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设立招募站,建立新兵队甚至新兵营,集中训练。三个月到半年训成后,分配到各个单位,各单位以老带新,用掺沙子的方式扩军。”说完老魏坐下,期待其他队长的意见。
“我同意魏队长的意见”杜子成也举手示意,我点头同意他站起来发言。“首先这种方式我们都很熟悉,操作起来风险小。其次部队里老兵能起到骨干作用,战斗力下降少,恢复快。但是也有缺点。”说道这里杜子成顿了一下,看了看我的表情,我一笑示意他继续“第一是扩军的周期过程会比较长,新老比例不能超过3:1,不然部队就会一盘散沙。第二是集中培训需要大量专业初级教官,这个当然可以抽调小队长和老兵充当,但是一样是会影响部队的战斗力,而且抽调过多的话,老部队也很难接纳新兵。我的意见完了。”
贺老八也举手了,平时开会他可是基本上就是个闷葫芦。“我觉得就像我们矿山上带徒弟,一个师傅带一个徒弟,手把手教,十个能教出八*九个。但是一个师傅带一个班十几个小徒弟,那就看个人造化了,弄好了还好,弄糟了十几个承用的不过三五个。这部队也是这个理,炮兵我其实也是半吊子,不过玩炸药我带的兵都能个顶个,但是你要让我带出一个队的合格炮手,没有个三四年是甭想。我寻思着这个师傅才是最重要的。”
吴禄贞得到我的同意,也发言了“诸位队长,所言极是。其实我比较了日本和武卫右军的培养模式,我觉得日本人就地招兵,入伍后一起训练的方式,耗时太长,但是练出来的都是精兵。武卫右军的兵参差不齐,就是入伍后没有系统培训就编入队伍,全凭个人的悟性和勤奋,有点象,嗯,有点象放羊,反正撒出去爱吃不吃草,都济着个人。入伍集中培训,有了基本素质然后交给部队再以老带新是个好办法,就像铁矿进了炉子,练出铁坯再交给铁匠们锻打,省了功夫还有效果,但是现在我们是缺乏教官。我琢磨着可以先从武卫右军借一批,我和我的同学们打打招呼,老杜你也要写信给天津武备的同学,看看能多找点人手吗?”
“可以,但是是不是太慢了,毕竟马上就冬闲招兵了。”杜子成很配合,但是也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
“是慢了点,可是这不是急招想不出来吗”吴禄贞一脸的不爽,他也明白杜子成也是为了公事,但是两人或明或暗的竞争一直存在,其他队长也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不过我知道两人都是顾全大局的主儿,倒不担心他们会互相拆台。
“这教官一时半会儿也搂不到,且找吧。洋人的军队里倒是有教官,可惜咱们听不懂他们的鸟语,不然让老阿尔弗雷德帮忙找一批英国教官来…那个,那个,就当我没说”肖明峰也觉得有点慢,但是也没好办法。他信口开河,惹得杜子成瞪了他两眼,声音变低下去,还是很怕他的这个师傅的。
我也很是犯愁,“洋人教官,英国陆军教官教的军官不适合我们的队伍,教新兵倒是可以,但是人少了不顶用,人多了这个钱可花的海里去了。”突然灵光一现,对了,当年的东北民主联军不是找了一批免费的教头吗?一年时间不光部队正规化大幅提升,连飞机坦克都会鼓捣了,愣是把五大王牌中的两支给打了个落花流水,一直到溃散都没闹明白,怎么打着打着老觉得是在和关东*军在对阵呢。“日本教官怎样?”我突然问道,大家停止争吵看着我一脸茫然“虽然陆士的教材老掉牙了,不过小鼻子的基本训练还是很有点道道的,咱们手里可有一大批免费的日本教官呢,可别浪费了啊。”我一脸坏笑的说。
“大人,你是说腊山那些”吴禄贞先明白过来“可是他们不是被咱们打伤俘虏的,就是迷晕的,一路上又遭了不少罪,怕是不能同意教咱们的兵吧。”
“怕啥,大人,大不了砍上几个敢炸毛的,不怕吓不住他们。”贺老八一副土匪做派,让吴禄贞直撇嘴。
“不用,山人自有妙计,管保让日本人乖乖当教官。”我有度娘,三尸脑神丹之类的低级玩意都不用,直接上高档货,精神控制类的药物成品不多,但是配方和配料都是现成的,现在福寿*膏都是满大街的叫卖,我搞点升级换代的安非*他命之类的保健品不算过分吧,算这些小鬼子命好,这么高级的玩意都能提前享受,美不死他们。
