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只是在这清河县,唯一令他忌惮的只有他爹县令大人,但这是不可行的,这些年,
若没有他爹的纵容,县令公子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再就是他自己不要。。。。。哦,对了,就是这样,沈清莲忽的灵光一闪,顿时脸上流露出惊喜
的笑容,一双眸子亮闪闪的望着李芸娘,激动的说道:“娘,有法子,我想到法子了。”
李芸娘闻听此言,也有些激动起来,一脸兴奋的问道:“莲娘,你真的想到法子了,不是又跟
前面一样,来哄娘的吧,若真有,那你赶紧说说,究竟是什么法子?”
沈清莲脸上徐徐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放的桃花般,炫丽夺目,李芸娘
见着都有一瞬间的呆愣,回过神来,心底不由涌出无比的自豪,这是我的女儿,这般的美丽灵
秀。
她满眼宠溺的看着沈清莲,只见她兴奋的满脸绯红,一双眼亮如星辰,娇脆的声音
徐徐说道:“娘,您从前不是嘱咐过莲娘,说我从小就不能碰野生的一种灌木吗?说只
要碰了,就全身起红疹子不说,还全身浮肿,甚至连脸都是肿的,可怕极了。”
李芸娘听沈清莲提起,不由也忆起此事,犹自心有余悸的道:“可不是,那时你还小,
娘带你上山,可能是你无意中碰了那种灌木,可那时娘不知道,只见一会功夫你的脸脸就肿胀起来,
还冒出了一粒粒骇人的红疙瘩,
可吓死娘了,娘急忙带你去找大夫,可大夫看来看去,一会说是这个疹子,一会又说像是水痘,
也都不太确定,娘当时都要急死了,抓了几副药,就急急火火的往家赶,可到了家,才
把药熬好了,准备喂你喝,却发现你身上的红疙瘩象是退了些,娘见此,心里疑惑,也
就暂时没让你喝药,没想到,到了晚上,你身上的红疙瘩又退了些,再第二天起来就差
不多好了,娘当时就想着,估计是你在山上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才长得的红疙瘩,直
到后来,你身上又冒出了那种吓人的红疙瘩,娘就细细查看,才知晓,你碰不得那种灌
木,只是此时,你好端端的提起这些陈年旧事干嘛,难不成跟解决县令公子这事有关?”
李芸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第十九章 相邀()
沈清莲抿嘴笑着,颔首点头,说道:“娘,那县令公子非要纳莲娘进府,无非是看中
了莲娘的这身皮囊。。。”李芸娘听着此话,还不待沈清莲说完,就一脸紧张拉着她的手,
又反复嘱咐道:“莲娘,刚才娘就说过了,哪怕是遇到再难的事,都不能想那伤害自己
的傻事,就是想都不要去想。。”
沈清莲听着李芸娘的絮叨,心里暖融融的,不禁莞尔一笑,忙抱着她娘的胳膊,撅
着嘴撒娇道:“娘,您先别着急,听莲娘说完嘛!”“哎,好,好,娘先听莲娘说完。”李
芸娘见莲娘急了,撒着娇露出一副小儿女神情,脸上也不禁露出笑颜,忙耐下性子听她
接着说道。
“娘,我刚才不是说,那县令公子非要纳我进府,也无非是看中了莲娘的美色吗?那莲
娘要是全身浮肿,全身还长满了可怖的红疙瘩,那县令公子还会坚持要纳莲娘进府吗?”
沈清莲亮闪闪的眸中满含狡黠,一脸得意的问道。
李芸娘闻此方恍然大悟,笑意满满的频频点头道:“对,莲娘这个法子好,我们去把
那野灌木弄些进家里来,到时莲娘全身又是浮肿又是红疙瘩的,这般可怖的模样定能把
那县令公子吓退,只是莲娘要受些罪,再是这事传出去怕是对莲娘不好。。。。。。”思及此,
李芸娘又敛了笑,隐含担忧的问道。
沈清莲满不在乎的挥挥手道:“娘,这点罪不算什么,至于,这事传出去让人知晓更
没什么了大不了的,现在那顾得了那么多。此刻,女儿只求能把县令公子这事圆满解决,
就阿弥陀佛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想那么多干吗?”
说着,沈清莲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急忙问道:‘’对了娘,我们弄的这个,大夫真看
不来吗?
