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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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水浒-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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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多久蔡京便会知道,到时候官军过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当下,陈丽卿连忙插了剑,系上弓箭,拴上包袱,提了枪,又替陈。希真拿了朴刀,牵着两匹马,往外就走。另一面陈。希真取刀鞘插好了,取出那包袱,此时天光大亮,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外,只见那大雾漫天,陈丽卿先上了那匹川马,说道:“爹爹先走,孩儿不识路。”

    陈。希真摆了摆手,然后说道:“且慢,我还有一事未了。”说完把他的马匹枣骝交与陈丽卿,自己又走了进去,把大门关了。陈丽卿疑惑不解,还没来得及问,陈。希真便进去了。

    过不多时,只见陈。希真从旁边的墙头上跳下来,紧接着翻身上马,从陈丽卿的手里接过了朴刀,然后叫道:“我儿,快随我来!”

    两骑马出了胡同口,只见白茫茫的重雾盖下来,数步外不见人影。上了大街,现在已经是有人上街。父女二人乘着浓雾,只顾快走,快些出城,一路之上二人鞭鞭打马,一路之上鸡飞狗跳,这也是晁盖他们看到的景象。

    二人一路到得东京城的朝阳门,此时城门早已大开,父女二人从大雾影里闯出城去,奔上大路,马不停蹄,往东又走了五六里,出了浓雾之外,这里已经是城外,荒无人烟。

    陈。希真来到那一座高桥上,勒住胯下马朝着陈丽卿说道:“我儿,你且回头去看!”陈丽卿听得父亲之言,当下勒住马匹,回头一看,只见那座大雾,密密层层,把东京城护着,好一似蒸笼里热气一般,腾腾地往天上卷着。自己身子站在雾外,不过离着一两里地的路程,刚刚生气的太阳,照映得格外分明。

    陈丽卿哪里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当下欢喜不已,说道:“妙啊,爹爹!没有想到爹爹您的道法居然如此的厉害,便是那梁山泊的入云龙公孙胜恐怕也不是您的对手!”

    陈。希真听到女儿的称赞,也是非常的得意,当下说道:“这这都是简单的道术,不值一提,我受本师张真人传授玄都大法,那可是神奇无比,这是里面起雾的法子,我这道法能升起三十里方圆的大雾,此刻我只起了十二里,孩儿你且在旁边看着,待我将三十里大雾引来,我们便走。”

    说完,陈。希真把手中的朴刀递给女儿,当下掐诀念咒,口中念念有词,随即大喝一声道:“疾!”,双手放去,只见一道白光射入雾里去了,那雾便纷纷的落下来,形成了三十里的大雾。

    陈。希真看那陈丽卿的脸上,还有些血污未净,便下马说道:“你这脸上还有些血迹,我这便给你擦了,省得叫人看出来。”当下,陈。希真边去桥下浸湿了一块袖子,替陈丽卿的脸上、眼堂下、眉毛里、鬓边、嘴角,都擦了干净。

    接着,父女二人下了桥,迎着日光,一直顺大路,往东进发,在马上,陈丽卿忍不住问道:“爹爹,我们今夜在何处投宿?”

    陈。希真想了想,当下说道:“我的儿,这几日我们可得辛苦辛苦了,我们今夜莫要说那投宿的话。那蔡京有个门客孙静,可是聪明的很,我在留下的书信中写了要去投奔梁山,他肯定会派人在通往梁山的路上追赶堵截,他若是挑选人马,顺这条路追赶,我们必遭毒手,如今我们便反其道而行之由正路,投沂州府,须出宁陵,渡过黄河,到山东曹县,方可与通往梁山的大路分开。我的主意便是,不如从宁陵就分开,直奔虞城,跨过砀山,由江南界过微山湖,出山东峰县,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从这里到虞城不过五百多里,平常走得三四日得时间,如今我们也顾不得许多,便连夜赶去。前面不远是张家店,是个热闹所在,就在那里买两盏油纸灯笼,多准备一些蜡烛,明日中午便可以到那里,只是苦了我儿。”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东京城希真脱困(七)() 
当下,陈丽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不过马上再熬一夜,没什么问题!便是出师打仗,有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陈。希真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一句,说道:“对了,路上倘若有人盘问,你只说到山东曹县,逢人自己称声‘小可’,不要又是‘奴家’,以免暴露了身份。”陈丽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放下二人鞭鞭打马一骑绝尘而去。

    且说蔡京每日里五鼓时上朝,当下便吩咐魏景、王耀再去陈。希真的府上接回衙内,等到太阳都升起了,蔡京这才回府。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养娘出来禀报道:“,回禀太师,二娘子还是不能分娩,方才太医的药已吃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忽然晕了去,衙内又不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蔡京一听便是勃然大怒,当下问道:“蔡通这厮怎地还不回来?”

