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我不对……你生我气,也是应当的。我……我给你赔不是……”
夏梅准备站起身行礼,却被吴松伸手阻止。
夏梅一惊。反射性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瞬间被抓的紧紧的,夏梅受惊的看了吴松一眼。
那是怎么的一双眼啊!
热情如火都不能够表达,其中浓烈而又内敛的深情的万分之一,夏梅只觉得,那眼里的点点火星,直直的落进她的心里,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烫的轻轻发抖。
吴松浅色的唇瓣慢慢张合。声音嘶哑而迷醉,在寂静的夜里,一下一下的,敲着夏梅急速跳动的心上。
“娘子,为夫没有生气。”
“让娘子不安,乃是为夫之过,为夫自罚可好?”
夏梅事后想起,觉得那个时候,自己真是蠢爆了,都怪之前吃了饭。血液都去消化食物了,才让脑子里神经短路。
此刻,夏梅感觉自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呆愣愣的望着眼前之人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可是声音,却到不了脑海里。
于是,夏梅傻傻的跟着问道:“自罚什么?”
吴松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扩大,眼里满满的都是欣喜。
“为夫……自罚自己,今晚不睡觉如何?”
夏梅呆愣的继续问:“不睡觉……干嘛……”
然后。她错愕的睁大眼睛,看到那好看的薄唇竟然勾起一抹坏笑,一闪而逝,快的让她疑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啊!”
一声短促而惊慌的叫声,在这个夜里,让人引发无线的遐想。
吴松看着怀里被自己打横抱起的小女人,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慌无措,努力的故作镇静。
“你……你做什么?!”
吴松微微一笑,“娘子,夜深了,咱们早些歇息吧!”
“歇息吧!”
“息吧!”
“吧!”
吴松淡淡的声音,却在夏梅耳中无疑于平地惊雷,炸的她满目茫然,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回音。
夭寿!
她竟然忘了!
这个“早些歇息”,才是今夜的重头戏啊啊啊啊魂淡!
“吴松……你……”
“娘子,你此刻,应该唤我,夫君才是。”
“我……”
夏梅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在心里努力平静的安慰自己,没事,咱不是第一次,孩子都生了,怕什么!
歇息就歇息!
可是,在吴松在她眼前随意的褪下自己喜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之时,她瞬间就怂了。
“娘子?可要为夫代劳?”吴松挑着眉,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捂着眼睛还露着缝的某人。
“啊?不用不用!”
夏梅被吴松放在铺的柔软的炕上,瞬间一滚,努力的缩到角落,然后面色绯红的瞧着吴松。
“吴……夫……”
夏梅使劲的张嘴,发现那个词,实在是说不出来,脸色憋得酡红。
吴松轻轻一叹,“娘子,可是不喜为夫?”
夏梅咬唇,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煞是动人。
颤着手,她慢慢解开自己的第一颗盘扣。
吴松无奈的瞧着某人要哭出来的模样,怎么就搞得,如同自己在那什么良家妇女一样呢?
“你……你将烛火熄了,可好?”
夏梅声音带着些哭腔,实在是羞窘的没有办法了。
前世今生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小白,此刻要在男人的注视下宽衣解带,她真的做不到!
吴松眼里闪过一丝怜惜,抬手一挥,一股无形的气力便吹灭了摇曳的红烛。
夏梅松了口气,却又马上僵硬起来,因为,她感觉,身旁的被子陷下去了。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吴松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娘子莫怕,为夫,会温柔的。”
接下来的事情,夏梅便记得不太清了,也许是太过羞人,潜意识的忘记了。
她只记得,那时候的自己,感觉就像一个人乘着一叶扁舟,在破涛汹涌的大海里独自飘摇。
眨眼,感觉自己又像飘在云端,又猛地掉下来,身下却是软软的棉花。
耳边隐隐传来,一声一声来自天堂的低唤。
“娘子……”
“娘子你好美……”
“为夫甚是欢喜……”
“呵呵……”
愉悦的轻笑带着胸膛轻轻震动,肌肤间的摩擦,温度也愈发的灼人。
十指紧扣,“夫君,我也是。”
春宵一刻,千金不换,古人,诚不欺我也。
ps:某男(坏笑):不睡……干嘛呢?
某作者(面瘫脸):码字。
某男(嘴角抽搐):为何不按套路出牌……
(顶锅盖跑走……)
再ps:在此谢谢寜魂童鞋(这个字我找了好一会,童鞋你真调皮~),书友yhw60的宝贵的月票,三张月票我都会加更,就在这两天,敬请期待!