万一,那县令公子不相信,非要带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我诊脉,到时只怕要露馅。”
沈清莲蹙着眉头,有些不安的望着她娘。
李芸娘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一脸笃定的道:“莲娘,这个你完全不用担心,早时娘就
此症状,已问过那县城里的郭大夫了,那郭大夫可是我们县城最好的大夫了,可是他也
没诊断出是何原因,故而,你不必再为此事忧心。幸而,娘那时想着,这个事传出去,
怕对莲娘不利,始终瞒着这事,只你爹晓得,其他人一概不知,果然是你爹冥冥之中在
庇佑我们。。。。。。”说着,就见她一脸欣慰的在那念念有词着。
且不说沈清莲这边有了法子应对县令公子,只说林春生自从沈清莲那回丢了回来后,
就被他娘赶回书院,他虽心中甚是挂念沈清莲,可走时他娘再三嘱咐,不得再私自跑回
家,他也不敢忤逆他娘的吩咐,再加上还有半个多月的就春闱了,家里和学院里的先生
都对他寄予了厚望,故而也不敢有丝毫懒怠,只日夜在学院里苦读。
这****如往常般正在屋内闭门苦读,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他抬眼从开着的窗
子望出去,就见不远处几个他的同窗正高声说笑着往这边走来,林春生瞧着心中觉着诧
异,可知,临近春闱,学院里的学子们俱都在家闭门苦读,只他寥寥几人,因家里没得
学院清静,故而仍留在学院。
而往这边走来的几个学子,最近俱都是在家,并不曾来学院,今日不知所为何事。林
春生疑惑的望着。
须臾间,几个人就走到了跟前,隔着窗子对着林春生招呼道,“林师弟,又在闭门苦
读呢!”春生也忙在屋内与他们拱手作揖,招呼道:“赵兄、王兄、林兄,小弟这厢有礼
了。”见这三人也不离开,只站着与他闲谈,只得起身打开屋门,请他们进来,几人落
座之后,又是互相寒喧了一番。
林春生为他们沏过茶,这才笑着问道:“几位仁兄,今日怎的有空到小弟这来?”几
人哈哈笑道,其中一位着月白色的锦袍长相颇为秀雅的男子名叫赵翰道:“只因今日是
王兄生辰,故而想请林师弟一道前去凑个热闹。”
林春生闻听此言,忙笑着向一位着红色锦衣,圆脸小眼睛身子圆胖的少年王金宝拱手
道:“原是王兄生辰,小弟在这给王兄道喜了。”
王金宝听着眉眼带笑,只是原本就小的眼睛,这么一笑,顿时就眯成了一道缝,凭添
了几分滑稽,只见他笑嘻嘻拱手作揖道:“小生辰而已,只是不知林师弟可否赏脸,上
兄弟府上一聚呀?”
林春生听得此话,顿时有几分犹豫,这三人皆家境富裕,自来与他们这些寒门学子,
格格不入,一向也没什么来往,今日蓦的对他如此热情,又凭空要宴请他去作生辰,令
人心生疑虑。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虽说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他们不至
于害他,但还是小心为上。
再来,眼看春闱近在眼前,时间宝贵,林春生也不想平白的耗费光阴,自己又不比这
些富家公子哥。。。。。。
思及此,林春生忙一脸歉疚的对着王金宝拱手作揖道:“王兄,实在对不住,小弟今
日一没备好你的生辰礼,二来,春闱近在眼前,小弟历来比别人愚笨些,只能以勤补拙,
因此,茹小弟。。。。。。”
还不待林春生说完,王金宝的胖脸就沉下来了,一脸的不快,赵翰见此,忙上前打哈
哈,劝说道:“林师弟,我们都知晓你是先生最器重的弟子,有天份又勤奋,这次春闱
你是肯定能中的,不比我们几个,纯粹凑数,今日难得碰上金宝的生辰,你就一道去,
大家好歹同窗几年,一起喝几盏酒,以后不见得还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着,几人倒是有些伤感起来,另一个叫林扬也在一旁凑趣道:“就是,林师弟一起去
吧,你再用功,也不在乎这天把的时间。”
王金宝此时脸色倒是缓和下来,只拿眼睛睨着林春生,林春生待还要推辞,却被赵
翰和林扬死拉硬拽的,硬是拉出了屋子,又见王金宝脸色不愉,知道自己若是再推脱下
去,怕是要得罪此人了,而王金宝此人又最是睚眦必报,又加上赵林两人还死死拽着自
己,心里也明白今日是无论如何都得走这一趟的了,他只得拱手道:“既是王兄的盛情
相请,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金宝这才露出笑意,说道:“我定会好好招呼林师弟,令林师弟不虚此行的。”林春
生听着这话音有些不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的缘故,他心里惊疑不定。
赵翰和林扬则亲热的搂着林春生的肩膀,往学院外走去,几个人相偕而出,学院门
口停着一辆马车,几人依次上了马车,一路往王金宝的府地驶去,林春生面上带着如沐
春风的笑意与他们寒暄,心里却有些不安,更加纳闷,不知这几人今日究竟有何用意,
说起来自己日常虽与他们三人不多亲厚,但也不曾得罪他们,想来应该没有歹意,再说
这些有钱公子哥,本就行事多古怪,思及此,他这才有些安心。
几个人在车上谈笑风声间,王府就到了,林春生随着他们下了马车,抬头打量着王
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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