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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几日。
景楼中的刘义真,除了每天向自己的父亲,母亲问安以外。几个兄弟自打那日从郊外回来后,也没再来找他。
刘义真也乐得清静,只是每天陪陪母亲之余,偶尔带着许久和两名亲卫,出得国公府逛逛彭城,日子还算逍遥。
这一日午后,太阳躲进了云层,天空有些阴暗。
刘义真在母亲的西苑吃了中饭,便留在西苑陪着母亲闹唠着家常。
只是,母子俩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见得丽珠进得房来,一进房间丽珠便朝着刘义真微微福了福,道:“小郎君,您的亲卫统领,正在院中等候,说有事情要说与您听。”
“哦,好的!”
听了丽珠的传话,刘义真站起身,朝着孙氏微微行了个礼,道:“母亲,孩儿先去看看是为何事?”
“嗯!”孙氏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道:“去吧,你的事情要紧,莫要耽搁了!”
“那孩儿告退!”
孙氏点点头,未说话,只是一脸欣慰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出了屋子。
走到院子里,就见许久正恭敬的站在院子的回廊边上,微微低着头,似乎是不敢乱看,毕竟西苑主要的还是女人多。
看着许久小心翼翼的样子,刘义真忍不住好笑,待走近了才收住笑容。
余光已经注意到自家小郎君的许久,见得走到跟前的刘义真,忙是拱手,语气间带着丝丝的兴奋道:“禀小郎君,那名刺客首领,招了!”
刘义真听得嘴角微微一翘,亦是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看了看周遭来回走动的侍女,道:“走,外边说。”
出得西苑,站在一处假山前,刘义真才停下身,神情严肃的看了眼身边的许久,而后才问道:“这刺客首领受谁指使的。”
“禀郎君!”
许久躬身道:“据刺客首领交代,他们是游走在北凉和西秦之间的江湖组织,名曰:‘白狼’。此次是受乞伏元基的指使,想从您口中得到关于震天雷制作的秘法。”
“至于另外两拨人,据刺客首领说,他真不知出自哪里。那晚也是在进攻我们营寨的时候,才凑到一块儿的。不过。。。”
“乞伏元基?”
刘义真微微摆手打断了许久,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这乞伏元基是西秦的右丞相吧。哼,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寡人弄出的这震天雷,真是让不少人红了眼睛啊!”
冷笑着说完,刘义真看了眼许久,问道:“继续你刚才的话,不过什么?”
许久微微躬身,再次拱了拱手道:“函谷关守将那边传来消息,说其中一拨人似乎是来自幽州的刺客组织,名为‘喋血’!”
“这‘喋血’在魏国的富商巨贾,王公贵族间非常出名。据说只要买主出得起价钱,他们谁都敢杀。但具体不知他们受谁指使?此次袭击营寨是为何?”
“喝。。。”刘义真不肖的冷笑道:“谁都敢杀,大言不惭!”
说着,刘义真捏着下巴分析道:“不过能够让这样的刺客组织,一次性出动那么多人,怕是得不少钱。“
“某些富商巨贾虽出的起价,但除了魏国的某些权势人物外,是不会找我和右将军麻烦的,商人没那个胆子,也无利害关系。”
“这样。。。”说着刘义真招招手,让许久附耳过来道:“派个信得过的人,回趟长安,告诉刘乞和月娥,让‘密卫’去查。寡人到要看看,此次刺杀是魏国谁指使的。”
说着,刘义真看着许久问道:“那还有一拨人,可有查出些蛛丝马迹来。”
“有!”
许久点了点头道:“从那些被杀掉的刺客的尸体上我们发现,另外一拨人的左手手臂上,都有纹有一种动物的图案,似是鹰。”
“后来经过右将军手下的人秘访,说那些纹有‘鹰’图案的刺客,全是出自胡夏国太原公‘赫连昌’手下,是赫连昌秘密训练的组织,名曰‘鹰’!”
“而且这个‘鹰’组织,就是前几次密探‘狼牙’大营的黑衣人之一。”
“哦。。。!”
刘义真听得微微挑了挑眉头,而后深深吸了口气。
心道:“赫连昌,此人野心不小。探我“狼牙”,又在函谷袭我大营,看来这震天雷,这家伙志在必得啊,哼!”
想到此,刘义真微微眯着眼,一道寒芒从眼中一闪即逝,再次招手,让许久附耳道:“其他什么‘白狼’,‘’喋血”两个江湖组织,寡人都不担心。”
“唯独这赫连昌手下的‘鹰’,让寡人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总觉得赫连昌不会轻易放手。这样,你再让人传信韦祖兴,让他调一组‘暗卫’过来,寡人得有所准备。”
“诺!”
