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继续深入开展反颠覆行动,必须对所有涉嫌参与颠覆的人都要有监管,对于有确实证据的,都要移送司法机关审判。其他的能确实认定的,移交观音指定的地点。时间只有半年左右,只能短不能长,这里面的时间要充分利用,但是一旦叫停必须立即停止,不能出现阳奉阴违的情况。”
“请总座放心,统调局一定严格服从总座指示,勿枉勿纵,处理好这些隐患。”余健离开了国防部,统调局的上上下下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侦查抓捕审讯和处置,没有人能有统计这一阶段传统世家、山西票号商人、南方革命党中坚力量、西南的土豪、两广的商帮、湖南江西的乡党、福建的海匪、东北的胡子、西北的四大姓还有前朝皇族亲贵,这些家伙们到底被抓捕了多少人,审判了多少人,处决了多数人,抄家了多少户,反正很快人们就发现那些整日里游荡街市,喝茶闲聊的有闲阶级变得稀有了。议会里那些只关心自家利益甚至不惜为了自己阶层的利益而损害整个国家利益的老爷们也一个个的消失不见,据说有一次在西北的一个治沙劳改营里做统计,居然有三十多名中央议会议员,一百七十多位省议会议员,三名省议会议长。
国外的行动也在悄悄的进行中,一个个华人遭遇意外,或者是车祸、或者是溺水、火灾、抢劫、绑架、甚至是莫名其妙的全家失踪,中央政府外交部总长陆征祥这一阶段成了抗议部总长,不断的向各国递交抗议,要求各国采取切实措施保护中国公民和华侨华裔在驻在国的生命财产安全。不过这些官面文章大都成了别国外交档案馆的收藏,几乎所有国家都对此表示遗憾和理解,但是同时认为是这些华人的不检点行为导致了成为恶性犯罪的受害者,各国希望中国加强中国公民的出国教育工作,不要放任某些不受欢迎的中国公民出境。这场外交官司打得不温不火,反正直到一年多之后的中日战争结束也没有个最终结果,只能不了了之。
“报告观音,我是阎罗,判官团本月的工作报告已经上传,请您查收。”侍从处的那位神秘的苏处长口袋里有一个折叠的pda,里面的信息让苏处长瞬间接收到一份报告。她走进正在健身的吴宸轩的休息室。
“度娘,给我倒杯水吧。”
“好的,总座。”苏处长露出她的真容,果然是已经多年杳如黄鹤的度娘,她在把特种兵训练工作移交给何大壮之后就以苏皖的身份担任了侍从处的处长,平时是一副三十多岁的女性面目面对这些手下,她的功夫连霍殿阁和李景林两人联手都走不上五个回合,在她一只手端着秦弩步枪打飞了四百米外的电线瓷瓶,再也没有人敢对她一介女流可以担当侍从处处长的职务有微词了。
“成果已经出来了,外逃的江南世家和山西票号的27家人已经全部定点清除,追回转移的财产折合17。6亿元,加上国内的收缴工作,目前已经入账的有237亿元。”
“嗯,大概能支持我们打一场一年左右的低烈度战争的了。如果战后我们能再获得小日本的赔款,兴许还能有结余。”吴宸轩一边在跑步机上跑步一边气喘吁吁的说话,两支已经成熟的小豹子在跑步机两边窜来窜去的瞎忙。
“大罗小罗都带走,老絆我脚。”度娘一召唤,两支小豹子就像是小猫一样乖乖的被她提起来,拎出了休息室,大概在办公室的那个储存间里上蹿下跳去了。一晃二十年,当年的小豹子姐妹都成了老豹子,现在这两只是她们的女儿,她们的爹和兄弟们还在动物园里关着呢。
吴宸轩伤春悲秋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张南江已经在会客室里候着,等着汇报他正在一手策划的中央政府迁移的事情。
“人杰兄,南京的情况怎么样?迁移政府的事情有什么困难吗?”