第九十五章 改变()
下雨了。
夏梅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
等意识慢慢回笼,睁开眼睛,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
见她醒来,先是闪过一丝赧意,随即又爬上满满的喜意。
夏梅眨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夏家小院了,抱着睡的,也不是唐宝那个软软的身子了。
外面的雨声隐隐传进来,可是寒冷却被牢牢的阻隔在这方天地之外。
暖暖的胸膛和墙壁将夏梅包围,让夏梅感觉,外面再大的风雨也吹不到她半分。
想起昨日的些许记忆,夏梅在吴松的注视下,蓦地红了脸,眼神闪躲。
“娘子,你醒了。”
某人独特的低沉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丝丝慵懒,隔着被子传进夏梅的耳朵。
“可要喝些水?”
感觉旁边的人起身了,夏梅瞧瞧从被子里伸出头,露着一双眼睛看着某人。
“暴露狂!”夏梅小声的在被子里呢喃。
此刻的吴松,上身未着衣物,精瘦的胸膛一览无余,下身只穿了一条缛裤。
端了杯茶水,吴松回到炕上,对某只蒙在被子里也不怕憋死的女子道:“娘子,喝些水吧!”
犹豫了片刻,一只皓白如月的小臂伸了出来,示意某人将水给她。
然后夏梅便听到吴松略带着些无奈的声音道:“娘子……躺着是没有办法喝水的……”
夏梅咬咬唇,犹豫的片刻,还是慢慢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可是,不动不觉得,一动才发现,浑身就跟散了架了一样,好像自己之前,第一次在酒楼做大厨的时候一样。
肌肉酸痛,是过度劳累的结果。百度君这么说。
“嘶……”
夏梅被疼的眼泪汪汪的。
经过这么久每日在酒楼里劳累之后,夏梅的身体早就不像刚穿越过来那般弱不禁风了,可是……
憋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伤不起啊……
僵硬的坐了起来。吴松想要上来扶她,被她狠狠一瞪,又缩回了手。
茶水是冷的,可是她此刻也顾不得了,嗓子又痛又干。说话如同在砂纸上摩擦一般难受。
一口气灌下一杯冷茶,夏梅才舒服了些,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吴松看了看窗子,想了想,道:“已经快巳时了。”
“什么?!”
夏梅立刻面露急色,挣扎着要起身穿衣,被吴松用大掌按住,用被子将她包好后抱在自己怀里。
“快点让我起来,今日这么晚了。我还要去镇上呢!”
夏梅像只虫子一般在某人的怀里扭动,可惜铁臂牢牢环住,怎么都挣扎不出来。
“娘子,为何不唤我夫君了?”
温和的嗓音云淡风轻,带着丝丝挑弄,从头顶传来。
夏梅蓦地一僵,某些不好的记忆浮上来,赌气的闭起嘴巴,挺尸一般动也不动。
“嗯?娘子?”
某人无良的大掌悄悄的从缝隙中伸进来,在被子里“上下其手”。
嗯。手感不错。
夏梅气得小脸通红,什么鬼!!!
之前还觉得他老实,木讷,甚至可以说心善至纯。可是,谁来告诉他这个明明就是一只腹黑的男人是谁?!
人怎么可以变化的这么快?!
“手拿开……夫……君……”
瞧着怀里气得不轻的小女人,咬牙切齿的喊出夫君,吴松嘴角轻轻勾了勾。
瞬间,夏梅便觉得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又被压在身下。
“娘子,”吴松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手里一束丝滑的乌黑发丝,淡淡道:“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
夏梅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似乎有些黑化过头的男人。
若不是脸上的那道疤还在,夏梅会觉得,自己的夫君被人掉包了。
“你……是谁?”
吴松挑眉,脸上的疤痕随着脸部肌肉动了动,“娘子说笑了,为夫自然是昨晚与你……的人。”
“……”
这不是真的,自己嫁的不是老实的,那个说话都会脸红的老好人吗?!
吴松见到夏梅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觉得甚是有趣。
原来,这般的性子,才是她喜欢的。
看来,自己倒是可以回归本性了。
所以,一切的悲剧,都是以误会开始的。
为了避免自己的小娘子受惊过度,吴松觉得还是暂时收敛的好。
“娘子不必担心,我昨晚告诉过娘子酒楼里的伙计,让他们今日就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为夫想着娘子每日操劳,也该有个休息的时候。”
夏梅皱了皱眉,她不太喜欢自己的事情,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决定。
但是,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虽然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罢了,休息一日也好,如今自己这样,怕是去了也是自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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