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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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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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宵满目霸道的模样将即墨莲摇头,她解释道:“是陌玉救了我。”

    “你喊他的名字。”赫连宵指控道。

    即墨莲挑眉:“不然我该喊什么?”

    人名不就是让人喊的吗?

    “你也喊我的名字。”赫连宵又说道。

    “对啊,你想说什么?”即墨莲蹙眉,这家伙,怎么这么别扭?

    躺在地上的朝北此刻不能动,亦不能说话,他只好在心底叹气:小姐啊,主子这是要让你区别对待呢。

    这两只菜鸟啊!

    好在赫连宵还知晓如何表达,他费力地说道:“我们不一样,你不能都喊名字。”

    即墨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赫连宵这是在抗议,一个是家属,一个是外人,都喊名字,赫连宵不准。

    “那你说我该如何称呼你们?”即墨莲眉头直跳。

    “喊他大夫。”听着即墨莲喊一个男子的名字,还这么古怪的名号,赫连宵心底怎会舒服?

    他真的觉得陌玉这名字难听的紧。

    “你要我喊他陌大夫?”即墨莲试探着问。

    “对。”这么一称呼,赫连宵觉得心中那股酸酸的气顿时顺了。

    如此赫连宵,让即墨莲一阵心软,她点头,称呼问题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即墨莲如此顺从,这让赫连宵心中的喜悦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他揽着即墨莲,便要转身离开,一边说道:“他救你之恩,我会报的。”

    言下之意,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

    还未等即墨莲阻止,身后又突然出现的陌玉阻止道:“等等。”

    赫连宵身形一顿,冷撇了陌玉一眼,不善地说道:“本王说过,她的一命之恩本王来还,只要你说出口的,本王定然做得到。”

    这人好生霸道,陌玉心下不愉,却仍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她还不能离开。”

    “你何意?”赫连宵回头。

    “难道你就要看着她死去吗?”陌玉问道。

    这话刚落,赫连宵已然松开了即墨莲,足尖轻点之后,已快速向前滑动,身形刹那间已经到了陌玉身前,赫连宵拽进陌玉青衣前襟,危险地说道:“说清楚。”

    他不是愚蠢之辈,也不光喜欢动手,赫连宵能从陌玉的话里听出沉重来,这让赫连宵心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大概跟朝南去调查的事有关。

    陌玉没有回答赫连宵的问题,而是看向即墨莲,见即墨莲神情没有变化,他也不好参与这两人之间的事,陌玉掰开赫连宵的手,转身离开。

    赫连宵心中一沉,像是没了着落,这两人的视线交流让赫连宵胸口一鼓一鼓的跳的厉害,他竟然不晓得即墨莲的身体状况,是即墨莲其实仍旧没有相信自己吗?

    自己自诩是她最亲近的人,刚刚还在炫耀,可事实却是多可笑,连相处几日的陌玉都知晓即墨莲的身体情况了,他却还被蒙在鼓里,他等到的不是即墨莲的坦白,而是另外的旁人的告知,赫连宵自嘲一笑,红眸满是黯然,脚下运气,轻点树梢,转瞬不见踪迹。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

    然,暗红身影早已失去了踪迹。

    赫连宵眼睛微眯,他盲目地加快脚步,只想离得远些,胸腔内升起的是从未有过的委屈,赫连宵此刻已经钻进了胡同里,明知道即墨莲或许有自己的考量,也明知道陌玉不过是大夫,然,他却说服不了自己,以往患得患失的情绪又出现了。

    赫连宵并不怪即墨莲的隐瞒,只是他心中的那道坎过不去,他只想找个地方释放出这种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的感觉。

    风刮过脸庞,微微的疼,不知跑了多久,赫连宵终于站定,他环顾四周,这是一处树木葱郁的山林处,周遭一片安静,赫连宵心底的那份燥意并未因为此处的幽静有所缓和。

    他手掌成拳,以血肉之躯击向周围的树木,赫连宵并未使用内里,皮肉跟粗硬的树皮直接碰撞,钝痛流向四肢百涸,一阵噼噼啪啪之后,树木应声碎裂,赫连宵指关节处冒出殷殷血色,身体的疼痛却未缓解心底的不适。

    接着他又转向另外一棵稍粗壮一些的,有一阵不要命的击打,嫣红顺着树皮往下流淌,最后没入泥土中。

    咔嚓一声,这一棵同样撑不住赫连宵的攻击,再次拦腰折断。

    盯着那断成两截的树枝看了半晌,赫连宵陡然清醒,他不该走的,这样岂不是会将即墨莲推得更远,要别扭他也得在即墨莲跟前别扭,万不能给旁人机会。

    这么一想,赫连宵顾不得擦拭手上的鲜血,又快速往回略去。

    而此刻的即墨莲,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早已空无一人的树林,心中一阵酸涩。

    之前因为并不想让赫连宵冲动,这才选择了隐瞒,落崖这件事出乎了她的意料,陌玉这件事更是她未想到的,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却让赫连宵难过了。

    然,即墨莲却不后悔,若是重来一次,她依然会选择隐瞒,她说过,赫连宵的命不是他一人的,她没有权利夺取。

    正敛目想法子补救时,鼻尖飘进一阵冷香,即墨莲猛地抬头,却见赫连宵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

    视线扫向赫连宵的手,那里正滴滴答答的往下低着血,即墨莲又是一阵心疼。

    “不是说不能再伤害自己的吗?”