教官问题算是告一段落,大家一致举手决定通过扩军的基本步骤:分兵源地招募身体健康、家世清白、无不良嗜好的良家子弟,反正军饷和福利诱人,不怕招不到兵员。然后成立三个新兵营,每营三百五十人,配三十名教官,其中保险团的教官不少于五人。采取三个月的短训,基本队列、条令条例、行军和基本射击技术就可以了,至于战术技能就到各个班里,跟着老兵学习,同时也开始随营讲武堂,培养合格的基层士官。这样半年的时间能培训不少于两千新兵,加上目前保险团的一千老兵,再招募部分军官,加上提升的士官,一个协的架子就能基本搭起来。到时候各支队先扩编为营,建立个六营制的武翼新军左协。步兵每营5*00人左右,编制为4个步兵队,1个火力队。装备步枪450支,马克沁机枪3挺,炸药包抛射器6门,仿制日式89掷弹筒10支(当时为了进京救驾应急制造的汽油瓶抛射器太过儿戏就被取消编制,封存储备了)。另外炮队扩编为炮兵队,编制5*00人左右,装备1898年克虏伯70mm山炮6门(瓦德西同意半价卖给我用来营救人质的,其实人质就在我的控制中,所以基本上德国人是按照本国装备价格卖给我的八成新的山炮。)、77mm意大利造加农炮3门(意大利军带到中国来的,但是没机会开炮北京就沦陷了,精于计算的意大利人觉得运回去也是回炉的干活,干脆就通过礼和洋行连八百发炮弹一起打包卖给了我)、马克沁机枪10挺,还有长身管炸药包抛射器12门(相当于两个铁皮桶的长度,精度略高,主要用于前沿破障)。其实这次淹没在众多会议中的不起眼的筹备会议恰恰奠定了一个后来的国防军不同于其他任何军阀军队的特点,那就是摒弃了“兵为将有”的大军阀套小军阀的封建军队模式,统一招兵,统一训练,分配使用,使得中高级军官对基层官兵的控制力度大为下降,除了他们的职务职权之外,军官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控制士兵和士官的,后来的军队后勤集约化、专业化和部队意识形态教育的开展则彻底杜绝了大规模叛乱和分裂军队的可能性,一直到建国后军队都是稳定国家的中流砥柱,即使发生了高级将领叛逃的事件,最终对军队的影响力也是微乎其微。
至于新兵营长我打算不动用现在的支队长,就由杨士海、张绍曾和蓝天蔚担任,他们三个的日语都不错。上午讨论告一段落,趁着午间休会,我赶紧和吴禄贞去公事房见一见后世著名的“后士官三杰”。所以说起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着在公事房里喝茶等待的张绍曾、蓝天蔚两人,我只想大喝一声“快到碗里来”。
第七十九节 庚子和谈某掺和()
清政府疏通外交渠道的工作显得很业余,取得了的一点进展也是李中堂在广州办成的。现在八国联军的军费都是各国自个掏腰包,原本打劫所得的真金白银打算运到天津的,却没想到在第三批也是金额最大的一批,却离奇的在途中被劫,死伤上百不说,几吨黄金白银居然不翼而飞,(其实他们认为不翼而飞是非常贴近现实的,因为我动用了基地的飞艇,从飞行器角度而言,确实是没有翅膀的)渺无踪迹。“绑架之夜”余波未平,现在的联军和北京的市民关系好似后世的驻伊美军和伊拉克的教徒们,想让他们取得互信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可以说现在的联军虽然增兵到四万七千多人,但是驻防的地方也扩大了数倍,兵力仍然捉襟见肘。现在是双方都进退维谷,沟通起来又不得要领,往往鸡同鸭讲,还是鸡同一群鸭讲,鸡鸭没沟通呢就被鸭子们自己给吵翻了天。
老佛爷驾临济南府的第二个月末,已经到了农历十一月,议和之事中关于列强是否承认李鸿章为清政府全权议和大臣的问题有了突破。英国政府承认了清政府提出的议和人选。继英国之后,法国也对议和人选的问题表示了赞同。在英、法、美、俄都已经答应由奕劻、李鸿章来担任中方的议和的选后,其他国家也先后表示了认同。可以说从此时开始庚子谈判才算是正式进入筹备阶段,从我的角度倒是希望谈判延迟一段时间,在袁世凯这个巡抚还没离任但是又不太管地方事务的时段,方便我顺利控制山东,等下一任巡抚到任的时候,就不得不面对是维持现状还是鱼死网破的选择。
到济南呆了十五天的两广总督李鸿章在得到了李大总管转达的只要保住慈禧就什么都可以商量的“示意”,老李同志祭出了“以夷制夷”的终极绝技,更加积极地贿赂俄国出面斡旋此事。在这种情况下,英法美日各国开始权衡利弊。洋人开出了除慈禧之外其他祸首的名字,李鸿章在向老佛爷奏对的时候,委婉的提出朝廷尽快从重惩办这些洋人心中的“祸首”,以阻止联军南下和为谈判创造条件。老佛爷被迫连续两次发布“惩办祸首”的谕旨,但都这样笼统的官样文章得不到列强的认可,瓦德西甚至公开宣扬,如果中国再不提出令各国满意的决定,联军就要进攻山东,去捉拿真正的祸首。除了要求惩办祸首,列强还纠缠着“两宫何时回銮”的问题。各国公使一致要求,只有中国的皇帝和太后回到北京后才可以开始谈判。而老佛爷如同惊弓之鸟,压根就没有此时回京的想法。
现在李鸿章、奕劻左右为难,不得不叫袁世凯、荣禄(刚刚从保定赶到济南面圣)等人商议此事。老袁同志突然想起了身为他的副手的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