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本官,否则,你们绝对走不出这芙蓉阁。”
看着满院子都是自己的人,眼见挟持自己的贼子还敢如此嚣张。那齐公子亦是不输不饶,气焰唰一下就上来了,恶狠狠的盯着刘义真和许久,嘴上竟还嚣张的威胁起来。
“不知死活!”
刘义真只是不肖的说了句,然后再次轻轻的拍了拍的怀中身子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小妮儿,看着那嚣张大笑的齐公子,眼中如看笑话般。
这种人刘义真不会放在眼里,在刘义真的眼中,这在普通人看来了不得的齐公子,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刘义真的对手是那统治河套的胡夏国主赫连勃勃,是那西秦,悲凉,大魏的最高统治者。一个尚书府的文学掾,实在不够看的。
要不是因为此人想要欺辱小妮儿,他都懒得动手。刘义真对小妮儿的情感,用言语很难表达。
说白了因为在关中时对小妮儿和阿翁的保护不力,成了刘义真这一辈子心中最大的痛。他要竭尽所有保护小妮儿,小妮儿就是他的逆鳞,触碰他逆鳞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哈哈。。。你们还不快放了本。。。”
“掌嘴!”
那齐公子又是嚣张大笑,可是他的本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到刘义真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许久下手虽然留了几分力,可哪是这齐公子那被掏空的小身板能挺得住的,直打得那齐公子鲜血长流,牙齿横飞,到最后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
直打得那齐公子晕头转向,脸都麻木得不知道疼了,刘义真才微微挥了挥手,许久这才停了下来。
这下子,院中那些个武师不干了,全都叫嚷着要救那齐公子,可是看到许久又将长刀架到自家公子的脖子上时,他们又只能投鼠忌器,不敢太嚣张了。
这一幕,看得还有些木讷的站在房中的韩秀儿愣了好久。她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这些年也在这芙蓉阁见了不少的达官贵人。
从刘义真等人踢开房门,看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势,韩秀儿就知道,小妮儿口中的这二郎觉不简单。
他身边的那些人,看他们那种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这几人绝对都是杀过人的主,那种气势没有在战场上博杀过,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绝对不会有的。
再看看小妮儿口中这二郎,望着面前这些人一脸不肖的样子,就知道别说眼前的齐公子,怕就是齐公子他爹,这小公子都没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除了用贵不可言四个字来形容,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她心中清楚,今晚上芙蓉阁因为小妮儿的缘故,算是踢到铁板了。
谈谈的看了眼已经被打得晕倒在地的齐公子,刘义真嘴角勾起一丝不肖,然后看了眼许久道:“莫要耽搁时间了,让暗卫现身,速战速决吧!”
“诺!”
许久拱了拱手,然后朝着夜空喊了句:“暗卫!”
话落!
“唰!”一声。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突然从房顶上和四周的围墙上,同时跃下十余名手持弩箭的黑衣蒙面人。
这些黑衣人两两一组,十余人竟是在瞬间便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将那些拿着棍棒的武师,全都围在了中间。只要刘义真一声令下,这里绝对血流成河。
看着那在火光下深寒的箭头,那带头的武师本能的打了个寒颤,这些人眼神冰冷,,训练有素。看着他们就跟看着死人一样,他们能感觉得到,只要厢房前的那年轻人一句话,他们的命全都得交在这儿。
特别是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阴森的威压,绝对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绝对是经历过战场搏杀后活下来的人才有的,因为他自己曾经就当过兵。
“看着办!”
瞥了眼被暗卫围起来的那些个武师,刘义真只是对着许久淡淡的说了句,便轻轻的拍着小妮儿的肩膀,安慰着。
许久朝着刘义真躬身领命,眼神中毫无感情的看了眼面前的这二三十名武师,喝到:“今日只惩首恶,尔等速速退下,否则。。。死!”
最后一个死,许久冰冷的声音还故意加重了语气,吓得那些个武师浑身一个激灵,好些怂一点儿的,直接一哆嗦,手中的棍棒哐哐的掉到了地上。
这些人平常欺负欺负小老百姓,吓唬吓唬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还行,面对那深寒的弩箭,他们可没了以往的嚣张。
随着那些吓得丢掉手中棍棒的武师带了个头,连着那领头的武师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咽了咽唾沫,毫不犹豫地就将手中的长棍子啪一下扔到了地上。
这下子,满院的武师很有默契的哗啦啦就将手中的棍棒扔了一地,面对这群看上去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可没与胆子也没那么傻的敢梗脖子。
“哼!”
刘义真不肖的看了眼这些个武师,然后又看了看趴在地上吓得直抖的妈妈,以及边上被打得不省人事的齐公子,刘义真觉得既然小妮儿没事,他也不想再追究。
只是轻轻的搂着小妮儿,柔声道:“不怕了,我们回家!”