“总座,南京的情况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不过这次的骚乱造成的损失很大,南京的商业已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很多商户都不愿意返回,纷纷前往上海和杭州,议会方面也多有人提议迁都,我们新华党已经放出风声,打算支持迁移中央政府机关和议会到济南,现在已经获得了议会几个小党派的支持,如果对迁都提案进行议会表决我想必然能通过。只是总统签署方面需要进一步沟通。”
“嗯,明年夏天,黎大总统的任期也就到了。我想他不会恋栈权位,不过他这无为而治的大总统也算做的称职。正好他被咱们的内卫部队给抢救出来,我会邀请他到济南共商国是,相信他会卖我个面子的。”
“我也认为这个没有多少困难,毕竟鄂系的势力已经衰微,如果不是他黎元隆当总统,现在的鄂系已经是一个地方小党派了,连新华党湖北总支的影响力都不如。不过外国使领馆方面还需要做些工作。”
“这个可以让老陆去做工作,反正外交部实际上一直跟着老陆在济南办公,各大国在济南也都有使领馆,我觉得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必要过于让步,燕子山的外交使馆区也建成了,以后这些大使馆都要迁移到那里去。其他地段不再允许建立使馆。不过迁都并非大搬迁,除了政府机关和议会需要搬迁之外,中央所属的大学和研究院所需要迁移之外,其他机构暂不做迁移,而且要加强青岛的建设,今后把一部分商业和金融的首都职能要分流到青岛。南京作为长江流域的一个地区中心,也要大力发展地方特色经济,我看无线电产业和光学产业都可以迁往南京,我们绝不能让南京成为一座衰落的城市。”
几天之后,老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热点不再是多少大老爷全家荡秋千或者那家票号的大东家一起服毒寻短见的新闻,而是中央政府的迁都议案,南京这座还沉浸在骚乱余波中的城市已经不能承担起首都的全部职能,已经成为迁都第一热门的济南府却以一种异常坦然淡定的态度看待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除了那些轰轰隆隆的工地,济南人简单而平淡的生活似乎毫无改变。
第四百零五节 中日曼谷再和谈()
“陈嘉良,生于光绪15年(1889年),己丑岁,属牛,生日为农历9月13日。按福州民间习俗,年龄常按“虚岁”,故有1888年之误。嘉良之父陈兆雄(亦名伊黎),在家乡经营杂货店,后与弟陈嘉汉一同投身海军。将军幼年家境清寒,从私塾陈依菘老先生处启蒙读书,早晨兼到附近人家挑取泔水(掏米水)以作为养猪饲料,自己种菜,生计艰辛。共和元年,陈嘉良从江南水师学堂毕业后,被派往“通济”练习舰,次年实习结束时被授予海军少尉军衔。后来历任二副兼教官、大副、副长等职。共和六年他被调任海军总司令部少校副官。
七年12月5日,陈其美等革命党人意图夺取“肇和”军舰,时为少校副官的陈嘉良指挥“海琛”、“应瑞”两舰截击,不仅使革命党人夺舰之企图功败垂成,也使他自己在闽系海军之中受到重视,不久他便被破格提升为“肇和”练习舰代理舰长。现任“海筹”巡洋舰舰长,秘密联系我福建驻军,已于两个月前率舰队向我军投诚。”和陈嘉良见面结束,楚肇东又重新看了一遍他的简历,吴宸轩这位游手好闲的总座已经在他的办公室了。
“楚司令,你觉得这位陈舰长怎么样?算得上可用之才吗?”吴宸轩微笑着翻看一份报告,并不在意的说。
“总座的意思是?”楚肇东并不发表意见,他的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并不像那些国防军的老将们都是从武翼新军时代就跟着总座打天下的老人。也就是自己学得是个冷门,所以楚肇东在平时治军严谨,但是和上级、平级相处却也很有分寸。
“靖雄又在打马虎眼,这海军人才你一言而绝,我既然用你为帅,你就放心大胆的挑人组阁就是。”
“是,总座,靖雄受教。”楚肇东肃然回答“既然总座垂询,末将也就直言不讳了。这陈嘉良和一甘闽系少壮其实已经深受英国海军大炮巨舰的影响,对新战术的理解和接受能力远不如我们从新培养的新兵。不过这些人还是有一定的航海基础,我觉的让他们在海校学习两三个月,接触新战术指挥知识之后,再和现在各个舰队的学院军官进行一番图上作业的较量,相马不如赛马嘛。靖雄觉得既然他们已经诚心来投,只要他们能融入咱们的新战术体系,我们就应该量才适用,唯才是举才是。”
“靖雄此言甚是,就是要量才适用、唯才是举。”吴宸轩也很厌恶后世的那种德才兼备的标准,说的一套套的,有本事你能把考察对象的德行发展给预测出来,且不说这个德字完全是风闻言事的主观指标,单是看看从政府到央企里一个个老虎苍蝇的英雄辈出,那个不是一级一级的用德才兼备标准,甚至是用德能勤绩廉全方位考察中脱颖而出的五好干部?结果怎么样,一窝一窝的**堕落,且不问能力如何,就真不知道哪里体现这些领导干部的德行高尚了。吴宸轩也想好了,既然没法考察德行的发展趋势,干脆就把人往坏里打算,无非是加强监督和反腐肃贪的力度。同样都有变**的可能,还不如用能耐大点的,最少变质以前能多做点贡献。“海军不问资历,就给我用在新战术的框架内量才适用就行,国防部方面会给你们开绿灯的。楚司令,你要人要钱要军舰我都能提供,你就还给我一张纸就行?”
“哦,那靖雄可赚大发了。人说秀才人情一张纸,就不知道总座要的这张纸有什么说法?”楚肇东回答道。
“就是一张海军大胜联合舰队的捷报,我想再大东沟已经沉睡了二十五年的那些英灵早就等着这份祭品了。”吴宸轩脸上无比的庄重,楚肇东也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他暗自立誓如果不能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打败联合舰队,他就自己跳海自尽赎罪。
“对了,我记得陈嘉良还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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