,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一辈子爱的女人,永远是我爱的唯一。”“唉!爱美之心人之常情。
只是,美与性一旦结合,便成了男人的色了,你说是不是?”雪儿的手在寨王的后背上移动着。寨王的手也在雪儿的脊骨上滑动,雪儿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寨王边移动着手边说:“你别太在意人家的言语。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强迫女人为我做什么。再说,我真正爱的,只有你。”
雪儿拿开寨王的手:“言语甜蜜的男人,犯错也要找到犯错的理由,并且将犯错淡化成失误甚至歪理成情理之中。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男人?”雪儿说完转了个身,背朝着寨王。此时,寨王的脑海里突然跳进一个鲜活的人物。这个人便是水仙。
寨王把手搭过去,用手掌托住雪儿光滑的nai子,上下轻抛着,嘴唇靠近雪儿的耳坠,低声细语:“别说话,我是真的喜欢你。”寨王心里清楚,他这一句话是说给两个人的。上半句是说给身边的雪儿,下半句是说给水仙。雪儿似乎很听话,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扭了一下身子,调节了下呼吸。然而,随着寨王的手的游移,雪儿的呼吸开始了加速的运动。
屋外的树叶在夜风的吹拂下,掀起了阵阵波涛。也许屋外不远处就有成片树林的缘故,那波涛一阵一阵的,犹如海水涨cháo,一浪赶着一浪。雪儿耳里并没有阵阵风浪声,或者说,雪儿早已忘却了外界的声音。因为,雪儿自己在身不由己的哼着人间的神曲。神曲尽管有些沙哑,在特定的环境里却显出无穷的美妙来。寨王在美妙的神曲中颠簸着,犹如行驶在大海上的孤舟,又如飘荡在半空的飞碟。
山村的夜是奇特的,风声会时有时无。月光透进窗户的时候,风停了,树叶也没有了沙沙的声音。
雪儿对着寨王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说:“累了,快睡觉。我也被你折腾累了,睡。”说完,雪儿慢慢进入了梦乡。
寨王想着雪儿和水仙两个交替的影子。确切地说,是三个交替的影子。因为,雪儿会幻化出两个完全不同的影子。这三个影子让已经疲惫了寨王无法入睡。三个影子就像三个拿着利剑挥舞的女侠在他脑海里奔腾着。最后,发出咯咯笑声的雪儿占住了寨王的整个大脑。寨王又回到了“熬九霄”的最后一夜。
O012: 雪儿边脱边唱起了情歌()
o012: 雪儿边脱边唱起了情歌
“熬九霄”的最后的一晚对于寨王郑爽来说是惊险而快乐的。请使用访问本站。这一个夜晚,成了他心灵的安慰,他常会不由自己地回味。
前几天晚上郑爽没睡好,到了第九天,郑爽脸上明显地有了憔悴。寨王王并不让郑爽去学校给学生上课。
郑爽很是不安:“开学几天了,我怎么能不去学校?”
“你只管回你房间去睡觉,雪儿会去给你代课。你跟雪儿接触了几天,应该相信她能给娃娃们上课。实话跟你说,上学期没有老师来这里,一直是雪儿在上课。”寨王王的话跟圣旨一样,没有给郑爽说理的意思。郑爽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尽管不能安睡,也总算朦胧着睡了觉。
夜幕降临,郑爽心里想起“熬”夜,心里生出怕来。郑爽不明白自己怕什么。怕也没用,已经上了贼船,只好听天由命。
郑爽被带到雪儿房间的时候,桌子上桐油灯的灯光依旧一闪一闪,像鬼火。雪儿的父母一离开。郑爽大着胆子对对雪儿说:“雪儿,你今晚就别,别……我们坐一夜好吗?”
雪儿咯咯笑着说:“坐一夜?这样是违背‘熬九夜’规定的。你不怕受到惩罚!”
“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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