    一边说着,即墨莲一边执起赫连宵的手,掏出锦帕,小心地擦拭上面的血迹,手背关节已经破裂严重,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作为医者,她见过的多少都比这严重,可赫连宵身上的星点伤口都让她心跟着抽疼。

    清理完伤口,又快速往上面倾倒了些金疮药,而后弯腰,从自己裙子下摆处撕扯一条长布条,小心地替他包扎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赫连宵依旧面无表情。

    他回来不是因为妥协,而是为了跟她抗到底,赫连宵要让即墨莲知晓以后再不能隐瞒他任何事。

    即墨莲也不认错,这事不是简单认个错便能解决的,她跟赫连宵毕竟是两个人,即便再合适,也总会有摩擦的时候,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相处之法。

    遂,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两人该别扭还是别扭着,该关心对方时也不吝啬。

    处理好了赫连宵的伤口之后,即墨莲拉着他往自己暂住的房间走去,一边说道:“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此事,那我也不隐瞒你。”

    见即墨莲腿有些不便,赫连宵眼神一闪,而后拦腰抱起即墨莲,大步往即墨莲指着的房间走去。

    两人离开,完全忘了地上还躺着一个。

    朝北面上顶着片翠绿的榕树叶,欲哭无泪。

    房内,赫连宵小心将即墨莲放置在床上,还不忘替她将枕头放高,让即墨莲靠的舒服些,而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伸手撩开即墨莲裙子,又拉开她的裤脚。

    当即墨莲见着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膝上的紫红肿胀时,整个人瞬间沉凝,他轻轻碰了一下那块肿胀,低低问:“疼吗?”

    即墨莲想说不疼,然脑筋一转,这是个让他心软的最好时机,索性,即墨莲嘴一撇,鼻子一酸,闷闷说道:“很疼。”

    这么坚强的一个人都喊疼,那得多疼啊!赫连宵手一颤,心更软了些,就连刚刚想跟即墨莲死扛到底的决心也小了些。

    “我给你揉揉。”

    赫连宵不敢多用劲,先用手碰了碰,没发现即墨莲眼底有不适,这才稍微多用了些力道,轻轻揉那块肿起来的地方。

    温热的手,恰到好处的力道都让即墨莲十分享受,许是心中顺畅了,即墨莲觉得整日刺痛的膝盖也被暖流洗刷过一般,舒服不少。

    趁着赫连宵心软的时候,即墨莲这才缓缓讲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以及被救起后的所有,尽管赫连宵揉捏她膝盖的手轻重恰好,即墨莲却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传出的一**无法压抑的怒意跟恼意,以及心疼。

    即墨莲的讲述告一段落,房内一时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良久,赫连宵这才低哑着嗓子说道:“我的确不能此刻杀了他,娘亲的期望是要回到她的故乡,而知晓地点的只剩下赫连峥,他正是握住了这个把柄,才会肆无忌惮,之前他用让我成亲这个条件来跟我交换,如今我们未大婚,他便一刻不会告知我。”

    “他为何会选即墨月?”即墨莲问,提及这个,虽然不过是赐婚这一说,即墨莲心底仍旧有些在意。

    赫连宵以为即墨莲是不忿之前的赐婚,推己及人,他看见有男子站在即墨莲身旁时,尚且心底愤怒,更何况是自己跟一个女子有婚约这件事,赫连宵急忙澄清:“我没打算成亲,她进不了煞王府,我已经打算好了,让小二吃掉她。”

    “我明白。”即墨莲思及在钱府的时候赫连峥提到的,顿时明悟。

    “你原本并没有怎么敌视他,他许是觉得让你娶了即墨月,便能既拉拢左相,又能将夏家父子推到你这边,看来他一早就打算要培养你了,不过后来你却要杀他,这让他心底不安,是以,这才想要通过我来让你臣服于他,继而听话地接受这大赫,甚至将大赫推往更繁华的境地。”前后一结合,即墨莲便推测出了赫连峥的大体心思。

    不过,有一事即墨莲却想不明白:“他为何要让你接收大赫,仅仅是因为你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他如此老奸巨猾的一个人,怎会不明白你对他的怨言?”

    这是即墨莲最疑惑的地方,按理说,赫连宵自小便被送往那么恶劣的环境中,数次面临死亡,二十岁之前,他甚至都从未过问,且从赫连宵回京时的一系列恶劣事件中,赫连峥应该晓得自己这个三子对他是有恨的,将江山托付给一个恨他的儿子,除非赫连峥的脑袋被门夹了。

    “你有何让他区别对待的地方吗?”

    突然脑中光芒闪过,即墨莲有些奇怪地问:“你跟你娘亲可相像?”

    犹记得上次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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