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一看朱仝没有说话便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准是不想与梁山贼人为敌作对,这朱仝的本领还在雷横之上,尤其是熟读兵书,别人不知,但是宋江却知道这个美髯公朱仝乃是一员文武双全的大将,要想成大事就必须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朱仝兄弟怎地不说话,可是还有什么疑虑之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比便是我等的进身之阶,兄弟一身能耐也不想一辈子窝在这郓城县做一辈子小小的都头吧?”宋江拿起酒壶给朱仝倒了一杯酒,这才说道。
“是呀,哥哥,就凭你我兄弟这一身的武艺,在战场之上厮杀出个功名来,光宗耀祖,多大的好事呀。”一旁的雷横也是一脸兴奋的劝道。
朱仝还想拒绝,可是因为义气有说不出口,宋江便是太熟悉朱仝的性格这才拿义气来压他,当下便说道:“我等兄弟义字当先,小可与雷横兄弟已经决定了,朱仝兄弟若是执意拒绝,那便去梁山找那晁保正去告发我二人,也好为兄弟谋个退路。”
朱仝那可是视义气于性命之人,要不然在水浒中哪能连着私放晁盖,宋江和雷横三人,当下脑袋一热,啪地一拍桌子,说道:“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把我朱仝当做什么人了?我便随哥哥前去助那韩存保,若是哥哥不放心得话,便将朱仝这颗头拿去。”
“朱仝兄弟莫要当真,既然朱仝兄弟同意了,那我等便商量商量剿灭梁山的计策。”宋江陪笑些说道,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宋江眼睛里的那一抹精光。
朱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宋江的激将法了,但是说出去的话,便如同那泼出去得水一般,收也收不回来了,也只能这样,倒时阵战之上出工不出力便是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在酒楼包间里商量着,突然听得外面街道之上一阵吵闹的声音,雷横把眼睛一瞪,说道:“外面怎地如此的吵闹,扰了老爷俺的性质。”当下便要起身出去。
宋江朱仝二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当下宋江便说道:“雷横兄弟且慢,我等已然吃完,同去看看便是。”
说完,三人起身出了包间,到了大厅,宋江将饭钱付了,一齐出了酒楼,闹事的地方就在酒楼旁边的大街上,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为了个水泄不通。
宋江三人来到人群近前,雷横把眼睛一立,大喝一声,道:“都闪开,都闪开。”
周围的人一看是宋押司和两位都头,自然是惹不起,当下便给三人闪出了一条道路,宋江三人顺着道路走了过去。
过了人群,便看见一个少女头插稻草跪在路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婆婆在那里哭,看样子是那个少女的娘,宋江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插草卖女。
朱仝走了过去,问道:“大娘,家里莫不是出了什么祸事,怎地在这里将女儿给卖了?”
那老婆子认得朱仝,宋江三人,当下边止住了眼泪,说道:“老婆子也是没有办法呀,自家的女儿那可是俺的亲生骨肉,要不是是在没辙了,如何买的女儿。”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第八十五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二)()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宋江哪里让她们跪下,当下连忙扶起阎婆母子,又安慰了几句便走了,那阎家母女拿着银子便回了家,买了一口薄皮棺材将阎公入土为安。
这样的事宋江也做的多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刚要出去便见一个媒婆走了进来。
“呦,宋押司,给您道喜。”媒婆一见到宋江,还没等宋江开口,媒婆便笑着走了过来。
宋江有点纳闷,便问道:“哦?喜从何来?”
“宋押司还记得昨日的阎家母女吗?那阎婆有意将女儿嫁给押司,便让老婆子我前来跟押司说说,这不是黑您道喜吗。”媒婆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着说道。
昨日那阎家母女安葬了阎公葬了,母女回到家中心中便有将自己女儿嫁给宋江的想法,可是也不知道宋江有没有娶妻,正巧他们家隔壁家就是媒婆,当下阎婆打定主意便去问那媒婆。
“咱们郓城县的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来到媒婆家里,两个人客气了几句,边开口问道。
媒婆不知阎婆是什么意思,便随口答道:“只闻宋押司家里住在宋家村,却不曾见说他有娘子。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常常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极肯济人贫苦。敢怕是未有娘子。”
听得媒婆之言,阎婆心中便是一喜,当下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厅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不想今来倒苦了他!我前日去谢宋押司,见他下处没娘子;因此,央你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愿把婆惜与他,昨日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若是成了便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媒婆自是一口应下,这才有了今日宋江家里的事,宋江起初是千万个不同意,可是那媒婆是什么人,全靠着一张嘴吃饭呢,死人也能给说活了,一来二去的,宋江也就答应了,当下也没有大操大办,一切从简,又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这日宋江依旧是跟往常一样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县衙上班,刚走到县衙门口便看见朱仝和雷横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雷横一脸喜色,一看见宋江,当下便快步走了过来,朝着宋江说道:“哥哥,好消息呀,上头下来公文说明日朝廷的大军便路过咱们郓城县,要知县做好迎接,到时候我等便可以去见那韩存保了。”
宋江一听也是一喜,当下也没了办公的心思,与雷横朱仝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商议对策去了。
第二天郓城县知县时文彬领着衙门的公人早早地便做好了迎接的工作,可是韩存保领着大军直奔梁山而去,根本没打算进郓城县,时文彬也只好作罢。
且说韩存保领着大军一路行军,过了郓城县境内便到了梁山,来到梁山水泊旁边,寻了一处地势有利的地方大军安营扎寨自是不提。
中军大帐之内,韩存保与程子明胡春二人正商议破贼对策,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一个小校,朝着三人施礼,而后说道:“禀报大帅,营外来了三个人,说是投奔大帅一同剿灭水泊梁山。”
“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人?”韩存保一听便问道。
“没有。”小校答道。
韩存保手捻须髯,思量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去将他们请进来。”
小校领命出去了,待小校走后胡春开口说道:“大帅,会不会是梁山贼寇派来的贼人,以防这其中有诈啊。”
韩存保点了点头,说道:“本帅也有此担心,先将他们请进来,在问清楚他们的底细在下决定,我等远道来此,人生地不熟的,正好找几个熟悉这里的人为我等指路。”
说话间,那三个人便走进了帅帐,不是别人正是宋江,朱仝和雷横三人,宋江三人一走进帅帐便看见了坐在帅案后面的韩存保,当下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郓城县押司宋江,都头朱仝雷横拜见大帅。”
“三位请起。”韩存保一摆手,让他们起来,而后又问道:“你等三人本是郓城县的差人,为何来我军营?”
“回禀大帅,我等听闻打大帅率领天兵征剿水泊梁山,那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然屏障,更兼梁山贼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前一阵还有那双枪将董平入伙,我等恐怕大帅吃了那贼人的亏,这才前来投奔,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程子明在旁边一听,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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