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察觉到男子身上的异样,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前世可是侍候过皇
上的,她了解男人的反应,所以,她现在是害怕极了,也忧心之极,可她无可奈何,
挣又挣不脱,逃又逃不掉,现在她只祈祷春巧,赶紧快点来。
赵锦凌眸光渐深的望着沈清莲如四月樱花般的红唇,终是没忍住,头一低,不顾沈
清莲的挣扎,就亲了下去,一口含住她的粉嫩唇瓣,用力的吮吸着,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沈清莲手脚拼命的挣扎着,身子也激烈的扭动。
赵锦凌用力搂着她的身子,仿佛要把沈清莲揉进他的身体里,动作也更疯狂粗鲁,
沈清莲都要急疯了,绝望的想着,完了,完了,自己的清白就要被这个不知哪里冒出
来的,好色之徒玷污了,她绝望的眼中泪雨纷纷。
正当沈清莲已经绝望,以为自己必难逃此劫时,轻薄她的男子,忽然停下了动作,
赵锦凌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容颜,心就是一软,柔声道:“哭什么,爷会对你负责的,
你莫怕。再说,跟着爷,不会委屈了你的。”
边说着边用手指擦着她脸上的泪水,看沈清莲还在默默落泪,又柔耐心哄道:“好
了,我的小乖乖,你别哭。”哄了几句,又抱着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叫莲娘
是吧!你记住了爷叫赵锦凌,莲娘你告诉我,你家在那里,今天我就放过你。”
沈清莲瞪大眼睛,脸上还泪痕斑斑,也顾不上,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见了,对
着沈清莲,低低的一笑,调笑着道:“怎么,舍不得我,想在这里与我亲热,嗯。。”
沈清莲吓得脸都白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怯怯的道:“我家在马家巷铜钱胡同最
里的一个院子。”
赵锦凌定定的看着沈清莲认真道,“你不会骗爷吧!”沈清莲忙又是摇头,又是摆
手道:“没有骗你,你去一问就知了。”心里却直打鼓,难道他知道我家在哪儿,
不,不会,如果他知道,就不会问我,他只是在诈我。
想到这,忙镇定下来,又装作一脸懵懂茫然的道:“我骗你干吗,
莲娘从不骗人。”赵锦凌听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哄道:“你
乖乖在家等着爷,到时爷接你去,跟着爷,爷会好好待你的,
我现在有事先走了。”说完,就放开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有些不舍的望一眼沈
清莲那因被他用力吮吸得有些红肿而显得更诱人的粉唇,快步离开了。
沈清莲脸上犹带着一脸惊慌而又茫然的表情,她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她是怎么逃
过这一劫的,只是她心里还是很害怕,很不安,就怕那个男人又冒出来。等春巧带着
两个抬辇轿的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清莲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正艰难的往前一步
一步的挪着。
“呀!莲娘,你的脚崴了,可不能乱动,到时伤了筋骨就不好,
可是等着急了。”春巧惊呼一声,快步跑过来扶着沈清莲。
春巧边扶着沈清莲,边解释道:“我在寺庙门口没找着辇轿,只好在那守着,等了
一会儿,才上来一个辇轿,所以就耽搁了些时间。”说完,有些歉疚的看着沈清莲。
沈清莲看到春巧来了,一直提着的心也松下来了,看春巧累得满头大汗,想着这来
回的奔走,也把她累得够呛,心里既歉疚又懊恼道:“其实这事都怪我,我要小心一
些不把脚崴了,就没有这么多事。”想到这,她就是一脸对自己的怨责。
春巧忙柔声开解道:“这怎么能怪你呢!谁也不喜欢这样不是,脚崴了你自己多受
罪,这事都别说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沈清莲也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心里乱糟
糟的,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刚才的男子实在是太让她害怕了,特别是他那双幽深的
眼睛,总让她感觉十分不安。
沈清莲坐在辇轿上,久久的,还是心悸未平,惴惴不安的。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
来,平复情绪,要不然自己的这种精神状况,只怕回到家就会引起娘亲的怀疑。
今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像个噩梦般,那是谁也不能讲的,就是娘亲也不能
说,否则说出也无益还平添她的忧心,所以这件事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那个轻薄她的男子,以她前世的眼光能看出来,他身上衣着不凡,就是腰间挂着的