说完就在许久和四名亲卫的护卫下,朝着小院外走去。
可是。。。
“想走,哪那么容易。”
还没走出两步,一个突兀的声音便从小院外响起,接着便是哗啦啦涌进一群穿着甲胄的军士。
这些军士一进入小院,便毫不犹豫,张弓搭箭对准了刘义真,许久及四名亲卫。
(本章完)
第119章 嚣张的徐家两公子()
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微风弗来,吹得芙蓉园后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
十余名暗卫在那些军士涌入小院的瞬间,便齐齐的挡在了刘义真身前。
手中弩箭亦是毫不犹豫的对准了那些军士,手指更是已经搭在了臂弩的扳机上,只要这些军士敢往前冲,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哼,我这芙蓉园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这声音很嚣张,寻声望去,就见得两名十七八岁,身着华丽,带着巾帻,手中都握有丝绸扇,神色傲慢的年轻公子出现在了小院门口。
那俩年轻公子大摇大摆的从军士间穿过,来到厢房前。
先是打量了下一群黑衣人护着的刘义真,再看看跟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齐公子,又瞅了瞅趴在地上似乎也是吓晕过去的芙蓉园的妈妈。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公子,轻蔑的瞥了眼刘义真,又有些不肖的看了眼用臂弩指着自己的黑衣人,冷哼道:“打了我的人这样就想走。再说了,你们竟敢公然持械,还跑来我这芙蓉园闹事,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着一脸傲慢嚣张的两个年轻公子,刘义真心中真是气乐了,这从古至今永远不缺这种傲慢自大的纨绔子弟二世祖。
正想着是否要好好的教训眼前嚣张跋扈的二人。
“二公子,三公子,请息怒啊!”
只听得韩秀儿一声焦急的喊声,然后就见得韩秀儿娇小的身躯,急急忙忙的跑到刘义真等人前面,朝着被她称作二公子,三公子的两个年轻跪着哀求道:“求求二公子,三公子放了他们吧!”
跪在地上的韩秀儿,此时浑身也有些颤抖,眼前这两人可是号称建康二霸的徐家公子。
大的名叫徐佩之,是当今尚书仆射兄长的儿子,深得徐羡之器重,如今虽年纪虽小,却因为其叔父徐羡之执掌尚书台,无暇看顾丹阳,所以丹阳的事物实际上就是这徐佩之在帮着打理,而远在彭城的宋公似乎也是默许的。
小一点的那个,就是尚书仆射的小儿子,也是这徐佩之的堂弟,小名儿叫乞奴,虽然没有官声,担架不住人家出身好啊,所以在建康城也是出了名的欺男霸女。
听说健康城中不少的豪门富户都被他整治过,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郎主,公子们,在这徐乞奴面前,全都得点头哈腰的,可不敢得罪。
想到这些,韩秀儿才不得已帮着刘义真他们求情。
在她想来,就算刘义真贵不可言,只要不是出自彭城宋国公府,那么在徐家这两个公子面前,绝难讨到好处。
她只想借着还能在这两个公子面前说得上话的薄面,尽量的替小妮儿和小公子周旋下,最起码不至于有杀身之祸。
看着跪在那俩二世祖面前替自己等人求情的韩秀儿,刘义真心中大加赞赏,想不到这韩秀儿竟有这等魄力,这等义气。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为自己等人求情,看来今天之后应该好好答谢才是,也感谢她救了小妮儿一命。
“哦!”
那徐佩之见着求情的韩秀儿,再看看她一脸恭顺谦卑的样子,只觉着自己的下半身快撑起来了,边怪叫一身,俯身到韩秀儿面前,轻轻地勾起韩秀儿的下巴,看着韩秀儿绝美的容颜,徐佩之只觉得全身都快燃起来了。
这女人,平常清高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自己只要想和她身体接触下,就会引来韩秀儿的恼怒,然后便是一死相要挟,想不到今天竟然为了这不知哪儿来的野孩子,竟是朝自己下跪,求自己,这平常的清高哪儿去了。
想到这儿,徐佩之心中就是一阵爽快,勾着韩秀儿的下巴,淫邪的笑道:“既然秀儿亲自求情,本公子可以放了他们,本公子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嘿嘿,今晚就陪本公子吧!”
韩秀儿紧咬着牙龈,屈辱的望着眼前这个猥琐下流,乘人之危的徐佩之,心中真恨不得杀了他。
可如今真要是想救小妮儿和小公子,恐怕自己只能委身于眼前这下流胚了,想到这些,韩秀儿才觉得不论自己平时如何的高洁,如何的保全自己的声誉,在面对这些权贵时,自己只是个玩偶而已。
“怎样,答应不?答应了,本公子马上放了他们!哈哈哈。。。”说着,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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