(本章完)
第97章 刘裕之怒()
天空依旧阴沉。
和许久谈话之后,刘义真并没有回到景楼,还是转身去到了母亲的西苑。
他想多陪陪自己的母亲,毕竟眼看着已是二月初了,想来去建康给大哥提亲的日期不会太远。
一旦从建康提亲回来,怕也是自己返回长安的时候了,毕竟关中还有好多的事情,等着他这个长安公回去处理了。
母子俩就这样唠着家常,有说有笑。加上刘义真不时的在插科打诨一下,平时还算热闹的西苑,就增添了更多的欢声笑语。
母子俩正聊得起劲儿,门外却走进来一个不速之客,刘裕的贴身侍从,好像叫什么窦钧。
一见来人,刘义真嘴角微微一瘪。
那窦钧微微躬身,先是朝着孙氏行了个礼,然后才朝刘义真拱手道:“太尉在八角亭,请小郎君马上过去。”
八角亭!
刘义真听得眉毛一挑,心道:“又是密谈,会有什么事了?”
站起身,刘义真朝着自己的母亲行了个礼,然后转头对着窦钧道:“窦侍从请吧!”
说完便和窦钧一起,朝着第一天回彭城时的那八角亭走去。
此时的八角亭,依旧和当日一样,除了周围的侍卫,再无一人。
窦钧在离着八角亭还有二十余步的地方停下,只剩刘义真一个人朝着八角亭走去。
进的凉亭,见着一身蓝色锦缎长袍,梳着发髻,背对着自己站在凉亭里的刘裕,刘义真微微躬身,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
“来了!”
刘裕转过身,看了眼刘义真,淡淡的问道:“可知道为父为何叫你来?”
刘义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孩儿不知!”
“不知?”刘裕盯着刘义真,神色间依旧淡淡的问道:“再猜猜!”
刘义真再次低头沉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皱着眉头道:“还请父亲明示,孩儿实在猜不出。”
“哼!”
刘裕突然间,神色一变,冷哼一声,略带怒意,语音竟是有些高昂的道:“还有你猜不出的事?敢做不敢当吗?”
刘义真见着勃然变色的刘裕,心中一突,但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事让刘裕如此生气,便慌忙的俯身在地,语音竟是有些颤抖的道:“儿臣实在不知啊,还请父亲明示。”
“好,好,很好!”
刘裕亦是气得指着刘义真,怒声道:“说,那震天雷到底怎么回事?”
震天雷!
刘义真心中咯噔一跳,难道自己将震天雷秘制法偷工减料的事,被父亲知道了。可是这不可能啊,黑火药的配制法只有自己才知道啊。
“不说话吗?”
刘裕瞪着伏跪在地的刘义真,心中是真的又气又怒,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这儿子还和自己耍起心机来了。
看着仍然一副死鸭子嘴硬,一句话也不说的刘义真,刘裕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强压住快要爆发的雷霆之怒。
指着刘义真怒声道:“好,好,你不说是吧!那你告诉我,告诉寡人,为何彭城的工匠,按照你给的震天雷秘制之法,到现在制造出来的震天雷的威力,连你在凤翔一役中,所用的最小的震天雷之威都比不上。说说吧!”
刘裕气得一屁股坐在八角亭的石椅上,心中怒火中烧。
他真的生气了,自己可谓是掏心掏肺的对待自己这个二儿子,是如此的看重他。,可是,可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却是如此回报自己。
他不得不多想,自己的这个儿子到底要干什么?
为何不把真的震天雷秘法交出来,反而要弄一份假的,难道是想凭着震天雷在关中自立不成,可自己已经承诺将关中给他了呀。
看着颤抖着身子,伏跪在地的儿子刘义真,刘裕的眼中充满了失望,还有痛心。
伏跪着的刘义真,觉得浑身不听使唤的在抖,后背已然湿透。
他实在想不到,刘裕发起怒来,是如此的可怕,那种雷霆的威势连自己都顶不住。
好久,见刘裕不在发问,刘义真才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脸色亦是吓得有些发白的道:“儿臣,并非有意要欺瞒父亲!”
“哦!哼哼哼。。。”
听得刘义真如此说,刘裕竟是给气乐了,冷笑着道:“非有意,那就是故意的了!哼,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最看重的儿子,竟然和自己玩起了心机。哼哼。。。”
“说!你到底想干嘛,想干嘛?”
说着刘裕气得猛地站起身,对着刘义真的肩膀就是一脚,踢得刘义真疼的趴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好久,强忍着疼痛的刘义真,再次伏跪在刘裕跟前,他知道自己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解释,这一关怕是过不去的。
毕竟震天雷的威力,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太可怕了。谁拥有他,谁就将拥有对整个战争胜负的决定权。
刘义真此时有些后悔,为何要造出这个跨时代的东西来,又为何不将震天雷的研制秘法全部告诉刘裕,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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