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晁盖这才问道:“朱贵兄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要着急,慢慢讲来。”
朱贵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晁盖哥哥,各位军师,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得到我们在西军和永兴军路上的情报人员来报,说吗宋江等人投靠了河北的田虎,并且统兵十万大军攻打永兴军的河中府,虽然朝廷守将是大将种家将中的种师中还有呼家将中的呼延绰,王厚等人,但是寡不敌众,又被中了宋江的毒计,河中府城破,种师中战死沙场,呼延绰王厚二人虽然说逃了出来,但是也是摊了官司,被发配沙门岛,还有几日的功夫儿刑车便进入齐州境内,那呼延绰个王厚都是忠勇之将,尤其是呼延绰还是呼延灼兄弟的族弟,小弟想着我梁山不能袖手旁观,便特地前来禀报哥哥。”
晁盖想了想,说道:“朱贵兄弟做的很好,莫说与我们梁山有关系,便是没有关系,如此良将忠义之辈身陷囹圄我等也不能袖手旁观。”
“哥哥,是不是将呼延灼兄弟也叫过来,商议一下,也好准备出兵。”旁边的陈东在旁边附和说道。
听得陈东的提议,旁边的吕将,吴用,娄敏中也都是点头同意,当下晁盖便叫张三去将呼延灼请过来,门口站岗的张三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呼延灼此时在独龙岗驻守,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过来,晁盖便让朱贵介绍一下呼延绰和王厚的情况。
朱贵得令,然后就将他若知道的自信都说了出来,当下说道:“哥哥,各位军师,这个呼延绰也是出自呼家将,铁鞭王呼延赞的嫡系子孙,不过跟呼延灼兄弟不是亲兄弟,是堂兄弟,呼延灼比呼延绰长那么几岁,呼家将是西北边军中的将领家族,家中人才辈出,都是战场高手,唯独这个呼延绰偏偏对水战特别的有天赋,早年还担任过杭州的水军统制,人称铁锁横江,端得厉害,若不是他被调到了河中府,恐怕那方腊起义更加的困难。”
“还有这个王厚,也是名门之后,他的父亲乃是开国名将王韶,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这个王厚也是不简单,虽说勇武比不上呼延绰种师中他们,但是此人智计过人,精熟兵书战策,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以说文武全才。”
听得朱贵的介绍之后,晁盖这才想起来这个王厚,他虽然也是名将,但是还是没有他的父亲王韶出名,在整个大宋朝的将领里面,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岳飞,狄青这些人,王韶绝对能够排进前十,甚至前五。
率军击溃羌人和西夏的军队,置熙州,收复河、洮、岷、宕、亹五州,对西夏形成包围的之势。
熙宁五年王韶收复今临洮与临夏,设熙河路。
熙宁六年、夏天率兵攻占武胜城,乘胜追击,进攻河州,直捣定羌城 。
熙宁七年,收回被吐蕃侵占的二十万平方公里故土,史称:“宋几振矣!”王韶该曾一度当上枢密院副使等中央大官,以奇计、奇捷、奇赏着称,京师好事者称之“三奇副使”。
想到这里,不仅仅是晁盖,就连旁边的吕将几个人都非常的疑惑,当下吕将问道:“朱贵兄弟,要是俺你这么一说,这河中府有种师中,呼延绰和王厚三员大将镇守,即便是我们不一定能够攻得下这河中府,更不用说逼得种师中自杀了,宋江那厮我们也见过,怎么会有如此的能耐?”
听得吕将的问话,晁盖几个人也都是如此,朱贵叹了口气,当下说道:“哥哥,各位军师,虽然有三位大将,可是这宋朝的官员已经腐败到了极点,如之奈何?”
