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现在对秦氏那是相当的孝顺,他觉得秦氏对自己太好了,怕委屈自己,还给欣儿说这个……所以自己现在做什么好像都不为过。
“欣儿,你要的益母草,这些够不够?”陈氏从外面拿回来一簸箕的益母草,笑着问田欣,之前田欣专门传话,说要五月初五的益母草做什么神仙玉女粉,听说这玩意儿,会让皮肤就会逐渐滑润柔嫩,让人三十多岁都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皮肤嫩滑,陈氏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到底如今也才二十有一,自家相公在镇上这几个月显得越来越英俊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紧张的。自家相公本来就长得好,这几个月养的好,穿的也好,她竟然看到相公回来的时候,村里有几个大姑娘竟然还不知羞的看自家相公,这让陈氏就一阵子的紧张。
田欣放下怀里的不断吐口水的小侄子,上前看了下一簸箕的益母草,对陈氏道:“差不多了,不过再多点也无妨。”
陈氏点点头,把簸箕地给她,然后出去给村里刚才帮忙挖益母草的姑娘小伙儿们分了铜板,让他们再去挖一些,说了越多越好。这些益母草虽然药店也收,可是只有几个铜板的事情,哪里有陈氏给的多?所以大家拿了铜板有一窝蜂就又上山去了。
“杨儿啊!你给你爹送粽子了么?”秦氏见着女婿对自己各种伺候跟殷勤,也不忙活了,就跟他聊起来。
黄杨一顿,然后道:“我爹说没事让我别回去,我让人给家里送了粽子跟点心。”
秦氏闻言,就有些心疼了,觉得黄启太狠心了,虽然她也是知道闺女入了商籍,才知道商籍不能科举的情况。心里也很是不满,但是这年头能考中的人少之又少,秦氏虽然心里有些不甘心,可是已经这样了,秦氏便不再多想了。可没有想到为了这事黄启到现在还这样对两个孩子,秦氏心里就很是不满,觉得黄启太过狠心。
自从尝过一次滋味之后,黄杨就有些欲罢不能,几乎每天晚上都哄着田欣用手帮他解决,虽然田欣三次有两次都不应,可是总有一次被缠的没办法,让他如意一次。
虽然天气渐热了,可是跟田欣预料的同的是,不怕热的大有人在,爱吃锅子的人大有人在。生意虽没有一开始那样火爆,可是依旧是宾客满堂。终于在六月的时候,黄杨被云城商会的人要求入会。
这是必然的结果,黄杨心里早就准备了,只不过……
“三千两?”黄杨有些吃惊的看云城商会的管事,他听纪宇恒说过,纪家一年也才六千两,他们家的仙客来在大夏有足足十六家,不说这个,纪家还有绸缎庄,还有酒庄、茶庄……自己也就一家口福居,就要入会费三千两……忍不住心生怒火。
黄杨强忍住怒火,然后看着这个白管事,轻声道:“杨某本就是小本经营,三千两……是不是太多了?”
“这是会费,你们不想出就不用入了。”白管事一脸的高傲,没有商会作为依靠,看他的生意还怎么做?
田欣见黄杨回来不高兴,追问了好久,才知道这回事,心里也忍不住怒火重生,上辈子没入商会,可是自己的生意是依托在他人名下的,所以对于这些弯弯道道也知道不少,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白管事在故意为难。也许当初商会一开始成立的目的是为了约束商人,并让商人的处境跟地位更能得到保证,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越来越贪心,总想着借机生财。
“姓白的不过一个管事而已,就是不知道这云城商会会长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也是想压着我们?”黄杨心中有火气,没有发出来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欣儿,还有田家,所以做事不能随心所欲,虽然有些憋屈,可是他却甘愿这样。
依着黄杨打听来的消息,白管事名白羽,是白姓旁支,白姓自前朝就是商户大家,流传数百年,家族财富富可敌国,当初大夏太宗建国之时也得过白氏的帮助,先帝当年与白氏交好,已故的皇后也是白家出来的女儿,当年废太子之后,更是白氏族长花费了相当大的财力物力,才能让太子安然离开幽禁之所,避难护国寺,这么多年虽皇家大力打压白氏,导致现在白氏血脉凋零,可是在商界,白氏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不过一旁支而已……”白氏这些年被皇室打压,早也不复当初的辉煌,嫡支所剩无几,一个小小旁支,何惧?田欣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黄杨也忍不住笑了笑。
五月宋知府宴请云城商户,口福居也在邀请范围之内,黄杨携田欣赴约……
“口福居一个小小饭店而已,连商会都没有入,哪里有什么资格来参加知府宴请?”正式的宴会,男女都是分开的,田欣原本只想低调走一场就是了,结果却在被介绍之后,听到一个有些尖锐的鄙夷声。
田欣扭头看了眼那个说话的人,完全不认识,经过介绍才知道对方是锦绣楼的老板在云城娶的平妻全氏。
讽刺的笑了笑,虽说商人常年在外,娶平妻的人也不少,可是在在讲规矩的人家看来,平妻不过还是妾氏,甚至顶多不过一个身份稍微贵重一点儿的妾,并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物。
“有没有资格都是宋知府派人送的帖子,你有什么资格叫嚣?”另一美妇见田欣没有说话,扬眉看着全氏,一脸得意状的看着她,道:“人家口福居再小,黄夫人都是嫡妻,你一不被主母同意的平妻有什么资格叫嚣?”
