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紧张,约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官军大队人马这才完全的进入了山岭。
这时,旁边的神机军师朱武朝着林冲说道:“林教头,时机已到,”下令进攻吧。
林冲点了点头,全身披挂,手持点钢长矛,翻身上马,当下大喝一声,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击,莫要放走了官军一兵一卒,杀呀!”
紧接着,山岭之上便是一声炮响,还没等官军反应过来,磨盘大小的石头便从山岭两侧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
在听到炮响的时候,张应雷便是心中一阵,暗道不好,中了梁山贼寇的埋伏,当下便是大喝一声,道:“莫要慌乱,弟兄们,随本将冲杀出去,冲出山岭便是生机,杀呀!”
可是张应雷的话音刚落,满天的大石头便砸了过来,还没等官军聚拢起来,那铺天盖地的大石头便砸的官军人仰马翻,死伤惨重,这个时候还有谁会听张应雷的话,都是保命要紧,不顾一切的躲开大石头,朝着山岭两侧爬去。
“杀呀!梁山好汉花和尚鲁智深在此,哇呀呀呀!张应雷,拿命来!”
“弟兄们,冲啊,梁山好汉醉伏虎武松来也!”
霎时间,山岭两边杀出来无数的人马,披坚执锐,喊杀声震天,此时的官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早就已经是吓破了胆,任凭张应雷如何的嘶吼都是无济于事。
鲁智深大光头很是显眼,身披定制的佛陀铠甲,手中水磨禅杖,轮动起来呼呼挂风,力劈华山,横扫千军万马,杀到近前,直接一个箭步跳到了官军人群之中,手中水磨禅杖上下飞舞,接连打飞了好几个官军士兵,战场杀神一般。
另一边的醉伏虎武松也是勇不可当,手中一对雪花镔铁双刀神出鬼没,每出一刀必然会带走一个官军士兵的性命,猛虎下山,蛟龙出海。锐不可当。
张应雷领着自己的一百亲卫左冲右杀,见得大势已去,不由得仰天长啸,当下,便带着亲卫朝着山岭出口杀了过去。
可是刚刚到了山口,便遇见了杀过来的双鞭呼延灼,张应雷一见此处还有梁山伏兵,知道自己冲不出去了,索性大开杀戒,当下舞动铜刘,拍马过来,高叫一声,道:“梁山草寇,你家张应雷爷爷在此,拿命来!”
说罢,展开那扇铜刘,直奔呼延灼。呼延灼也是不甘示弱,舞动双鞭直取张应雷,两个又是对手,征尘影里,杀气阴中,大战六十余合。呼延灼急切赢不得张应雷,心中焦躁起来,急卖个破绽,把双鞭分开,回马便走。
张应雷纵马追上,一铜刘横飞过来,呼延灼只一闪,那面铜刘却直向呼延灼的面门,恰恰的劈过。呼延灼便把双鞭一旋,旋到张应雷面前,提起右手钢鞭,望张应雷顶门上打下来。张应雷眼明手快,早将铜刘收转来,旋风似的卷了过来,刘口正与钢鞭遇着,“镗”的一声响亮。
张应雷就此送进一铜刘,顺着鞭势削去。呼延灼手指险些被张应雷的铜刘割断,放下急忙收回右鞭,那左鞭却早已叶底偷花打了进来。张应雷急将铜刘一压,跃马跳出圈子。
就在张应雷全力以赴,准备再次杀向呼延灼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四五个绒绳套索,趁着张应雷不注意,直接套在了张应雷的脖子上,张应雷大叫一声,可是身子不稳,被拽到了马下,当下便有梁山军士涌了上来,将张应雷压在底下。
见得如此,张应雷索性也不抵抗了,就这样被梁山的军士五花大绑,生擒活捉。
第三百九十七章 赛虎痴入伙梁山()
捉拿了张应雷,呼延灼边将张应雷带到了林冲,朱武的面前,林冲见得张应雷虽说兵败被俘,但是傲立于此,英雄气概丝毫不减,当下便对这位将军刮目相看,心中也起了为晁盖招揽人才的心思。
旁边的花和尚鲁智深一见张应雷一点降将的觉悟都没有,当下便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张应雷的脖颈,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张应雷,说道:“败军之将你还洋气上了,见到我等为何不跪?洒家这便将你好大颗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那张应雷斜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知道对面的这位大和尚是梁山大将花和尚鲁智深,当下冷哼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应雷说完便将头扭了过去,气的鲁智深哇哇大叫,抄起水磨禅杖便要砍向张应雷。旁边的徐宁和林冲二人赶紧上前将鲁智深拦住,当下林冲看了看张应雷,英雄惜英雄,自然对这位好汉喜爱不已。
林冲安慰了鲁智深两句,然后走到张应雷的跟前,亲手解开了张应雷身上的绳索,当下说道:“张将军不必动怒,我等奉了我家晁盖哥哥的将令,特地再此等候将军,我家哥哥对将军可是仰慕已久啊,今日见到将军,果然英雄也。”
张应雷活动活动胳膊,看了看林冲,当下说道:“不敢当,败军之将不言勇,我张应雷今日败在林教头的手上,心服口服,若是想让我落草为寇,入伙梁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林教头还是省省心吧,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应雷一句话将林冲噎的现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见得如此旁边的徐宁走了过来,朝着张应雷一抱拳问道:“哥哥可曾认得小弟?”