那块玉佩也非凡品,还有身上的气势。只怕他要么是某个富贵人家,要么就是权贵人
家的纨绔子弟,不是自己现在这个普通老百姓惹得起的人物,所以只能避着。
只是那个男子临走时说过,等几天来接她,沈清莲只要想想,身上就不由的打寒
颤,那个好色之徒,她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幸好,当时的她机灵,给了他一个假住
址,听他说话口音应是京城人氏,那就不会在这小县城呆太久。
只要她一年半载的不出家门,就不会再遇上他,就算他发现被骗了,顶多找她一段
时间,只要找不着,象他这样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应该很
快就会把她这个乡野女子抛之脑后,想到这,沈清莲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有些安定了
下来。
待沈清莲被春巧扶着坐上马车时,已经能若无其事的和春巧说笑了,“咦!莲娘,
你的嘴唇怎么肿了?”春巧凑到沈清莲面前,盯着她红肿的唇,诧异的问道。
“哦,哦,我自己咬的,脚痛得历害,我就下意识咬着唇了,可能咬得太历害就有
些红肿。”沈清莲白着一张脸着急解释道,说完,还有些心虚的看了春巧一眼。
幸好,春巧并没有疑心,只是一脸关切的担忧道:“莲娘,那你现在还疼得历害
吗?看你脸都白了,肯定很疼,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当时就不该带你去那里,回头
我娘肯定要骂死我。”说完,一脸的自责懊悔。
沈清莲见春巧并没有多心,也松了一口气,忙笑着劝慰春巧道:“这事不怪你,只
怪我自己贪玩,又不小心,反而拖累了你,好了,这事回家我们都别提了,到时我娘
和林婶问起,就说是我下山爬石阶的时候,一不小心崴的。”
说到这,又对着春巧调皮的眨眨眼睛道,“要是告诉她们实话,我们俩都落不着
好,还不知得招多长时间的埋怨呢!所以一定不能让她们知道,春巧姐,你也一定不
能说漏嘴。”
春巧看沈清莲调皮逗笑的坏样子,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想想,还真是,要是让娘
知道是自己带着莲娘去玩才崴的脚,非得教训自己一顿不可,说不得以后,就不让自
己出去玩了。
心里忧心的事解决了,春巧脸上立马喜笑颜开的,嘴里也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
停。她本就是个爱说爱笑的性子,一个人对着沈清莲又说又笑,也欢快得很。
第六章 萌动()
沈清莲只微微笑听着,看春巧一脸无忧无虑的笑容,心里极是羡慕。想着,春巧家
里虽不多富有,但也算衣食无忧,家里又有父母兄长疼爱,一家人相处的温馨融洽,
亲情浓浓的,也难怪她整天脸上都挂着活泼开朗的笑容。跟那些锦衣玉食长大的大家
小姐相比,她反而更活得恣意自在。
别看那些高门大户外表是看着风光体面,但整天不是勾心斗角就是相互利用防备,
总之身入其中,你就会知道内里的苦楚,没有几个过得如意的。
倒是像春巧家里这样,人口简单的人家,虽是每天粗茶淡饭,但一家人温馨和睦,
齐心协力,日子更过得有滋有味。
沈清莲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就听春巧开心的叫道:“呀,终于到家了。”还不
待沈清莲起身下车,车帘就被掀开了,李芸娘关切的脸出现在眼前,只见她声音有些
急切的道:“莲娘,春巧,你们可回来了,娘在院子门口都张望好几回了。”
看到春巧扶着沈清莲,她立马神情焦急的一迭声问道:“莲娘,这是怎么了,出什
么事了。”沈清莲忙笑着安抚李芸娘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就是下山的时
候,走路不小心,把脚给崴了。”说完,暗暗对着春巧眨眨眼,使了个眼色。
李芸娘听了沈清莲的话,这才放下心来,急忙上前帮忙扶着沈清莲,嘴里絮絮叨叨
的埋怨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莽撞,走个路也能把脚崴着。。
”沈清莲苦着个脸,听着她娘的碎碎念,偷偷的对着春巧吐吐舌头,心里暗暗庆幸,
寺庙里的事总算都糊弄过去了。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个月,已是寒冬时节了,只听屋外寒风吹打着窗棂的声音,院子
里梨树上零星的几片残叶从窗前缓缓飘落。沈清莲娘俩坐在烧着炭火的温暖屋里,做
着绣活,说着家常。
沈清莲一脸满意的望着李芸娘红润润的脸,半年的时间,总算是把李芸娘的身体
调养过来了,现在的李芸娘,眉眼秀丽,脸色红润,神色安逸,再不复之前的愁苦,
原先瘦弱的身子也丰腴起来。只有在偶尔提起沈清莲的哥哥沈清封时,神色间才会带
着怅怅然的神情。
对沈清封的事,沈清莲也是无可奈何,就是想打听,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
阁女子,也没地方打听不是,只能劝慰李芸娘,没有消息,说不定是路途太远,没办
法捎信,也许哪天他就忽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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