全氏被踩到了痛脚,没有被正妻同意,自己这个平妻其实什么都不算,只有得到正妻同意的平妻,所出之子女才是嫡出。猛地站起来看着美妇,瞪着眼珠子道:“好你个李烟儿,我再怎么没资格,总比你这个勾、搭了姐夫的贱人好得多!”
“全氏,你竟敢胡说?明明是姐姐离世之前,亲自定下我跟相公的亲事,怎么到你这里竟成了勾、引了?今儿你的话,我记住了,我倒是要问问季掌柜安的是什么心,竟敢在这里污蔑我们李家清誉!我们李家可没有你们全家家学渊源,没定亲的女子就敢往男人被窝里钻!”李烟儿听全氏这么说,也忍不住发火了,她还委屈呢!自己一黄花大闺女,犯得着嫁给一个有儿子的鳏夫么?若不是父母之命,自己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处境?
全氏被爆出这个,忍不住脸一红,涨红着脸直瞪着李烟儿,那眼神凶狠至极。
“季全氏跟陈李氏出阁是好朋友,可不知道怎的,现在竟反目为仇了。”另一个坐在田欣边上的妇人轻声道。
另一妇人撇撇嘴,得意道:“这个我知道,听说全氏以前心仪陈掌柜,结果……”
田欣在一边听着这些妇人说八卦,并不做声,只是一副乖巧的妇人状,说话人见大家都在听她们说话,便更加得意了。
夫人们的聚会往往能从她们的闲扯之中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商户的妇人,可没有贵妇们那样矜持,好些话都敢瞎说。比方说城里两家绣楼不和,比方说某夫人给丈夫带了绿帽子,结果被抓个正着……或者是谁家男人又去吃花酒,结果被家里的母老虎知道……
神仙玉女粉:农历五月初五采益母草全草,勿令着土。曝干,研细过筛,加入适量的面粉和水,调和成团,捏成鸡蛋大小,再晒干。用黄泥炉子,底层铺木炭,中层置药,上层现盖1层炭,点火煅制。大火烧约30分钟,改用文火慢煨,约1昼夜后,把药取出,见其色白细腻,堪称上乘。凉透,瓷研钵中研细,过筛再研,越细越好。用瓷瓶装好备用。切忌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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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有仇报仇()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排在最末,虽然田欣并不觉得行商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也明白当下人们对商人的看轻视,有些事情田欣也早就做好的准备,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只要自己不觉得委屈,那就行了。当宋陈氏母女过来的时候,不少商户夫人都上前奉承着,田欣站在人群之后,并不上前,看着她们一边享受,一边鄙夷的跟着众人搭着话。性格原因,哪怕田欣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商人之妻,她也不愿意去奉承别人。
“这是哪位夫人带来的丫鬟,怎么这般没有眼色?”虽然可以低调,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田欣能躲开的,特别是有人看她不顺眼的时候。
田欣一开始没注意到对方在说自己,可是当所有人都看着她的时候,这才了然。说实话,田欣穿的并不差,虽然不像别的夫人那样打扮的金碧辉煌,不过该有的也都有头,被说成是丫鬟,唯一的解释就是宋若依在找茬,但还是依旧落落大方道:“宋小姐!”
宋若依一顿,看着田欣如玉般精致的脸庞,再想想自己早上梳妆的时候镜中的容颜,眼神忍不住有些愤恨,虽看不起她商户的身份,可是对于她的美貌,宋若依还是忍不住有些嫉妒,其实对于所有比自己长的好的,她都喜欢不起来。
“哦?原来是我看差了,不过夫人穿的也太寒蝉了,莫怪会被人认错。”宋若依见众人此刻都在看着自己,被母亲捏了捏手,就知道母亲让自己收敛,于是漫不经心道。
田欣点点头,不在意道:“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谢宋小姐提点,下次民妇会注意的。”
宋若依张张嘴,觉得无趣,轻哼一声,然后扬着高傲的头陪着宋陈氏继续交际。
“田氏出身小门小户,难得出席这样的聚会,这样的表现,也算难得了,你莫要再得理不让人,姑娘家当以贞静为主。为难一个小小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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