张应雷抬头一看,还真认识,当年徐宁和张应雷都是皇帝亲卫军队中的军官,平日里也是莫逆之交,只是后来张应雷被外放,边疆效力,而徐宁也做了金枪班的教头。
“徐宁兄弟,当初我在真定府之时,听闻兄弟被那奸臣陷害的事情也是愤恨不已,没想到兄弟却是落草为寇了。”张应雷点了点头,一脸凄然的说道。
徐宁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哥哥知道小弟当初的事情,那小弟也就不多说了,朝中奸臣当道,哪里容得下我们这帮忠心为国之人,不说小弟和林教头,武安王嫡系子孙大刀关胜,铁鞭王呼延赞嫡系子孙双鞭呼延灼,虎骑出身的没羽箭张清,金刀杨令公嫡系子孙青面兽杨志,青州兵马总管霹雳火秦明,景阳镇兵马总管小关羽云天彪等等,这些人那个不是将门之后,一代忠良,可是呢,还不是受那奸臣的坑害,逼不得已这才入伙梁山的吗。”
“哥哥,难道这么多的忠义之士都错了吗?我家哥哥托塔天王晁盖乃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大英雄,美名传遍四海八荒,百姓无不拥护,英雄无不佩服,难道这也都错了吗?”
徐宁的这一番问话,问的张应雷哑口无言,是啊,难道这么多的忠义之士都错了吗,还是说自己错了?张应雷突然发现,自己坚持了几十年的信念居然在一点点的崩塌,当下,低着头,脸色不断的变换,好像是在思考这什么。
看着张应雷沉默不语,变颜变色的,林冲,徐宁几个人也都跟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张应雷。
过了良久,张应雷这才平静了下来,眼睛从来没有过得清澈和坚定,当下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朝着林冲,徐宁,朱武几个人说道:“林教头,兄弟,各位好汉,张应雷活了快半辈子,今日才知道何为忠义,在下愿意入伙梁山,还请几位为在下引荐。”
“哈哈哈。”话音刚落,便听得旁边一阵豪爽的笑声,不是花和尚还是谁,当下鲁智深走到张应雷的跟前,仰天大笑,拍了拍张应雷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吗,日后便是自家兄弟,方才是洒家冒犯了兄弟,还请兄弟莫要见怪,哈哈哈。”
张应雷也知道这位花和尚的性子,也是地心里的喜欢,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那没有问题,只是,到了梁山之上,鲁大师可得好好的请我喝一顿酒,早就听说梁山的英雄醉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好酒,你我二人可得一醉方休,哈哈哈。”
“好说,好说,别的没有,这酒可管够,哈哈哈。”鲁智深听得张应雷这么一说,便越发的喜欢上了这位豪爽的汉子,刚刚认得便已经是相交莫逆。
旁边的醉伏虎武松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有好酒怎地能够少的了我武松,张应雷哥哥的武艺我可是佩服的紧啊。”
张应雷见得武松一表人才,威风凛凛,当下便问道:“原来兄弟便是那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醉伏虎武松,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了得,梁山人才济济,非同一般啊。”
听得张应雷的称赞,武松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哈,若是说英雄,咱们梁山好汉可个个都是英雄,我武松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景阳冈上那件事不过是小弟醉酒之后耍酒疯罢了,事后小弟也是一身的冷汗呢。”
众人听得武松的话,都觉得有趣,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当下走了张应雷的入伙,山岭中的官军很快的就都投降了,刚刚战死的不过只有不到一千多人,其余的没有一官军士兵逃出去,全都放下了武器,投降官军。
打扫完战场,一切都收拾完毕,林冲等人这才返回了梁山大营,来到大营,晁盖见到了张应雷也是欣喜不已,因为军营之中不允许喝酒摆宴,所以这给张应雷接风洗尘的酒宴便留到了梁山上。
再说那黑龙将刘梦龙,自打得到了枢密院的调令之后,自然是不敢怠慢,当下便在建康府水军大营中,点齐了五千水军,大小战船二百多艘,浩浩荡荡,沿着水陆,直奔水泊梁山。
(也不知道古代水路如何分布,从金陵建康府到梁山水泊有没有直通的水路,在这里便只当是有了,架空历史不必太过认真哈。)
水路行军自然是要比陆地上行军早快的,一句无话,等到刘梦龙率领官军水师到达水泊梁山的时候,没有见到张应雷的兵马,他哪里知道张应雷已经中了梁山军马的埋伏而且已经入伙梁山了,只当是大军还没有到达,便命人在岸边找一处空旷的地方,紧挨着水泊安营扎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