自从那日种师中派出了他们种家最精锐的战车部队,打的宋江军马落花流水之后,双方便开始对质了起来,谁也奈何不得谁,连着两个多月也是打了几场仗,互有胜负。
宋江整日里坐在帅帐之内愁眉不展,这几万大军每天在这里望城兴叹,人吃马嚼耗费大量的粮饷不说,那副帅田买也是整日里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在者说一但朝廷的援军增援过来,到时候腹背受敌,情况更加的不妙,所以说宋江整日里都在跟他手下的那帮兄弟商议对策。
而河中府内呢,也是严阵以待,种师中,呼延绰,王厚三个人轮流监督,组织百姓加固城墙,准备应用的雷石滚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河中府加固的固若金汤。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种师中他们严阵以待的时候,突然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河中府没有粮草了。
战争最关键的因素不是人数多少,也不是装备的精良,而是后勤的保证,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可见粮草的重要性,一听说河中府断粮了,当下种师中便是一惊,一但没有了粮草,河中府连十日都坚持不下去。
当天夜里,种师中吩咐好了呼延绰王厚二人把守城池,自己连夜赶奔京兆府,找到了永兴军的监军处置使周允祁。
此时的周允祁正在府里面饮酒作乐,歌姬舞女,灯红酒绿,奢靡非常,听到下人说种师中在门外求见,周允祁面露不悦之色,打搅了自己的雅兴当下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然后将种师中让到了后院书房。
周允祁换了一件衣裳之后,便去见种师中,毕竟人家是西北种家将的大将,还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来到了书房,周允祁一见到种师中,当下满面堆笑,走了过来,说道:“哎呀,种将军辛苦了,这几日听说种将军在河中府大破叛军,本官可是高兴的一夜没睡啊,这大半夜的将军匆匆过来,不知有何要事啊?若是有什么困难,本官定当权利配合。”
看着周允祁那副模样,种师中就来气,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笑着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你总不能不理不睬吧,当下种师中强忍心头的怒火,朝着周允祁沉沉的一抱拳,问道:“大人,末将前来便是问一问为何不给河中府输送粮饷了,前方正在打仗,正式关键的时候,一但粮草不济,那……”
还没等种师中说完,周允祁便伸出手打断了种师中的话。当下说道:“哎呀,种将军,这件事我也知道,可是如今不单单是河中府,永兴军其他各地也都需要粮草,本官不能厚此薄彼吧,如今我这里一颗粮食也没有了,如何再给你送粮?”
第四百二十四章 呼延绰王厚下狱()
听得周允祁的话,种师中气的头上青筋迸起多高,他了不会相信堂堂一个偌大的京兆府会没有粮草,可是人家是处置使监军,手握重权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可能他这个节度使事最窝囊的一个了。
种师中缓了好一会儿,才将心中的怒火忍住,当下说道:“大人,如今那叛军十万大军就在河中府,若是没有粮草的话,一但河中府失守,京兆府将无险可守啊,到时候整个永兴军都会失陷,还请大人再想想办法。”
周允祁一听,当下眉毛一竖,他手里哪还有粮草,本来粮草挺充足的,可是前不久让他给买了,换成了银子,这不又娶了两房的小妾,可是他还不能够明说,只能在种师中这些粗鄙武夫的身上找借口。
当下周允祁一拍桌子,说道:“大胆,你还敢威胁本官,本官告诉你,粮食这里一颗没有,自己想办法去,别以为你是种家将本官就不能办你。”
“大人息怒,末将不敢。”种师中此时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一想到前方数万将士的粮草问题,还是硬生生的将火气压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说道。
见得种师中服软了,周允祁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也是缓和了不少,手捻须髯,当下说道:“这就对了呀,你们河中府可是有不少得老百姓的,这些年朝廷庇佑着他们,现在叛军大兵压境,也该让他们出出力了,粮食就可以聪他们的身上出吗。”
“对了,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什么呼延绰的?”
听到了周允祁的问话,种师中心下就有些疑惑,平白无故的提呼延绰干什么,虽然心中有疑问,但是种师中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此人乃是河中府的兵马总管,大将之才。”
“狗屁!”听得种师中说呼延绰是大将之才,周允祁突然骂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个呼延绰乃是反贼,他的兄弟叫什么双鞭呼延灼的,如今正在梁山泊与朝廷对抗,本官看这个呼延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朝廷已经下令了,抓捕呼延绰,打入死牢,听候发落,这件事就交给种将军你去办,我会派人跟着你一块回去的。”
听得周允祁的话,种师中愣住了,这无异于是一个晴天霹雳,朝廷下旨捉拿呼延绰,呼延绰是不是反贼他种师中可是太知道了,他要是反贼那朝廷里就没有忠臣了。
再者说如今那宋江领兵就在这河中府城下,河中府正是用人之际,现在将呼延绰给抓了,难免会扰乱军心,折损一员大将,那样的话这个河中府就保不住了。
见得种师中站在那里发愣,周允祁以为是他还没有接受呼延绰是反贼的消息,当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唉,种将军莫要伤心,俗话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呼延绰居然是梁山贼寇的内奸,要不是朝廷里的童枢密明察秋毫的话,咱们还蒙在鼓里呢,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早一日将这个逆贼抓住,我们就能少损失一点,快回去吧,对了,我派了马太守带着二百官兵一起去,将那个呼延绰抓回来。”
直到现在种师中还是没有在打击中反应过来,他是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一心一意保的大宋朝廷居然如此的不堪,陷害忠良,任用小人,此时此刻可以说种师中对自己半辈子的信仰,突然有了动摇,自己这么保大宋真的是对的吗。
浑浑噩噩的出了处置使的府衙,跟着马太守并二百官兵回到了河中府。
把守河中府的呼延绰和王厚一听种师中回来了,都是如释重负,都以为种师中将粮草给弄回来了,当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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