    这时旁边的一个亲随在旁边走过来说道:“便是魏景、王耀也不曾回来。”

    蔡京一阵的气急,然后说道:“这两个狗东西,办事如此的拖拖拉拉,倒是应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们再派两个过去催催。”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只见去的人来回报道:“小的们到了陈提辖门口,只见大门紧闭,我们几个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又没个人在里面答应,等了许久,见仍不开,没办法,我们只得回来禀报太师。”

    蔡京听得之后便有些奇怪,当下说道:“这个陈。希真每次都是自夸他不睡早觉,今却这般的反常,想必是昨夜都喝醉了,你们过一会儿再去催催。”

    那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了,

    过了小半天,那个去的又回来报道,顺:“大门仍就敲不开,里面仍没人答应。”

    这时孙静从外面走了过来,便问了一句,说道:“太师,什么事如此的着急?”

    见得是孙静,当下蔡京便说道:“便是我这侄子太过的喜新厌旧,昨日到他新丈人家过夜,我这里他第二个老婆难产,连夜去唤他不回来,我道他丈人好意留他,也不好接连去催,等到天明的时候又叫魏景、王耀去接,两个狗东西索性也不回来了。此刻又去催了两回,门尚不开……”

    蔡京还未说完,旁边的孙静便是大惊失色,把手中的折扇丢在桌上,当时立起身,大声说道:“快派人去救衙内,衙内有危险,那陈。希真恐怕是没安好心!”

    蔡京一听,吓了一跳,然后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孙静焦急的说道:“晚生屡次说那陈。希真不怀好意,恩相只不信,今日他恐怕已经害了衙内!恩相明鉴:他便是留女婿过夜,必不肯留那许多人在家,一个也不肯放回,衙内既在陈。希真家,那愁太平薛宝也不是不晓事的人,何必一同在他家过夜?如今娘子做产,到了现在还不归来,想必已经遭毒手了,恩相还是快快加派人手前去搭救衙内,去晚了恐怕衙内性命不保!”

    蔡京一见孙静如此的着急,也是有些相信了,当下便吩咐一声,说道:“快去传我的号令,叫派府里值日的殿制使两员,速去接衙内回家。”

    旁边的孙静又说道:“不够,不够,多派两员,再多带兵马一同前去。”,随后蔡京便又加派了两个。

    过不多时,便见两个殿前制使飞快的跑回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来到了大厅上,说道:“恩……恩相,……不,不,不……不好了!”

    蔡京听得便是一阵大惊,连忙问道:“怎么不好了?快说。”那两个殿前制使急忙说道:“小将们到陈。希真家,叫了好半天的门都不开,小将们便叫一个军士,拿了梯子爬上墙头,又叫了两声,依旧是无人答应。那军士说墙里面也有张梯子靠着墙,便顺着梯子进去,从里面开了门出来。随后小将们一齐进去查看,便只见那正厅上面有一乘空轿摆着,一个轿夫杀死在厅上,等我们赶到后面花园,也有一个轿夫的尸体。游廊下又有两个尸身,一个正是王耀;一个没头的,小将们认他的衣服,却是魏景。前前后后找了一遍,家里的金银细软一个不少,只是没有一个人,连衙内一干人也不见面。”

    蔡京听罢,当下便是悲痛万分,心里担心着他的亲侄子,扑通一下便瘫在了太师椅上,大声的吼道:“气杀我也!”。

    这时旁边的孙静急忙劝蔡京火速派人过去,“那厮便害了衙内,也是藏在屋里,不能带了逃走。”

    蔡京毕竟也是当朝一品大员,当下定了一定心神,急忙去点齐家将,带了百余名军士,同那两个殿前制使,直接赶奔陈。希真的府邸。

    走到半路上,便遇见一个军士跑过来,说道:“衙内一干人都找到了,都捆在陈。希真后面花园里,还都不曾死,那魏景的人头也寻着了。”

    这里蔡京一干人等赶到陈。希真的家里,只见前后许多灯烛,还在那里点着。走到后面花园里,只见那些人已将衙内等解开,搀扶着穿衣服,脸上血污狼藉,满地都是麻绳、蜡烛油,亭子上酒席杯盘也在那里摆着。

    众人把衙内等五人扶出来,将衙内扶上那乘空轿子,另在找了两个轿夫抬着,先派人送回府里去;又派人另叫了四乘轿,抬了那四个人,也先送回太师处,这里太师府的众人前前后后搜寻了一遍,把那门也都封锁了,随后带了一干邻居和地保等人,到太师府里听审。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到半天的功夫儿,这件事便哄动了东京,东京城里的人都暗地里说道:“陈。希真这人好利害!”

    那蔡京等着他们回来回来,一眼便看见自己的侄子耳鼻俱无,又见那几个人这般狼狈的模样,气得蔡京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三尸神炸,七窍生烟,急忙传军令,叫把京城十三门尽行关闭,挨家挨户的搜查。

    一面奏准天子,说:“奸民陈。希真,私通梁山盗贼,谋陷京师。经人告发,臣差侄子蔡通,督率兵役捕擒。陈。希真胆敢拒捕,杀死兵役四人,将臣子并幕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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